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式部与《源氏物语》

紫式部与《源氏物语》

首页角色扮演三国猎艳史更新时间:2024-06-07

公元794年,日本迁都平安(京都),开启了历时四百余年的平安时代,平安时代有一半的时间由大贵族藤原氏一族左右朝政,史称“摄政关白”,相对中国古代“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固有观念,“一法隋唐”的摄关时代却是另一副景象,在腐朽的政治生活中,女子作为男人追求权势工具而处于一个特殊的地位,大贵族为巩固、扩张自己的权力,便利用自己女儿,使自己成为天皇的外戚,而其女儿若想在三宫六院的成群佳丽中独占恩宠,只有容貌还不够,必须才学深厚,具有高度的文化修养。于是,争相教养女儿就成了藤原氏贵族斗争的一个焦点,而招揽才女做女儿的侍从女官和教师,就成了贵族们的头等大事,谁找到了才气更高的侍从女官,谁的女儿就会身价百倍,在争宠斗争中就会多一份把握。

紫式部就是当时杰出的侍从女官。

紫式部虽然出生于豪门显赫的藤原家族,但其祖上在同族的权势争斗中失势,早已降为中等贵族,父亲藤原为时虽才华横溢,却没有得到重用,为时的汉学造诣与和歌的成就在当时也很有影响力,紫式部一出生便处在这种笔墨书砚的环境之中,紫式部的文学成就,特别是她的汉诗文素养,主要是得益于她的家庭,尤其是她父亲的教诲和影响。

紫式部21岁时,父亲把她嫁给了48岁中等贵族藤原宣孝,成为宣孝的第四个妻子,进门便处于小妾的地位,其中的悲苦可以想象,三年后,宣孝抱病而逝,紫式部只好带着幼小的女儿贤子靠父兄过着更为凄凉的寡居生活,同年秋开始创作《源氏物语》,历时数年完成,因此名声大噪。

1005年,才华出众的紫式部应召入宫,为权贵显赫的藤原道长的女儿彰子做侍从女官,彰子以一条天皇中宫皇后的身份入宫时,一条天皇已有了皇后定子,定子是藤原道长的哥哥当朝宰相(即关白)藤原道隆的女儿,也就是彰子的堂姐。定子才气逼人,头脑敏锐,教养颇深,在一条帝身边深受宠爱,得意非凡,她的母亲高阶贵子精通中国文学,她的女侍是与紫式部旗鼓相当的著名女作家清少纳言。藤原道隆死后,藤原道长独揽朝政,便千方百计把自己女儿推入宫中,企图使女儿比定子更有魅力而能够凌驾其上。这样年仅12岁的彰子虽稚气未脱,便在皇后的宝座上正襟危坐了,而紫式部也众压群芳,顺利入选,成为这个小皇后的家庭教师。紫式部果然名不虚传,一入宫便大显身手,她不但能够完全胜任对皇后的教育,而且知识功底深厚,令宫中女官们自愧不如。

当时宫中服役的女官,往往群居在后妃房间外的甬道里,或几人共居一室,一条天皇看中了紫式部的才华,便赐她一个单独的房间,供她居住和写作,这类小屋叫作“局”,此种殊荣令女官们羡慕不已,大家都把紫式部称为“日本纪局”。这同中国古代“女翰林”的称谓有些相似,然而这一切都没有使紫式部从痛苦中摆脱出来,天皇的各个妃子及其各门才女间的争妍斗艳、后宫中的勾心斗角、贵族集团内部的复杂矛盾、整个贵族阶层的腐败堕落,都使身处其中且格外敏感的紫式部更如阴郁低沉,如果说,入宫之前,凄凉的寡居生活中还会燃起某种希望之火,把步入上层社会作为一种寄托的话,那么入宫之后,与皇家贵族们直接接触,使他对这个社会的一切幻想都彻底破灭,这种理想幻灭后所留下的空白,梦醒之后无路可走的困惑,是一切富贵、名利、繁华都填补不上的。

一条天皇去世后,紫式部也随彰子出了宫,出宫后的紫式部思维空间得到了很大程度的释放,她结合自己在宫中所见所闻,植入自己对人生的感悟,写有《紫式部日记》等名篇,她所创作的《源氏物语》,在日本文学有着里程碑的意义,它成为世界上第一部长篇小说,比欧洲最早长篇小说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早了600多年,比中国最早长篇小说《三国演义》也早了370年左右。

《源氏物语》主要通过对源氏猎艳史的描写,反映了日本当时的社会现象,从独特的视角鞭笞了贵族阶层的腐朽生活,对妇女的悲苦生活给予深切的同情,源氏的生活经历也是当时日本豪门贵族生活的缩影。有着皇子身份的源氏,自幼丧母,却对继母百般依恋,最后发展成乱伦*生子的境地,父皇死后,源氏同新皇母亲的妹妹私通败露,迫于无耐,源氏辞官避居须磨得以自保,在须磨同明石姬成亲,并得到夫人紫姬的认可,新皇诸事不利,被迫迎回源氏,并晋升官职,待源氏与继母生的儿子继位后,源氏迎来人生问巅峰,但其寻花问柳的本性依然不改,迎娶三公主后,紫姬痛苦万分,但婚后三公主却红杏出墙,并生下了儿子薰君,这给源氏的打击非常巨大,三公主羞愧难当,出家为尼,紫姬忧愤而死,不久源氏也离开人世。薰君找到八亲王,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八亲王有意将女儿嫁于薰君,女儿并不同意,但将浮舟介绍给他,熏君将浮舟隐居,准备适时迎娶,被匂宫冒充占了先,浮舟投河自尽被僧尼救起,遂出家为尼了却尘缘。

作为日本文学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源氏物语》的文学价值是显而易见的,首先,《源氏物语》是一部全方位描写日本平安时代宫廷生活的画卷,是一部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品,小说虽以男性为主角,但通过仔细阅读,我们不难发现,从人物塑造的重点来看,女性的比例要大于男性,紫式部笔下的女人是美的,不管是雍容典雅的紫姬、轻盈袅娜的夕颜还是清秀娴雅的明石、华贵妩媚的玉鬘……,文字间都透着一种千姿百态的沉鱼落雁之美,但同时,紫式部笔下的女人又是深受苦难折磨的,她们上至皇后,下至小姐,虽地位不同,音容各异,秉赋性情千差万别,但处境却是相似的,她们无一不是被玩弄的对象,无一能幸免悲剧的结局:身受专庞的桐壶更衣含怨而之,出生高贵的藤壶皇后弃世面佛,绝世佳人紫姬一生悲泪暗弹,才华出众的六条妃子被逼得神不守舍,如花似玉的大女公子盛年夭折,娇弱天真的浮舟求死无路沦落深山,还有葵姬、三公主、夕颜、空蝉……,死的死,出家的出家,侥幸存留尘间的,也个个命运多舛,这些有着悲剧命运的个体汇聚在一起,构成了当时上流皇族社会妇女命运的总体架构,上流社会的妇女如此,中下层妇女的命运更不用说。其次,小说成功地刻画了众多性格鲜明的人物形象,紫姬是作者刻意突出表现的完美的女性形象,作者在紫姬身上体现的是一种真切的、现实的、一望而知的美,藤式部之所以被称为紫式部,就是缘于紫姬这一形象的成功塑造,她童年的稚气,少女的纯情,母性的觉醒,以及对生命的眷恋,对遁世的犹豫以及对丈夫既爱又怨的复杂微妙的心理,作者都不惜笔墨进行描写,对紫姬形象塑造的最大成功之处,就在于她真实地展现了这位外表平静如水的贵夫人心中“难以忍受的痛苦”,而这种痛苦同时包含着丰富的内涵。相对而言,藤壶的笔墨并不多,就如同她的爱情一样,神秘飘渺,犹如隔雾之花,有一种幽玄的神秘感,她出身高贵,在桐壶帝眼里,她是作为桐壶更衣的替身存在的,没有得到过真正的爱,她同比自己小五岁的源氏之间的爱是纯洁与真挚的,一方面,他对桐壶帝心存内疚与恐惧,另一方面,她又难以忘却对源氏的思念,苦恋与犯罪感的双重痛苦时刻啃噬着藤壶脆弱的内心,但随着源氏的堕落,给这种不伦之恋蒙上了阴影,她的出家体现了其性格中果敢与刚强的一面。明石姬像《红楼梦》中的李纨一样,“处于膏梁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但比李纨更惨,被迫与孩子分离时,“方寸迷乱,肝肠断绝”的明石姬,认定自己不配教养孩子,更不能有争宠之心,夜夜孤灯独坐,源氏“偶尔降临”也“只是匆匆一叙”,但她都熬过来了。六条妃子是多重性格的代表性人物,她端庄高雅,面对源氏的攻势她最初选择拒绝,但当源氏的热情终于点燃她的孤独暗淡的心灵时,她抛开世俗成见,不顾一切投入爱情的怀抱,她对爱情太执着太认真,爱到极致时就变成妒忌成性的恶妇,由于源氏的移情,她生魂出窃,逼得夕颜、葵姬身赴黄泉,由于死灵作崇使紫姬一病不起而辞世,源氏对她既留恋又嫌弃。在源氏的猎艳史中,有两位女子没有使源氏得逞,一是空蝉,虽为别人的小妾,但甘愿过普通人的生活,抵御源氏荣华富贵的诱惑,守住了作为女人的尊严;另一位就是玉鬘,作为夕颜的私生女,被源氏收养,对源氏虽心存感激,但对源氏的色念却充满厌恶,她智慧地躲过了源氏的纠缠,虽最终的婚姻并不美满,但被丈夫推为正夫人,生儿育女,平静度过一生,结局应是最好的。当然,其他如夕颜、大女公子、二女公子、浮舟、薰君等人物的时候性格,作品中也得到很好的描摹。其三,小说对中国汉文化的借鉴成为作品的闪光点,在这部作品中,作者信手拈来许多中国古典诗词,如刘禹锡的诗,屈原的相关典故,用的最多的自然是白居易的诗,这些诗既作为隐喻来表现人物际遇,又能抒发人物情感,刻画人物性格,让文风更加含蓄蕴藉,白诗的运用,也使作品更具文学性。

有“日本红楼梦”之誉的《源氏物语》,经过千年岁月的洗濯,至今仍散发着独特的艺术魅力,精通汉文化的紫式部,从两性关系的视角,通过众多女性个体悲惨遭际的描写,否定了制度的合理性。虽然整部作品有浓重的宿命现和虚无色彩,但作者能够把这种悲剧如此真切形象地展现出来,并把妇女问题的严峻思考发展到如此深度,这本身使作品获得了一种超前的意义,使《源氏物语》的主题得到了极大的丰富与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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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源氏物语》故事梗概】

古代一朝代的桐壶天皇,宠爱一位身份并不高贵的桐壶更衣,不但别的妃子看了妒火中烧,满朝文武也不以为然,认为这等专宠难免会闯岀杨贵妃那样的滔天大祸,桐壶更衣性格羸弱,又无外戚后援,常受大皇子母亲弘徽殿女御的捉弄与侮辱,她生下一皇子之后终忧郁成疾,抱恨而死,皇上从此以泪洗面,这种悲情直到数年后外貌酷似桐壶更衣的藤壶女御入宫后,才得以排解。更衣生的小皇子俊美聪颖,朝鲜相士为其观相,惊为天人,认为此皇子应登尊之位,桐壶天皇自然疼爱,但考虑到他没有外戚后援,立为太子恐遭嫉恨,终于将其降为臣籍,赐姓源氏。12岁时父皇为他举行成人冠礼仪式,根据父皇旨意,与左大臣之女葵姬结为夫妻,葵姬虽貌美矜持,但源氏并不喜欢,他的心里只是一味眷恋继母藤壶。源氏17岁时,一个偶然机会,住在老国守伊豫介家中,发现其后妻空蝉体态端庄,容貌动人,便在夜里将她抱到自己房间,但空蝉执意不从。源氏再次借口入宿,潜入空蝉房间,发现空蝉已逃走,源氏懊恼之余,发现睡在床上的伊豫介之女轩端荻,便占有了那姑娘。在此前,源氏曾与已故太子的妃子,自己的婶母六条御息所私通,但占有之后竟对她疏远,六条妃子好不伤心,一天,源氏去六条的路上,顺便到自己的乳母家去探望,突然发现隐居在附近的妇人夕颜,源氏便不放手,连连探访,最后终于将她偷引至一处荒芜的宅院,以求夜夜欢渡。夕颜原是源氏之友头中将的情人,因正妻恫吓,便隐居于此,不料迁居的第一天夜里,夕颜被六条妃子愤怒的生魂迷住,转眼间暴亡。源氏进山拜佛,偶遇年仅十岁的紫姬,后了解是藤壶哥哥的私生女,源氏想把紫姬接回抚养,遭紫姬外婆的拒绝。源氏趁继母藤壶乞病回家休养之机,千方百计与继母私会,终使藤壶*。紫姬外婆去世后,源氏假称受紫姬父亲之托来接孩子,把紫姬抢到隐秘处藏起来。不久,藤壶产下一酷似源氏的皇子,皇上大喜,立藤壶为皇后,皇子为太子, 此间源氏不断寻花问柳,从五十多岁的老宫女源内侍,到弘微殿女御的妹妹胧月夜、丽景殿女卿的妹妹花散里等,源氏二十二岁时,桐壶帝让位于弘徽殿女御之子朱雀帝,将藤壶之子冷泉院托于源氏,命其作太子保护人。源氏沉于贪色猎艳,有恃无恐,一次六条妃子的乘车与葵姬之车相遇,二车争道,六条被葵姬的侍从骂走,六条恨源氏无情,生灵出窃,附在*的葵姬身上,使其大病一场,生下一子夕雾后断气,居丧期间,源氏偶到紫姬处,心动于十四岁紫姬貌美,不顾紫姬的反抗占有了她。桐壶帝驾崩,临终嘱朱雀帝善待源氏,桐壶在世时,葵姬之父独揽朝政,桐壶帝去世后,弘徽殿女御及父亲作主,源氏知自己不能过分嚣张。藤壶皇后为自己的乱伦行为苦恼,为断源氏纠缠,决计出家为尼。此时胧月夜已入宫,成为朱雀帝的尚侍(嫔妃),源氏仍与之有染,终于事发,右大臣与弘徽殿怒不可遏,源氏便主动离开京城,避居须磨,源氏身居茅屋,穿着寒酸随意,感物伤情,忽一日,海面风起云涌,天昏地暗,正在此时,已故桐壶帝托梦源氏,让他速离此地,而离须磨不远的明石道人,在梦中得到神渝,专程来船接走源氏,明石见源氏容貌俊美,就为女儿向其提亲,明石小姐风韵娴雅,令源氏一见倾心,两人即成为夫妻。此间宫中不祥之兆连连发生,朱雀帝和弘徽殿接连生病,右大臣亡故,朱雀帝认为是报应,遂赐还源氏官爵,源氏告别已有身孕的明石姬回京,朱雀帝升源氏为权大纳言,一切政务亲自向源氏咨询,源氏接回明石母女。不久,朱雀帝让位于冷泉帝,六条妃子重病缠身,临终将女儿斋宫托付给源氏,并嘱不可将她列入恋侣之列,源氏将她送入宫中,做了十三岁冷泉帝的女御,人称梅壶女御。源氏对空蝉念念不忘,常常写信试探,空蝉为难,削发做了尼姑。源氏三十一岁时,藤壶母后去世,冷泉帝服丧期间,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决定让位于生父源氏,但源氏坚辞。源氏三十三岁时官授太政大臣,进入了他一生中鼎盛时期,此间,他在六条院旧址精心营造了一所豪华富丽的宅院,以供佳人居往。源氏得到夕颜与内大臣(原头中将)所生孩子玉鬘的下落,便把她收为养女,安排于六条院,源氏对她挑逗求爱,但玉鬘执意不从,第二年春天,源氏终于向玉鬘的生父挑明了其女的身世,并准备把她送进宫中作尚侍,众多求婚者想方设法希望在其入宫前娶到她,髭黑大将终于独占花魁,但玉鬘对其没有感情,婚后一味心思郁结,终于精神失常,被接回娘家,后被大将接回,当年生下一男孩。源氏之子夕雾自幼在外祖父家生活,与舅父(内大臣)的女儿云居雁青梅竹马,芳心暗许,内大臣一味想把女儿送入宫中当皇后,看不起夕雾,而今源氏一家高官厚禄,内大臣后悔不迭,终于主动让步,夕雾与云居雁终成眷属。明石与源氏的女儿入宫,源氏与紫姬决定将明石夫人接进宫,与女儿相伴,紫夫人与明石夫人初次会见,两位夫人无话不谈,交情越来越深。朱雀帝身体日益不好,决定弃尘世出家,唯一不放心的是十三四岁的三公主,在择婿的问题上他有意年已四十的源氏,源氏本就“犹有不足之感”,便决定迎娶,但紫夫人却更加痛苦。夕雾晋升为右大将,小女公子明石成为女御后,生下一皇子,后来明石女御立为皇后,所生皇子立为太子,举家欢庆。源氏与三公子成婚后,由于三公主还是孩子,与源氏并不亲密,而曾向三公主求婚未成的柏木等人,都深感不平。冷泉帝让位于朱雀帝的儿子,源氏见新君对妹妹三公主颇为关心,觉得不可怠慢,此后,三公主与紫夫人平分秋色,这时紫夫人请求出家,源氏不允,后由于紫姬遁入佛门的决心更加坚定,源氏只好同意先让她受了五戒。柏木官位晋升,娶了三公主姐姐落叶公子为妻,但还是不能消弥对三公主的情愫,有一天,柏木终于买通了三公主的侍从,潜入六条院,与心上人私会,从此两人频繁相会,不久三公主*,自觉无脸见源氏,一天柏木送来的情书被源氏发现,源氏气愤至极,忽想到可能是自己与后母私通的报应,于是万分恐惧。三公主生下一男孩后自觉羞愧,决心削发为尼,柏木闻之,急火攻心而死,于是他们的儿子薰君便由源氏抚养,夕雾对柏木的遗孀落叶公主起了恋情,落叶立志出家被劝阻,后被夕雾接到一条院,云居雁忧愁苦恨与日俱增。紫姬出家为尼再次遭拒,不久在忧郁中离世。源氏内心的精神支柱坍塌,几年后也逝去。熏君了解到自己的身世之后,素抱遁世之念,此时他听说源氏的异母弟八亲王已成为一高僧,便去拜访,遇到知其身世的柏木家老侍女,老侍女哭诉了柏木惨死的经过,并将柏木与三公主之间的情书交给薰君,八亲王早年丧妻,一手将两个女儿抚养成人,两个女儿如花似玉,见薰君稳重斯文,有意将女儿许给他,不料事情未成,八亲王突然病故。薰君心里爱慕大女公子,又不愿被看成浅薄男子,所以并不急欲求得,而匂皇子知道两个女公子的消息之后,却情书频繁,姐妺俩对其置之不理。大女公子深感男女之情不可信,决意独身,拒绝了薰君,但希望薰君与妹妹结合,无耐薫君初心难改,便暗里把匂皇子招来与二女公子接近,匂对二女公子海誓山盟,但由于皇子身份不能经常与之相会,二女公子望穿秋水,大女公子知道匂只是逢场作戏,为此历尽忧伤,悒郁而死。匂将二女公子接到家中,然而其是好色之徒,按母意与夕雾之女成婚,已有身孕的二女公子自叹命薄,而此时薰君悔恨自己的行为,并向二女公子求爱,遭二女公子婉拒,此时皇上将薰君招为附马,但他还是难以忘怀大女公子,二女公子看他可怜,便把自己的异母妹浮舟介绍给他,那浮舟容貌酷似大女公子,熏君有意求访,以慰自己对大女公子的思念之情。浮舟的母亲不允,遂带女儿投奔二女公子,可匂见到浮舟便起了淫心,吓得浮舟母女移住别处,薰君找到她们住处,便将浮舟带到宇治山庄隐避起来,不料匂知道下落追到宇治,装着薰君的声音敲开了门,使浮舟受骗与之发生了关系,浮舟感无脸见薰君,又恨自己对匂发生了“爱慕之情”,而此时薰君正营造宅邸,准备迎浮舟进京,浮舟进退维谷苦不堪言,便烧了书信,给母亲留下绝命诗,纵身投入了宇治川。浮舟落水后被尼僧救起,浮舟求死不成,便削发为尼。一年后薰君知道浮舟下落,前去探望,浮舟只字不复,她的肉体活着,心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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