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失踪后我偶遇和他长相一样的男人,才得知当年母亲去世真相

丈夫失踪后我偶遇和他长相一样的男人,才得知当年母亲去世真相

首页角色扮演未定事件簿青葱巡礼更新时间:2024-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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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天润三年秋,奉主女皇独猎深山,惊遇发狂黑熊,幸得山中猎人弯弓相救,拖延住时间引来大批*回防,才算保得龙体安泰。

不料奉主陛下恩将仇报,不但未给救命恩人半丝封赏,反倒将其强行劫掠回宫,断了他人的新婚之喜。

1

我设想过无数种重新见到阿言的场景,却独独没有想过,他会弯弓握着凌厉的箭,眉目紧蹙地望着我。

退去了眉眼中的温润,他目若寒星,双臂因绷紧而勒出线条的刚劲。那闪烁着寒光的箭矢从我的颊边擦过,几缕碎发被拦腰斩断,我一动不动,却仿佛听到了来自身后的惨厉咆哮。

身后的活物惨叫着举起双掌拍来,他连忙飞奔而至揽住我的腰,总算赶在那掌风落下之时,将我带离了活物的攻击圈。

我这才看清那如小山般壮硕的身躯之上,有着一颗怎样可怖的黑熊脑袋。那熊眼上戳着一只箭矢,矢下鲜血横流,浓重的血腥味让黑熊更加地狂躁,它咆哮着再次扑了过来,而我的*队在此刻及时赶到,将这只胆敢弑君的黑熊毙于刀剑之下。

“微臣救驾来迟,还请陛下恕罪。”*们呼啦啦跪了一地,我却没半分耐心听他们聒噪地言语。

立在我身旁的粗布男子有着最俊秀的五官,矫健身躯裹挟着蓬勃的阳刚力量。他诧异地抬头望我,再回头看着满地的军士,终于缓缓地弯下双膝,将头伏于地,用最不可思议的洪亮嗓音道:“草民莫语见过陛下。”

“莫语。”我将这名字在唇齿间辗转,用单手勾起他的下颚。他不由自主地抬头看我,眼底眸色漆黑如潭,轻易与我碰触后又慌忙地看向别处。

我将手又移到了他的衣领处,那里正别着一朵艳红的芍药,花瓣灼灼,却看得我一阵气闷,两手一搅间便将那花碾碎成泥。

“陛下?”他吓得瑟瑟发抖,满地兵士却不约而同地为他默哀,毕竟我奉主陛下的好色名声早就传遍了宫墙内外。

“今日你娶妻?”此地山民风俗,新郎要在迎亲之前入山捕*一野货,等到达新娘家门时,便将衣领处的芍药插入野货口中敬献于岳丈岳母,才算闯过了迎亲的第一关。

“回禀陛下,草民正是今日娶亲,特遵俗入山林捕猎,取百年好合之意。”他脸色煞白,仿佛也早就听说了我的光辉事迹,那本算得上伟岸的身形忽地畏缩着团了起来,那头也飞速地低垂到泥土中,生怕被我瞧上。

我看得火起,偏不遂他意般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悠然说道:“你今日这亲恐怕是结不成了,我心悦于你,你随我回宫吧。”

他愕然抬头,我的*士们却训练有素地将他围住,“客客气气”地将他“请”上了林外的马车。

2

莫语成了御前禀笔,粗布衣衫换成了云锦长袍,那头墨色长发被细细地编成发髻缠绕在头顶用一顶玉冠压住,两缕刘海垂落在脸颊两侧,更衬得他面似银月、目若朗星。

我单手支颐靠在龙椅上凝望他,仿佛又看见当年的新科状元缓缓向我走来。

那一年我还不是万人之上的奉主陛下,我是锦官城中嚣张跋扈的长公主,鲜衣怒马少年时会调戏全帝都长得好看却又立志效忠朝堂的少年儿郎,最喜看他们敢怒而不敢言的瑟瑟发抖模样。

母皇是大历皇朝的第三代女皇,膝下仅有一子一女。长女是出自正宫皇夫的奉贤长公主,次子是铭妃名下的端嘉皇子。大历皇宫中皇子和公主皆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众臣工摇摆不定地看着我与二弟在宫墙内外明争暗斗。

若我为皇太女,那贵族后院的上好男儿们便要争奇斗艳着谋一谋我的皇夫位;若二弟继任皇太子,那高门贵女们便能娇羞着入那后宫门。在一切尚未尘埃落定之前,臣工们只得将族内适龄男女都以同样的方式娇养着,以便能在日后的选秀上立于不败之地。

相比起文韬武略不错个性却略为阴郁的二弟,母皇显然更偏爱我这个嚣张跋扈却又好色多情的大长公主。可她深谙帝王之道,那迟迟未定的皇储人选让我和二弟都卯足了劲在朝堂上证明着自己。

那三年一度的春闱科举中,母皇钦点我为主考官,我欣喜若狂地只以为这是立储的重要信号,却在那殿试上遇到了此生挚爱。我对沈言一见钟情,令得曾被我调戏过的有为儿郎们都齐齐松了口气。

沈言是那年的新科状元,未及弱冠便已学富五车。我立在母皇身旁环顾着一众莘莘学子,眼睛在扫到沈言时便再也挪不开眼。

他端坐在考桌的第一排,腰背挺直,奋笔疾书,那微挽的袖口露出一截玉色肌肤,亮得恍若集满了天地之光。三炷香在案炉上幽幽燃过,他轻舒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毛笔,躬身与他人一同立到了等候区中。

我抬起手臂从母皇手中抽出他的答卷,满眼只看到苍虬有力的字体。母皇欣赏他的才华,圈定前三甲后着重对他进行了考察,他就母皇的治水考题侃侃而谈,不经意地抬眸间总算让我看清了他的全貌。

他有着极其俊秀的眉眼,脸上是少年男儿才有的朝气蓬勃,偏浸润了多年的书卷气息让那抹子阳光敛于周身,只淡淡地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温文尔雅来。

母皇龙颜大悦,点他为头名状元。他不急不躁地跪地谢恩,抬首时不经意地扫过我的方向。只一瞬,我就仿佛听到了胸腔中根本压抑不住的心跳声。

3

莫语走至我的跟前,二话不说便撩起袍子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他双手紧贴在耳侧,以额触地:“还请陛下放了草民,虽草民未过门的妻子舍草民而去,但草民所求向来便不是大富大贵,草民只想正经找一个妻子,和她同老罢了。”

我自掳他回来便派人通知了他岳家,平民百姓哪敢和皇家争人,当机立断地撕了婚书将女儿另许他人,只言与莫家阿语再无瓜葛。

莫语自收了信息后愈发沉默起来,我给了他几日思考的光景,直至今日,他才换上我准备的衣袍说来见我。我本以为他已想通,却未曾想到听到的竟是这番言语。

他的模样在此刻和沈言的重叠到一处,就连谈到此生爱恋时都相同地抿起唇角,脸颊处若隐若现的梨涡,将千般风流和万般情思诉尽。

“莫语,朕给你讲个故事吧。”他惶恐地被我扶坐在一旁,我却不再看他,随意给他斟了一杯茶后,便开始慢慢回忆着那些青葱岁月。

……

“公主美意微臣心领了,但微臣毕生所愿,乃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尔。”

那年桃花开得正艳,我掳沈言至锦官城最负盛名的潦河岸旁。那里常有互相倾慕的男女表达爱意,我以为以我长公主之尊,他便会欢欣着接受。

“是因为那个张彩霞么?”我问得咬牙切齿,话语中有一丝连我自己都尚未察觉到的委屈。

他负手看着一池的雏荷,眉眼紧蹙着摇了摇头:“微臣今日方认识她,虽敬佩于她的勇气,却并不心动。”我尚来不及开心,他又摊开双手道,“但微臣与公主却是不可能的了,公主身为皇家血脉,可拥郎侍无数,与微臣之理念甚不相符。

“但还得感谢公主厚爱,微臣定会尽全力报效朝廷,以谢公主知遇之恩。”

我掳他之前,正是他作为状元打马游街之时。左相府在游街必经之路上搭下豪奢喜棚,府中嫡长女张彩霞凤冠霞帔立于棚台之上,她手中紧握着一个硕大的火红绣球,妙目不停地盯着那越行越近的人马。

那人越来越近,清朗俊秀的容颜似乎都近在眼前,她再也按捺不住将绣球高高抛下,早有相府家丁尽责地将无关人等排除在抢绣球的场地之外。

眼看着那绣球便要精准无误地落入沈言怀中,横斜里忽飞出一只箭羽,锋利的箭矢从绣球中央穿插而过,余力裹挟着劲风将绣球钉死在棚壁上。

众人皆愣,我笑着御马奔来,待行到沈言身旁时,立刻出手将他拽到我的背后,扬着手中的弯弓对张彩霞中气十足地吼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抢本公主看上的男人。”

一语出,满街惊。平民百姓纷纷跪地行礼,只不间断地窃窃私语着将今日的这场二女争夫大戏传播到锦官城的每一个角落。

4

“我说我若是为你散尽后宫,你可还愿意留下来陪我。”我饮下一杯苦酒笑着看他,他悚然惊倒跪伏到地上。

“陛下说笑了,草民万不敢当那祸国的妖人,还请陛下慎言。”他战战兢兢地又磕了一个响头。我甚觉无趣,若是阿言在此,定是会拧起好看的眉,大声地训斥我出言无状,哪里会是这般上不得台面的模样。

沈言每次听到我如此唤他时,那眉头总是会不自觉地皱起,自那日我表白失败,他便走马上任了自己的翰林院,矜矜业业地在七品编修岗位上苦熬,暂给我母皇草拟着各种诏书。

翰林院清净,可有了我喜欢的阿言,便是想清净也清净不了。我回到公主府中便遣散了那零星的几位郎侍,每人赏了几百两银子遣送回家,这才整装一新地重新出现在翰林院中。

沈言伏案书写,玉色容颜更衬得一干老头形容枯槁,我满心欢喜地立在他的面前,在他的额上亲了一大口。

他愕然抬起头,眼眸中有水纹荡漾,因那一吻而燥热的面颊都染上了一层灿烂的霞云。

“沈言,我已经遣散了所有的郎侍,总算能够正大光明地追求你了吧。”

他恼怒地丢开了笔,想要先行离开。我哪里肯给他机会,又倔强地张开双手拦在他的面前。

他终于放弃,只颓然地捏了捏自己的眉角说道:“公主殿下,微臣十年寒窗苦读求取功名,为的不是在此与公主殿下嬉戏玩闹。”

“我知道,成了我的郎夫,你照样可以报效朝廷,这完全不冲突啊。”我眨着眼睛,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

“微臣心仪之人,着实不是公主这般。”他听我大言不惭地讨论嫁娶之事而羞得面红耳赤,只得掏出*手锏,将手旁边的《诗经》翻到了《静女篇》。

才子爱佳人,他喜欢娴雅安分的贤妻,可与他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而我却是有望登上皇位的长公主殿下,自出生起便没个消停的时候,我铩羽而归,却不想就此放弃。

在府中纠结了几日,我再一次*到翰林院,昂首阔步地拦住他宣布:“沈言,我身为大历大长公主,万不可能为你改了我的性子,虽说你喜欢的是静女,但万事皆有改变,就比如说,你会转了性子,喜欢上我这般的女子。”

他瞪圆了双眼,好看的眉又再次皱起。仿佛自从遇到了我,他的眉头便再也不曾抚平过。

“公主这是何必。”他又长叹着,叹息之声绕梁,引无数早就看我不顺眼的老学究泪目。

5

母皇对我近日的求爱表现不置可否,只在遣我去央州赈灾时派沈言随同。也许是母皇有意成全我的情思,更也许是沈言在殿试上有理有据的治水九论,总之,我和他一同踏上了前往央州的道路。

央州背靠长河,长河一进入汛期便会大发鸿威,无数堤坝被冲塌,大片良田被浸毁,流民四窜、哀鸿遍野。我们一行人快马加鞭,只可怜了沈言文弱,根本就没受过这份苦楚。

我不耐烦见他强撑着与马匹较劲,遂一甩马鞭将他卷着扔到我的身后。他依然矫情地宣扬着他男女大防的理论,我已怒喝道:“是看你在此地和马匹纠缠浪费时间重要,还是赶到灾区赈灾重要?”

他立刻闭了嘴,我勒紧缰绳飞奔而出,他惊呼着用双手搂住了我的腰。

盛夏的风竟莫名带着丝凉意,我默默地感受着腰间愈发炙热的手掌,嘴角不自觉地牵动着笑容。

灾情远比我们想象得还要严重,我虽喜阿言,却更加清楚作为一个备选皇嗣所应承担的职责。

我卷起裤腿,第一时间走至了灾区的最前线,在洪水暂时消退的堤岸旁巡察。安全地带上早就架上了数百口大锅,热腾腾的开水将稻米滚透,无数灾民捧着破旧的饭碗不断地朝前拥挤着,待见到我身上标志性的四爪黑龙袍服时虔诚地跪拜。

“沈言,我给你个机会,让你的治水九论在实际操作中发挥作用,这是本地的治水官员,我只给你一月时间,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这是我第一次郑重其事地向他下达命令,此时的我不是那个痴缠他的小女子,我是大历的公主,是灾民们迫切的希望。

他似乎不习惯我的突然转变,却仍旧坚定地点了点头,望着身后不知何时会再次泛滥的洪水,迅速将衣摆塞进腰间,与治水官员们一同奔上了堤坝。

灾情紧急,我与他分头行动,灾民们在朝廷的大力安抚下总算暂时安定了下来,我每日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驿站时,总能看见他挑灯拟定方案的身影。

他确实于治水上天赋极高,拟定的方案也在堵疏结合中将长河的水引入江海之内,似乎一切都在往正轨上行走,疫症却突如其来地蔓延在这片早就千疮百孔的土地上。

当沈言亦开始头重脚轻地吐出褐黄色的呕吐物时,我愈发知道这疫症治疗的迫切性。

他摇摇晃晃地将我往门外推去,呵斥我再不能入得他房门半分,我一脚踹开他的门,只坚定地握着他的手,将新研制出的汤药倒入他的口中。

他颤抖着仍试图推我,满嘴的大道理被疼痛搅得断断续续:“你乃堂堂大历公主,怎能为我涉险。”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叹息着抱紧他的头颅,他目光中闪过数道挣扎,终究汇聚成眼角的一滴剔透的泪水。

6

公主亲历险境,母皇心焦不已立即增派太医援助,那治疗时疫的方子总算及时被研制出来,当沈言从我怀中悠悠转醒时,我总算敢放下全副心神,只悄悄地伏在他的身上,将脑袋搁入他的怀中,心有余悸地哽咽着:“你没事就好,你醒来就好。

“我向上天许愿,若你能平安活着,我便不再缠着你了。”

他搂着我肩膀的臂膀微微一颤,到底没肯让我从他怀中爬出。他微微收缩了手臂,用尽力气般将我压在他的胸口,我那提着的心就在这略带着窒息的拥抱下悠悠回到了胸腔中,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上翘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赈灾归来,沈言因治水有功被连升三级,而我也因赈灾之行而被授予亲王的称号。

数百臣工暗自交汇着神色,多数已在心底有了一番新的计较。我着亲王服饰在沈言面前溜达,他抬头凝望着我,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该如何诉诸唇齿。

我笑弯了眉眼,拉着他的手转悠了好几圈,臣工们纷纷扼腕一代才俊落入我这个好色公主的手中;二弟眼神阴郁,嘴角却牵扯着志得意满的弧度;母皇高坐明堂,珠帘垂落在前额,已将堂下百态敛于眸底。

下朝后我厚着脸皮将手臂强行插入沈言的臂弯中,他似乎又红了脸,到底没在大庭广众之下抽出手来,一同行过几步,方有父后宫中的阿监找我。

定是父后担忧我近况,特派人来询问问话,我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又一步三回头地与他道别,他清浅而笑,只立在方才站着的位置上一动不动,直到目送我消失在后宫宫门。

父后的清宁殿中常年燃着佛香,熏出他一脸的悲天悯人。父后放下手中的《金刚经》,等众人退散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这次你做得很好,只是你以万金之躯亲涉险地,到底莽撞了些。”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父后,沈言可不是一般人,若连他都骗不过,又怎能骗过二弟。”(原标题:《帝王心术》,作者:应惘然。文章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 <公众号:dudiangushi>,下载看更多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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