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与父亲的妾偷情,妾说:“不如将太师了其性命,我与尔白头到老,尔说好么?”
儿子听了心想:亲爹呀,不行——但不答应,女的又是鼻涕眼泪一齐来。
所以敷衍她:“这件事不是性急得来的,须要慢慢商议。”
女的说:“我主意已定,等太师来时将他灌醉,一刀结果了他性命。”
太师第一晚来,被灌得大醉,妾将裙脱下,手袖卷起,将壁上挂的剑拔出鞘来,满面*气,走上前就要砍*——不料儿子一直躲到床下,看她玩真的,连忙爬了出来将梅氏手扯住。
OK,太师侥幸了。
第二天,儿子想:梅氏因贪我少年之故起此不良之心,从今以后我不可再去,使她绝了念头,全我父亲寿命。——他就觉得自己是尽孝道了。
妾想他呀,今夜见他不来等到明日,明日又不见他来想到后日,一连数日不见。
结果太师来了,表示:“今日夫人已回家去了,我已选定明日接尔回衙晨昏陪伴,一则免尔寂寞,二则省我来往,尔说好么?”
好个P呀。
梅氏听了此言,心中想道:“我若到衙门去,被他时时惹厌,我与少爷的好事岂不成空?必须今宵将他*死,我才得与少爷永为夫妇。”
再次灌醉,见花太师仰面而卧,梅氏此时硬了头皮,大喝一声:“老贼看剑。”望太师喉咙一剑砍下。
谁知神昏眼乱,欲砍咽喉错砍在头上。
花太师被这一剑砍下惊醒,叫声“嗳啾,连忙跳起,一手扯住梅氏短袄。
梅氏一想:”他若不死,我命必亡。“
连忙挣脱,骂声:”老亡八看剑。“
又一剑砍来,花太师连忙闪过一边,将脚望梅氏小腹踢去,梅氏叫声”嗳啾“,跌倒在地。花太师也不穿衣裤,跳下床来将剑拾在手中,复将梅素娘端住,骂道:“尔这喧人,我且问尔,尔为着何故行凶*我?”
梅氏只叫:“太师爷饶命埃,”
花太师大怒,一手拿剑一手揪住梅氏头发吊将起来,问道:“尔这贱人何故*我?好好说来。”
梅氏此时身子一松,存了他活我死的念头,一手将花太师子孙袋捏住往下一扯,那花太师疼痛难当,把剑一挥将梅氏砍为两段。
花太师来不及穿衣服,光着屁股审讯丫环,发现妾的贱夫乃是自己儿子。
他心里决定:“可恼啊可恼!小畜生自败门风,来到此处将庶母也通奸么?是不是一个母子之分,怎么连五伦也没了?要他何用,就使花门没了后代,断不要留此畜生。”
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四个丫环两个仆妇全*了。
这时花太师头上被梅氏砍了一剑,皮肉削开,血流不止。
方才正在气恼之时不知疼痛,此时心神略定,觉得疼痛难当,忙寻一块罗帕来包了头上,穿好衣裤。
他叫来仆役花年买棺材,又说自己病了,让他们去喊儿子来。
儿子路上只见十余个人扛着白棺木走来: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暗想道:“谁家晦气,一连死了七个人?这也奇了。”——算术还真不错。
之后,就是父子对决了,很有趣:
花锦章一见花子能到来,心中大怒,一手挽住他的左臂问道:“尔来了么?”
花子能道:“孩儿待来看爹爹。”
花锦章道:“小畜生啊!尔做的好事。”
一连七八个巴掌,打得花子能满面通红,叫声:“爹爹,尔怎么才病得一夜就疯颠了,连我也打起来?”
花锦章骂道:“尔这畜生,难道我打不得尔么?我且问尔,梅氏尔叫他是甚么?”
花子能答道:“叫他庶母。”
花锦章道:“这却又知叫为庶母,怎么与他通奸?尔自己的妻子不能管顾,致与人私通,败坏门风,今日又敢乱伦奸庶母,又欲*父,这样畜生留尔何用?”
遂叫:“花年,快取刀来。”
花子能闻了此言,急得五内崩裂,无计脱身,只得叫声:“爹爹,此话那里听来的?有谁人看见,是那个敢作干证?”
花锦章道:“小畜生还敢强辩么?自己不敢下手叫梅氏来*我,这还了得?今日譬如不生尔这小畜生一般,定不饶尔。”
花子能叫道:“爹爹,这个使不得,我是单传独子,要祀花家香火,尔不可一时没了主意。”
花锦章道:“我不要尔这畜生传香火接后嗣罢了。”
叫声:“花年,快快将刀取来。”
连叫数声不见花年上来,遂自己一手将花子能左臂捏得紧紧不放,将身跨下床,就在地下拾起剑来恨骂道:“小畜生,今日容尔不得了。”
一剑望花子能便砍。
花子能大叫一声:“不好了。”
将身望后一闪,飞起一脚将花锦章手中的剑踢落地下,又尽力一蹲挣脱了手,将花锦章推倒在地,自己急急走下楼来。
——
很逗,儿子*父固然大逆不道。
父亲*子也是自断香火,不孝有三,无后最大。
你们都喜欢说雌竞,其实雄竞才是人间常态。
只是呢,男人比较坦然:生为雄性,就应该竞争。
很多女性,害怕竞争逃避竞争厌恶竞争:和男人竞争,不愿意;和女人竞争——觉得是雌竞,要不得。
其实呢,管他雌还是雄,干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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