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在叹息什么?难道是感觉已经老了,为老而叹息?
孤刀无情沙晓走出去二十来步,停住不走了,不是他不想往前走,而是前面被阻住了道路。
距离他十米开外,那个黑衣蒙面人已站在他的前面,目光冷得就像一把刀,如果说这把刀可以*人于无形,也并不玄乎。
孤刀无情沙晓被这种刀似的目光瞧的起了一身冷汗,他的右手猛地握住了刀柄,这是一种拔刀的姿势,也是最好最快的拔刀姿势。
现在他才明白了大漠狂刀月夜的叹息,叹息他们即使活着,纵然死不在白浪子的剑下,也一定得死在这个黑衣人的刀下。
黑衣蒙面人冷漠地说道:“你不要这样紧张,在你临走之时我只是对你说几句话,听完后再走也不迟。”
孤刀无情沙晓才慢慢松开努力握住刀柄的手。
黑衣蒙面人道:“我请你们来的目地,并不是让你们某一个人*了这个人,我花了很大的财力,让你们一起擒下他,难道你们明白不过来?”
孤刀无情沙晓叹息了一声,“我们已经明白过来,凭我们这几个人的力量活擒白浪子,实在是一件可笑的事。”
黑衣蒙面人“哦”了声。
孤刀无情沙晓继续说:“方才你一定见过他的剑,我的刀……,这样大的差距,别说是我们六人一起上,再来六个也未必擒的下他。”
黑衣蒙面人大笑,“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就我所知蜀中唐门的暗器天下第一,劈雳弹更是威不可当,为何不试诚?”
这些话无疑是说给四个唐门人听的,话果真也起了很好的作用。
黑衣蒙面人的话刚说完,四个唐门的人没见动过,射出无数的暗器,身体尾随暗器之后,又连连抖手。暗器频频射出,扑向白浪子。
白浪并无防备,却是耳聪眼尖,顺声目转,本能地挥起一道剑网,只闻“叮叮当当,轰轰”声不绝,约有盏茶的时间,一切都静止下来。
静的没有任何声音,静得可以闻到人的心跳,那一道剑网已经收敛,白浪子的剑也已回到鞘中。
只有他自已明白,明白他挥出多少剑,抵挡了多少暗器袭击。
他挥出了一百零八剑,有一剑攻击中唐门四个人,有一剑走空。
走空的那一剑很不好,那一剑因为走空,而没有克飞那件暗器,暗器钉上了他的左肩,也就在这件暗器打中的时候,他以奇快的速度攻出了一剑。
这一剑是在所有暗器被打落的同时瞧准时击刺出的,居然一剑命中四个人的眉心。
一代暗器高手,当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了,身体也都向后倒去,发出“扑通,扑通”四声响。
响声不大,却是震动着人的心弦。
白浪子的左肩感到一阵阵痛楚,低头看去,是一枚铁蒺藜,铁蒺藜钉在肩头,肩头流着血,是黑色的血,黑色的血带着一股腥臭味。
铁蒺藜上淬有剧毒,白浪子额上淌下汗珠,右二指并扰,封了自已几处穴道,小心地取下肩上的蒺藜。
捏在手中,借着月空弱光,仔细地瞧着这枚伤了他的铁蒺藜。
这枚铁蒺藜有四个刺,其中一个刺要比其余三根长出一些来,刺尖上面闪现青色的光芒,白浪子晓得这是毒汁的光色,却识不破是何毒。
这种暗器常用在军事方面,很少有人随身携带做为暗器用,它实在不是种好放的东西,也不是容易打出的东西。
习练这种暗器也一定花费很长的时间,很少的人对这种暗器怀有浓厚的兴趣。
铁蒺藜被白浪子抛到地上,他想起一个人来,铁藜花。
铁藜花是江湖中的一个*手,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真正的面目,据说四十年前已经死了。
四十年来江湖上再无出现以铁蒺藜的*人事件,今夜突然出现,说明铁藜花并没有死,还活着。
白浪子不知道铁蒺藜上面喂的是何种毒,待要走近那几个人一看究竟,刚想动步,脚似抬非抬之际,脑袋一昏,又见一柄刀闪电般向他兜头砍下,随即便人事不知。
浪子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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