接上篇
作者来自第一弹 @青纸折鸢 ,萌娘老司机一枚,本文系 中二病正文获奖作品,
总之....看的瑟瑟发抖
三
(有严重开车删减,为了防止封号大吉,这里....)
记忆中,她还是个小女孩,粉色发丝如同晓风残月中庭院篱笆前沾着露水的夜来香。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噙着盈盈露珠,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上啊,兰皇子,难不成你真喜欢臭丫头?”
“上啊,要不,我们来?”
“都给本皇子闭嘴!”
“嘶啦――”云锦织缎粉碎成秋日一地落叶上翻飞的枯叶蝶。
“啊!!”小女孩的惨叫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直入云霄,掺杂着渐渐远去的令人作呕的嬉笑声。
兰陵王打了个冷颤,意识恢复了一丝清醒。
他慌乱的从花木兰身上下来,重重的倒在床上,木床像拄着拐杖的垂暮老人摇晃不已。
“高长恭,记住了,这是你欠姐的。”
花木兰掩去强扯的笑意,寒着脸,邪邪笑了。
花木兰放弃身体控制权,静静的望着天花板,任由撕裂的痛蔓延全身,但是痛苦中,又有一股酥麻似水中激石层层涟漪漫开……
她是恨他的吧……
即使目的达到,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高长恭,你爱我吗?
四
清晨尚且薄雾朦胧,啼晓的雄鸡还意犹未尽的立在草垛屋顶上。
一身幽蓝色戎装的银发男人踏着有节奏的步伐,“咚咚咚――”地敲着门。
“队长,急报!”
“何事?”
花木兰早已洗漱完毕,嘴角含着发带,直接就着手梳起头发走了出来。
凯有意无意的朝屋内瞥了一眼,却被花木兰用身体巧妙的挡住了视线。
“走吧。”
花木兰扎好马尾,又变成外人面前那个英气洒脱的女将军。她刚迈出两步,又转身关上门过程是连她自己也没发现的轻柔。
所以她同样也没发现,凯袖甲下紧握的拳。
花木兰似乎有什么心事,直到走出院子很远,才想起来凯是有要事禀报。
“凯,你要说什么?”
“这个……”
哪里有什么事,只不过执行任务回来,听到昨夜是花木兰洞房之夜按捺住性子一大早火急火燎赶过来。
“任务失败了?”
花木兰第一次质疑的看着这个男人,他是丧失记忆被她捡来的,他的性格能力她再清楚不过,只是今早格外反常。
“不是……”
凯深吸一口气,镇定下来。
“说,你是谁?”
花木兰抽出重剑架在凯脖子上,街边本来叽叽喳喳的小麻雀许是被寒光熠熠的剑面唬住了,真真切切鸦雀无声了。
“咦,队长,一大早就和凯哥哥单挑吗?”
烈如火的头发中混着一绺白,尖尖大大的红色狼耳一侧还挂着金色圆环。少年叼着一只同他脸一样白嫩柔软的包子,揉着惺忪睡眼打着招呼。
“一个小队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身后跟着的白发少年宠溺的揉了揉红毛的头,微笑道。
花木兰见势取下剑,不再作多表示,大步离去。
“唉,队长你去哪儿?今天不应该是新婚第一天嘛?等我一下啦!”
如上所见,红发少年是百里玄策,白发是他哥哥百里守约。他们都是长城守卫队成员之一,还有一名成员苏烈还未现身。
长城存在是一道分界线,一面是文明富庶的平原,一面是蛮荒的不毛之地。
其实在早些年间,西域与东方和睦相处,商贸互通。不知为何两国关系破裂,大唐铁骑毫不留情的踏破城池,原本繁荣的过度化为漠漠黄沙中的一片废墟。
花木兰内心……其实是厌倦了吧。
长城耸立,百姓活着;长城倒塌,百姓去死。
没办法啊……
“陛下,近来边塞一切安定。”
还款等人恭敬的伏在白玉铺就的殿阶前。
“辛苦了。”
端坐在鎏金龙椅上的女帝武则天,声音庄严而又冷酷,但面容上毫不吝惜满意。
“陛下,老臣有报!”
“爱卿请讲。”
“花木兰将军分明有所隐瞒,近日边塞蠢蠢欲动,似在伺机出动。”
“哦?你又如何得知?”
花木兰勾了勾唇,讽刺的笑了。手握大权,难免招惹一群鼠狼之辈的妒羡。
“放肆,”女帝声音有一丝愠怒,“今日就到这里吧,退朝。”
花木兰静静起身,果然,伴君如伴虎这个道理,只要王朝在就亘古不变。
“队长队长,陛下明着是在维护我们,实则完全把我们推到刀锋口了嘛,摆明是不相信我们。”
“嘘,笨蛋。”百里守约慌乱的捂住玄策乱说的嘴,四处环顾一周。
“我自有分寸,散了吧。”
花木兰摆摆手,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朝回走,脑海里不断闪过一些内容。
边塞又动乱了吗……为什么没有传到她这里?
等到了院子,手已经抬起欲推门时,花木兰重重的敲了一下自己的头。
她到底在期待些什么,真是的……
平复了一下心情,推开门,,红唇微微翕合,似要开口说什么。
空荡荡的房间,若不是床上物件被换成喜气洋洋的大红色。桌上还有未撤去的果盘红烛,任谁看都不会觉得这是女儿闺房。
果然,不在了……
花木兰放下还悬在半空中的手,张了张嘴究是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向窗边的桌子,上面堆放着一撂公文。
心绪有些杂乱,有点浮躁,她不知怎么就是无法静下心来。翻阅间,一些内容令她错愕良久。
突然,肩膀上搭上来两只手……
“谁!”
花木兰当下弓下身子,翻滚闪躲到一侧。
“是我。”
男子声音凛冽而浑厚,像暮冬枯叶都凋零,光秃秃枝桠掩着的一轮残月。
花木兰卸下警惕,换上一副轻浮的笑。
“还以为你逃走了呢。”
“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了。”
兰陵王大概是刚沐浴完毕,紫色头发还湿哒哒的一绺一绺粘在一起,身上穿的白色亵衣不合身紧紧贴着肌肤,想必是花木兰的衣物。
“哟,高长恭,怎么,莫非是被姐上了爱上姐了?”
花木兰起身走到兰陵王面前,轻佻的勾起兰陵王下巴,随即上下打量了他的穿着,噗嗤笑了。
“谁允许你穿姐的衣服的?”
“谁上谁心里没点底数吗?”
兰陵王直接回避了花木兰的问题,开口不是一般的腹黑。
“你……”
花木兰一时有些羞愤,但又很快缓了过来。
“要不,现在试试?”
本来勾着下巴的手渐渐滑到脑后,身体朝前俯紧紧贴着另一具身体。空下来的那只手也像吐着信子的蛇一样,悄然绕到腰侧解开了束缚,几下拨拉亵衣已经不再蔽体。
“花将军这么饥渴的吗?”
兰陵王皱了皱眉,又面无表情道。
“你可是姐的男人。”
话罢,直接在兰陵王唇上烙下了一个热辣缠绵的吻。
室温开始攀升,暧昧因子密度也越来越大,与两人渐渐褪落在地的衣物成反比。
(然后又开车了)
花木兰终于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有句话叫做,千万别玩火。
因为……
玩火自焚。
不不不,我一点也不想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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