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过来,一个兄弟递过来一把啥玩意儿呢?西瓜刀,就是带个弧形的那种片柳子,拿过来,照关峰脑瓜子这个位置,呲啦一下子,半拉头皮,加上耳朵,一刀给你剁下来了!
给关峰疼的呀,能不疼呢?耳朵都给你剁掉了,带着半拉头皮,金宏杰这一瞅:记住了,以后别再跟我说狠话了,听没听见?再多说一句没用的,我现在都剁死你,走,走走走!
领着这帮兄弟从屋里面就出去了。这边,关峰一个,包括隋辫,这俩逼玩意儿,那都是心狠手辣的手子,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他能咽下这口气吗?肯定是不能!
关键再一个是咋的呢?不光他俩狠,他俩身后的老大太牛逼了,李虎山,可以这么说吧,他在延吉,怎么说呢,不能说一手遮天吧,反正后来,李红革没了以后,李虎山就是这个,后期简直都疯狂了,身上老多条命命了,有延吉的兄弟,应该都知道这个人,李虎山嘛,外号角瓜!
这边,关峰电话一干过来:大哥。
小峰啊,怎么样,和龙那边局放的还顺利吧?
大哥,别提了,我耳朵让人给剁掉了。
什么玩意儿,你耳朵让人给剁掉了?
大哥,我他妈都毁容了,完了大哥,我咽不下这口气呀,我得整他!
谁*呀,谁*?
就和龙当地的社会,金宏杰。
不是,他妈滴,这逼是不是太嘚儿了,是不是作死呢?他知道你是我兄弟,他敢砍你呀,真是活腻歪了!
大哥,这事儿你得替我做主呀!
我现在带兄弟,我上和龙去,你这么滴,你给他打个电话,把他约出来。
大哥,不是,咋滴呀,你还要跟他唠唠啊?
我跟他唠个鸡毛啊我跟他唠,你给他整出来,听没听见,你看我怎么打折他两条腿的,我不把他腿打折了,我他妈都不叫李虎山!
行,大哥,我知道了。
李虎山在延吉,带着兄弟,奔着和龙icon这就干过来了,延吉离和龙多近呀,一胯子远,开车没多长时间,转眼就到了。
你像李虎山手底下这帮大兄弟,牛逼的都谁呀?什么张甘哲呀,朴正比呀,什么崔德金,韩政文啊,刘燕东啊,像什么金成家呀,全都过来了,还有十来个老弟,20多号人,手里面掐了四五把五连子,开个车,从延吉就到和龙了。
等一到和龙,电话啪嚓就干过来了:小峰啊,搁哪儿呢?
我在三道街这儿呢。
在这儿等着吧,咱们到了。
这电话一打完,啪嚓一过来,这一见面儿嘛,李虎山就说了:给没给他打电话呀?让我看看你耳朵。
大哥,别看了,耳朵都没有了,你看这头皮都没了!
我得找他,你赶紧约他呀!
行,我约我!
电话这边啪嚓往过一干,往过一打嘛:金宏杰啊!
这边一接起来:谁呀?
我他妈关晓峰!
啥意思啊,关峰啊,不服气呀?
这么滴,金宏杰,不管咋地,咱们呢,都是玩儿社会的,你把我砍这个逼样,咱是不是得说道说道,咱见面是不是得把这事儿唠扯唠扯,毕竟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后呢,还得我在这和龙里面混,对不对,有根刺儿卡在嗓子眼里面,咱不舒服吧?
这边,金宏杰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儿,而且,人家关峰说这话吧,也没啥毛病,也没看出来有挑衅的意思,当时也说了:那行,你说吧,在哪儿你定。
金宏杰,那这么滴吧,如果我定的话,咱就在铜门酒家,行不行?
行,那就铜门酒家,你等着吧。
这边电话啪嚓一撂下,金宏杰呢,领着刘林成,马志友,孙涛,白建飞,四五个人吧,奔着这门口就出来了,刚一到门口,看着刘大宽了。
刘大宽往过一来:小杰啊,你这干啥去呀?
五舅,那啥,关峰说找我唠唠。
哎呀妈呀,你说因为五舅的事儿,我这心里老过意不去了。
五舅啊,我不说了嘛,跟你没关系。
不是,别打了行不行,就那天你们动手,我他妈都吓坏了我都,可不兴再干了,再干出大事儿了,听话行不行?
五舅,你放心吧。
不是,那这么滴,五舅跟你去!
五舅,你别去了,你这么大岁数了,你跟我去干啥去?
不行,我得跟你们去,你们这帮孩子干事儿太他妈毛愣了,我得去瞅瞅去!
这边,金宏杰这一瞅,也没招儿了:行行行,走吧,走吧走吧。
这刘大宽呢,也跟着来了,到了这铜门酒店吧,咱们说叫酒店,其实就是一个饭店,这饭店还不大,就是一个啥玩意儿呢,一个一层楼,农村这种大平房,大伙儿能不能明白,就是平常那种老房子,四五间屋,有一大厅,旁边是厨房,还有带个院儿。
这大伙儿往过这一来,老板一瞅,他认识啊:哎呀,杰哥来了!
老位置。
行,杰哥,走吧。
这就领到东屋来了,东屋吧,它属啥呢?像延吉这个地方,延吉呢,它属于鲜族的一个风格,它有个地炕,它没有东北那种炕那么高,但是呢,也不是说贼低,就是一个炕,上面有个小桌,你可以把鞋一脱,到上面盘腿一坐,可以坐在炕上吃,而且,旁边都是啥呢,鲜族特色那种地柜,柜子就在炕上面摆着,一边一排,地下也给你摆了个大圆桌,你愿意坐地下就坐地下,愿意坐炕上呢,就在炕上。
人家金宏杰这伙人吧,他属于汉族,他就没上炕去吃去,盘腿在那儿窝着肚子吃饭不得劲儿。这大伙儿往那儿一坐,叮咣就坐下了。
这老板一瞅:那啥,杰哥,今天整点儿啥呀?
说着,把菜牌就拿过来了,金宏杰这一瞅:等一会儿吧,还有别人呢,等他们来了再说。
那行,那这茶水儿你们先喝着。
人家把茶水儿往这儿一放,告诉金宏杰了:杰哥,你有事儿你喊我。
没事儿,老板,你忙你的。
他们喝着茶水儿,唠着嗑儿,也没当回事儿。
这边,刘大宽还在这儿劝呢:那啥,我告诉你,宏杰,一会儿人来了吧,你把人都打那个逼样了,好好说两句话,不行呢,赔人家俩钱儿,老舅这手里有,我给你拿就完事儿了,可别再干了。
放心吧,五舅,这事儿你别操心了。
但人家这边,李虎山他们领着这帮兄弟,再加上关峰,这已经到这儿了,从车上啪啪的这一下来,李虎山还瞅他这个耳朵呢:哎,你转过来给我瞅瞅!
大哥,别瞅了,我这耳朵这打的都接不上了,大夫说接不上了,没法接!
这么滴,一会儿进屋了,你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听没听见?大哥给你撑这个腰,我给你做这个主!
大哥,我他妈想干销户他!
行,你要想干销户他,凭你心情,凭心情,懂了吧?
大哥,我明白!
这伙人到了门口,把车一停下,五台车,啪啪的,下来20多人,五连子,钢管子,啪嚓的都掐在手里边了,就这架势,是给你来唠来了吗?根本就不是,人来就奔着来干你们来了!
尤其这钢管子,十来个人,手里面一人一把,钢管子多粗呢,直径三四公分,前面带个尖儿,扑哧一下进去,能打,能扎,噗嗤一进去,西瓜汁当时就给你放出来,因为啥呢,前面是尖的,中间空心的,都赶上放血槽子了,呜呜往出冒西瓜汁,这玩意儿能扎死人。
李虎山领着兄弟们,拎着这玩意儿啪啪往屋里一来,他们在东屋,还在这儿等着呢,当的一脚,把这门啪嚓就给你踹开了,等金宏杰他们一抬,已经来不及了,人这帮兄弟一进来,五连子都举起来了:操,别动弹,别动啊,听没听见?谁动一下子,我打死你们!
说着,朝天花板当就一下子:别动!
这时候,李虎山带着关峰、隋辫他们,还有身后这帮老弟,就进来了,李虎山进来的时候是什么造型呢,就这个出,自己捏着脖子,他愿意捏脖子,往里这一来:认识我不,认识我不认识?
这边,金宏杰这一瞅:山哥,不是,你什么意思,你怎么来了呢?
你认识我呀?你他妈还认识我呀!
山哥,这啥话呀,在延吉,能不认识你吗?
不是,你知不知道小峰是我兄弟啊,你他妈连他都敢砍?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阳间饭怎么地,你他妈吃够了?
山哥,咱们都是玩社会的,这话我得给你说到前面,你兄弟小峰办的这个事儿,他办的不讲究!
*滴,我来跟你讲理来了?我就问你,你把我兄弟砍了,你准备给个什么样的交代呢?
这边,金宏杰这一瞅:山哥,你今天摆明了是要欺负我呀!
我欺负你咋滴?小峰啊,你想咋收拾他呢,你就咋收拾他,给我揍他来!
一说揍他,关峰这边,把这啥玩意儿呢,这钢管子就攥在手里了,这一过来,跟着的还有隋辫,他俩都拿的钢管子,他俩让人砍的最惨,现在胳膊还在这儿吊着呢,脑瓜子缠着纱布,一个耳朵砍掉了嘛。
这边,钢管子一举起来,刘大宽这一瞅:哎,别的别的,哥们儿,别的别的。
刘虎山这一瞅:*滴是谁呀?这他妈谁呀,你干啥呢?
那个啥,我……
你我啥呀,挺老大个逼岁数儿,你算他妈干啥的?
关峰这一瞅:大哥,这事儿就因为他起来的,和龙的刘老五,满和龙都知道,最傻的大傻子,出名儿的大傻子!
这边,金宏杰一站起来:五舅,你过来来,没你事儿,你出去!
这边,关峰一瞅:还想出去?往哪儿走啊?
这边刘大宽一瞅:那啥,我不走,咱就别打仗了,有话咱说话行不行?
刘大宽还往前来呢,还唠嗑呢,人这边钢管子一举起来,当就一下子,一钢管子给刘大宽干个跟头,这一下子就给干倒了,打脑袋上边了,正好打脑后这个位置,啪嚓一下子,老头子不管咋说,这刘大宽50多岁的老头子了,一钢管子给你撂倒了,耳朵,眼睛,全他妈出血了,包括那嘴,顺着嘴往出冒白沫子,一下子躺地下了,直抽抽。
这边,金宏杰这一瞅:关峰,*的,不是,这么大岁数了,你也打呀?
咋滴,你不服气呀?昨天你不挺牛逼的吗?跟我俩逼逼赖赖的,还有你,刘林成,今天我指定打死你们,听没听见?*滴,给我跪下来,跪下!
说的你们是谁呢?身后这帮老弟,白建飞、孙涛、马志友嘛,这帮人一瞅,有点儿懵逼了,人家五连子啪嚓一指唤:跪下来,怎么地,没让你们跪呀,不愿意跪呀!
啪嚓的一下子,跪下了,你这会儿必须得跪了,不跪真崩你们,这个时候,金宏杰,刘林成,这俩玩意儿绝对是个手子,有血性,人家就没跪!
金宏杰这一瞅:不是,你们不用在这儿跟我们装牛逼,今天咱们是没防备,让你们给偷袭了,咱认了,记住啦,只要不把咱们打死,我他妈跟你没完,你在延吉牛逼,这是合龙,你这么欺负我,李虎山,只要我不死,我指定找你。
这边,关峰一听:你他妈说话还挺冲啊,*滴,你还想活着呢?不是,你知道自己能活吗?
说着,啪嚓就是一下子,这大铁棍子是抡起来打的,你就能听着当的一下子,随后,咔嚓一声,打后脑勺子上了,一铁棍子,这么粗的大铁棍子,干你后脑勺子上了,啪嚓往地下一趴,连吱声都没吱声,直接就趴地上了,往地下一倒,也他妈直抽搐。
刘林成这一瞅,大哥倒地了,弯腰去拽他去了,啪嚓这一拽,这边,隋辫这大铁棒也抡起来了,照着刘林成,也是后脑勺这个位置,啪嚓一下子,脑瓜子好悬没给打碎,咔嚓一下子,也趴在金宏杰旁边了。
仨人,金宏杰,刘林成,包括五舅,刘大宽嘛,全都躺这儿了,那他妈给你*,满嘴冒沫子,耳朵,眼睛,鼻子,都往出淌西瓜汁!
这边也打完了,关峰这一瞅:我他妈告诉你们,以后再给我装牛逼,在和龙,谁他妈装犊子,跟他们一个下场,走,扔后院去来,扔后院去!
一说扔后院去,这几个老弟,啪嚓把这仨人给拽起来,真就给扔出去了,正好嘛,后院,就是饭店后门,啪嚓往这儿一扔,扔院子里了。
这李虎山一瞅:走吧,走!
带着关峰他们,人就走了,前脚刚走,马志友,孙涛,包括白建飞他们,他们不是金宏杰的兄弟嘛,赶紧过来了,这时候也不跪着了,啪啪的把这仨人都整医院去了。
当时人合龙医院就说了,说不行啦,这人在这儿必死,你们赶紧上大点儿的医院!
马志友这一瞅:上哪儿呀?上延吉吗?
延吉都不好使了,上长春吧,如果是上长春呢,这人还有一丝希望,在咱们这儿都白费,必死,这是颅内出血呀,挺严重的!
等这边坐着救护车到了长春医院,这一住院,咣咣的就开始抢救了,人家一抢救,这人一瞅,眼瞅着不行了,完犊子了,有个病危通知书,你得找家属来签字来呀,那刘大宽家属是谁呀?那不就是小喜子嘛!
当时留的也有电话,人老弟把这电话就给干过去了,啪嚓一干过来,小喜子这边一接:喂,,你谁呀?
那啥,我宏杰的兄弟,我叫孙涛。
哎,你好哥们儿。
你好,我跟你说点儿事儿。
怎么地了?
你老舅出事儿了!
我老舅出事儿了,搁哪儿呢?
就搁你们长春医院呢,你赶紧过来看看吧,人家现在让签这病危通知书呢。
不是,我老舅咋滴了?
兄弟,你别问了,你赶紧过来吧。
那行,那行那行那行!
这边电话啪嚓一撂下,小喜子这手都他妈开始哆嗦了,贤哥一瞅:咋的了,小喜子呀?
哥呀,我老舅出事儿了,我也不知道咋整的,现在在咱们长春医院呢,说让我去签个病危通知书。
贤哥这一瞅:走走走,来来来,我跟你过去来!
小喜子,春明,海波,再加上天龙他们,开车直接奔着长春医院就来了,你等到了这楼上,手术室这边,马志友,孙涛,包括白建飞他们,人也迎过来了,因为贤哥跟他们在和龙呢,也在一起吃过饭,在和龙玩的时候,当时刘大宽给大伙儿也介绍过,这几个老弟也在,要不然怎么有电话呢?
往前这一来:贤哥。
贤哥这一瞅:怎么回事儿,老弟呀,怎么回事儿?
这边,这几个老弟就把这个事儿的前因后果,给贤哥学了一遍,贤哥听完以后,气的牙好悬没给咬碎了,小喜子当时眼泪就掉下来了,自己老舅,一辈子可以说没享过福,而且,这一辈子,人家跟谁都是掏心窝子的,讲究一辈子了,跟谁都好,没想到这么一个好人,闹这么一个下场!
这时候,大夫从屋里也出来了,这边一出来,一摇头,好悬没把小喜给吓倒了,好悬没干昏了,寻思自己老舅没了呢!
贤哥这一过来:大夫,大夫!
那啥,谁是家属啊?
人这几个老弟过来了:那是我大哥!
我告诉你,不行了,赶紧的,你们去买衣服去!
大夫,别呀,救救我大哥呀,大夫,大夫!
不是说咱不救,咱们作为大夫来讲,救死扶伤是咱们的天职,但这个伤太重了,指定是不行了,现在可以这么告诉你们,人呢,已经脑死亡了,现在高烧一直不退,就靠着这呼吸机了,我把呼吸机一撤,人当场就没,你们赶紧买衣服去吧,快点儿的,趁热乎儿的,把衣服先穿上,快点儿的吧。
这马志友,包括孙涛他们,白建飞他们,这也不是长春人,上哪儿买去他都不知道,贤哥这一摆愣手:海波。
哥。
你去吧,你去买去。
行,哥,我知道了?
买点儿好的,知道吧海波?
哥,你放心吧。
海波开车上四道街了,上北街就去买这衣服去了,贤哥心里面也是,真是老内疚了,不管怎么说,这个事儿多少跟自己肯定有点儿关系,如果说贤哥不跟赵三儿这伙人儿到和龙去玩儿去,人家刘大宽就不会借这个高利贷,不借这个高利贷,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儿。
但是,贤哥仁义,这个事儿想的吧,是把责任都摊到自己身上了,但实际上,金宏杰有没有刘大宽的这个事儿,跟关峰之间,早晚得整一下子,早晚的事儿,关峰早就瞅金宏杰不顺眼了,而且,金宏杰呢,瞅关峰也不顺眼,人家到和龙来干啥来了,就是拿你地盘来了!你金宏杰在这儿装牛逼,整你是早晚的事儿,整死你也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只不过这个事儿呢,提前了,贤哥他们来了,成了导火索了!
过了一会儿,这大夫又出来了,小喜子往前一来:大夫,大夫!
大夫这一瞅:这个岁数大的还行,目前呢,淤血清的也差不多了,如果说半个月能醒过来的话,估计没啥危险了,要是醒不过来……
大夫,醒不过来咋滴了?
醒不过来就不好说了!
小喜子也是,往过一来:大夫,我求你了,救救我老舅吧,大夫,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哎,家属,你冷静点儿,你冷静点儿!
这边,贤哥把小喜子一拽:喜子!
哥。
兄弟,宏杰,包括林成,这葬礼呢,不管花多少钱,咱们办!老舅这边你放心,这个仇咱肯定也得报!
贤哥,我老舅这一辈子,真的,对谁都……
贤哥一摆愣手:喜子,咱别说了,咱到和龙去了,老舅对咱们啥样,咱太知道了,啥都别说了!
这个时候,就等着老舅到底儿能不能醒过来。这边,金红杰,包括刘林成,爹妈都没有了,葬礼都是贤哥拿的钱给办的,而且,一家给拿了20万,给送家里去了,爹妈没有了,但是也有媳妇儿啊,把这钱呢,就给媳妇儿了,贤哥这个事儿做的,可以说绝对是到位了。
半拉来月吧,刘大宽也醒过来了,就在病房里面,小喜子当时眼泪啪嚓就掉下来了:大舅呀,大舅!
喜子,喜子……
老舅,你放心,这个仇喜子给你报!
这一说完,他老舅啪嚓的一下子,手直接就抓在喜子手腕子上了,把小喜子胳膊给攥住了:喜子,别报仇了,报啥仇啊,老舅求你了!那谁,宏杰呢,我得瞅瞅宏杰去!
宏杰管他也叫老舅,那他妈跟自己儿子也差不多,他师傅走了以后,宏杰拿他都当爹了,这么帮他!小喜子这一瞅:老舅,红杰大哥没了!
这边,刘大宽当时就愣住了,眼泪啪嚓就掉下来了,这眼泪就止不住了:哎呀,我把红杰这孩子给害了,我他妈实在是该死呀,咋不让我替宏杰死去呢?大成子呢?
成哥也没了?
完了,这一句话,刘大宽当时就崩溃了,人讲究一辈子了,跟谁都掏心窝子,这俩兄弟,这两个外甥,因为自己没了!一辈子没办过对不起别人的事儿,都是别人欠我刘大宽的,我这一下子欠人两条命,心当时都要碎了,当时一口老血,啪嚓一吐,人直接又昏过去了。
小喜子一瞅:大夫,大夫!
大夫这一过来,把眼睛啪嚓一扒开,又薅脉是怎么地的,也问了:刚才醒了吧?
醒了,我老舅没事儿吧?
事儿倒没事儿,不过我告诉你,家属啊,可不能让他受刺激啦,这他妈可不行,再整两回,这人就没了,能明白不?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老舅醒了以后,可以这么说吧,小喜子这个心呢,算放下了,回到金海滩,贤哥一瞅:怎么样,老舅咋样了?
五舅醒过来了,贤哥,这个仇我得报!杰哥这个仇,成哥的仇,还是我老舅的,我得让他们血债血偿!
贤哥这一瞅:你放心吧,喜子,这个仇呢,咱必报!
孙涛,白建飞呀,马志友呀,当时把这个事儿跟小贤学的很明白,关峰和隋辫他俩打的这三个人,刘大宽,金宏杰,刘林成,都是他俩给打的,就大宽没死嘛,他五舅没死,剩下这俩人都给打死了!
他俩背后的大哥是谁呢?延吉的李虎山嘛,贤哥根本没听过李虎山,寻思一寻思,他把电话打给李红革了,电话啪嚓这一干过去:红革,我小贤。
哎,我擦,铁子,我还寻思啥时候我到长春,咱哥俩喝点儿呢,我他妈真想你了!
李红革能说出这种话来,应该有知道的老铁,应该能明白,李红革这个人不好相处,谁说跟他处对撇子了,掏心都行,看不上你,能整死你!他能说出这么热乎儿的话来,也就是跟小贤!
电话啪嚓一干过来:老铁,我他妈想你了!
贤哥这边一听:铁子,咱不说别的,我想跟你打听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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