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哭了!这几篇日记,浸润着内江一群年轻女护士思念的泪水……

看哭了!这几篇日记,浸润着内江一群年轻女护士思念的泪水……

首页角色扮演女剑士的秘密日记更新时间:2024-05-08

3月11日,随着全市新冠肺炎确诊病例全部治愈出院,实现“清零”,内江市第二人民医院感染科的护士们也开始陆续换休。

作为全市确诊患者集中收治定点医院,内江市第二人民医院是这次战“疫”的主战场。从年前开始着手筹建病房,到集中收治全市新冠肺炎确诊病人,该院感染科16名护士,多数人在此坚守了40多天,有的甚至长达50余天。她们平均年龄不超过30岁,有刚休完产假还处于哺乳期的新晋妈妈,也有瞒着父母战“疫”的未婚女孩,他们都默默放弃了与家人的团聚,逆行走向战场。

隔离病房的部分护士(左起:许思遥、罗倩、万琳、陈梦、邓智慧)

在隔离病房的日子,护士们精诚团结,夜以继日悉心看护病人,用汗水换来所有病人的康复。这背后的酸甜苦辣,成为护士们一段难忘的记忆。其间,她们中的部分人用日记的形式,记录这段战“疫”经历。

以下内容,整理自部分护士的日记——

万琳:最怕儿子说“妈妈,我想你了”

1月30日,我们医院接收了第一例确诊患者。当时,我正在轮休,电话响了,护士长通知所有人员全部到院待命,我们的战“疫”正式打响。

抗“疫”的这些日子,有苦、有泪、也有感动。在隔离病房,我们实行的是药班总务 三班倒的工作模式,一个班8小时。我们的工作既紧张又繁琐,天天穿着厚重的被汗水浸透的防护服,戴着起满雾气的护目镜,给工作带来了很大的困扰。

因为防护服不能重复使用,而且防护服及口罩属于稀缺资源,我们一轮班必须要穿着6-8小时。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上班前都不敢饮水,害怕工作期间要上厕所。每天戴着有滑石粉的外科手套,一天十余次执行手卫生清洗,加上汗水长时间的浸泡,原本娇嫩的双手变得粗糙、干裂、浮肿,又痒又疼。直到换班的那一刻,才发现高高的鼻梁上、饱满的额头上也留下了最美的压痕。

万琳

下班后最不想接的电话就是父母的、最不忍接的视频就是儿子的,因为怕父母担心,怕儿子对我说“妈妈,我想你了”。那一刻是真的心酸!我们不是钢筋铁骨,我们也是原本柔弱的女子,可是想到身上的责任,立刻变得强大,相互加油鼓励后,各自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继续坚守着我们“白衣天使”的使命!

刘庭婷:护目镜起雾,患者说“我可以当你们的眼睛”

自疫情发生以来,我们每天都忙碌于病房中,即使穿上防护服汗流浃背,也依然坚守着阵地,每天和病毒进行着搏斗。

还记得2月9日那天,许思遥和我穿好防护服进入病房,由于经验不足,我们的护目镜起满了雾,能见度很低,只能小心翼翼地行走。

刘庭婷(右二)和同事一起为战“疫”加油

那天,科室有很多患者需要抽血和打针,许多患者情绪很不稳定,原本视线模糊的我们心里多了几分担忧。就在这时,窗外递进来了患者的药品,当许思遥拿到手上时,一脸茫然:“我什么也看不见,该怎么办?”

我们可以穿着防护服六七个小时不吃饭、不上厕所,但不能看不见。就在我们很无助,很着急的时候,一名患者走过来安慰我们说:“别着急,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当你们的眼睛……”

感谢那个愿意当我们眼睛的你。

许思遥:看见出院患者的笑脸,所有疲惫一扫而光

这段时间,我们的身体与心理都受到极大的考验。

每次戴上护目镜,还没进入病房,镜面就已经布满雾气,能见度极低,走的每一步都感觉是踏在心尖上。为患者抽静脉血、动脉血,平时可以“一针见血”的操作,在这样的环境下难度不知翻了多少倍,只有摸索着进行,压力也无形增大。

许思遥

工作之余,我们住在单独的医院宿舍里,这里是我们的另外一个大家庭,单人单间,不能串门,人与人的间距大于一米。只有大家庭安全,我们的小家庭才会安全。休息时想的最多的是我家的两个小调皮,视频中,儿子说:“想妈妈了,妈妈你好久回来?”顿时心中五味杂陈,又不想在儿子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索性挂了电话。想着等疫情消退,我们凯旋回归,妈妈会好好地陪伴你们!

一个多月的全力付出,换来一张张出院患者的笑脸,所有疲惫便一扫而光。

罗倩:我们是一群身披甲、头戴盔的战士

2月1日晚,我接到通知,全市新冠肺炎确诊患者会转移至我院。我和同事刘星带上口罩、护目镜、手套、隔离服等防护全套装备,从头到脚全副武装。我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又看了看旁边的刘星,我问她:“你怕吗?”她嘴角上扬,眼神坚定地回答我:“不怕”。

这一刻,我感觉到,我们不只是普普通通的护士,我们还是一群身披甲、头戴盔的战士。这一刻,我也想起了我那只有几个月大的乖乖女儿。我想,等她长大了,应该会为我这个护士妈妈感到骄傲的!

罗倩

当晚,确诊患者陆续送到我院,我们迅速做好准备为患者采血,有些患者情绪较为激动,希望我们不要打扰他们休息。对此,我们先对患者做安抚工作,待患者情绪稍微稳定再开展采血工作。采血完成,患者突然对我们说:“谢谢你们,刚才说话不好听,你们不要在意,给你们添麻烦了。”

次日凌晨5点30分,我们才走出病房,换下已经湿透的“铠甲”。

在隔离病房工作期间,40多天没有回家,我经常在想,不知道我的乖女儿有没有想妈妈。

待战“疫”取得最后的胜利,我要抱着她,给她说说妈妈是多么勇敢,多么厉害。

文稿整理:张小丽

图片:张小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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