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在古镇的街头走一走

和我在古镇的街头走一走

首页角色扮演我本沉默执迷古镇手游更新时间:2024-05-01

如果说相对于大理古城,我更偏爱丽江大研古镇的话,那一定是因为它的水。玉泉水从象山山麓流出来了,并派生成三条绸缎似的支流穿梭在古镇之中,于是,主街傍河,小巷临渠,水就在你的脚边流淌,穿梭于古镇中,你就在水的地图里悠游而过。不需要大江大海,不需要大河大湖,只需要涓涓细水流过,流在你晨起的洗漱里,流在你吃饭的倩影里,流到俗常的招呼与欢笑里。这时,石板路也有几分灵动了,玛格丽特小花在风中微微荡漾着笑,心也渐渐清扬起来。

如果说相对于大研古镇,我更偏爱束河古镇的话,那一定是因为他更加古朴的容颜。虽为茶马古道上的重要集镇,这里可贵的是并没有被过度商业化,更难能可贵的还是房屋柱子没有被妄加修葺,就像大街上稀稀落落卖着糯米肠的大娘脸上的笑一样,古朴和厚重是岁月的本色。路很宽,斑驳的石路上偶尔有牵马的人走过,马蹄在阳光下哒哒作响,颇有一点马帮的遗韵;假如你不经意走进某个寂静的支巷,门扉上的蜘蛛网也诉说着静静的时光;褪色的木屋流出缓慢而忧伤的音乐,小猫也在翠绿的春天里暗自神伤。走过许多的路,脚边的水依然在流……

和我在古镇的街头走一走吧。只是走着,束河古镇里,菜地里的阳光正好,它边上的三眼井,曾流淌出纳西民族的简朴与智慧;大河不经修饰地流过,在萧萧古树之间。听说马铃传来就是吉祥的讯息,此刻心头一片安详。路过一块石头,上书“独自莫凭栏”。没有悲愤,直至把栏杆拍遍;没有孤绝,以致拣尽寒枝不肯栖。看那屋边高阶上流下的水,冲洗着谁家的马铃薯,接地气中的清凉,安然而自适。

朋友走在前头,我散随其后,不经意走走停停。前面有一对红色的新人站在桥上拍照,红绸子连接了他们的起点和终点。所有人都在追求起点和终点,唯独有人更追随行走的过程。面向自己的内心,结伴而相惜,独行而自怡。

属于纳西民族的东巴文,总是古老的,总是象形的诗意。无论写在许愿牌上,还是化成对联贴在寻常人家的门框上;无论是走进某位书画家的运思里,还是修饰在谁家酒吧的外墙上,都载着吉祥的企盼。同行的一个小年轻,花了30元写了一张东巴文许愿牌,他写下的愿望是:“希望在最美的时刻遇上最美的你”。是的,最美的总是在祈愿里,殊不知,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本身就挺美的。朋友说你也写一写吧,我摇摇头。人趟过一定年岁之后,越不喜欢将愿望轻示于人,也不是说愿望就多么宏伟,只因开始不执迷于这日渐风化的片言只语,明了最深的愿望也没有那么多的仪式和言语,只不过是三两个老掉牙却亘古不变的词语埋藏心底,此外无它。开始慢慢认同,这就像茶马古道上的马帮,经过风吹日晒,涉过沿路的险滩,承担累累负重的艰辛,熟茶普洱在经过一路的风尘之后,早已凝聚了大自然的精华,而更为醇香。起初只是为了谋生,慢慢的,也就有什么信念在心中生长了,众人多是如此吧。

夕阳西下,朋友暂别了。独自回到大研古镇,在薄暮与夜色的交织中徜徉。酒肆哗然,纳西野菜、水性杨花、相思菜、松茸、腊排骨该是摆上了一个个案头吧。路过鲜花饼、玫瑰红糖、普洱茶、药材、牦牛的皮毛和奶。经过唱歌的人,拍手鼓的人,开客栈的人,做木雕的人……

转入某个街角,倒觉清净,有一座古桥,在桥上的石条坐下来。抬头斜上方正是一个酒吧,名叫旧时光。轻灵的吉他也像流水一样流出来。“让我流下眼泪的不只昨夜的酒,让我依依不舍的不只你的温柔,在那座阴郁的小城里我从未忘记你……”赵雷的歌,唱遍了大江南北,在这里的酒吧麦克风前,生长着无数个赵雷。桥上的风正好,我就这样静静的,把热闹关在心外,抬头低头听着歌。“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一个小女孩穿着纳西姑娘粉红色的服饰,被带到桥上,她把脸捧成一朵花,笑得异常醉人,咔嚓一声,美丽被定格了。“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楼上的歌一直在转,河灯顺着河水流下来了,从前面两个小木板桥下穿过,快到大石桥下时,被一个古城环卫工人一网兜拦下了,扣在一个大竹筐里,那里都是被这样打捞的河灯。从上游出发它承载着最美好的愿望,在中游的厄运最好不可告与上游人知。“北方的村庄住着一个南方的姑娘,她总是喜欢穿着带花的裙子站在路旁……”桥上人来人往,从不同的远方走来,从不同的家庭中走来,在这个桥上停下来定格美丽的瞬间,不知道每个相似的表情背后的心情是否相同。

夜深了,离开古镇,把一个人的行思默默记取。而时光的声色依然流转,水依然沿着大街小巷灵动地流,我仅过路……

(文/杨美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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