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几乎没有一本书,有《山海经》这么远古,也几乎没有一部书,有《山海经》这么神秘,更没有一部书,如《山海经》这般充满争议。自古以来,阅读研究《山海经》者不计其数,但结论却千奇百怪,有人说它是史书,有人说它是地理书,有人说它是志怪书,更有人论证它是世界地理书。就像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那一万个人心中就有一万个不同的《山海经》。然而,究竟有几个人读懂了《山海经》?《山海经》就像被重重迷雾笼罩的宝库,让人不得其入。这里面到底藏有什么宝物,来印证这个宝库?
三星堆的出土,却撕开了迷雾一角,让我们找到了解开《山海经》的钥匙。以前更多的人认为《山海经》只是古人的臆想,没想到三星堆出土的那些活灵活现的文物,却将我们导入《山海经》描叙的场景之中,原来《山海经》所叙是真实的,只是我们想象的局限,无法还原那些神人鸟兽及其所叙场景是什么样的,当文物真实出土,并与之叙述一一对应时,我们才恍然大悟。
一、《山海经》记叙的远古神话就是我们华夏民族的起源。
人类在蒙沌中初开,认为自已是神所造,中国神话、印度神话、希腊神话、罗马神话皆由此产生,中外概莫能外,因此人类的初始是神话。细数中国的神话,按时间前后分,盘古开天辟地、夸父逐日、女娲造人补天、共工触倒不周山、刑天干戚、天神陆吾、豹身西王母、精卫填海、后羿射日、鲧禹治水,所有华夏族的远古神话均来自《山海经》,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只有《山海经》才描述了我们华夏族的来源,因此《山海经》才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史书开源。尤其是《山海经》在叙述这些神话的时间先后和地域分布时,喻示了我们华夏族的诞生地。《山海经》在描叙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补天、共工触山、刑天干戚,天神陆吾、西王母时,是放在西山经、海外西经、海内西经、大荒西经这一块的,也就是青藏高原南缘至四川盆地这一广大的区域,更具体就是从秦岭到岷山这一带,而主体就在甘孜州、阿坝州、凉山州、雅安、广元及陕、甘、青南缘部分这块地,这说明我们华夏的祖先是从这块发蒙的,这一块才是我们华夏族真正的祖地。它在描叙夸父逐日、精卫填海、后羿射日,是放在北山经、东山经、海外北经、海外东经、大荒北经、大荒东经中的,也就是陕西、山西、宁夏、内蒙、河南、河北、山东、安徽这一广大区域的,反映了远古华夏人在向北、向东开拓生存空间时与大自然抗争及与其他土著部落战争融合的历史,也与黄帝东征北伐、开疆拓土、初定九州一致。它在描叙黄帝、炎帝繁衍及家族传承以及鲧及禹治水、祝融*鲧是放在海内经里的,也就是四川盆地及长江中游一带,反映了炎黄及禹的真实诞生地及活动地,这才符合黄帝以上到禹启建夏这段漫长的华夏史的发展轨迹。当你看到三星堆出土的青铜扶桑神木树及青铜小立人手握的龙身鸟首的器物时,是否想到与《山海经》所载“汤谷有扶木,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载于乌”,“汤谷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居水中,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以及“凡《南次二经》之首,自柜山至于漆吴之山,凡十七山,七千二百里,其神状皆龙身而鸟首。”竟然完全相符,是否真的很神奇?请问国内其它哪处遗址出土的文物能符合《山海经》的记叙,为什么是这样,难道不值得人们去思考这其中的逻辑关系?
二、《山海经》记叙的黄帝形象就真实地存在于三星堆里
三星堆出土的最大青铜人是大立人,他一经出土,备受关注,都在分析猜测他是谁?从这个青铜大立人的造型看,让人感觉很奇怪。他头戴王冠,身着绣有五条龙及鬼脸、鸟型的龙袍,站在象车上,形象庄重、华丽,然而这一切都立在一个普普通通、朴素无比的四方石头台上,反差巨大。这个普普通通的石头台到底什么来历,与上面的这些华丽如此格格不入,显得突兀无比。仔细研读《山海经》,我们才知这个普通四方石头台大有来历。《山海经、海外西经》载“穷山在其北,不敢西射,畏轩辕之丘,在轩辕国北,其丘方,四蛇相绕。”原来这个石头四方台,就是我们人文始祖轩辕黄帝站立的地方,它在轩辕国的北面,在穷山(即岷山,见晋郭璞解说)的南面,这块四方石头,看似普通,实则极度非凡。
从《山海经》把黄帝的出生地轩辕国、轩辕丘放在《西山经》《海内西经》、《海外西经》、《大荒西经》及对轩辕国本身及附近山川河流物产的描述等分析,黄帝所发韧的轩辕国大体位于岷山岷江以南,即今四川汶川、北川、黑水、茂县、理县一带,正如《山海经》所叙“有轩辕国,江山之南”,江即长江,以岷江为正源,山即岷山,《山海经》对轩辕国的所有叙述皆相互印证,没有矛盾。而黄帝娶西陵(现四川盐亭)女嫘祖为妻,生昌意和青阳,分别降处若水和江水,客观反映了黄帝部落从黑水河畔的轩辕国沿河谷南下数百里进入成都平原,然后结婚生子、繁衍生息,部族不断开枝散叶、发展壮大的历史,这才是华夏部落最初发韧发展的客观真实。
三、《山海经》记叙的龙文化就是我们华夏族远古的信仰图腾
《山海经》描叙女娲的形象是人首蛇身,在描述黄帝站立的四方台时是四蛇相绕,在叙述南西北东及中山经时,很多山系的守护神的形状都是蛇身鸟首或蛇身人首,当然还有羊首蛇身或牛首蛇身的。我们知道,中国龙的形象是逐渐演变的,但身子一直没变,那就是蛇身。而《山海经》对蛇身鸟首的龙形象特别钟情,也许这个形象更是符合远古人包括现代人的心理和审美情趣,即龙可以象鸟一样自由飞翔,且形像还十分美丽,以致于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小立人手里拿的正是蛇身鸟首的龙,而青铜大立人身上著的也是蛇身鸟首的龙,据此判断,青铜大立手握之物也应该是蛇身鸟首的龙。《山海经》里对龙的喜爱与崇拜,真实反映了我们华夏族视龙为民族图腾的起始与演进。
四、《山海经》客观地记叙了华夏族对玉文化的偏爱
大家知道,在世界各国中,最爱玉的国度是中国,各色人种中,最好玉者为华夏族。中华民族视玉为高贵、典雅、品格、如意的象征。形容一个人品格美好如玉,形容一人相貌秀丽如玉,形容一个人品性端庄如玉,形容一个人气节高尚如玉,形容一个人处事圆润如玉,玉代表了华夏人对美好的所有希冀。那么华夏人对玉的偏好从何而始,从《山海经》的描述就可见端倪。《山海经》在所有山系中,无论是南西北东山系,还是中山山系,除了描述产铜产铁以外,都还重点描述了这些山系产哪些玉,并不厌其烦的描述了用这些玉制作玉璋、玉牌等玉器敬奉鬼神的场景。而三星堆出土的大量玉器文物,则真实反映了《山海经》所记叙的华夏先民对玉的喜爱与崇敬。
五、为什么《山海经》只记叙夏以前的历史?
从整部《山海经》中,我们可清晰地看到华夏民族从盘古开天辟地、女娲造人补天到黄帝、到颛顼、到帝喾、到尧舜、到禹启建夏的历史,却几不见商周痕迹。这说明这一本书基本成书于舜禹末及夏时期,最迟不晚于商期早期,真实地记录了这段时期九州大地的神话、天文、地理、物产、人文、历史及炎黄二帝的家族谱系。没有文字,根本无法想象,如此复杂的叙事,靠口口相传如何能行?因此,黄帝令仓颉造字这一古老的传闻应是真实可信的,其最初的文字就记录在兽骨、丝绸、竹简、木牍、兽皮上,代代复制,直至青铜铭文工艺诞生及纸的发明。三星堆发现多处丝绸残片,就为发现文字记录及传承提供了线索和依据。
从《山海经》在《中山经》的结尾处借大禹的口吻所作的总结词,我们才明白《山海经》并不是什么世界地理书,也不是什么志怪书,它只是舜禹时期人们对九州的勘测认知及对九州内外神话、见闻、传闻的总结,正如其所载:“禹曰:天下名山,经五千三百七十山,六万四千五十六里,居地也。言其“五臧”,盖其余小山众,不足记矣。天地之东西二万八千里,南北二万六千里,出水之山者八千里,受水者八千里,出铜之山四百六十七,出铁之山三千六百九十。此天地之所以分壤树谷也,戈矛之所发,刀铩之所起也,能者有余、拙者不足。封于太山、禅于粱父,七十二家,得失之数,皆在此内,是谓国用。”,摸清九州内的物产,用于定产止分和国家运用,这才是写《山海经》的真实用意。分析这部书是大禹奉舜命勘定九州后,各地的资料汇总,后期有专人整理并成书。至于是伯益或其他人具体撰写,还有待考证。但不可否认,大禹对《山海经》的成书贡献最大,因为他率人勘定了九州,奠定了基础资料,这本书的制作应是远古时的国家行为。
六、为什么《山海经》与三星堆互为表里?
从中华大地所有远古出土遗址看,能印证《山海经》记述的,只有三星堆,其它的出土遗址,均不能反映《山海经》所述。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内在逻辑关系呢?举个例,就像一个人真实地见证了一事件的发生,他就能客观如实地叙述这一事件的前后过程,没有见到的人则无法叙述,因为他根本就没见过。这正如三星堆与《山海经》的关系,三星堆有的,《山海经》就有记叙,说明写《山海经》的人见过三星堆里类似的东西,反过来,《山海经》记载的,三星堆就有,说明三星堆印证《山海经》所记所载不虚。因此二者互为表里,以考古实物和古典文献共同支撑了华夏民族从盘古开天辟地到禹启建夏这段漫长的远古历史。国内其它与三星堆同期甚或更早的遗址,只能证明中华文明起源是满天星斗,但不能证明是主流之华夏文明的起源。试问,其它遗址谁能达到考古实物与古典文献的双认证,并如此具有证明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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