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年前,天竺人罗摩,渡海来中原弘法。其死后尸体被人盗取并分为两部分。传说拿到达摩尸体的人能练成绝世武功。江湖传言,半具罗摩遗体,被当场宰辅张海端所得。”带有奇幻色彩的内容,搭配着迷离的音乐,铺开一张张水墨画卷,这样的呈现手法,一开演,就牢牢抓住了观众的眼球和好奇心。
在普世印象中,武侠片是各大门派打打**,抢夺武林盟主之位;更高阶一点的是上升到“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情怀;而鲜有武侠片剑走偏锋,把江湖中人平凡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了大众。
他们中,有的冷酷里藏着柔情;有的淡泊中不忘红尘;有的仇恨暗含爱欲;有的强大背后却是羸弱。个性上完美的对立统一性,原先一个个飘在空中的形象,一旦一只脚踏到地上,他们就显得更加立体饱满。这就是被低估的武侠片《剑雨》。
卸下高手的光环,融入到生活里,也是极其寻常的老百姓。一声号令,他们便要华丽登场。俗世里待久了,也就开始厌倦了奔波。《剑雨》里的武侠有着对平凡生活的执着追求,救赎都藏在爱情里。
1,陆竹与细雨。
一个是少林近四十年来,佛法武功第一的少林寺俗家弟子;一个是黑石集团的美艳冷酷*手。两条平行线,机缘巧合之下,交织到了一起。他们之间还算不上真正的爱情,但比真正的爱情更令人着迷。
他们初识于桥上,一个*人,一个救人。错过了救人的时机,却开启了一段救赎的路途。陆竹与细雨缠斗了三个月,两人早已心生爱意。只是江湖路一旦踏上,便再无回头路。相忘于江湖难,执手看红颜更难!
陆竹甘愿舍弃一世红尘,为细雨搭一桥出江湖,而登彼岸。
“生未必乐,死未必苦”,陆竹以身灭点化细雨,“放下手中这把剑,离开这条道,我愿是你*的最后一人”。最后死在美人怀里,还不忘深情告白一段: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受五百年日晒,受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少女从桥上走过。
陆竹为细雨搭的桥,细雨都一一踏上过。
他们的爱情尚在萌芽,并未开花。但美就美在这种朦胧感,同时也美在毫无杂质。相遇之前,心未动过;相遇之后,心未静过。
最美的爱情就是这样:我要的都是你给的;你给的全是我想要的。
1,曾静与江阿生。
一个是平凡的卖布女;一个是老实的跑脚汉。郎情妾意天为媒。
本是天作之合,岂料各自都背负着极不寻常的身份。
曾静就是换脸前的细雨,只不过她收起了辟水剑,甘心过上了为人妇的生活。曾经用来*人的双手,也早已习惯了俗世里的柴米油盐。
江阿生就是心脏长在右边的张人凤,“死”于细雨之手。与其一同丧命的还有他的父亲及全家老小。其恨,痛彻心扉。但铁石心肠已被柔情蜜意感化,参差剑亦于婚后半年被收藏。
仇犹在,恨已无,爱已生。
黑石找上门来,曾静不得不赴约献罗摩遗体。在去的途中,曾静不忘买了阿生最爱吃,但又舍不得买着吃的豆皮。曾经高冷的*手,如今温暖的枕边人,这样的爱情朴素却深入人心。
细雨带伤归来,她明白再也瞒不下去了,于是她选择了和盘托出。江阿生并未惊讶,也没有难过,而是平静地安置好昏睡的曾静。
手不经意碰到了曾静的衣服,发现了那块尚带着体温的豆皮。江阿生含泪吃着豆皮,才明白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他一边布局,一边拿出参差剑,这一刻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保护“仇家”——一个已经改头换面,被他深深爱上的平凡女子。
那一战,我们看到了爱情最美的样子——救赎一切心灵,干涸的或千疮百孔的。
何云寺之约,江阿生卸下老实人的伪装,欲与曾静清算血海深仇。曾静看破了江阿生明为报仇,实为保护她。于是先发制人,用龟息丹封住了他的气门,并为他规划好了一切。
在与黑石的决斗中,曾静用陆竹教给她的四招,战胜了转轮王,而自己也被伤到只剩一口气。最后她看着江阿生,说出了陆竹对她说过的话:“我愿化身石桥……”
龟息丹的药劲过后,江阿生踉踉跄跄地找到曾静,抱起还有余息的曾静,笑着说:走吧,我们回家。
一切又回到了美好的样子。
3,后记
细雨的两段感情,一段是浪漫,一段是朴实。陆竹给了她希望,江阿生给了她结果。让她从一个冷血的*手,变得柔情有温度。
问世间什么最美丽,爱情绝对是个奇迹!
它让江湖人都会变得有烟火气,让我们会无理由地对某一个人好,甚至于献出生命;它也会让我们忘记所有的苦痛和仇恨,重拾生活的希望。
作者:半缕清风(90后三娃宝妈,而立之年,从心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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