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你竟然是鬼差啊？”
“小子，不要胡乱猜测，见到我的灵魂，记忆自然是要消失的。”
“那老祖你是神仙？”
“哈哈哈，小子，我只是一个喜好八卦的孤魂而已，你说的鬼差是那些医院里，灵魂巴士上的穿黑白衣服的。而你说的神仙，据我判断神仙早就被‘系统’隔离了，现在就剩下鬼差在维持世间的秩序了。”
“老祖，你几次提到系统了，到底什么是系统啊？”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当然这只是老夫的猜测。是这么回事”彭祖继续道。
“据老夫所判断，现在宇宙中所有的事物都是由一个‘系统’来控制的，而这个系统正是盘古。”
“那个开天辟地的盘古？”张宏志问道。
盘古开天辟地
“没错，据《五运历年纪》记载：‘首生盘古，垂死化身。气成风云，声为雷霆 。左眼为日，右眼为月。四肢五体 为四极五岳 。血液为江河，筋脉为地里。肌肤为田土，发髭为星辰。皮毛为草木，齿骨为金石 ，精髓为珠玉，汗流为雨泽 。身之诸虫 ，因风所感 ，化为黎甿 。’ 这里说的虽然笼统，但却可以说明一个道理，就是说明当前宇宙的一切都是由盘古，也就是‘系统’生成的。所以这个‘系统’可以操控宇宙中所有的东西。比如驱雷引电，呼风唤雨，摇山动地，又比如无中生有，创世灭神。世间万物皆受驱使。它像一个当今时代的大型计算机一样运转，并且会自我迭代更新。比如道家的咒语就好比是计算机语言里的指令，他们通过指令来催动系统做一些事情。比如呼风唤雨，你可以把道士施法的过程当成一个在终端输入命令行按回车执行的过程。而符咒就好比计算机里的脚本保存一系列的命令，催动系统做更复杂的一些事情。”
“你是说道士们平时念咒语，像“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来显灵”或者烧符咒之类的，就像是登录用户，输入命令行或脚本，按回车执行的过程吗？”张宏志接着问。
“孺子可教，老夫以为在系统初创期，世间应该拥有大量有高权限的神仙，比如女娲，火神“祝融”，水神“共工”等等，但也由于这类神仙太多了，破坏力也太大了，系统就把他们隔离到另外一个空间，就是人类所说的神域，并且隐藏了他们这些神仙的诸多事迹，只留下一点点传说而已。”
“那后来人们的法术之类的，是怎么流传下来的呢？”
“可能也有一些神仙发现了秘密，就著书立说，把一些指令隐藏在一些书中。所以后人有发现这些书就演变出《周易》《道德经》《太平经》之流的书籍！有一些法术在流传的过程中，也渐渐失传了，流传下来也就是些粗鄙的末流法术了。直到现在，甚至连施法的流程也失传了。所以就出现了许多只会读指令不会执行的江湖骗子。”
张宏志听到这里不由得想起来家乡那些跳大神的人，心想：不是吧，难道指令是真的？
“小子，你知道吗？那些鬼差，与人类完全隔离，只是会不定时在意识里接到指令，然后按照接受到的指令去做事，比如有的负责回收灵魂，有的负责还魂等等，只是一堆没有灵魂的机器而已。至于你小子这个通灵之眼也应该是系统维持稳定的一个手段，近来执念之魂成越来越多之势，你小子可能就是系统认定的强制回收员。”
“老祖，我这越听越糊涂啊。”
“当然，系统之事只是老夫的猜测，想来老夫只有几千年的经验，盘古却存在了不知多少年了，哪能琢磨的透？”说着彭祖叹了一口气。
“老祖，我还有个问题，我在学校见的那个牛建国，你知道吗？”
“这个老夫不知，老夫只是来学校看书的，以便从历史古籍中找一些盘古的痕迹，其他的老夫就不感兴趣了。小子，今天就到这里吧，老夫去也！”
“老祖”，张宏志还想问那个长头发理发师的事情呢。
“爱的魔力转圈圈...”张宏志的手机响了起来，张宏志被自己的奇葩铃声叫了醒来。引起来图书馆一众哄笑，张宏志赶忙跑出去接听。
“混子，牛建国找到了。”电话另一头传过来赵东雷惊恐的声音。
《通灵小志》 第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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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底是生存在一个怎么的空间呢？传说的真相到底又是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