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魏志尚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开启第二个百年新征程之际,如何高举文学精神之旗、立精神之柱、建精神家园,彰显文艺作品的文化价值,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体系引领风尚、凝聚共识、增强中国力量。既是治国之要、时代所需,也是文学以文化人、以文育人的责任。
今年,《人民文学》在第七期头条刊发的作家厉彦林的长篇纪实报告文学《沂蒙壮歌》,以历史、人民和艺术的维度,将沂蒙老区革命史上形成的巨大精神财富与新时代的巨大发展成就融为一体,展现了革命老区百年间翻天覆地般的巨大变化;讴歌了沂蒙人民听党话、感党恩、跟党走,与我们党荣辱与共、生死相依的鱼水深情。
《沂蒙壮歌》全景式描绘了沂蒙老区的人民在新时代脱贫攻坚和乡村振兴进程中不懈攻坚、接续奋斗、连获丰收的壮丽进程。厉彦林生在沂蒙、长在沂蒙,根在沂蒙,他怀着对沂蒙的感恩、敬畏之心,坚持“在场”写作。文本从“抱犊崮下日子红火”、“《跟着共产党走》这歌越唱越顺口”到“‘红色群落’遍沂蒙”、“俺不给‘地下党’丢脸”,从“‘三生融兴’沂蒙样板”到“解读乡村振兴样板公式”,平实而生动的娓娓叙述,充满了历史细节,也充满了作者的情真意切。这些真实而感人的人物与事件,如老党员卢翠秀老人,沂蒙红嫂张淑贞、俺不给“地下党”丢脸的赵娟等,都可谓是平凡的英雄,他们把对党史和国家兴衰的认知融入到具体的家史和个人际遇的当中,读之不仅使人潸然泪下。文章中的诸多人物,大都是最为普通的人,村干部、工人或者农民,通过他们命运和事迹的讲述,生动地呈现了中国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社会百年来整体性的变迁。文章中的人物,有如周立波名作《山乡巨变》的人物一样,都是朴实而平凡的,或许没有惊天动地、可歌可泣的事业,但他们对国家与民族的情感,对家国重任的担当,则是一样的将被后人铭记和敬仰。
历史是由人民创造的,人民就是江山,江山就是人民。《沂蒙壮歌》在“桃花源里的沂蒙小调”一章中,以沂河源田园综合体为叙述对象,以山东财经大学“产、学、研”基地、北京东方君公益基金会等打造的“艺术振兴乡村”项目为特色,讴歌了因地制宜的创造精神,真正实现了“精美的石头会唱歌”的夙愿。我们不能小看这个例子,它是当下党和国家力争全面解决困扰中国“三农”问题的重要探索。无疑,这个案例是有普遍的推广和效仿意义的,是中国部分多山地区农业产业结构由单纯种庄稼转向生态林果、特色农业的写照。而“‘三生融兴’绽花朵”一章,则以较为轻松的调子描写了“生产空间、生活空间、生态空间”转型的困扰和破局的喜悦。目前,从工业文明向生态文明转型,发展与生态的矛盾比较突出,沂蒙山区的转型经验已成为山东省推广的典型案例,这些留得住的乡愁,也引来了更多的“燕归巢”,同时也带动了消费的升级和民生的极大改善。
《沂蒙壮歌》创造性地列出了乡村振兴“样板公式”。既然是样板,就具有可操作性,有可复制性。沂蒙革命老区的探索,体现了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水平在基层落地扎根的生动实践。文章以临沂市及周边区县的发展变化为例,总结出了“硬件先行”、“支部顶天”、到“治理断后”的“三个支点”的区域治理理念,也有力回答了“乡村治理的动力变革问题”,其答案就是“必须坚持党建引领、培育多元治理主体,构建协同治理体系。”同时,深刻理解乡村社会治理的主体是广大村民的内涵,结合“摘穷帽”和“拔穷根”的主旨,扎实解决基础教育、医疗卫生、生态环境、文体生活等广大百姓最为关心的现实问题,不仅佐证了中国共产党人“从哪里来”的问题,而且诠释和回答了我要“要到哪里去”的时代之问。
著名诗人艾青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是啊,哪有不眷恋母亲的孩子?哪有不眷恋土地的农夫?这一曲沂蒙老区新时代的颂歌,作者以深沉的情感,浓重的笔墨,如歌的行板,向人们诉说近百年来革命老区的变化。在家国命运面前,在时代发展面前,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面前,每个人都应以饱满的热情投入到这个时代的洪流之中。文学不是无病*,而是现实生活的深刻反映;文学不是躺在温室中的禾苗,而应该是经受风雨洗礼的松枝。只有投入到火热的生活,深入到人民群众当中,才会有这样的真情实感,也才会有这样真实而生动的作品。时代的呼唤,生活的呼唤,时代的需要,文化的需要,最终也会成就文学的最终地位。文学决不应该成为历史的佐料,而是应该站在历史的发展桥头,静观之后的深刻。
“笔墨当随时代”。在中国共产党波澜壮阔的百年历程之中,曲折与艰难,荣耀与辉煌,都为文学创作提供了丰富的资源。《沂蒙壮歌》以沂蒙老区百年以来深刻变化为线索,真实地诠释了中国共产党与人民群众水乳交融、生死相依的精神史诗。
来源: 大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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