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机关算尽 只为做后宫之主 却落了个惨淡收场 被皇帝一道圣旨赐自尽

我机关算尽 只为做后宫之主 却落了个惨淡收场 被皇帝一道圣旨赐自尽

首页角色扮演后宫之主更新时间:2024-04-30

上一世,我机关算尽,不择手段,只为做后宫之主。

不曾想却落了个惨淡收场,被狗皇帝一道圣旨赐自尽。

重活一世,再一次坐上入宫的步辇,我决定珍惜生命,安心躺平。

1

「宸妃娘娘,上路吧。」

来传旨的公公端着架子,声音尖细,轻蔑的眼神在我身上扫过,

他如今在我面前连装都懒得装了。

这没根儿的东西,想当初我得宠时,他是怎么巴结我来着?

白绫挂上房梁,我变成了这永安宫的一缕冤魂,终日飘荡在宫城的每个角落。

说来也巧,我都飘了一个多月了,黑白无常竟然还没来把我抓走。

莫不是阎王爷心疼我死得冤枉,不忍心把我收走?

这一日,我照常趴在那位新晋宠妃丽姬的房梁上边乘凉边欣赏美人。

也不知怎么,觉得一阵困意袭来,然后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就坐在了当日被送入后宫时的步辇里。

我穿着一身苏绣锦缎制成的新衣裙,玉簪螺髻,仪态端庄,仿若置身梦境。

想来是阎王爷终于想起了我,这就要抓着我去投胎了吧,不然怎么能让我做这样的梦呢?

「姑娘,姑娘!」

轿帘被掀起,当年陪我入宫的丫鬟半夏探出半个脑袋往里看:「醒醒神,咱们到了。」

「啊?」我有些发蒙,停顿了一下,喃喃自语道:「这就到黄泉路了?」

「姑娘——!」半夏眉头一皱,说话时下意识地左右环顾了一阵儿。

随后她伸手要扶我下步辇,边走边说:「咱们到宫门口了,夫人早就交代过了,可不兴再胡言乱语了。」

指尖感应到半夏掌心的柔软温度,我这才反应过来,这既不是梦也不是孤魂野鬼。

我好像重生了——

「文正公之女苏蕴娴,嘉言懿行,淑德含章,今册封为妃,封号宸,赐居永安宫主殿,钦此——!」

「臣妾叩谢隆恩。」我领着一众宫娥跪拜。

一切都和上一世一模一样,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唯独不同的就是我已经经历了一世的失败,绝对不可能让一切重演了。

宣旨的陈公公——就是上辈子送我上路的那个墙头草一脸和善的笑意,将明黄圣旨双手呈递到我面前:「宸妃娘娘,大喜,大喜啊,老奴往后可要仰仗娘娘了。」

我看着他笑得皱成一团、活像一朵菊花的脸,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呸!笑里藏刀的老太监,你心里明明想的是我嚣张成性,日后定然是要倒大霉的。

等等?

什么情况?这念头怎么好像完全不受我的控制,自己就从心里冒出来了似的。

「娘娘,娘娘……」

半夏拉了拉我的衣袖,我这才回过神来,笑吟吟地伸手接旨。

「公公说哪里话,我初入宫闱,还要仗公公多多指点呢。」

我这话一出,倒是那陈公公愣住了,仿佛不相信这是我苏蕴娴能说得出来的话。

也是,上一辈子他来宣旨的时候,也说到他日后要仰仗我了。

我当时怎么说来着?

噢——!

我当时在半夏的搀扶下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笑得一团和气的陈公公,高傲地扫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嗯,陈公公知道就好。」

说话这么欠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2

作为重活一世的清醒人,我决定要好好珍惜自己这条小命,不给家里添麻烦。

毕竟上一回,我被赐死后不久,就听说皇帝借由头先后贬了我的父兄,将他们发配到了边疆。

那时我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上头,听见那姓张的良妃一边嗑瓜子一边谈及我们苏家的下场。

那趾高气昂的嘴脸,我但凡脾气再差点儿,恐怕就要被她气活了。

我父亲是先帝御笔亲封的文正公,母亲是郡主,哥哥掌禁军十万,这样的家世后宫之中无人能及。

所以哪怕我不得皇帝恩宠,只要不被他们抓住把柄,应该也能安安稳稳过完下半辈子。

理顺了这条思路以后,我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终日躺在永安宫里吃吃喝喝。

除了晨昏定省,根本懒得出门。

狗皇帝似乎还没打算召见我,而我也不着急去见他,与其跟他虚与委蛇,不如安心睡觉。

这一日,恰逢花朝节,皇后林氏在后宫办了一场百花宴。

席间,我看见了不少的老面孔。

良妃张氏,德嫔孔氏,昭仪崔氏,还有在我死后不久便宠冠后宫的丽姬米丽古丽。

丽姬可是个不同寻常的姑娘,她是边陲小国的和亲公主,生得就和我们中原人不同,眼窝深邃高鼻梁,还有一头长长的卷发。

她连汉语都说不利索,反应也总比别人要慢半拍。

我记得上一世,我还总拿这个嘲笑她,拿着皇帝给我的协理六宫之权,命她每日抄写十卷经书,命令她必须得练好汉语,才有资格服侍皇帝。

「这就是新入宫的宸妃妹妹呀,生得可真是标致极了。」德嫔笑容和善,见我走过来,让了半边座儿给我。

我刚坐下,就听见良妃掩唇笑道:「是啊是啊,有这样漂亮的宸妃妹妹在,恐怕陛下往后就记不得我们了。」

阴阳怪气,她可最在行了。

「哎,良妃姐姐这是哪里话。」德嫔回头安抚她,仔细打量了她一会儿说道:「我看姐姐最近好像又清瘦了些,这腰细得……可真叫人羡慕。」

良妃最喜欢人家夸她瘦了,一听这话高兴得要命。

她要是有尾巴,这会儿已经翘上天了。

可就在这时,我心里突然又冒出了一个念头来:呵,净会说好听的,你心里明明想的是她这面黄肌瘦、营养不良的鬼德行,皇帝大晚上见了她,恐怕要吓疯过去。

看着她俩相互对视,姐妹情深的模样,我觉得自己憋笑憋得快疯了。

我大概明白了,也许是我上辈子死在了众人的恭维和虚情假意里,所以重生后,我便对这些人说的谎话格外敏感,能在他们说谎时分辨出他们的真实想法。

我正想着呢,听见德嫔那绵里藏针的女人继续说道:「不如,良妃姐姐同众姐妹分享一下?姐姐如何保持得身材这样好的?」

良妃又是一阵娇笑,眼神里的得意几乎就要藏不住了。

「哎呦——」她摆了摆手,一副无辜又无奈的表情,笑着说道:「哪里有什么方法呀,我又不曾控制吃食的,到了晚上还总饿,还要让小厨房备夜宵,吃得可多啦。」

你就胡说八道吧,你不光每日只吃几片菜叶子,宫宴过后还要悄悄回宫催吐呢,摆出一副干吃不胖的姿态来给谁看呢?

我单手托腮,坐在一旁看她与德嫔你来我往,心里默默地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我突然发现原来安心躺平真的可以过得很舒心。

可就在我以为我可以再多躺一段时间的时候,狗皇帝的突然出现打乱了我的计划。

3

平心而论,这狗皇帝生得很俊俏,年纪也不大,自然讨人喜欢。

后宫之中,争宠之事数不胜数。

我就是在他各种攻势下败下阵来,满心都想着要把皇后林氏拉下马,做他眼里那个独一无二的女人。

外貌条件、家世背景,我几乎每一样都是这后宫之中最出挑的那一个,只要稍稍使些手段,还怕拿不下后位?

然而事实证明,我就是拿不下。

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外表温婉贤淑的林氏。

「皇后身体弱,后宫之中诸事繁多,她一人恐怕理不过来,所以朕决定,让你同她一道协理六宫,可好?」

不好,上辈子的恩恩怨怨就是源于这协理六宫之权。

我苏蕴娴不可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侍寝过后,我气喘吁吁地躺在皇帝的怀里,抬头看向他,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柔弱来。

「可是,可是臣妾什么也不会呀~!」

皇帝垂眸看着我,眼神温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他嘴角上扬,笑着对我说道:「没关系,娴儿这么聪明,自然一学就会的。」

你可拉倒吧,你心里明明想的是最好我拿着协理六宫的权,然后多闯些祸,彻底把我在宫里的名声搞臭。

这狗皇帝嘴里有一句实话吗?

从他召我侍寝到现在为止,他只有夸我漂亮那一句是真话。

我虽然很高兴自己的美貌是无法反驳的事实,但还是觉得他把人当傻子哄的这种行为实在过于滑稽。

我上辈子到底是如何一步步栽在这样一个人手里的?

「可是…可是……」我伸手抓着他散开的衣衫,表现得楚楚可怜。

「好了,别可是了。」他翻身将我压倒在床上,鼻尖抵着我的鼻尖,压低声音说道:「朕从第一眼就很喜欢娴儿,所以就想让娴儿多多待在朕身边,不可以吗?」

又开始了是吗?

你哪里是喜欢我?不过是现在南疆战事吃紧,你需要我哥哥替你打仗,你刚登基不足五年,在朝中根基不稳,所以需要我爹替你撑腰。

与其说喜欢我,不如说喜欢我父兄。

可是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再不答应他就显得有些不给情面了。

我低着头脸红着扭捏了一阵,作出一副十分心动的模样来,轻声说道:「能得陛下垂怜,是臣妾的福分,那臣妾也就不推辞了。」

「若是往后,臣妾有做得不好的地方,陛下和皇后娘娘可要多多包涵才是。」

「朕这么喜欢你,无论你做什么,朕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他还真是说谎不用打草稿啊?

我含情脉脉、一脸崇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狗皇帝,在心里默默地感叹了一句。

我侍寝后的第二天,圣旨就传遍了后宫上下。

刚刚入宫的宸妃苏氏如今圣眷正浓,陛下下令让她协理六宫。

这消息一出,我的风头直接压过了早我两年入宫的良妃,听说她气得在屋子里连续打碎了三个古董花瓶。

这败家娘们儿,宫里的摆件可都是有定数的——

听说这事时,我正坐在皇后宫里和她一块算账,听完这话我咬着笔尖一脸天真纯良地看向了皇后林氏,轻声问道:「娘娘,这可如何是好?」

林氏顿了一下,轻飘飘地把球踢了回来:「依你之见呢?」

很好,她就是想看我和张氏狗咬……啊呸!互相攀扯,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上辈子我当她是没那个胆量,不敢和将门出身的张氏一决高下,于是擅作主张,罚了张氏半年的俸禄。

这件事直接成为了我和张氏交恶的导火索,把张氏推向了她那边。

我轻轻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说道:「良妃姐姐先臣妾一步入宫,此事如何定论,怕是轮不到臣妾置喙的。」

林氏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错愕。

不就是踢皮球么?当谁不会呢?

4

说来也巧,自打我被皇帝认命协理六宫以后,咱们这位林皇后的身体仿佛每况愈下。

不是头风发作,就是偶感风寒。

御医日日往未央宫里去问诊,汤药流水似的往里头送。

如果不是我经历过一回,还以为这皇后要归西了呢。

林氏与皇帝是少年夫妻,皇帝龙潜时曾游历江南,当时曾借住在扬州刺史家中。

刺史家中仅有一独女,就是林氏。

毕竟是年少时累积起来的情谊,自然非比寻常。

所以,即使她作为皇后多年来一直无所出,提议要废后重立的奏折都快堆积成山了,她的皇后地位也不曾动摇。

其实我当年想要夺走后位的原因中就有一条是与这前朝奏折相关的。

那一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亲自下厨替皇帝炖了一碗莲子羹。

小心翼翼地送到了大明宫的书房里给他喝。

他边喝边夸我懂事体贴,也不曾避着我就翻开了手边的奏折。

随后他的脸色飞快地沉了下来,我用余光瞥见奏折上的内容。那是御史台联合六部几名官员的联名奏疏,请求他废后重立。

御史台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皇帝最得力的左膀右臂,连他们都这样说了,看样子林氏的后位必然是保不住了。

彼时的我年幼无知,单纯好哄。

根本没想过不管是他手里的这道奏疏,还是他看见奏疏时的表情神态,都是这龟孙子专门在我面前演的一场好戏。

这挨千刀的东西,为了将我们苏家连根拔起,还真是大费周章啊!

《左传》算是让他给研究得明明白白了。

满脑子都想跟我玩一出「郑伯克段于鄢」呢?

但他千算万算,一定不知道浑身长满心眼子的可不光他们两口子。

皇后病了,那我也跟着病一病。

不就是弱柳扶风、装病躲懒么?我小时候只要不乐意学绣活、学插花时,最会用的就是装病逃学了。

早就炉火纯青,连我亲娘都分不出真伪了。

于是,就在林氏躺在未央宫唉声叹气的时候,我也不负众望地在晨定时昏倒在了未央宫的的大殿外。

我两眼一闭,往地上一躺,听见四周一下子叽叽喳喳闹开了。

良妃那个破嗓门儿真是大得要命,我都听见她快笑出声了。

这人,还真是一点也不懂得掩饰,她这会儿恐怕就盼着我和皇后都一病不起吧?

那样的话,这后宫岂不就是她说了算了?

皇帝听说我昏倒在了未央宫外,下朝后急匆匆赶到永安宫来看我。

珠帘掀起,他看见我这副病歪歪的模样,心疼得眉毛都拧成了一团。

我作出一副柔弱无辜的姿态来,这就要起身同他行礼,却被他一把拦下。

「娴儿,你这是怎么了?」他坐在床边,握着我的双手,忧心忡忡。

「陛下……咳咳咳……」我低头掩面,轻轻咳嗽了几声,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臣妾实在是不中用,如今皇后娘娘身子不好,还指望着臣妾多多替她分忧呢,可我却……」

「哎——」狗皇帝轻轻叹了一口气,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不是你的问题,别自责,你若是再累倒了,朕可是要心疼的。」

呵,胡扯八道吧你就。

你现在巴不得把我从床上拎起来,耀武扬威一般替你装病的皇后去把后宫所有人都得罪一遍,让她们每个人都在背后扎我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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