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电话那边一个奶声奶气的女孩声音传来,同样是英文回话:“我这边电脑库里有她的数据。海盛集团总裁,手下两千员工,二十六岁,剑桥工商管理系毕业,单身,与身在帝都的父亲关系不和,丧母。因为父亲曾有过外遇经历,受这方面影响,她仇视男性但绝不是同性恋,对男性极度不信任。海兰市明星家族企业代表人物之一,海盛集团涉猎地产,建筑,金融,汽车等多个商业领域。炙嫣飘实力深厚,为人正派,无不良嗜好,百分之九十五挣的是干净钱。怎么了?浪哥,为什么要查她。”
“哦,没什么,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要是敢对我怎么样。”狠狠的,如狼般低嚎了一句:“我掘了她的根儿。”
“哇,浪哥,我在电话这边都感觉到了你的*气。不过没事就好。浪哥,一切小心,今时不同往日!”
“行,多谢小妹关心,以后咱们还会见面的。”
“好的,你要是再组团,别忘了带上小妹我,我也要跟大家狠狠的赚上一笔呢。”
“哈哈哈,放心好了,臭丫头。现在你浪哥我只想过点平民日子,再也不想半夜里防着被人暗*或是在高山上被导弹追击了。”
再次返回到总裁办公室。
炙嫣飘简单说道:“好了,我也不多说了什么。只要你愿意,大可以留下来做我们海盛集团的员工。”
有这好事?你这瞎话蒙哪个傻子!平白无故送上门儿的工作,为什么?刘浪心里不由得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同时,也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感。
“哇,这可太好了。管吃不,管住不?给我啥工作?别的公司出二百万请我去那里当总监,我可正在考虑,这个,我这种人才一般的价码是请不到我的。”
“你怎么不去死!”炙嫣飘就算有再好的脾气也忍耐不住刘浪的无耻。戳指向他娇喝道:“你,你还要不要点脸?公司现在只有两个空缺,一个是副总监,另一个是保洁员。”
“啊,我不在乎,副总监就副总监吧,又不是副太监,勉强也可以干一干,工资嘛,怎么着也得二百万左右吧?最好是月薪!”
炙嫣飘脸己通红,本是明艳的脸庞却掺杂了“杂色”,那当然是被气得血压上升所导致,“一个月三千,保洁员,爱干不干。”
“那你得管我吃、住,而且先预支一个月的工资,没有预支,我可熬不过这个月呢。”刘浪继续“死皮赖脸”,力争多得到些实惠。
炙嫣飘猛的打开办公桌的抽屉,取出一沓钱,“这是五千块钱,你给我拿好了,听到没有?明天来上班,不得有误。好了,你现在是我手下的员工,去找成助理,让他带你屡行一系列入档手续,我不想再见到你。”她是咬着银牙说的这番话。可以想象得出,他己经把这花儿一般的大总裁得罪透了。
“啪”地打了个大立正。“誓死为公司效劳。”手中一握上钱,刘浪表现得立时便很积极,转头向门外走去。忽然,回头向总裁炙嫣飘问道:“哎,对了,咱们公司叫啥名来着?”
“滚!”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一个老大的花瓶砸向刘浪。一瞬间,刘浪关上了室门,成功躲过了“袭击”,却听得里面一声接一声的摔砸声音响起。刘浪好一阵心里发颤,心道:“那可都是钱啊,你不要,给我啊,折个半价也行啊,唉,真是败家”
就这样,刘浪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成功的成为海盛集团的一名保洁员。庞大的集团,分门别类,但无疑,最低一等的就是保洁员了。不过也好,吃坏的也比没得吃强。他很满足,平凡人的平凡生活,这正是他想要的,走在街路上都一直在笑。
傍晚,到了租住的小平房,却发现房门外己上锁,自己的小包裹被收拾妥当放在门口。这是什么意思?是房主要赶我走吗?
高喊道:“齐大姐在吗?我是小刘啊,为什么要锁屋子啊?”
侧楼三楼处一个中年妇女趴上窗口,大叫道:“别,你这声大姐我可担不起。你都拖欠了我两个月房租了,什么也不用说了,赶紧拿东西滚蛋,我还得再租给别的租客,这两个月我认倒霉了。”
刘浪一脸的委屈,喊道:“别呀,我又不是不给钱,你就通融通融嘛。”
“两个月不给钱还叫我通融,你脑子秀逗啦,你是傻子,还是你当我是傻子噻?”
刘浪狡猾的低笑一声,“好像下个月我就能给似的,八婆!”没得办法,背着包裹再踏征程。只剩下口袋里“诈”来的这几千块钱,可得省着点花儿,要不然就...
七年前,海兰市五位新出道儿的江湖小字辈新秀组建了一个小团伙,道儿上的人给这小团伙起个雅号,叫“一个半”。什么是一个半?那是一个人外加半个人。一个人是刘浪,另外四个人加到一块儿的武力值也只勉强相当于他半个。
五个新出道儿的小团体想生存太难了,处处受人排挤。直到有一天,江湖上有名的大哥王三绝出五百万暗花要做掉延安路七太保。五个热血少年一商议,能不能出头就看这一把了。七天,只用了七天!七太保全部陨命于自己的地盘。
虽说是五位少年共同努力,但七太保无一不是死于刘浪之手。特别是最后惨死的六太保,被刘浪的“二把刀”追砍了一千米,共干掉了他手下十九名小弟。这起惨案轰动全国,史称七日七血*。刘浪一时间被海兰的叛逆少年们尊称为领袖,连多年的道上大哥都不得不佩服,尊他为嗜血狂狼。
五百万倒是挣下了,但为了兄弟义气,刘浪一人顶罪。他的人生格言就是“宁可大放光明只一瞬,也不要默默焚毁耗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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