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2016年,山海经元年
一、《山海经》可信不?
经过两年多的时间,《山海经》的研究终于可以告一段落,同时,也可以公开发表出来。这个过程无疑是充满困惑和阻力的。其困惑的是在研究过程中,不断地否定、再否定、再再否定之前的研究结论,对其中很多研究结果充满了疑惑。就因为这些疑惑而使得这些研究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有的结果甚至由最初的肯定,转而到疑惑,直至最后删掉,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但这一切依然没能阻挡我前进的步伐。
说到研究《山海经》,其实十多年前就开始了,只不过那个时候远没有今天的严谨,多少有点玩乐的意味。在经历了一系列碰壁之后,也就放下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不再投入心血去研究他。更多的时候,只是把他当作一部神话素材来看。当然,《山海经》的魅力依然是无法阻挡的。也正是这种无法阻挡的魅力使得我虽然不再大动干戈去寻求谜底,但也抑制不住一颗蠢蠢欲动的心。所以,总会在某些闲暇的时候把书拿出来翻翻,或者在脑海里思考着这些那些问题,试图去解读其中的信息。
很多时候,成功并不取决于你的勤奋,而是取决于你的思路。思路对了,怎么做都是正确的。也正因为我正确的思路,使得我到现在如愿以偿地破译了《山海经》,并且从已经破译的部分触摸到上古历史的脉搏。
曾经无数次我在网上跟人聊天,告知一些秘密的时候,基本上都无人理睬。这也怪不得别人,因为我也没有出示证据来证明我的结论的正确性。同时所告知的情况跟目前书本上得来的结论完全不同,这其中就存在一个矛盾的境况。虽然我没有出示证据,但也循循诱导别人从逻辑上,从其他旁证上进行说明,试图让别人对我的结论留存一点点信任。但可惜的是,几乎没有人愿意相信我,或者试图按照我所指引的思维去想象一下。
也许是一种惯性使然,基本上没人相信《山海经》会被人真正破译。而研究《山海经》的人大多也荒诞不经,研究态度很不端正,所以一方面导致《山海经》本身的信任程度降低,另一方面也使得几乎无人相信有人能真正破译他。在众多人眼中,《山海经》实际上已经沦为神巫一类层面的书籍了。所以我只要一提到说我在研究《山海经》,很多人投来的是一种带着冷峭而讥讽的目光。
那么,《山海经》究竟可信不呢?我的回答是当然可信,要是不可信,自然也不会有我今天给大家讲《山海经》的事了。那么为什么我认为可信呢?道理其实很简单,这就是文字不虚夸。摘录部分为例:
东南四百五十里,曰长右之山
又东三百四十里,曰尧光之山
又东三百五十里,曰羽山
又东三百七十里。曰瞿父之山
又东四百里,曰句余之山
又东五百里,曰浮玉之山
又东五百里,曰成山。
又东五百里,曰会稽之山
又东五百里,曰夷山
又东二十里,曰历儿之山
又东十五里,曰渠猪之山
又东三十五里,曰葱聋之山
又东十五里,曰湋山
又东七十里,曰脱扈之山。
又东二十里,曰金星之山,
又东七十里,曰泰威之山。
又东十五里,曰橿谷之山。
又东百二十里,曰吴林之山。
从上面所引用的文字来看,这些文字写得非常真实,没有一点虚夸的成份。无论是较大的数据还是较小的数据,看起来都很规范、真实。让人觉得这是实际测量之后所得的数据,并不是那种不靠谱的虚构数据。而同时,《五藏山经》中存在大量的这类数据就难以让人是虚构了。很简单,如果是虚构捏造的数据,也用不上这么多。
说到这里,也许有很多人会问:"《山海经》记录的地域有多大?"、"是不是到非洲、美洲去了?"、"他们是怎么测量的?"、"《山海经》上一里相当于现在多少里?"……
其他的问题有的我也不知道,比如测量的方法,有的以后会慢慢告诉你们,比如地域,还有的这里就可以说,比如《山海经》里一里相当于现在多远,答案很简单:《山海经》上"一里"的距离等同于现在的长度单位"一里",很般配的等同于,甚至连细微的差别都没有。
我想,这肯定会让无数人感到惊异:怎么可能,古代的长度单位不是比现在的长度单位短吗?怎么可能那么巧"一里"就正好跟现在的"一里"一样呢?你是逗我玩的吧?而且从古代挖掘出来的各种文物已经确定了古代的度量衡单位长度比现在短得很,你这样说是不是要推翻考古成果?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上古"一里"居然跟现在"一里"一样,太不可思议了。请原谅,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事实就是如此,这是经我测量无数次,用无数次测量、对比得来的结果。通过测量若干条上千里的线路之后,所得到的结果居然跟书中描述的一致,同样也让感到百思不得其解。至于这些结果,我将在后面的部分全部发表出来,让大家检验这些结果的可靠性。
这种巧合也给我的测量带来了便利,我可以将《山海经》里的数据截取一半作为电子地图上的公制长度测量,极为方便。说了这么多,很多人也许不耐烦了,没见到干货,谁也不服是不。那好,我就上几张图剧透一下后面的章节,以便让大家振奋一下吧。
说到《山海经》,其中不得不提到一些名山,比如首屈一指的昆仑山、还有不周山、积石山、会稽山等等。从名气上而言,昆仑山自然是排在首位,但从各方面的综合情况来看,我觉得"积石山"作为举例最为合适。因为它本身蕴含的信息量已经远远超出大家以往对它的认知,更具备举例的价值,下面,我就给大家截图,看仔细了:
我想所有人在这瞬间都目瞪口呆了。多少人无数次在青藏高原上寻找的"积石山"竟然跑到蒙古高原上去了,而且还那么偏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家看看第二张图,那条从西北往东南方向的印痕到"积石山"东边不远处做了个60度的大转弯,向西南方向去了。这就是《山海经》上所说的"河水冒以西流",多么生动的描写啊。
此时此刻,我猜到多少人的脑袋瞬间当机了。当然,也有不少人瞬间反应过来:按照这样来说,黄河发源于蒙古高原?
这样想不尽然对,应该这样说:黄河起源不止有青藏高原,蒙古高原上也有一条或几条北源,只不过由于气候过于干旱,北源现在已经断流,只留下干涸的河床依然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将是一次震惊全国的地理历史大发现——黄河竟然有一条被掩埋几千年的北源!
从此以后,我们对黄河的认识又开阔了一个新的视野,同时,也对上古的地理、人文有着更为深入的认识。
二、《山海经》的版本变迁
几千年来,《山海经》一直为人津津乐道,但因里面所记载的内容咋看起来荒诞不稽,使得人们对《山海经》一直是望之兴叹。比如:
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
有兽焉,其状如赤豹,五尾一角。
有鸟焉,一首而三身。
有兽焉,其状如牛,而赤身、人面、马足
有鸟焉,其状如鸡而三首、六目、六足、三翼。
有鱼焉,其状如牛,陵居,蛇尾有翼
中多倏鱼,其状如鸡而赤毛,三尾六足四首。
……
因为这些诸多的奇怪现象,所以司马迁看到后说"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正因为里面有诸多"怪物",也正引发人们的无尽猜测。
《山海经》一书,里面记载的内容颇为丰富。收录了大量的神话、地理、植物、动物、矿物、物产、巫术、宗教、医药、民俗、民族的知识,所以历来对《山海经》的归类也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有归入地理类,有归入小说类,不一而是。而从我研究的角度来看,我觉得归入地理类才是正确的。看上面那些测量的数据,你们说不是吗?
对于《山海经》的成书年代,历来也各有说法,古来认为《山海经》成书于大禹时代,而后人又从中发现了先秦的词语,所以袁珂先生把《山海经》定为先秦时代的著作。但经过这些年来的研究,越来越多的人倾向于认为《山海经》是大禹时代的著作。
最让人捉摸不透的要算是《山海经》所记载的地理方位了。迄今为止,大致有以下几种说法:
1.华夏地理说。持这种说法的属于大部分,这类人认为《山海经》里所说的地理范围就是今天华夏的地理范围差不多。
2.山东境内说。这类说法的人认为《山海经》所记载的基本局限在山东境内。
3.云南境内说。这类说法的人认为《山海经》里所记载的就是现在云南省。
4.世界地理说。这类说法的人认为《山海经》所记载的山山水水就是世界地理。
今天,我先就我所研究的成果给大家先谈谈《山海经》的成文年代和版本变迁。
首先,作为一个真正破译了《山海经》密码的人,我很负责地告诉大家:《山海经》就是大禹治水时进行国土勘测的成果,成书于大禹时代是不成问题的。那么接下来一个问题:《山海经》是用什么文字写成的?既然《山海经》是大禹时代写的,那么当然是夏文了。但问题就在于现在中国能找到最早的文字是商朝的甲骨文,夏朝的存在都很成问题,那么所谓的文字就更难追查了。甚至有不少人把追溯夏朝的目光瞅向了西亚或北非那片广袤的沙漠。不过,我这里既然把"积石山"展示给大家看,那么,那些唯苏美尔、古埃及马首是瞻的舔菊党就别再动那些念头了。"积石山"在东亚,其他东西还会在别处吗?
那么《山海经》是怎么写成的呢。我没有亲身经历过,也缺乏相关的证据,所以也只能进行一些较为合理的推测,分析的大致情况如下:
上古大洪水发生之后,大洪水威胁到人类的生存环境。在大禹当上部落首领之后,通过联姻、联合、武力征服等各种手段对所有部落进行整合,然后利用这股整合的力量对大洪水进行治理。同时,在治水过程中,对各地的山川地理进行仔细调查,用文字记录下来。记录下来的文字就是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五藏山经》。同时绘制一份详细的地图,这张地图就是已经失落的《山海图》。
现存的《山海经》主要分为《五藏山经》和《海经》、《大荒经》三个部分(《海内经》并入《大荒经》一起),原有的《山海图》目前已经佚失。至于各部分成书的时间,目前研究《山海经》的人各有说法。仅以《五藏山经》为例,以袁珂先生为首一批人认为成书于战国时期。袁珂先生研究上古神话成绩斐然,但这个说法却未免差了火候。春秋战国诸侯国战火纷争,那些国家怎么可能允许别国人来本国进行地理测量?像这么一个大范围的地理测量,必定是大一统的政权下才可能办到,否则,那是绝对行不通的。
这种观点之所以成为主流观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其原因主要是因为书中出现许多战国到汉代的名词,比如郡、县、铜、铁,而且还出现了长沙、零陵、桂阳、诸暨等秦汉时期的地名,所以被认为是先秦到汉代的作品。实际上我当初研究开始就没有把这个当回事,道理很简单。因为在书籍整理过程中,很容易出现后人把前人的注解窜入正文的情况,这种现象在古籍校勘上屡见不鲜,并不是一件很稀罕的事。《山海经》经过刘向、刘歆父子的整理,他们父子对《山海经》进行过注解也是很正常的事。正因为这种注解,所以出现了《山海经》字数有所增加的情况产生。这些增加的字数自然就是刘向、刘歆父子所为。而后来的郭璞所看到的版本也不知道被传抄多少次,所以到他手里的时候,正文跟注解混为一体,这也很平常。我只是不明白,像这种注解窜入正文很平常的事,为什么研究《山海经》这一块却没人指出来。
至于全书各部分成书年代先后顺序,有不少人认为《大荒经》最早,《海经》次之,《山经》最晚。而我却不这么认为,从常识上判断,《五藏山经》跟《山海图》是同时著述的,《五藏山经》跟《山海图》相辅相成,互为引证。而《海经》和《大荒经》则是对《山海图》的解读,为后世著述。因为《海经》和《大荒经》为后世著述,所以出现了不少后世的地名。在改朝换代过程中,新政权占有了旧政权的一切资源,自然也取得了《山海经》。但新旧政权使用的文字不同,新政权得到《山海经》之后,自然要把之前的文字做个翻译整理。这样,在传抄翻译过程中,传抄者误把《五藏山经》中之前批注的文字当成正文抄写下来,而这些批注的文字更是直接涉及到当时的地名,所以这也是后世研究者误认为《五藏山经》时代最靠后的原因。
去掉后世窜入的文字,从风格来看,《五藏山经》文字风格颇为质朴,叙述简略,用词紧凑,体现出早期文字存在的状态。而《海经》、《大荒经》的文字则更有华彩,语言更详细,语句更长,也更好地反应出文字不断由简短向复杂,由质朴到文采的发展规律。
这次进行的国土勘测无论是几千年前还是当今时代,都是一个宏伟庞大的工程。《五藏山经》共分为五个方位,每方山经都派出了若干小组,每个小组负责一条线路。至于具体情况如何,就不得而知。略做估计,《五藏山经》的记录小组应该是跟随治水部队而行,全程参与治水的各个环节,对地形地貌、河流山川进行仔细勘测,所以才得出如此精确的数据,绘制出如此完整而详细的地图。
而如此广泛的地理调查,庞大的统计测绘工程,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目前我无法估计花了多长时间完成,但至少这一两千年的时间总是要的,甚至更长。
当这些事完毕之后,就是我们所看到的《山海经》的最初版本,也就是《五藏山经》的原版。作为一份地图,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是非常重要的工具。尤其在古代交通不发达,科技水平低下的情况下,地图被奉为"国之重器"。其地位,我认为比传说中的"鼎"还要高,毕竟这是一份真正有效的典籍,而不是"鼎"那种象征性的物件。所以,当新政权推翻旧政权之后,新政权立马组织人对《五藏山经》的文字进行翻译,对《山海图》重新临摹和标注,并且珍藏起来。比如周朝推翻商朝统治之后,如法炮制,再一次进行翻译和临摹。在翻译和临摹的同时,他们除了在《五藏山经》中添加批注外,还对《山海图》上所描绘的情况另外做了一些地理方位解说,并且编成册子,这就是后来的《海经》和《大荒经》部分。
其中对《五藏山经》批注的地方,一部分是很有价值的注解,这部分文字给了我很多查找线索,根据批注文字描绘的特征,有不少山就是这样找到并确定的。另外还有一些历史和神话传说的文字,也对我理清历史线索提供了诸多帮助。
战国后期,传说周王子朝携带了大量的书籍投奔楚国,后来这部分书籍下落不明,这是一个历史谜案。而据我分析,这些书籍是送到了楚国,目前已经出土楚简其中部分可能就是,比如《容成氏》篇。之所以认为王子朝把书送到了楚国,是因为屈原的诗赋中就大量引用了《山海经》中的词汇,而且他所写的诗赋中的地理方位跟《山海经》是完全对得上的。
《山海经》乃国之重器,所以当时也只有周室才有,各诸侯国没有。诸子百家著作甚丰,却没有哪家引用《山海经》里的内容。而唯独屈原在他的作品当中有不少诗句涉及到《山海经》的内容,其中一个典型的特征体现在使用了《山海经》内容里的词汇,这在诸子百家的作品里看不到的。比如:
《离*》:
朝发轫于苍梧兮,夕余至乎县圃。
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
饮余马于咸池兮,总余辔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
吾令丰隆乘云兮,求宓妃之所在。
路不周以左转兮,指西海以为期。
《湘夫人》: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河伯》:
乘水车兮荷盖,驾两龙兮骖螭。
《天问》:
康回冯怒,地何故以东南倾?
昆仑县圃,其尻安在?
增城九重,其高几里?
四方之门,其谁从焉?
阻穷西征,岩何越焉?
……
这些都涉及到《山海经》里的内容,其中有大家众所周知的故事情节,也有隐藏在诗句背后尚不为人知的历史,比如"阻穷西征,岩何越焉"这句,只有知道"巴蛇吞象"所在地和上古历史真相,才会明白这句诗的真正含义。这里所涉及的内容都是记载在《山海经》上的批注。春秋战国其他诸子百家都没有提到,自然也就是没看过《山海经》。由此足以证明屈原是看过《山海经》的。
另外,楚国也对《山海经》进行了翻译和临摹,还对《山海经》进行了注释,这些就是让无数后人误解的"见则郡县大水"、"见则其邑大旱"等等。因为这些注解,所以使得后来很多人认为《山海经》的成书年代在战国。这些注解很多地方都是无意义的,不但使得《山海经》的成书年代遭到质疑,同时也使得《山海经》沾上了巫术的气息。当然,也有有意义的,比如"会稽在大楚南"。
到这个时候,《山海经》的版本还是完整的,不但文字齐全,而且原图还在。因为屈原在《离*》中写的内容不但符合《山海经》中的地名,也符合真实的地理状况。既然他的诗符合实际地理状况,那么就可以证明屈原看到了真实的《山海图》。
但遗憾的是,经过秦火之后,《山海经》散佚了。不但原文内容出现缺失,而且地图丢失。因为没有原图,所以司马迁压根看不懂,他只能懊恼地说:"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我这里之所以肯定司马迁没看到原图是因为下面两条原因:
一、司马迁要看到原图,就不会说"至《禹本纪》、《山海经》所有怪物,余不敢言也。"。因为从《山海经》成书开始,几千年都没人说怪物,比如屈原看到原图不但不认为有"怪物",反而对其进行注解,或是引用到诗歌里。他的诗多次提到跟《山海经》相关的内容,但并没有这类说法。仅过了一百多年,到司马迁就变出许多"怪物"出来了呢?
二、汉武帝曾经派人马沿着黄河寻找昆仑山,最后终究没有查清,于是就指定现在黄河的起源地为昆仑山。不过这个命名并没有让后世信服。如果有原图,汉武帝还犯得上兴师动众寻找昆仑山、积石山吗,地图上不就标注现成的?直接派人过去立碑就行了。
比较奇怪的是,据说后来晋代的郭璞和陶渊明看到了所谓的《山海图》。郭璞是这么说的:
"图亦作牛形"
"在畏兽画中"
其中"在畏兽画中"是《西山经·羭次之山》注解。至于"图亦作牛形"则不知所考。陶渊明有诗句:
泛览《周王传》,流观《山海图》。
这里无法确定郭璞是不是看到了图,不过陶渊明写得很清楚他看到了《山海图》,但他们具体是否看到了正版的《山海图》就不得而知。不过既然司马迁和汉武帝都没有看到《山海经》原图,那么四百多年后的他们看到所谓的"山海图"就很成问题了。我在网上看到一个著名的笑话,有网友在网上发帖说花大价钱淘到一张唐朝古画:《老寿星骑单车》。他说花了大价钱在网上淘的,但总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这个笑话当然不是真事,但很有意思。晋朝在历史上是一个造假很出名的朝代,各种伪书层出不穷。可能郭璞和陶渊明看到的《山海图》就是这种货色吧,就象我们今天看到清人给《山海经》画的插画一样,都是山寨货。当然,也许有人不认同这个说法,不过,等看我破译的《山海经》之后再来对照郭璞的注解就自然知道了。
既没有原图的指示,同时文字也出现缺失,《山海经》已经失去了地理上的价值。所以被司马迁一语打入冷宫。后来幸亏有刘向、刘歆(后改名刘秀)父子的编校,才使得《山海经》保存下来。也正是有了刘向父子的编校,我们今天也才能够看到《山海经》的残篇。他们这次编校是相当认真的,虽然是残篇,但依然在残篇的基础上给《五藏山经》和《海经》做了梳理,并按照各山之间的里程数最后做了一个统计,即便是错,也依然使得前后数据相符合。虽然他编校之后的《山海经》依然是乱如丝麻,但至少保存了这份史料,功莫大焉。所以,本人今天在这里向刘向、刘歆父子致以崇高的敬意。郑重感谢他,感谢他为我们留下了这份宝贵的历史遗产!如果不是他,也许大禹治水的丰功伟业和华夏文明起源的秘密将永远埋葬在历史的尘埃当中!
这里需要说明一下,刘向、刘歆父子编校的山海经就是没有原图的。所以,现存的《山海经》路线都乱七八糟,以至于两千多年来无人能解。而本人有幸能够破译《山海经》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当然,遗憾依然存在,自刘向、刘歆父子编校之后,又出现了第二次散佚,这次散佚的情况很明显,现在很多人统计发现,数条山经中出现山经里的路程长度跟最后的统计数不同。其中相差最大的莫过于《中次三经》,最后统计数为440里,而实际只有80里,相差360里,简直耸人听闻。同时,东汉的王充所著的《论衡》中引用《山海经》中"大羿射日"等资料是现存《山海经》中没有的。可见,《山海经》在后来又发生第二次散佚。
将《山海经》名扬四海功劳最大的非过于郭璞了。郭璞对《山海经》进行重新进行校订,并增加了《大荒经》部分,同时对《山海经》做了注释。因为郭璞的名气,所以《山海经》才真正意义上名扬四海。所以,我们这里应该对郭璞应该予以感谢,感谢他对《山海经》所做的贡献!
而郭璞之后《山海经》又再一次发生了散佚,比较明显的证据就是有的山系各山的里程数相加竟然比最后的统计数还大,这肯定不是刘向、刘歆父子所为,只能是后人所为。不过屡逢劫难的《山海经》总算幸运地保存下来,没有象其他失传的书籍一样永远消失在历史当中。
三、重订《山海经》
很明显的事实,《山海经》在失去了《山海图》的情况下,已经出现严重的错乱现象。不单是郭璞之前的注释窜入正文,而且各条线路之间也出现缺失现象,并且不同线路连接在一起,让人无法辨明真伪。所以,有必要对《山海经》进行重新整理,以便让人更加简单明了地了解《山海经》。通过整理《山海经》,让《山海经》尽量恢复最初的原貌,重新焕发生命力。
在整理过程中,有许多问题需要解决,比如制定合理的标准以便尽量接近当时的实际情况。首先比如说测量坐标点。这是要解决在测量过程中,坐标定位和距离计算的问题,所以,敲定坐标点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在经过多次的合理模拟演算之后,我认为一条线路的第一座山坐标点一般是靠第二座山这边的山脚。距离这座山距离大约不超过1公里处。
而第二个坐标点则是第二座山的山脚,这个坐标点在靠第一座山这边的山脚,距离这座山距离不超过1公里。同样,这个坐标点又成为下个坐标点的起点。
当然也有无节操无下限的测量。比如有些线路几乎都是整五十、整一百的数字时,那就需要按照实际情况来适应了。
而令人惊异的是,每条线路的距离不等,而且地形变化万端,但几千里测量下来,竟然没有出现误差。我不知道为什么大禹时代的"一里"跟现在的公制单位一致,更不知道那个年代他们是如果能够测量几千里的距离竟然没有误差。我无法想象那年代的数学水平达到了一个什么高度。现代人每每对古埃及人的金字塔建造体现出高水平的数学知识叹为观止,不过那是没有破译《山海经》,让他们现在来对《山海经》进行一个评测的话,恐怕就不会对古埃及如此谄媚了。
跟伟哥进入《山海经》是一趟神奇的旅行,就象一个网络游戏,不断地打怪升级,或者又象修真、魔法小说一样升级、升级再升级。从惊奇到惊喜,从惊喜到震惊,从震惊到匪夷所思,从匪夷所思到头皮发麻……我就是这个过程,从一个高潮到另一个更高的高潮的高潮迭起的过程。我已经被那个年代的智慧深深折服,有时甚至认为那完全不是地球文明。跟那个时代比,我们只能算愚蠢的大猩猩了。希望你们看到我在《西山经》的研究成果井喷的时候,请先准备一张塑料盖住键盘,虽然这不能帮助你们保持绅士风度,但至少还能保护你们的键盘。
需要说明的是,本人破译的《山海经》并不是全文,而只是本人能够破译的部分。皆因本人能动用的资源有限,整个破译工作过于艰难,所以破译工作只能到此。这些山经也不是每一座山都破译,尚有部分残留的山至今无法找到准确定位,这不能不说是个遗憾。不过,本人留下更为关键《中山经》请大家继续挖掘,群策群力,争取早日全盘破解。
根据目前破译的情况来看,《山海经》的散佚程度相当严重,基本上可以用"十不存一"来形容。《山经》很多山系仅剩下一两座山,甚至有些山系荡然无存。《海经》也出现整片地区没有任何描述文字。其中《海内东经》全部内容由其他方位散落片段拼凑而成。但既然本人已经破译了《山海经》部分内容,所以有必要对已破译路线进行重新校订。同时,把《山海经》的原文和注解区分开来,不再让人产生误会。
据我研究分析,《山海经》被窜入正文的注解分为两种情况:
1、看过《山海图》的楚国官员的注解。因为上古地名跟后世已经发生了很大改变,很多地名都被移动过了,所以,这部分注解有助于了解上古正确的地名,比如"会稽山在大楚南"这句,明显是楚国官员所写。同时,《五藏山经》中的怪兽注释也属于这类,这类注解用①②③……标注。
2、秦火之后,《山海经》有所散佚,尤其是《山海图》已经完全遗失。后来经过刘向父子的整理编辑才得以保存下来。目前没有看到刘向父子的注解,现存最早的注解算是东晋郭璞的注解。而通过对《山海经》的破译,我发现大量对上古地名的错误注解。注解文字所标识的地理方位,河流走向完全是秦朝以后的地名,所以我估计这是刘向父子在整理《山海经》的过程也对《山海经》做了注解,但在后来的转抄过程中也被误认为《山海经》正文。而这部分注解之所以错误,估计是《山海图》遗失的情况下,错把上古地理当成当时的地理来注解,比如"淮水出余山,余山在朝阳东,义乡西。入海,淮浦北。"这句,后面的"入海,淮浦北"就是刘向父子根据汉代的淮河地理位置添加的注解,这个注解窜入正文后,自然给后人造成了错误的认识。另外"舜之所葬,在长沙零陵界中"这句也应该是他们的注解。因为帝舜陵被确定在九嶷山是司马迁考证得来的结果,之前先秦的古籍都没有提到,这个注释自然在司马
迁《史记》成书之后,除了刘向父子,也没有其他合适人选了。
需要说明一下的是,这个注释也是一直让《山海经》被误认为成书很晚的"证据"之一。这类的注解用⑴⑵⑶……标注。
1、以袁珂《山海经译注》为底本进行校订。
2、为保留史料目的出发,不删除现存句段。
3、有缺失某山的地方,按上下文内容添加相关叙述,保持此系山线路的连贯。
4、经研究发现原文有缺失文字,添加相关文字补充或"……"处理。
5、经研究发现原文需要修改,则修改原文字且做标注。
6、凡被指认窜入正文的注解,皆还原为注解。
经过这么一番整理之后,我这本《山海经》自然要颠覆人们以往对上古历史的认知。这种颠覆,不是局部的改变,而是对整个上古史全面的改观。从从今以后,上古历史将不再是一片不可琢磨的荒漠,而是有血有肉的历史;不再是全凭猜测的神话世界,而是有文字记载的社会群落。如果说以往仅凭某些片段进行小心翼翼的推测,凭考古成果进行某种程度的求证,那么,自《山海经》被破译之后,有了这部上古历史的实录,我们对上古历史的研究将跨入一个新的时代,这个时代就叫做——山海经时代。
让我们以满怀激动的心情热烈欢迎这个时代的到来吧。让我们庆幸这上古几近奇迹的留存居然能得到破译,并且引领我们走入一个真实的上古世界。让我们集体感谢这历经劫难仍然能焕发生命的上古典籍,是它的存在才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个全新的上古,认识我们的先祖是如何在地球这颗星球上制造如此巨大的奇迹。让我们更能清醒地认识到生命的伟大。
PS:这是2016年在网上发的旧文,现趁着有空,就整理一下重新在这里发一遍。为了保持原貌,这里不做任何字句上的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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