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那年,我得了一个超能力,但和灵力、魔力、妖力完全不同。因为我这能力很奇怪、很流氓,只要我对某个人情绪值达到一个高度,那个人的衣服就会自动脱掉。这种情绪不分正负,以至于我身边乃至整个村子发生了无数尴尬事。
在爹娘把我当做邪物丢掉之前,小小年纪的我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我能把所有情绪控制在超能力触发的标准之下,除非忍不住十岁那年饥荒席卷,我变成了孤苦伶仃的一人。路过的看起来很不靠谱的老头子把我带走,说要收我为徒。他自称掌门,但门派也就他、师兄和我看起来比我家还穷。
不过我们三人很努力,八年过去门派有十个人了。前段日子师父带着七个比我年纪还大的师弟师妹外出历练,今日正是归期。我和师兄起了个大早,到山下斥巨资买了鸡鸭鱼肉瓜果美酒坐等他们归来。两个徒儿师父我回来了。人刚回,我和师兄对视一眼,赶紧上手抢吃的,手慢我只抢到两个鸡腿。其他师弟师妹或许是在外历练辛苦,此时狼吞虎咽。
在我刚开始啃第二个鸡腿的时候门派里忽然笼罩下来一层极强的威压,被威压唬住我的鸡腿掉落在地。是谁擅自闯我们门派,师父挺身而出,在看清来人后瞬间脸色大变,谢琅魔头,师父一边抵挡。一边大喝:徒儿们快逃!
可是师父哪里是魔头的对手,眨眼功夫师父就睁着眼倒在地上,呈S形。看似再无生息表示已收到师父的信号。逃跑的师弟师妹们像是已经被网住的小鱼微微挣扎了一番,最后一个个倒下手中还拿着没吃完的食物。师兄也将我拉倒在地,闭眼装死。我趴在地上什么都看不到,却有浓重的气势争先恐后往我压来。
我还听见魔头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恐惧、恐惧,魔头的威压太强大了使我内心的害怕情绪如同窜天大火一时收不住。我能听见魔头顿住的脚步声,估计是衣服开始自动掉落了。再这样下去,可就完了,装死都逃不了了。
我用尽毕生经验,努力控制自己对魔头的情绪,低一点、再低一点,不错,继续保持。维持了一会,我听见大魔头的脚步声,这是要走了。一个刚要飞出来的喷嚏被我死死按住人中抑制下去,同时心跳如鼓,对大魔头保持良好的情绪轰然上升。我再次听见衣服落下的声音完了、完了,这次装死要成真了。
怎么就在这关键时刻想打喷嚏?在这极端恐惧的瞬间,我的脑海深处竟然多出一丝不可抑制的想法:既然都要归西了,莫不如看一眼大魔头的果、体。于是我悄悄将埋在臂弯里的脸向旁边侧了侧,露出一只眼睛。而后我颤抖着睁开眼。我发誓,我只是想要快速瞥一眼那魔头,而不是现在这样极近距离放大版的。
大魔头蹲在我身前,埋着头似乎正在打量我,衣服似乎是已经掉光。之后随手扒了回来,肩颈胸腹都露出大半,真白,肌肉真好看。可是,由于一睁眼就受到巨大刺激,我对这大魔头的惊恐,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峰。于是,我眼睁睁看着大魔头的衣服,如同洋葱般一层一层速速落地。我还是如愿了,然后会被大魔头捏成渣子。我默默把头移回原位,沉默的等待,等待归西。
也许是命不久矣,我内心开始变得平静。但是我都在纳闷这大魔头怎么还不动手时,一道低冷又有些烦躁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用了什么邪术,竟不是直接一掌把我拍死。我听过这魔头的传言,说是手段阴险、残忍至极,想*谁就*谁。
于是我脑子里开始瘾想,这大魔头不果断*我,难道是想用残忍手段虐待我?慕梨,究极怕痛星人,脑子里栩栩如生的想象,使我泪腺开始运作。我发誓平日里我基本上都能控制住自己情绪的,就是现在没忍住。我一边抽泣,一边哽咽着回:这不是邪术。于是我又听到大魔头带着烦躁的声音:抬头,默默抬起头。我都不敢看他,只有两行泪在冷风中飘零,哭什么,我不*无辜。大魔头竟然有些嫌弃地朝我递了块帕子,我下意识想,这帕子上是不是有毒,那种让人全身腐蚀破烂的毒。颤料着手接过帕子,我没敢擦,想着想着,心中的恐惧再次加深。
我本就垂着眼,目光大概在魔头小腿处。而此刻,我看到魔头的衣服掉落下来,堆在脚边,入木式白皙且肌肉线条优美的小腿。我咽了口水,既是害怕,又是好奇。大魔头,现在莫不是光着吧?还说不是邪术,魔头的声音冷冽几分,也随即快速将衣服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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