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儿走了进来,向紫晴行礼道:“姑娘,我们王爷请您到园子里。”
紫晴今日穿的一身淡青色长袖水衫,素发如云,毫无点缀,却显得紫晴更加肤白貌美,脸上脂粉未施,只是朱唇薄薄点上一层,看起来越发娇嫩。
紫晴打量了一下这花园,从正厅后门进入便是一条林荫小路,两旁假山水很是逼真。两旁山水后皆有一个凉亭,凉亭两旁环绕着桃树,此时,正值桃花盛开,团团粉云很是好看。
七儿把紫晴带到了凉亭中,笑着说:“请稍等片刻,我们王爷舞完剑便会过来。”说完便下去了。
紫晴等的无聊,突然听到一阵萧萧风声,便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在那桃花林中,她看到了一个身影。
欧阳凌天身材挺拔,手执一柄青剑,随着落花随意而舞。剑剑生风,步步稳健,紫晴不禁看痴了。
“在看什么呢!莫非,你也懂剑?”欧阳凌天收住身法,一脸嘲笑的看着紫晴。紫晴却不服,拿起一截枯树枝,走到欧阳凌天的面前。
“虽然我不懂武功,但是,你刚刚练的,和我娘教我的舞却有异曲同工之效。不信,我们来比划比划。”说着,便摆开了架式。
“好啊,那我们就比划比划!”欧阳凌天一副看笑话的样子,拿起了剑。
此时,突然一阵风袭来,满树的桃花纷纷落下。紫晴执着那树枝,扭动腰身,旋转之后,照着欧阳凌天的胸口便刺。
欧阳凌天却不躲不闪,只因他已被这花中美人惊呆了。这副场面,是做梦都梦不到的美景。
树枝断了,只因紫晴确实刺到了。她原本以为欧阳凌天会躲闪,没想到他并不躲闪。
“王爷,你没事吧!”紫晴扔掉树枝,赶紧去看欧阳凌天的胸口。在胸口处轻轻按下,发现并没有外伤,便放了心。
欧阳凌天看到紫晴这副着急的样子,莫名的,心里充满了暖意。笑着说:“这根小树枝还伤不到我,不过,你为何会这武功呢?”
“这并不是武功,这是舞,是剑舞。这是我母亲教我众多舞中其中一只,我亦不知为何会与你的剑法相同,要不,我们再练一次?”紫晴捡起树枝,摆出架势。
欧阳凌天爽朗一笑:“好!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树枝,能不能随上我的剑!”
剑气所到之处,桃花纷纷。而紫晴手中的树枝,连同长袖一同带起一阵阵风,亦让落在地上的桃花飘舞。
一起一落,二人舞武生风,时而姿势相随,比翼双飞之势。时而势不相同,却又相互出彩。
一个时辰过后,欧阳凌天命七儿准备茶点,二人坐在凉亭中,欧阳凌天笑着说:“真没想到,原来这舞竟与功夫相通。虽不尽相同,却有相通之处!”
“所以说,王爷不可小看于人。也许我会的某些招式,正好可以破了你的招式呢!”紫晴很久没有跳的这么过瘾了,心情不禁大好。
二人正聊着,五儿赶紧跑进园子,喘着大粗气说:“王爷!不好了!太子来了!”
“太子来了?他说没说什么事?”欧阳凌天对于大哥的到来很是惊讶,因为平时在这个时候,他应该在皇宫里伴驾才对。
“没说,不过太子脸色不是很好,还带了一大堆的人,恐怕来者不善。”五儿担忧说道。
欧阳凌天却放松下来,一脸坦然:“无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随即吩咐五儿去前厅命管家招待好太子,自己马上就来。
欧阳凌天转身对七儿说:“看好紫晴姑娘,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进后园子!”七儿郑重应是。
走到前厅,果然看到太子一脸的阴郁之色,府里的管家和婆子都带来了。大厅乌压压站了一堆人,欧阳凌天笑道:“大哥,怎么今日好兴致来我这玩了?”
太子一拍桌子说道:“真是个恶妇!凌天,你说父皇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给我许配了这么个女人!”
欧阳凌天一颗心总算放下了,笑道:“大嫂怎么了?大哥也无须生气,女人嘛,咱们不与他们一般计较不就行了!”
“这哪是不计较的事?你说她嚣张成了什么样子!本太子晚上睡觉打呼噜,那是本太子能控制的事吗?大半夜的踢醒我五六次不说,还把我赶到客房里睡。我本想着去小妾房里,这才想起我那几个小美人前几日被这个恶妇卖了!”太子越说越生气,随手抓起一个茶杯,一把摔了下去。
管家一脸肉疼的样子,说:“太子爷,这可是,皇上赐给我们王爷的,一套杯价值千金呢,您这说摔就给摔了……”
“无妨,只要大哥高兴,把我这房子点着了都行。”欧阳凌天看到管...
太子火气顿时消了不少,一脸歉意的说:“哟,二弟,真对不住了。大哥一时火大,也不看看这是在哪,就把你东西给摔了!……”
“没事,这些都不算什么,日后我再向父皇请罪便好。大哥,今日就在我府中住下吧,等大哥消了气,再搬回去也不迟。”欧阳凌天话音刚落,管家便命人收拾房间。
太子却突然笑了起来:“二弟深知我心啊!不过,我打算着,跟父皇再请一处宅子,和那恶妇分开过。目前她未犯七出之条,还不能休了她,等休了她再说!“
“大哥,此事万万不可。若大哥再修一处宅子,那世人必定笑话大哥是被大嫂赶出来的。而且大哥若是不回去,从何处找到她犯七出的证据又如何能休了她?“欧阳凌天坐在椅子上,与太子慢慢说道。
太子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二弟的话不无道理,那便这样!我就住在你这了!等什么时候,那恶妇把我接回去,我再回去吧!“
欧阳凌天此时,真想切了自己的舌头!这话劝的可好,劝回来一活祖宗!
“大哥,此事还是不妥。小弟这里陈屋陋室,怎么能委屈大哥在这住呢。更何况,若是传出闲话来,让父皇听到了,恐怕小弟又要受罚了。“欧阳凌天心里焦急,但面上却不显一分,很是淡定。
太子很好奇这话:“这是个什么道理?“
欧阳凌天说:“大哥忘了小时候,睡在我屋的事情了?那夜未关窗,却只有大哥病了,害得奶娘也受了罚。大哥是太子,身体是一国之本,千万不能有所闪失。小弟这里下人一向闲散习惯了,万一服侍不好大哥,倒是罪过了。“
“不怕不怕,我连管家都带来了,没事!就这样吧,我暂时在贤弟这里打扰几日,等那恶妇的事有个定论再回去!我困了,快快安排房间吧!“太子故意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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