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喊加代,加代一回头,“哎,谁呀?”
正在说话的勇哥,被人打断了话,“TMD,我正说话呢,你他妈说话干什么呀?”
韦涛把五连子抽出来了,一下对着了勇哥和加代这边。勇哥人生第一次遇到了这样的事。韦涛哐地一声响子放出。加代用肩膀把勇哥往边上一撞,但是还是慢了一点。韦涛的这一响子,擦着了大志、杜成、加代、上官林。勇哥的上臂的衣服被擦了一点,加代的脸和肩膀擦破了皮。紧接着韦涛又放了四响子。第一响子过后,所有的人都警觉了,后面的四响子没有打着人。就在众人以为没有花生米的时候,韦涛从身后把另一把锯短了的五连子抽了出来,“都别拦我,谁拦打谁!”一帮社会都喝得东倒西歪,失去战斗力了。韦涛边打边退,冲了出去,上车跑了。
加代从地上爬了起来,却看到勇哥呆坐在椅子上,直喘气。坐在屏风里兵哥、军哥也出来了,“怎么了?”众人七嘴八舌一说,兵哥说:“我他妈年轻二十岁,一响子打他眉心。”
老段到车里把77拿过来递到涛哥手里,涛哥说:“我他妈送他上路。”一切都迟了,人家早已逃之夭夭。
加代连叫了几声哥,勇哥都没出声。加代说:“哥,你别吓唬我。”
勇哥哆嗦着说:“涛子,赶紧赶紧赶紧把你同事喊来,这是冲我来的,这是要暗*我。”
涛子说:“我马上打电话。”
加代和杜成一听,“不会吧?能是针对勇哥的吗?”
兵哥一听,“MLGB,我把妈了个巴子的了,我打电话来,我他妈警卫调过来。”......
众说纷纭间,杜成的电话响了,杜成看都没看电话,拿起一接,“喂。”
“杜成啊,你还活着呀?”
“你是谁呀?”
“我是谁?CNM,我是你爹。”
“你他妈是张兴呀?”
“你还知道是你爹呀,你活着啊?不对呀,我派的兄弟没干死你呀?杜成,算你命大呀。”杜成一听,“那人是你派的?”
张兴说:“告诉你一声,杜成,你他妈等着,这事还不算完,我还会找你。这一次没把你胳膊腿打掉,算你命大。”
杜成把电话往勇哥面前一伸,“勇哥,张兴打的。”
“谁?”
“张兴。”
勇哥问:“张兴是谁?是境外的吗?是什么组织?”
杜成说:“不是,是跟我不对付的一个人。他自己说是他找哥们过来打我的,要把我胳膊腿打掉。”
勇哥问:“那打我干什么呀?打你不就行了吗?”
“他没打着我。你站着的,打到你了。”
勇哥一听,把加代往边一推,看着杜成说:“冲你来的,结果打了我,是这个意思吧?”
杜成说:“应该是。哥,但这不是我让的,我没想到他这么大的胆子。”
勇哥一招手,“你过来!”杜成吓坏了,老哥和大志说:“这事跟小成没有关系。”
勇哥看着小成,眼睛一瞪,“过来!把电话给我。”
电话里,张兴说:“你们吵什么呀?杜成,你他妈怕了?”
勇哥一接电话,“喂。”
“喂个鸡毛呀,你是谁呀?”
“我是小勇。”
张兴一下子懵逼了,“你是谁,你是......?”
“你叫张兴呀?”
“嗯,勇哥,我...我 ...”
勇哥问:“你在哪呢?”
张兴不敢回话。勇哥问:“为什么打我呀?”
“我没有,勇哥,我是冲杜和加代成去的,我绝对不是冲你去的,我不知道你在那里。你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冲你去呀。”
勇哥咬牙切齿地说:“CNM,张兴,我不管你是谁,我他妈以为是外面的组织安排的呢,你赶紧过来找我。如果今天你不过来找我,我连你家祖坟都刨了。”说完,勇哥把电话挂了。
张兴接不上话了,怎么认错没有用了。
勇哥看向涛子说:“你看什么呢?还不给我抓他?我告诉你,如果抓不到他,你就给我滚蛋。”
勇哥气头上,没人敢劝。
张兴懵逼了,做梦也没想到惹了勇哥。韦涛回来了,一见到张兴,兴奋地说道:“兴哥,事办完了,我一响子嘣了五个。我他妈真猛呀,哐哐一顿放响子......”
张兴问:“我问你点事。你打到谁了?”
“我没管是谁,逮到谁就嘣谁。”
“老弟,兴哥对你怎么样?”
韦涛说:“那肯定够用。自从我放回来,这几件不都是你管我嘛?给我拿这个送那个,还给我派点活。有事我找你,都是兴哥你给我办。”
“那好,兴哥还得求你个事。”
“兴哥,别说求,你吩咐就行。”
兴哥说:“你自首吧。”
韦涛懵逼了,“ 啊?”
“兄弟啊,你打错了一个人,我不能告诉你是谁。但是没问题,兴哥能摆。你去自首。你到那里边之后,你就说这个事儿是你完全自己的主意。你的动机呢,就是瞅原来不是有的,但是在现场也没管这个,没管那个,进去就放响子了。跟我一点点关系没有,我也没找过你,这事跟我也没有关系。就算你帮哥这个忙了。在里边,你待个三年五年的,哥一定把你救出来,行吧。”
“兴哥,我这要进去,家里边老娘可没人照顾了。这个事儿,哥,我是......”
“我就问你,你讲不讲义气?我是你哥吗?我要还是你哥,我说话你就听、你为哥摆个事怎么了?你为哥说点事能怎么样?你不能进去啊?我就这么告诉你,韦涛,即使你不进去,我有一万个办法整死你。你手头多少事在我手里,我随便翻出来一个,都能要你命。你进去三五年,我记你一个好,将来你回来了,我还管你。而且你在里边用不上三年五年,一年半载我给你弄出来,你还不知道我什么背景吗?你听不听话吧?”
韦涛一听,左右权衡了一下,“我听话。兴哥,我这条命是你给的,你叫我干什么我干什么。我知道,你想弄死我,就是一句话的事。行,我进去。”
“那你现在就去找个分公司自首,按照我教你的去说。我今天就离开北京。”
“行。”韦涛点了点头,出门回家看了一眼老母亲,把身上的钱给了老母亲以后,就去自首了。张兴开车离开了北京。
离开北京之后,张兴通过朋友要到了勇哥的电话,把电话打给了勇哥。勇哥一接电话,“喂,谁呀?”
“勇哥,我是张兴。”
勇可一听,“你在哪儿呢?我不是叫你过来吗?怎么,你不来呀?”
“哥呀,这事儿我跟你解释一下吧。我跟杜成有点小恩怨、刚才我在酒店遇到了一个朋友,我就跟他闲聊,说到杜成这个事了,他说替我出个气啊,这不他就自己去了,不是我让他去的。勇哥啊,不是我让他去的,是他自己去的。进屋之后,他也没按套路出牌,哐哐放响子,他打的谁我都不知道。勇哥,现在已经好办了,这小子自首了,他应该是在朝阳分公司自首了,一会儿把他抓住就行了,行不行?勇哥,不行的话,我让人把他给你送过去也行。哥啊,说实话跟我没啥关系。勇哥,我都不知道他去。他打了谁,我都不知道。”
勇哥一听,“张兴啊。”
“哎,勇哥,你说。”
“CNM,你打我,我认了,我防不了。MLGB,你侮辱你勇哥呀?你当你勇哥当SB呀?这事跟你没关系?你骗谁呢?你是不回来,还是说回不来呀?”
“我回不来,哥,我不能回去。我回去,你不收拾我呀?”
“我让你跑,张兴,我看你能跑得了呢!我倒要看看是你他妈跑得快,还是我手伸得远。张兴,我现在把话放在这,五天之内你看我能不能把你抓回来,判了你。我就看看谁能保得了你。”
“勇哥,那行,我不解释了,那就听天由命吧。”张兴挂了电话。
勇哥没想到,张兴竟然先挂了电话。勇哥气得咆哮起来,“我CTM,反天了!”
大志在旁说:“勇弟,消消气,我找人收拾他。”
老哥说:“勇弟,大家帮你想想办法找他。杜成,这是谁家的?”......
勇哥拎起一个酒瓶啪地往地上一砸,“谁他妈也不用帮我找。我他妈人生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发这么大的火,我要让你们都看看,他要是能跑掉,就奇怪了。”
勇哥把电话打给了涛子。“在哪儿呢?”
“我刚到队里,已经集合了一百来人,已经集合了。”
“我给你们五天的时间,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把他给我抓回来。五天之内抓不回来,你们全解散。”勇哥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好在距离远,加代伤得最重,简单包扎也就没事了,所有人都想看看这帮人能有什么样的办法把张兴在五天之内抓回来。
张兴跑了,路上想起了曾经是河北的二哥,已经在二线的爸爸。张兴把电话打给了老张,“喂,爸,我是张兴,你儿子。”
老张问:“你去哪里了?你半年没回家,你去哪里了?”
“爸,我跟你说件事儿,我可能出问题了。”
“你出什么问题了?又惹祸了?”
“爸,你得给我想办法呀。”
“说话,怎么了?”
“我把勇哥打了。”
老张没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问:“什么?”
张兴说:“我找了一个哥们去打杜成,没想到他跟勇哥在一桌,我哥们好像用五连子把勇哥嘣了。”
“嘣着了?”
“应该是。打电话跟我说不管我跑到哪儿,五天之内要把我抓回来,说谁也保不了我。”
老张唉声叹气,一句话说不出来。张兴说:“爸,你,叹气......”
“MLGB,你说我为什么叹气?”
“爸,我也不是有意的,我也不想啊。我哪想到他会在那里呢。”
老张气得直跺脚,“哎呦,我操,儿子,你老爸就差七个月退休了,我就可以安享晚年了。你这一响子把你爹晚年打没了,知不知道?”
“爸,你这是什么话呀?”
“你说什么话?你现在人在哪儿呢?”
“我现在赶紧就走呗,我得上香港啊,内地我没法待了,我得想办法走啊,否则就完了。”老张说:“这样吧,你赶紧想办法,别管你那些哥们了,想一切办法要往外跑。这边的事呢,我试着先帮你办一办。那如果要是还有活口,你再回来。如果没有,你就只能走了。听没听明白?”
张兴说:“我听明白了,爸。”
“哎,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有一丁点办法,我就得管你,我想想办法。”老张挂了电话。
现阶段的老张虽然在二线,但是人脉更宽了,老张把电话打给了老石,“老大哥呀,你好,我是老张啊。”
“啊,我知道,你最近挺好的吧?”
“就是想你啊。不说了啊,不说了。”
“有时间的话,过来看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老张说:“有点小事,想跟您反映一下,还得求您高抬贵手,帮帮我。”
“出什么问题了?让你这么紧张,说给我听听。”
“家里的孩子不争气,也不懂事,拿五连子把小勇嘣了,不是我儿子,是他朋友嘣的。”
老石懵逼了,“我没太听清啊,你再重新叙述一遍,我没太听明白。”
老张说:“我儿子的一个哥们拿五连子把小勇嘣了,好就好在问题不大,也没伤到什么。老大哥呀,我也真知道害怕了,我儿子跑得连家都不敢回了。老大哥,这件事,您只要能帮帮我,我会想一切办法报答您。”
“你等一下啊,我过一分钟给你回过去。”
“行行行,老大哥,我不着急,我不着急啊。”
“哎哎,等我一会儿。”老石哆嗦着放下了电话。
老石把电话打给了小卫卫:“马上把老张全家控制起来。见面以后,电话马上收走,不允许任何人知道他们的行踪,秘密控制。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
放下JW的电话以后,老石把电话打给了老张,“老张啊,没问题,我了解一下,不是太严重啊,你不用太担心。我一会儿我再打个电话问问。要是伤得不重的话,我帮你说一说。毕竟孩子也小,不懂事。”
老张一听,“哎呦,我的妈呀,老大哥,我给你磕头了,我代表我儿子谢谢你。”
“没事,不用太担心,有问题就解决问题呗。”
老张说:“谢谢了,大哥救了我一条命。”
“没事没事,那先这样啊,我再确认一下。”
老石把电话给小勇打了过去。“大侄儿,你没事儿吧?你可别吓唬老叔啊,你伤哪了?”
“我伤到哪儿了,哪儿没伤着啊,怎么了?你怎么知道的?”
“老叔都吓懵逼了,一身冷汗,你跟老叔说实话,你别让老头担心,到底伤哪儿了?”
“没打着我,但是我说要收拾他。你知道这事了?”
老叔说:“我知道了,你放心,这一家一个也跑不了。我已经安排人过去了,马上控制。你放心。”
“哦,找你化事来了?”
“大侄,你可别这么想,真龙之子,他能化了?”
“行,那我知道了。老叔,剩下的事我自己办。”
老叔问:“我这边还需不需要通知谁?他一家已经被我控制了。”
“别的事我自己来办吧。”
老叔问:“真没事儿,是不是?”
“对啊。”
“大侄,老叔呢,你看我......”
勇哥说:“我明白你什么意思,放心吧,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到你这儿就到此为止了。我不会让老叔怎么样。”
“哎呦,我的妈,大侄啊,老叔谢谢了。”
“哎呀,我们不说了,你像我父亲一样,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不得为你考虑嘛。”
老叔说:“你话是这么说呀。老叔自己得摆正位置,我得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呀,多了不说了,老叔谢谢了。”
老张的家里,老张对老伴说:“给兴儿打个电话吧,告诉他这边问题应该能摆。”
老伴正准备打电话,大门咣地一下开了。短把子指着了,“都别动啊。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本本一亮。
老张懵逼了,“干什么?是不是有误会呀?我才给老石打电话了。”
随着一身带走,上去四五个小子把老张背上了。老张说:“不是,我......我什么身份?”
“你什么身份?再啰嗦一句,扇你嘴巴。”一帮人连家里边的保姆都给带走了。
带到白房,让老张给张兴打电话。老张说:“我不知道电话,我联系不着他。”
说到底,老张就是不想打电话,就是想保护自己的儿子。他相信儿子的智慧,能想到家里边电话联系不着了,肯定会知道跑。因为老张的身份在那,是不能随便动手打的。
一个晚上的时间,张兴已经跑到香港,往家里打电话,家里的电话以及家人的手机都没人接了。但是白房的人能从来电看出是在香港了。白房的人让老张接电话,对老张说:你接电话让你儿子回来,问题可以从轻发落,而且你的问题也能够从轻处理。但如果说你要拒不配合的话,你应该能知道什么后果。”
老张呵呵一笑说:“我跟你们说句最最最贴心的话吧,我进到这屋里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能想到会发生什么样的结果。你拿这样的话吓唬我没有意义了。至于我儿子能跑到哪儿,走到哪一步,怎么个结果。那就不是我能操控的了,那就是他的命。但是你要是指望我去把我儿子给骗回来,你想都不用想。说句难听的,我能走到曾经那个位置,我要是不狠,我也没有那些成绩。”涛哥得到消息后,也知道这样的人不好办。
勇哥一夜没睡好,早上七点就把电话打给了涛子,“怎么样了?”
涛子说:“哥,你别着急。这边现在已经能用的手段全用上了。但是到现在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涛子,我就这么告诉你......”
“不,哥,你不用说了,我要是不把这小子抓不回来,不用你说,我自己辞职,我都没有脸面对你。”
“你看着办吧。”勇哥挂了电话,又给加代打过去了,“代弟呀,你怎么没来呢?”
“哥,我到你家门口了,我没敢进去。”
“你进来吧。”
加代摁了一下门铃,走进了门内。勇哥看着加代脸上包着纱布,问:“杜成呢?”
“在我家呢。”
“大志呢?”
“大志也在我家呢。”
勇哥一听,“怎么都跑你家去了?哥,你说为什么,不好意思呗。杜成心里有点害怕了,说这个事儿挺对不住你的。”
“不管他们。代弟啊,哥没想到啊,我昨晚上一宿没睡,想了好多。你还真能啊!”
“哥,什么意思?”
“你还真能替哥去死啊。”
“哥,我......”
“说,哥听着呢。”
“哥,我烂命一条,你也知道我的出身,我一个人什么也没有,我跑到广州。任何时候,我都不能忘了我哥怎么帮助我,我这条命就是我哥给的。所以说我宁可去死,也不能让我哥哥伤了。”
勇哥一听,说:“你知道很多人忘恩负义吗?代弟,就我这一圈儿哥们儿,很多人还是权贵子弟。用得着我的时候勇哥长勇哥短。用不着我了,连个电话都不打了。你真行,你都到今天这个位置了......行了,哥也不骂你,哥也不说你了 ,你让哥心里边挺暖和。坐吧。你跟杜成也说一声,要谢就谢谢你。要是没有你上我家,没有你跟他这种关系,我连他妈杜成一起收拾。”
加代一听说:“哥,其实杜成这人挺好的。”
“我管他好不好呢,有些事儿我就冲你吧。代弟,你记住了,他跟我不是一个派系的,只是我比他大。有人话勇哥没法跟你说得太深,你别看你那勇哥身边这很多事你还是不了解,不知道。杜成也好,大志也罢,跟我都不是一个派系。你记住,跟我不是一个派系,我就不存在接纳他们。加代,我跟你不一样,知道吗?勇哥跟你能一样吗?”
“哥,我懂,完全不一样。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勇哥说:“但是没有什么大问题了。你告诉杜成,这事过去了,我也不会找他去。看涛子的吧。”
听到的好话不一定就是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勇哥和加代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但却说的是真心话。对于消失了的张兴,涛子怎么办呢?
白房知道张兴已经跑到香港,把他名下的所有银行卡都冻结了。如果张兴能隐姓埋名,和过去一刀两断,也许在香港能生存下来。但是张兴能吃得了那种苦吗?不可能。张兴把电话打给了同样也是一个大二代的发小。“兄弟,我是大兴。”
发小一听,“哥,你家出事了,你家老爷子出事了。”
“你知道了?”
“我知道了。昨天晚上我爸回来跟说的。”
张兴说:“兄弟,兴哥棋错一步,满盘皆输啊。世上没有后悔药,我什么也不说了。我现在能信得过的兄弟只有你了。我们俩认识二十来年了,兴哥求你也好,怎么也好,你帮帮我吧。现在我的钱动不了了,一会儿我给你一个账户,你能给我往里面打多少钱就给我打多少钱,但是不能少于两千万。我到外边,手里边要是没有两三千万,我根本活不下去。”
“行,没问题。兴哥,我马上给你筹集。”
张兴一听,“你要尽快呀。兄弟,这事我就指望你了。”
“行,兴哥,你放心吧。”
发小来到客厅,“老爸。张兴给我打电话了。”
“啊?说什么了?”
“说让我给他打钱,他要去国外。”
“他现在在哪儿?”
“他在香港。”
“你怎么说的?”
“我说行。”
“你打算怎么做呀?”
“我这还能怎么做呀?我得跟你说呀。”
“老爸说一句话,我看对还是不对啊,说对,你是我儿子。说不对的话,你以后你成不了气候。”
“老爸,你说。”
“人要想往上走,最快的方法是什么?踩着别人的肩膀。你想高人一等,首先你得脚底能踩着人,你不踩着人,怎么能高人一等呢?”
“我明白了。”
“心得很。你心不狠,别人也狠心。那就会狠到你了。”
“我明白,我马上打电话。”
发小的父亲一个电话打给了白房的涛子。涛子一听,“你说的情况属实吗?”
“绝对属实。”
涛子说:“行。我们马上核实。如果说真是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们给你记上一笔。你挂电话吧。”
涛子马上把电话打给了香港那边,“ 喂,阿东啊,我是你涛哥,你们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涛可,我们这边没有什么发现。”
“放屁,你失职知不知道?”
“涛哥,你看......”
涛子说:“我告诉你们,他现在就在香港,正准备往外跑。如果他从香港跑了,你他妈提头来见。”
放下电话,阿东一声令下,“集合,便装,控制机场。人在香港,准备外逃。如果敢反抗,可以现场消灭。”
一时间,香港机场多了四十来个各种身份的工作人员。涛子来到张兴发小的家中,告诉这样说:“哥,你先走,这钱一会就到了,你放心,等你到那边,钱就到位。”
发小把电话打给了张兴,按照涛子的安排说了。张兴问:“到位多少钱呢?”
发小说我给你拿五千万。张兴一听,“兄弟,哥要是回来那天,或者哥在外边混好了,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的。”
“行行行,哥,你放心吧。”
发小放下电话以后,问涛哥,“我说的你满意不?”
涛子一点头,“行,那我们走了。”
下午两点,张兴来到机场,拎着包正准备过安检的时候,一个保洁的过来,拿着拖把在地上拖了拖,叫了一声音,先生。张兴一回头,“保洁员”突然把拖把往地上一扔,朝着张兴的眼眶咣地就是一拳,张兴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保洁员”手持77咣咣朝着张兴的脑袋上砸了几下。四十来个人过来围起来了。阿东问:“是张兴吧。”
“是。”
机场看有打架的,跑过来十多个阿sir,“你们是干什么的?”
阿东把77一指,“滚!”阿东身后的兄弟把本本一亮,阿sir敬了一个礼,转身走了。
阿东把电话打给了涛哥,“涛哥,抓住了。”
“我亲自去接人。”
“你放心,涛哥,你到这......”涛哥已经把电话挂了。
涛哥挑选了十个队员来到香港。见到张兴后,涛子问:“是叫张兴吗?”
“是。”
“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
“跟我走吧。回去慢慢问你。”
把张兴带到北京,往白房里一扔。“韦涛是谁,谁派的?”
张兴说:“我不知道。”
涛子一听,让另两个兄弟出去了。涛子拿起DG,啪地一击,“韦涛是谁?想好了再说,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那就看你能不能坚持得住了。这是什么地方,你想好再说话。”
从小就在蜜罐里泡大的张兴一个回合就全部交代了。不用多,就以韦涛一件事,定买凶*人就够了。
涛哥马不停蹄把材料送到了勇哥家。勇哥展开看了看,“这韦涛是替罪羊啊?”
涛子说:“张兴自己也说。韦涛家里有个老娘啊,这小子挺孝顺的。我们也过去问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谁。张兴让他干啥干啥。”
“这活儿干得不错,涛子。”
“勇哥,我应该的。”
勇哥说:“这样吧,张兴从重处理。这个韦涛,我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一年得了。”
“勇哥,他这小子。”
勇哥说:“与他没有什么关系, 你看着办吧,我只是建议,差不多就得了。”
“那我明白了。那老张呢?”
勇哥说:“养不教,父之过。”
最后,老张被定了个双无期。张兴极缓。韦涛被定一年缓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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