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魏婴救了疯批太子后(一发完)

【忘羡】魏婴救了疯批太子后(一发完)

首页角色扮演忘羡传更新时间:2024-07-30

占有欲超强~~蓝忘机~~

看似柔弱实则坚韧不拔~~魏无羡~~

蓝忘机后悔了~

若一早知道魏婴对他的影响这么大,当初就不该将人放出去。

好在一切尚未脱离掌控~

人走了没关系,再找回来也就是了。

“魏公子,太子殿下请您随我们走一趟。”
“什么太子殿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魏婴闻言色变,想也不想便要关门,可惜晚了一步,门已经被抵住了。

蓝思追想起太子的交代,为难道:“魏公子,太子殿下交代了,若公子不愿随我们回京也不必勉强,但要将那一千两银子还回来。不知魏公子是随我们进京呢,还是~还银子呢?”
魏婴闻言腿上一软,蓝忘机这招当真是釜底抽薪。

明知道魏婴身无分文,救下蓝忘机后虽在东宫小住了一段时间,却是没攒下半分银钱。

还是蓝忘机送他离开前,给了他一千两银子作为谢礼。

从京城一路到夷陵,怎么可能没有半分花销。

再加上来到夷陵后,魏婴又置办了一处小院儿,买了几亩田地。

这些杂七杂八的加起来,已经花出去了一百多两银子。

对了,魏婴还给了温情姐弟两百两银子开医馆。

眼下他能立马拿出来的,即便东拼西凑最多不超过七百两。

早知道就不要大手大脚了,这会儿他上哪儿去找一千两银子呢。

“这位小哥,我好歹救过你们太子殿下的性命,那一千两银子也算是谢礼了吧。怎么还能要回去呢?”

蓝忘机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是嫌弃魏婴出身乡野,不懂规矩吗?

当初既然将他赶出了东宫,今日又何必再来寻他呢?

太子东宫,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魏婴是绝对不想回去的。

“既然魏公子还不出银子,那就随我们走一趟吧。”
魏婴满心地不情愿,刚想再次拒绝。

奈何蓝思追动了动腰间的佩剑,魏婴只能硬着头皮踏出了家门。

此时远在京城的蓝忘机头痛欲裂,如一头困兽般挣扎咆哮却又孤独无助。

自从魏婴出现以后,蓝忘机的头疾竟是不药而愈。

可惜自打魏婴去了夷陵,他的头疾再次发作,而且越发的严重了。

此时,蓝忘机突然想起蓝思追传回的信息。

魏婴居然在夷陵过的自得其乐吗?

蓝忘机对此当真是恨得咬牙切齿。

难道离开了东宫这个富贵窝,他就不伤心遗憾吗?

蓝忘机以为将魏婴赶去夷陵,他定会愤恨失望,对蓝忘机满心怨念。

不料魏婴竟然过的潇洒恣意,快乐的很。

去到夷陵后,魏婴很快置办了一处不错的宅子,自称家道中落无奈流落至此。

不仅如此,魏婴还将曾经的好友温情与温宁姐弟接到了夷陵,出钱为他们开了医馆,大有一副在夷陵彻底安家的打算。

再加上魏婴本就生了一副好模样,又是难得的上等坤泽。

这两个月向他示好的乾元或者中庸也不在少数。

本就是苦出身,蓝忘机给的一千两银子足够他一生衣食无忧了,魏婴自然是心满意足。

然而魏婴满足了,蓝忘机却是有一股无名火将他烧的愤懑难忍,几欲疯狂。

整个人烦躁不安,连带着他的头疾也比之前严重了许多。

明明魏婴在他身边时,蓝忘机的头疾没再发作过的。

身体的不适,还有心中那不受他掌控的情绪令蓝忘机到了忍耐的边缘,恨不得魏婴立时出现在他的面前。

蓝忘机觉得若是蓝思追去夷陵再晚上一些,魏婴只怕已经挑好了夫婿出嫁了。

长途跋涉了半个月,魏婴一行人明日便能入京了。

与上次入京时的心境不同,魏婴愁眉苦脸的,恨不得从马车上跳下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当初就不该老老实实的待在夷陵,本就是蓝忘机将他送过去的,想要找到他自然是易如反掌。

亏得魏婴救了他一命,难道堂堂东宫太子竟是忘恩负义之徒吗?

一千两银子,那算是蓝忘机对他的报答。

一国储君的性命难道还不值一千两银子?

蓝忘机到底哪里来的脸,跟他讨要银子。

魏婴愤愤不平,既舍不得夷陵那悠然自得的小日子,又害怕回到东宫那座吃人不吐骨头的牢笼。

那一日,叶玉书的话重重的敲打了魏婴,给了他当头棒喝。

不愧是未来的太子妃,明明嫌弃鄙夷魏婴到了骨子里,却依旧神色温婉,说话亦是不急不缓。

‘我也不是个容不得人的,只是以魏公子的出身着实委屈了忘机哥哥。也就是忘机哥哥心善,想要报答魏公子的救命之恩。你放心,将来我与忘机哥哥大婚之后,少不了魏公子一个昭训的位分。’

昭训吗?

或许叶玉书觉得是在施舍魏婴,可他却是一点也不稀罕。

太子又如何,若视他为草芥,魏婴又岂能托付终身。

所以当蓝忘机问他想不想去夷陵的时候,魏婴连犹豫也未曾有,便应了下来。

原本一切已经向好的方向发展了。

他有了家,也替温情姐弟实现了夙愿。

并且每年他都能从温家医馆取得分红,那可是源源不断的银子啊。

偏偏这个时候,蓝忘机又派人将他接回京城。

不,不能留下。

东宫那个地方魏婴是待够了的,蓝忘机的喜怒无常他也领教过了。

魏婴一定要离开。

只是,该怎样离开呢?

魏婴忐忑的站立在大殿中央。

几个月前,他第一次踏足这里时还闹出了不少笑话。

今日他虽仍是战战兢兢,却已能做到面上不显了。

宫人给魏婴送上了茶水与糕点,让他坐着等候蓝忘机,可惜魏婴只敢僵站在原地。

即便糕点精巧诱人,他碰都不敢碰一下,生怕又犯了哪条规矩。

等了不算太久,魏婴听到殿外宫人行礼的声音,不待蓝忘机踏入殿门,魏婴已然下跪行礼。

看到魏婴跪了下去,蓝忘机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

“以前可没见你这么懂规矩,难道去了趟夷陵反倒开窍了?”

蓝忘机越过魏婴径自走到一旁坐下。

“太子殿下教导有方,魏婴虽然愚钝,总也耳濡目染。”

魏婴只是出身低微,却也是读过几年书的。

甚至,曾有不少人夸赞魏婴天资聪颖又以诚待人。

偏偏在这东宫,魏婴的聪颖变成了愚不可及,他的以诚待人又被看成了谄媚无知。

“敢问殿下,不知传召魏婴有何吩咐?”

蓝忘机沉默不语,竟是在一旁品起了茶。

魏婴至今跪在地上,看蓝忘机的态度似是没有叫起的意思。

悲从中来,魏婴的眼泪不自觉的在眼眶里打转。

不能落下去,这里没人心疼他,又哭给谁看呢。

“听说你在夷陵过的不错。”

放下茶盏,蓝忘机问的咬牙切齿,离开他就过得这么舒心吗?

“殿下念及救命之恩,令魏婴衣食无忧,自是舒心。”

魏婴特地强调‘救命之恩’,就是为了提醒眼前的人莫要忘恩负义。

蓝忘机岂会听不懂他言下之意,冷笑一声道,“孤想了想,区区一千两银子不足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今后你便留在孤的身边吧。”

这个‘留’是如何留,魏婴自然清楚。

“魏婴出身低微又粗鄙无知,怎配服侍太子殿下,还是回夷陵的好。”

叶玉书将要嫁入太子东宫,在她的手下讨生活,魏婴岂不是再无安宁。

不,他不要留下。

魏婴仍旧跪在地上,尽管已然双膝发软却也没有向蓝忘机求饶的意思。

当初他真是瞎了眼,怎么救了个白眼狼呢。

魏婴如此想着,而后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冷笑,蓝忘机再次道,“配不配得上是孤说了算,你走不走得成也并非你能做主。”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魏婴自己的事情,他本人却做不了主

这岂非欺人太甚。

罢了,谁让人家是堂堂太子呢。

魏婴正在心中腹诽之时,蓝忘机幽幽道,“从今日起,你便是孤的侧君了。”

侧君?

那可是仅次于太子妃的位分。

蓝忘机一锤定音,决定了魏婴的将来。

东宫突然多了一位侧君,宫人们虽然不敢议论,叶玉书却是闹了一场。

太子妃尚未嫁入东宫,蓝忘机便给了魏婴侧君的位分,这是打了叶玉书的脸。

蓝忘机直言若是叶玉书觉得委屈,大可退婚了事。

叶家哪肯放弃这门婚事,叶玉书再不甘心也只能忍了下来。

当然,这其中的风波魏婴一无所知。

这几日,他正为得知另一个真相而震惊不已。

原来,蓝忘机寻他回来是将他当成了治疗头疾的良药吗?

“你靠床边这么近,不怕摔下去吗?”

蓝忘机眼瞧着魏婴不断地朝床榻边缘挪去,忍不住开口道。

“不,不会。”

前几日魏婴刚刚听说蓝忘机在头疾发作时伤过宫人的性命。

尽管他从未见过那般场景,但想想也够头皮发麻的。

这会儿,他自是恨不得离蓝忘机远远地。

魏婴也不明白为何只要有他在,蓝忘机的头疾便能不药而愈。

总归,他大概这辈子也无法摆脱这座牢笼了。

魏婴委屈之余,更觉得蓝忘机将他视作了掌中之物,随意的摆布其中。

“随你,若是你想直接睡在地上,孤也不是不能答应。”

蓝忘机说完,直接躺下闭上了眼睛。

魏婴虽说被封为侧君,但他二人尚未有夫妻之实。

也并非蓝忘机想做柳下惠,而是他对魏婴的感情颇有些复杂。

想当初他二人之所以相识,是因为魏婴搭救了被人暗算的蓝忘机。

回到东宫以后蓝忘机之所以将人留下,也不过是发现自从遇到魏婴以后,他的头疾再也没有发作过。

尽管太医们竭尽全力寻找原因,最终只能归咎于福星一说。

谁说不是呢。

没有魏婴,蓝忘机未必能活着回到东宫,甚至连困扰他多年的头疾也不药而愈了。

然而,蓝忘机不喜魏婴的随心所欲。

不说琴棋书画,便是连请安一事魏婴也不曾放在心上。

东宫乃众人瞩目的所在,因为魏婴,蓝忘机没少受人非议。

再加上叶玉书在叶太傅跟前哭诉了一场,闹得叶太傅委婉的向蓝忘机提及了魏婴一事。

叶玉书虽然无关紧要,但叶太傅毕竟和蓝忘机有师徒之宜。

难不成真为了区区一个魏婴伤了情分不成。

于是,蓝忘机将人送去了夷陵。

然而令他失去掌控的状况发生了。

心仿佛被挖空了一块,更像是随着魏婴的离开追去了夷陵。

总之蓝忘机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心空落落的,就是落不到实处去。

不仅如此,几个月未曾发作的头疾再次寻上了他,甚至比以往发作的更加频繁。

失控了~

自幼将一切尽在掌握的蓝忘机,似乎对将来之事失去了控制。

魏婴走后,蓝忘机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了模样。

所以,他决定将魏婴寻回来。

若魏婴当真是他的良药,那就索性留在身边。

至于魏婴愿意与否,似乎不那么重要呢。

“规矩学了这么久,还没有长进吗?”

蓝忘机不明白,平日里挺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是学不会规矩呢。

“殿下让我学的规矩,就是下跪请安吗?低人一等的规矩我为何要学?”

没认识蓝忘机以前,魏婴即便过的清苦也不曾对人下跪过。

可自打来到这东宫,魏婴便是最为低贱的存在。

不仅对那些来往东宫的世家权贵要跪,便是等级高些的宫人们对魏婴也是透着鄙夷。

魏婴明白那些人不过是觉得蓝忘机对他不上心,才敢怠慢他罢了。

所以,当蓝忘机将他送去夷陵时,魏婴万分欢喜。

可惜谁能想到,兜兜转转的魏婴又回到了这座牢笼,还被册封为所谓的侧君。

地位是高了不知多少,宫人们也不敢再怠慢于他。

可是魏婴明白,蓝忘机还是从心里瞧不起他。

既然瞧不上他,又何苦将他强留在身边呢。

就是因为他是蓝忘机那所谓的良药吗?

这良药又不是魏婴要做的,蓝忘机的头疾又跟他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些,魏婴忍不住悲从中来,不顾蓝忘机的身份大喊道,“你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没错,可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泥捏的任你搓扁揉圆。当初将我赶去夷陵的是你,要我回来的还是你。可你是否问过我愿不愿意。殿下若觉得魏婴蠢笨,何不放我回夷陵,也省的我在殿下面前碍眼。”

蓝忘机五岁便被封为太子,何曾有人敢对他大呼小叫,更遑论带着责问。

“魏婴,你是觉得孤给了你几日好脸色,便敢大着胆子质问孤了吗?”

不过是看魏婴学不会规矩,问了几句而已,魏婴竟敢给蓝忘机甩脸子了,这让堂堂太子如何能忍。

若是换成别人,蓝忘机早就将人杖毙了。

敢这么跟他说话的,普天之下或许也只有一个魏婴罢了。

“好脸色?若殿下觉得冷嘲热讽,鄙夷轻慢便是好脸色,那小民无话可说。我魏婴虽出身乡野,却胜在随心自在。认识你之前,我不必仰人鼻息,不必动不动下跪。更不必被迫拘在这东宫里,日日看你的脸色讨生活。”

被迫吗?

蓝忘机虽是强留下了魏婴,但这些事是不许别人摆到明面上来的。

更何况当初他落难之时,魏婴明明对他颇有好感的。

这点,蓝忘机是清楚的。

如今他不仅成全了魏婴的心意,甚至封他为侧君,难道还委屈了他不成?

“魏婴,你当真好大的胆子,难道不怕孤*了你吗?”

蓝忘机本意是想吓一吓魏婴,又怎会真的伤了他。

奈何半个月来,魏婴听了太多蓝忘机头疾发作时砍*宫人之事。

整个人吓得一惊,慌的步步后退。

蓝忘机却是越逼越紧,魏婴见此干脆拔腿就跑。

不管后果如何,这一刻魏婴只想从蓝忘机的面前逃离。

“殿下,可要属下将魏公子抓回来?”

隐在暗处的蓝思追见此立刻现身,请蓝忘机示下。

蓝忘机看到越跑越远,对他避如蛇蝎的魏婴睚眦欲裂,却最终妥协道,“罢了,随他去吧。没有我的令牌他出不了东宫。你这会儿追过去,他会以为孤真的要*他。”

总不能真的将人吓出个好歹来。

蓝忘机气魏婴口不择言是真,但不知为何他不想魏婴对他再怨恨一些,甚至更为疏离。

魏婴跑走后,蓝忘机担心吓到他,又想着干脆让他静一静也好,便没有立刻派人去寻。

谁想到直到日落西山,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魏婴还是没有回来。

这下,蓝忘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魏婴呢,派人去寻,难不成还要孤亲自接他回来吗?”

蓝忘机命人去找,东宫众人自是动了起来。

宫人们担心魏婴是去了何处躲雨,将东宫的宫室一间一间的找了个遍,却寻不到半分踪迹。
一直找到深夜,开始有人私下议论魏婴是否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

蓝忘机听着觉着可笑,魏婴是个惜命的,自然不会寻死腻活。

可听他们如此议论着,蓝忘机仍是觉着心中升起了阵阵寒意。

平生第一次惶然无措,仿佛被人攥紧了脖子,下一刻是生是死已然不由他来掌控了。

又是这般不受他控制的情景,自从认识了魏婴,蓝忘机遇到了太多太多不由他掌控之事。

多到他厌烦,更多到他想要逃离。

可惜每当他真的想要远离魏婴时,脚步却又不听使唤的想要靠近。

蓝忘机就在那复杂纠结的思绪下,久久的等待着魏婴。

他在殿门前站了一个多时辰,面色阴沉到能滴出水来。

多少次他都盼着魏婴回来,可惜来来往往的宫人中无一人是魏婴。

“殿下不如先回寝殿休息,属下等定会将魏公子带回来。”

蓝忘机不语,这是不会离开的意思了。

身为蓝忘机的贴身护卫,蓝思追曾以为太子不过是将那魏婴当做治疗头疾的良药罢了。

只是今日这一遭,不由的令蓝思追重新估量魏婴在蓝忘机心中的地位。

看来日后,对待这位魏公子还是要加倍恭敬的好。

虽说那叶家嫡女已是太子妃的人选,可将来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蓝忘机也在宫人们一次又一次的无功而返中煎熬着。

便是头疾发作时,他也从未如此彷徨无助过。

蓝忘机仿佛受了伤的小兽一般蜷缩着,用沉默作为他唯一的庇护之所。

然而唯有他自己清楚,恐慌再被逐一放大。

看似波澜不惊,实则早已波涛汹涌。

那平静的面容下藏着的,是他早已安耐不住的恐惧与慌乱。

刚刚对魏婴那复杂的思绪逐渐清明,蓝忘机似乎已经离不得魏婴了。

时间一点一点逝去,蓝忘机开始忍不住猜测,是否有人暗害了魏婴。

对,叶玉书。

她一向视魏婴如眼中钉,肉中刺。

又或者,是魏婴阴差阳错的跑出了东宫,想要从他的身边逃离?

若是如此,蓝忘机非要将他抓回来不可。

还要打断他的腿,让他此生都无法离开东宫半步。

一个又一个念头席卷着蓝忘机,平日*伐果断的东宫太子终于没有了往日的沉稳与睿智。

“思追,传孤的命令,全城搜捕魏婴。”

几个时辰了,整个东宫翻了个底朝天。

蓝忘机不得不怀疑魏婴当真离开了东宫。

若是京城里找不到,便是天涯海角蓝忘机也要将他寻回来不可。

“殿下,天色已晚,此时下令全城搜捕恐会惹来非议啊。”

“孤说的话,不想重复第二次~”

蓝忘机已经陷入可能失去魏婴的恐惧中不能自拔,又怎会听从蓝思追的谏言。

“是,属下这就去传令。”

就在蓝思追领命之时,终于传来了消息。

“启禀殿下,侧君他...”

来人战战兢兢,欲言又止,似乎颇有顾忌。

蓝忘机见此心中的恐慌更剧,难道魏婴出事了吗?

上前一步,蓝忘机抓住那人的衣襟大喝道,“魏婴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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