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大院儿:伏天的游戏——粘蝉

童年的大院儿:伏天的游戏——粘蝉

首页角色扮演伏天传说更新时间:2024-04-15

作者:过去好时光 来源:美篇App

  过了六一儿童节,就盼望着放暑假,虽然暑假是在大人们说的“伏天”里,是一年最热的季节。小时候的伏天,记忆里就是妈妈和邻家的婶子大娘们聊的故事。

长大了一些时,就“上山下乡”去了北大荒,记忆里的伏天就紧紧地和“战天斗地炼红心”连到了一起。

而如今的伏天,已经没有我小时候记忆里那悦耳的蛙鸣,偶尔听到的蝉声也是那样的绵软无力,毫无生气,除去那令人窒息的闷热之外,便是那多了个有些洋味儿名字的“桑拿天”。

说起伏天来,我更喜欢我童年的伏天,火热而充满了盎然的生气。本来夏季就是孩子们的天堂,暑假里,无忧无虑地玩儿着我们喜欢的游戏。

每当骄阳似火的中午,灼人的热气像是给树上的蝉儿注满了活力,阳光越十足,蝉儿就越是叫个不停,这也是伙伴们一起粘“知了(蝉)”的好时候,长长的竹竿儿前头再绑上一截苇杆儿,苇杆儿的头部抹上我们自己配制的黑褐色的“粘(nian)子”,大院儿里的大树很高,身型灵活能爬树的伙伴儿就会爬上树,坐在树杈上粘高处的蝉,每粘到一只蝉后就把竹竿儿头伸下来,树下的伙伴儿就赶忙摘下还在拼命扑棱的“知了”,然后再给苇杆儿涂抹好“粘子”。

印象里的蝉好像是不会飞,那薄薄的透明蝉翼就像它漂亮的裙子,油黑透亮的身体,足上透着些橘红的颜色,针一样的长嘴虽说不会咬人,可每当摘它的时候还是有些心存忌惮。

不会叫的蝉我们称它为“哑巴”,现在知道那是雌蝉,粘到的雌蝉多是给了比我们小的孩子们。把蝉握在手里,用力捏它两个翅膀的根部,它肚皮上的两个铃铛就会“唱歌”,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蝉鸣,我们一起让“知了”唱歌,那时候觉得很神气。

有的时候我们也去粘蜻蜓,粘蜻蜓时只用芦苇杆儿就行,苇杆儿头上抹的“粘子”也不同,是透明的琥珀色。那时我们管蜻蜓叫“老鹤”,至今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觉得那时蜻蜓的种类特别的多,有红辣子、黑老婆儿、灰鬼儿,还有金黄色带黑道的“花里豹”和尾端有个铜钱般圆的“轱辘钱儿”。粘蜻蜓也是搭档组合,一个人负责粘,一个人负责拿,拿蜻蜓也很有学问的,把蜻蜓的翅膀并拢,轻轻地夹在两指之间,一只手可以加上很多只蜻蜓。

有一种蜻蜓,个头比一般蜻蜓大很多,通身翠绿,非常的漂亮,只是尾巴的根部发褐色的雄蜻蜓叫“老青”,而发青色的雌蜻蜓叫“老母儿”,这种蜻蜓是不常飞到大院儿里的,要想捉到它只好翻墙头到大院儿外去,多是在傍晚的时候。

大院儿的南墙外面是一条小河沟,河沟的两岸长着蒲棒、野草和叫不出名来的野花,小河沟的对岸是大片的水田,我们叫它“稻地”,绿油油的水稻像是绒绒的地毯,晚霞里,水渠上木制水车和不时掠过的白色水鸟构成了安逸温馨的画卷。

这时的“老青”最容易捉到,而最好的方法是先捉一只“老母儿”来钓“老青”,把蒲棒叶的尖儿撕细后系在“老母儿”的翅膀之间,让它还可以飞,然后在河沟的水面不停地摇晃,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着:“老青呀,一个大老母儿,快来吃活食吧------”,就这样,引得求偶的“老青”们纷纷上当。

还有的小伙伴用粘到的蜻蜓钓青蛙,一根尺余长的小竹竿儿,一段白线绳儿,拴上一只蜻蜓,垂在河沟的水面上,尽量靠着草窝儿近些,很容易的。直到听见谁家的家长扯着嗓门在喊:“XX,回家吃饭啦。”才一头汗水、满身泥土,极不情愿地结伴儿回家。

吃过晚饭,闷热的天气凉爽了许多,忙碌工作了一天的大人们也到院子里来乘凉,有的坐在板凳上,有的坐到凉席上,手中摇着蒲扇,在一起诉说着白天发生的故事。我们一伙小伙伴儿围在大人们的周围,先是听着大人们讲着我们听不懂的故事,然后凑到一起或躺或坐,开始说着我们自己的故事,再不然就一起躺在凉席上数着天上的星星------。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院墙外稻田里的青蛙开始唱起了动听的歌,不时吹过的微风沁满了稻花的香气,这静谧又醉人的童年伏天的夜晚,编织着我们五彩缤纷的梦,直到悦耳的蛙鸣由大合唱换成了小夜曲,大人们才拖着拽着我们回家,浓浓的夜色又开始孕育着新的一天诞生。

这便是我留恋的童年大院儿里的伏天,“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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