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爸爸》3。
龙刹十封可不是普通的封印,需要斩*一条龙,以龙骨为钉,龙血为引,龙魂镇压。这种用尽龙身上最宝贵东西制造而成的钉子,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有资格被封印的。龙刹十封针对的要么是神医血脉,要么就是邪祟。最令人不解的是,仅仅三岁的孩子直接*了不行,非要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肉体就算了,连灵魂都不放过。
书接上回,夜辞爸爸冷淡回应女将军:这是镇魄钉,镇压的是七魄,受七情之苦,断轮回转世。说罢,他掀开我的头发:脑袋上还有三颗,是封魂钉,封了三魂,抹除血脉。夜辞又接着讲解:封魂镇魄钉又称龙刹十封,其打造和封印都极难,光是材料整个北幽国都找不齐一颗钉子的量,更别说十颗,还有这残忍的手段,我跟她有仇还是我很闲。
燕符童恍然大悟的说道:将军,其实我没听懂。夜辞一阵无语不再理会这个话题,转而厉声道:退下,下令休整。燕符童重重的一抱拳:是。女将离开后,队伍缓缓在远处停下,规整这一方的厚厚雪地上就剩我和夜辞两人,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夜辞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赶紧低下头想点别的。
如何解除我的封印?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谁料系统还真有反应,执行:龙刹十封的解除方法,正在分析价格,需抽取二十万积分,正在抽取,抽取失败,警告:积分不足,无法执行。我一整个大无语,好家伙,你玩我呢?
不过很快,我又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龙刹十封到底什么鬼东西要二十万积分,你特么龙筋做的,我这小胳膊小手的,小短腿还软弱无力,二十万积分需要做多少刺激人的事才能攒够?系统也是个冤种,给了我期待又给我泼了盆冷水,这心理落差谁能受得了?要是自己的情绪也能转化为积分就好了,可是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只能从眼前这个男人下手了。能攒多少算多少吧。我轻轻的拉着夜辞的衣服阿巴阿巴的喊着,希望他能多产生一些情绪。谁知道堂堂大将军衣服用料这么并,一拉就烂。夜辞一句话也没说,但是系统面板在刷屏,我叫的更欢了,衣服也被我扯烂的更多了。
积分挣来的欢,夜辞一句滚,我就感觉自己在空中倒飞出去,哐当一下撞在一颗巨大松树上,把一米粗的树干给撞的粉碎,参天大树应声倒下,树枝和叶子散落一地。巨大的松树撞翻了树林,像是多米诺骨牌一般引发了连环效应,一倒,倒一片。
我自己则是从雪堆里爬起来,拍拍身上积雪,心里盘算着,这回应该能整到不少积分吧。谁知道费了半天劲,却一共才获得35积分,离20万积分还差好远好远啊。比如燕符童那位女将,看起来五大三粗实际上却接受能力挺强,目前为止都是+2,显然不是个好攻略的对象。其他人也顶多刷个+3,数量还少,可见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多思无益。
眼看着夜辞拿出了一小袋干肉粉撒到煮沸的锅里后,顿时肉香四溢,馋的我狂咽口水。夜辞拿了根棍子搅拌了一下,锅内的干肉粉膨胀成肉泥,煮好之后夜辞马上给我盛了一大碗,我边吹边吸了一口,这极寒的温度下一会儿就要冻成冰,得赶紧吃。
我实在是太饿了也没吃出什么味,直到最后一口吃光才在口中回味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什么肉,明明都是肉粉了还很柴很干,且制作过程中没有去腥,没有加调味料,极其的难吃。难吃到我怀疑这真的是给人吃的吗?怕不是饲料吧。
这个穿越好苦啊,我实在是吃不下了,心里只惦记着积分,要攒二十万积分太难了。不如先问问这个面具男,我乖巧的戳戳他的衣服,再也不敢拉了啊,连喊带比划。夜辞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想让我帮你解开龙刹十封,我点头如捣蒜,哦,解不开。解开封印的条件苛刻,解开一颗镇魄钉就要消耗十年寿命。夜辞面无表情,言无波澜的回答我: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又怎么会有人愿意用自己的寿命帮我解开封印?我直接一个绝望,就这样坐着沉默了好久,谁都没有再说话。
突然,夜辞一把拔下了我背上的第一颗镇魄钉,抽离的感觉更疼,比钉进去疼多了,疼的我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冒汗。但下一秒,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感,像是有什么东西破体而出,重见天日。夜辞把玩着手中的那颗黑色月牙钉,玩味的看着我。
我终于回过神,震惊抬头,你拔了,不是说十年寿命吗?怎么说拔就拔?面具男虽然不知美丑,还骂我用袖子甩我,但却用十年寿命帮我拔了一颗镇魄钉。我感动的想哭,但难过的心情荡然无存,震惊之余未落下的眼泪猛地缩了回去。
于是在这两种情绪和反应的拉扯中,我打了个鼻涕泡。夜辞把玩黑色月牙钉的动作一顿,面具下的表情眉头都狞起。夜辞表示嫌恶,积分+2,竟然突破了+1的极限,往上飙了一个数,并且出现心理情绪了。我当即懂了,这人有洁癖。
我马上乖巧的坐到一边,偷偷的看着夜辞,面具男竟然可以随手解开一颗镇魄钉,看样子我是真的抱到了大腿了。想到这时赶紧站起走到夜辞的面前,夜辞一惊,护着衣服,干嘛?等我以后赚了钱一定给你买一件质量好的衣服。我满脸的真诚可爱,我这衣服看上去轻薄,实际上却是北幽国皇室都得不到的轻羽玄衣,刀枪不入,毒火不侵。
夜辞此话一出,我立刻明白了,原来不是衣服质量不好,而是我天生神力。看我语言能力恢复,夜辞也不与我多话,简单直接问姓名,幼幼宝贝。夜辞没有一点反应,看来他好像不喜欢这个答案,那就幼幼大帝。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马上立正乖巧回答,幼幼年龄。
我指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
夜辞面具下的双眼扫过来,眼底闪过意味不明,我肯定不能被动的,笑容痴傻的问:你叫什么名字啊爸爸?系统马上提示,夜辞产生情绪波动,积分+1,嘻嘻。谁知夜辞一把将我翻转过去面朝下,一枚镇魄钉狠狠没入脊椎,又给钉上了。我再次失去语言能力,开始乱叫:阿巴阿巴,阿巴。
夜辞面具下的表情冷漠,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地上打滚撒泼的我,闹了半天后我也懒得动了,躺在雪地里,看着眼前的天空重重的一叹气,无趣,不好惹,容易生气就算了,关键是打不过。
不久,远处一匹快马冲刺而来,冲到了夜辞十米开外处停下,一名轻装武将翻身下马,两三步就冲到了夜辞面前,他低头抱拳,高喊道:将军,发现敌军2万。我心中一紧,立即抬头看向夜辞。夜辞站在簇燃烧殆尽的火堆前,不慌不忙的下令,整军出了包围他们,要出发,会带我去吗?
下一秒,我就感觉自己被拎了起来,然后噗嗤一声,脊背上的第一颗镇魄钉被突然拔下,抽痛的感觉让我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都溢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夜辞将那枚黑色月牙钉塞到我手中,然后将我丢在了旁边啃雪球的一米五背上。我下意识手指锁紧,揪着一米五的几撮毛,以防自己摔下去。
夜辞头也不回的大步朝着军队走去,利落的翻身上了一匹巨大的战马。我怎么办?一会儿打起来,我就待在这一米五背上等着。重点是一米五跑得快不快啊,万一没打过关键时刻能逃命不?很快,军队就出发了。那速度快的,在雪地中飞驰带起漫天白雪飞扬,模糊了视线。
这哪里是重骑兵,这些巨大的马匹看起来个头大厚重,但速度也快到惊人啊,不一会儿就走的干干净净,空无一人。我孤身一人被落在了原地,身下的这头一米五只知道低头啃雪,我迷茫了,内心涌出了一抹孤独和无助。
不过没多久,前方雪雾之中响起铁骑声,厚重的马蹄奔腾而来,待近了,发现是女将燕符童,我当场感动的稀里哗啦,果然还是有人管我的。女将冲刺而来,飞快的跑到我身旁,然后伸手在一米五的背侧掏了一把剑。我这才看到一米五另一边的背上挂着把长剑,眼看符童抄起长剑就又要走我连忙出声:等等。燕符童皱眉看我:何事?我咽了咽口水:对面两万敌军,你们哦不?我们有多少人?两千。
话落,便快马加鞭头也不回的离开。我直接原地石化,两千对两万,这怎么打?谁包围谁啊?我在原地迷茫了很久,低头发现一米五还在啃雪球,一副事不关己只想当一匹傻马的样子,赶紧拍了拍一米五的脖子:快带我去看看他们怎么一个人包围十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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