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点十本后劲十足的小说,泪点低的姐妹慎入(第一章)

盘点十本后劲十足的小说,泪点低的姐妹慎入(第一章)

首页角色扮演青云玄剑录更新时间:2024-06-14

各位书友们大家好,我是甲木木,今天给大家推荐两本后劲很足的小说,那种想起来就会emo一会的,如果正在找这类小说的姐妹记得关注不要错过哦~

第一篇:招魂——作者:山栀子

简介:

落魄的闺阁小姐X死去的少年将军-从五陵年少到叛国佞臣

徐鹤雪一生之罪恶罄竹难书。即便他已服罪身死十五年,大齐市井之间也仍有人谈论他的旧闻,唾弃他的恶行。

倪素从没想过,徐鹤雪死去的第十五年,她会在茫茫雪野里遇见他。没有传闻中那般凶神恶煞,更不是身长数丈,青面獠牙。他身上穿着她方才烧成灰烬的那件玄黑氅衣,提着一盏孤灯,风不动衣,雪不落肩,赤足走到她的面前

“你是谁?”

倪素无数次后悔,如果早知那件衣裳是给徐鹤雪的,她一定不会燃起那盆火。

可是后来,兄长失踪,宅田被占,倪素跌落尘泥,最为狼狈不堪之时,身边也只有孤魂徐鹤雪相伴。

伴她咬牙从泥泞里站起身,挺直腰,寻兄长,讨公道。

伴她雨雪,冬与春。

倪素心愿得偿,与徐鹤雪分道扬镳的那日,她身披嫁衣将要嫁给一位家世,姿仪,气度都很好的求娶者。

然而当夜,孤魂徐鹤雪坐在满是霜华的树荫里,看见那个一身红的姑娘抱了满怀的香烛不畏风雪跑来。

“不成亲了?”

“要的。”

徐鹤雪绷紧下颌,侧过脸不欲再与她说话。然而树下的姑娘仰望着他,沾了满鬓雪水

“徐鹤雪,我有很多香烛,我可以养你很久,也不惧人鬼殊途,我们就如此一生,好不好?”

——寒衣招魂,共我一生。——是救赎文,..

入坑指南:

倪素只听见这样一道声音,随即一阵脚步声匆匆而来,几名亲事官出现在牢门处,正要解开那铜锁。

灯烛烧了半夜,徐鹤雪已然好受许多,他的魂体也不像之前那样淡,看着那几名亲事官开锁进来扶起倪素,他也没有现身,只是触及倪素看过来的目光,他轻轻摇头,对她道:“不要怕。”

他不现身,就只有倪素能听见他的声音,那几名亲事官是半点也察觉不到,将倪素带出牢门,趟着刑池里的水,将她绑到了刑架上。

冰冷的铁链缠住她的双与腰身,更束缚着她的脖颈,使她不得低头,更无法动弹,只能望着那位坐在刑池对面,作宦官打扮的大人。

“倪姑娘初来云京,究竟是如何发现你兄长尸体在清源山的?”

韩清接过身边人递的茶碗,审视她。

韩清才要饮茶的动作一顿,他眼皮一挑,“倪姑娘不会以为,咱家的夤夜司比他光宁府衙还要好糊弄吧?”

立在刑架身后的亲事官一收紧锁链,迫使倪素后背紧贴刑架,挤压着她受过仗刑的伤处,同时她颈间的铁链也一道收紧,如此屈辱的桎梏,迫使她不得不仰头。

“我不信您没问过光宁府的田大人,”

倪素痛得浑身发抖,嘴唇毫无血色,“我初到云京本没有什么人脉段,我若还有其他解释,又何必在光宁府司录司中自讨苦吃?还是,大人您有比我更好的解释?”


韩清见此女孱弱狼狈,言语却还算条理清晰,他不由再将其打量一番,却道:“姑娘如何没有人脉?一个时辰前,太尉府的人都跑到我夤夜司来问过你了。”

“我的信是何时送到太尉府的,大人不知么?”

倪素被锁链缠紧了脖颈,只得勉强垂眼看向他,“若非身陷牢狱,我也轻易不会求人。”

立在夤夜司使尊韩清身边的亲从官周挺闻言,眼底稍露诧色,区区弱质女流,在男人都少不得害怕的夤夜司刑架上,言辞竟也不见忧惧。

“倪姑娘有骨气,可仅凭那推官田启忠的一个黄符,就要我等相信你这番荒诞言辞,你是否太过天真了些?”

韩清将茶碗扔给周挺,起身接来一根长鞭,那长鞭随着他走入刑池而拖在水中,其上密密麻麻的铁刺闪烁寒光。

与夤夜司的刑罚相比,光宁府的那些便只能算作打闹。

长鞭的柄抵上倪素的脸颊,那种彻骨的冷意令她麻木,她对上韩清那双眼,听他道:“这鞭子是男人也熬不住的,倪姑娘,你猜这一鞭下去,会撕破你多少皮肉?”

他得过于森冷血腥,倪素佯装的镇定被击溃,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却听韩清一挥鞭,重重击打水声的同时厉声质问:“还不肯实话么!”

韩清扬鞭,水声滴答,“姑且当你所言是真,那你既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无法解释,你为何不逃?”

这一刹,刑房内寂静到只剩淅沥水声。

徐鹤雪立在刑池旁,“倪素,记得我与你过什么吗?”

倪素方才听清他的话,便见韩清忽然举鞭,作势朝她狠狠打来,倪素紧闭起眼:“大人如何明白!”

预想的疼痛没有来,倪素睫毛一动,睁开眼,正看清近在咫尺的鞭身上,尖锐细密的铁刺犹带没洗净的血渍。

“至亲之重,重我残生。”

她喃喃似的。

韩清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他过分肃正的面容上显露一丝错愕,“你什么?”

“我不逃,是要为我兄长讨一个公道,我的兄长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倪素的气力都快用尽了,“哪怕我解释不清自己的缘故,我也要这么做。”

韩清近乎失神般,凝视她。

“使尊?”

亲从官周挺见韩清久无反应,便出声唤。

韩清回神,中的铁刺鞭却再不能握紧,他盯着那刑架上的年轻女子,半晌,他转身走出刑池。

水珠在袍角滴答不断,韩清背对她:“倪姑娘真是个聪慧的女子,你那番冤者托梦的辞我一个字都不信,但正如你心里所想的那样,不论是光宁府还是我夤夜司,都不能凭你言辞荒诞便定你的罪,大齐律没有这一条。”

韩清转过身,扔了中的铁刺鞭,“太尉府二公子如今也是个朝奉郎的官身,他来问,我自然也不能不理会。”

这般心平气和,仿佛方才执鞭逼问的人不是他。

夤夜司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天色也愈发有泛白之势,晨间的清风迎面,倪素被人扶出夤夜司还有些恍惚,从光宁府的牢狱到夤夜司的牢狱,这一天一夜,好似格外冗长。

“倪姑娘放心,你兄长的案子咱们使尊已经上了心,事关冬试,他必是要查个水落石出的。”

亲从官周挺命人将倪素扶到太尉府派来的马车上,掀着帘子在外头对她道。

“老伯。”

“那后来,他姐姐如何了?”

“少贫嘴,人虽从这儿出去了,可还是要盯着的。”

他出神之际,却听倪素忽然问。

徐鹤雪没有否认。

倪素没有抬头,隔了好一会儿,才出声:“为什么他听了你教给我的那句话,就变了脸色?”

所以至今,除他以外,几乎无人知道韩清与孟云献之间这段恩义。

“徐子凌,我答应过你,要给你买糖糕吃。”

“那你怎么会知道?”

“韩清没有必要动你,”

倪素蜷缩在车中,双眼一闭就是那夤夜司使尊韩清朝她打来的铁刺鞭,她整张脸埋在臂弯里,后背都是冷汗。

倪素闻声,抬起头,竹帘遮蔽的马车内光线昏暗,年轻男人坐在她的身边,眸子不甚明亮。

多的是各色人犯在夤夜司里丑态毕露,这倪娘子,实在难得。

周挺一脸正色。

“因为他在你身上,看到了他自己。”

马车辘辘声响,街巷寂静。

徐鹤雪垂眼,看着中的糖糕,他有片刻的怔愣。

马夫停了车,买了两块糖糕掀开帘子递给趴在车中的倪素,又瞧见她身上都是血,吓人得紧,便道:“我这就赶紧送您回府里,二少夫人一定给您请医工。”

遮蔽光线的马车内,徐鹤雪并不能将她看得清楚。

“他当年也有过与你相似的境遇,那句话,便是那时的他与人听的。”

倪素。

“难怪你让我不要怕。”

热雾微拂,

“韩清幼年受刑入宫,他唯一的牵挂便是至亲的姐姐,那时他姐姐为人所骗,婚后受尽屈辱打骂,他姐姐一时失,刺伤其夫,深陷牢狱将获死罪。我教你的那句,便是他跪在一位相公面前说的第一句话,那时,我正好在侧。”

倪素终于知道,那句“至亲之重,重我残生”为何是残生了,“可是我看见他里的铁刺鞭,还是很害怕。”

好似融化了些许他眉眼处的冷意。

“周大人何时这般体贴人?还让人家放心”一名亲事官看那马夫赶着马车朝冷清的街上去,不由凑到周挺身边,用肘捅了捅他。

“什么意思?”

徐鹤雪下意识地抬眼,也看不清她的神情,他有点茫然,“嗯?”

倪素尽力提高了些声音。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街边的食摊总是天不亮就摆好,食物的香气飘了满街。

倪素点头,看他放下帘子。

怕那一鞭挥下来,上面的铁刺就要撕破她的血肉。

“那相公使人为其辩罪,官家开恩,免除死罪,许其和离。”

“你在看着我,我会觉得我至少还有一些底气在,”她的声音很轻,“我只能尽力抓住你给我的那一分胜算。”

倪素摇头,“那是因为我知道你在。”

再抬起眼,徐鹤雪捧着那块热腾腾的糖糕,轻声道:“谢谢。”

帘子重新放下,徐鹤雪的眼前从清明到模糊,忽然有只将油纸包裹的糕饼塞到他中。

徐鹤雪垂着眼睫,没有话。

倪素望着他,“徐子凌,你生前也是官场中人吗?”

徐鹤雪说的那位相公,便是孟云献,但当年孟云献并未亲自出,而是借了旁人的力促成此事。

那亲事官张望了一下渐远的马车,“不过我还真挺佩服那娘子,看起来弱质纤纤,却颇有几分骨气。”

“请帮我买两块糖糕。”

清冷的声音落来,“他方才所为,无非攻心。”

“你已经足够勇敢了。”

第二篇:攻玉——作者:凝陇

简介:

架空唐朝捉妖文。“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对于嚣张惯了的成王世子蔺承佑而言,滕玉意便是他攻不下的那块“玉”。天之骄子作死追妻路。立意:加油吧,少年,不要怕困难。!...

入坑指南:

蔺承佑懒洋洋道:“滕娘子说得有理,这妖怪身量不小,一顿的确吃不下,带回去慢慢腌酢也好,今日吃它的胳膊,明日吃它的头,若是一个人吃得不过瘾,大不了把亲朋好友叫过来一起吃。”

老妖听得怒火中烧,身子一起,俨然要出阵,众人看在眼里,心瞬间蹦到了嗓子眼,孰料老妖躁动了一阵,竟活生生忍住了。

滕玉意暗中一直捏着把汗,费了这番功夫,哪知老妖仍旧不肯上当,时辰不多了,再熬下去院子里的人谁也逃不掉。

蔺承佑倒是稳如泰山,慢悠悠转动剑柄:“趁这妖物不敢动,我现在就试一试,看看是这把翡翠剑好用,还是九天玄剑了得。”

他冷笑一声,双臂轻展,纵身跃下房梁,在半空中挽了个剑花,直指老妖眉心。

老妖深知翡翠剑的厉害,硬挡便是死路一条,于是仰天一倒,硬生生腾空而起,今晚当真遇上了两个克星,才打伤蔺承佑,又冒出个滕娘子,换作滕娘子行刺倒好说,不必等对方靠近自己,它远远就能将其撕成碎片,可那剑偏偏落到了蔺承佑手中。

“世子已近弱冠之年,怎么像没见过美人似的,公然垂涎我的皮肉,不怕人笑话么。”

她婉媚笑道,有意绕阵而飞,蔺承佑要逼她出阵,她偏要诱他进来。

蔺承佑却陡然收住去势,坏笑着往后一纵:“罢了,你是不是害人太多了?相貌竟如此丑陋。有句话听过没,‘相由心生’,就算在妖怪里头,你这模样也属实难看,我别说吃你的肉,多看一眼都嫌腻歪。”

老妖脸色大变,她修炼数百年,始终未能修炼出一副漂亮相貌,若不是数月前开始强占美人皮囊,至今仍顶着一张老丑的脸。

先后攫取了十来个女子的躯壳,都不甚合心意,直到撞上安国公夫人,才知何为绝色。

当了几个月的大美人,她都快忘了自己本来的模样了,蔺承佑的话像尖利的刀片,一下子刺中她心肝。

她目光堪比毒箭,嘴唇开始抽搐:“你找死!”

蔺承佑火上浇油:“滕娘子,你真要吃它么,就不怕被它的毒气损及容貌?”

“也对。”滕玉意改了主意,“要不还是拿回去喂牛喂马吧。”

老妖双目赤红,再也按耐不住,双腿一蹬,猛然拔地而起:“不知死活的狂徒,今晚我就叫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蔺承佑身子一刹,笑着回身要逃,不料牵动了痛处,身形一晃跌落到地上。

绝圣和弃智大惊:“师兄!”

众护卫大惊失色,也狂奔而来。

老妖恨意滔天,怎肯错过这绝佳的机会,无需追出阵外,探爪就能把蔺承佑撕成两半。

蔺承佑果然伤重,低头不住咳嗽,老妖阴森森地笑,手下正要发力,哪知蔺承佑低笑两声,突然反手扣住她的爪子,趁老妖来不及缩手,拽着她一飞冲天。

这一招猝不及防,老妖暗道糟糕,就差最后几口灵力,居然着了蔺承佑的道,好在阵法就在脚下,遁回去还来得及。

因为急于脱身,她释出一团团烈焰般的黑雾,蔺承佑丢开她纵到一旁,口中却喝道:“换阵!”

两个只知啼哭的小道士竟一跃而起,撩着道袍在院中奔跑如飞,来回一个交错,眨眼就变幻了阵型。

老妖心里暗道不好,急忙高声念咒,脚下的藤蔓听到呼唤,暴涨数尺缠上她的双足,她正要使唤它们将她扯回阵中,殊不知一眨眼的工夫,小道童身后窜出两道金芒,光芒交绕在一起,回旋向上攀升,触到头顶的盘罗金网,三道金芒合为一股,老妖只觉得大力从脚底袭上来,没来得及跃到阵中,就被远远弹出了阵外。

老妖仓皇中跌落到房檐上,好不容易缓过了劲,狼狈抬起头,就见蔺承佑立在不远处的树稍上,似笑非笑看着她。

“你拦得住我吸纳灵力,拦得住我成魔么?”老妖恨得咬牙,蔺承佑千方百计诱她出阵,小道童负责封死她的退路,可恨她被蔺承佑耍得团团转,竟不知他们三个何时在她眼皮子底下通的消息。

蔺承佑却不再与老妖打机锋,径自把翡翠剑扔给底下的护卫:“还给滕娘子。”

随后跃下树梢:“动手,换玄天阵。”

小道童高声应道:“是。”

滕玉意接过翡翠剑,转身拉着杜夫人就走,成功诱出了老妖,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老妖月光下瞧得明白,蔺承佑的雪白褖领上全是斑斑血迹,他本就伤了肺腑,方才又使出全部内力拽她出阵,如今已是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了。

眼看滕玉意要跑,她当即改了主意,撇下蔺承佑,转而追袭滕玉意。

滕玉意溜得倒快,转眼就跑到了门口。

老妖沿着檐瓦急奔,今晚她追到紫云楼,除了要报那一剑之仇,也因为安国公夫人五藏大亏,与其浪费自身功力给虚弱躯壳续命,不如再找一具新鲜的美人皮囊。

这姓滕的小娘子生得纤白明媚,虽不及安国公夫人丰腴,但多了几分少女的袅娜之态,她很惊讶于滕玉意的容色,早就动了念头。

奇怪的是明知她追袭滕玉意,后头三人居然不阻拦她,只听小道童道:“师兄,真要用这阵法吗?”

“都摆好阵了,还啰嗦什么?”

“可是我才想起来,师尊说过,玄天阵需得童男子之躯主阵……否则非但不能上彻于天,还会损及布阵之人。

“……”

另一人也道:“这阵法虽能大*四方,但师兄若不是……也不必强求,大不了先用别的阵法捉住老妖,等押回青云观,再设阵镇压它。”

树妖暗中发笑,不愧是心智尚幼的孩童,面对蔺承佑这样的纨绔公子,还能问出这样的蠢笨问题。

看来这阵是摆不起来了,她愈加放了心。

众人四散奔逃,滕玉意身形灵巧,率先跑到了院外,老妖兴奋莫名,一路穷追不舍。

滕玉意惊惧不已,隔着墙一边跑一边骂道:“妖物,你死到临头了还想害人,你且看看你身后是谁。”

老妖:“你还指望蔺承佑救你?他被我打得元气大伤,早就自顾不暇了。”

滕玉意冷笑:“我谁也不指望,不过你要是不怕左爪也被我砍断,大可以来试试。”

老妖想起滕玉意和蔺承佑刚才是如何合力诱她出阵,气得牙痒痒,愤而劈断了面前垣墙,倾身要捉住滕玉意,忽觉一股怪风袭到背后,轻轻慢慢,如绵如絮。

老妖心头涌出不祥的预感,欲要扭头一探究竟,怪力却陡然扬升,如雄兵会师鸣锣击鼓,驱千旗,驭百兵,排山倒海压向她头顶。

老妖脑中轰然巨响,汇聚全身煞气要回击,可这怪力跟以前遇到的法术迥然不同,赫赫扬扬蕴含着无穷正气,压根不容它躲闪,千钧之力就当头砸下来。

老妖佝偻着僵在半空,魂魄仿佛被碾成了碎片,勉力抬头往前看,只见院中火龙四处游走,煞物们大半都被缠住,不是凄厉惨叫,就是顷刻间焚成了黑灰。

夜风送来低沉的诵咒声,敲金戛玉,轻悦如泉,仔细一辨,是蔺承佑的声音。

“载营魄抱一,我来御魑魅。”

“破——”

老妖眼珠微凸,还未来得及挣扎,一道光芒去如雪光,重重劈中她面门。

老妖惨痛低嚎,拼命想挣开束缚,雪光却如灵蛇般缠绕而上,将她紧紧缚住。

蔺承佑悬立于半空,诵咒的嗓音一声高过一声,老妖止不住地战栗,从脸庞到脖颈,一寸寸露出褐黑虬结的树皮,肩上的长发,更是慢慢化成缕缕枝条。

眼看数百年功力要毁于一旦,老妖悔之晚矣,不由哀声啼哭起来。

她音韵凄凉,似乎悲不自胜,蔺承佑无动于衷,小道童和护卫却动了恻隐之心,腹中多少伤心事,仿佛都被这哭声一一勾起。

蔺承佑心中暗骂,到了这时候还在耍花招,释尽一身煞气来乱人心智,不懂防备之人,往往沦肌浃髓而不自知。

他拂开镇坛木上的符纸,挥袖一扬,击出镇坛木,老妖被打得浑身激灵,哭声戛然而止。

绝圣和弃智晃了晃脑袋,顿时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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