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青禾,你这个贱人!”
绍青禾被打得头一偏,却冷冷笑一声,“我是贱人?”
“你给我搞搞清楚,现在可不是我缠着你家男人,是你家男人每天都要来陪我,绍青悦,你确定他爱的是你,在床上的时候他可是叫的是我的名字。”
这句话就像针一般扎进了绍青悦的心里,她怒火丛生,“绍青禾,你千万不要有什么错觉,景迁只不过是见不得我没了孩子每夜伤心的样子,才让你来代孕,他只是因为太爱我了。”
绍青禾觉得自己的身体更加的疼痛难忍了,她扯了扯嘴角,故作慈爱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那得感谢绍大小姐那慷慨一滚,让我又有了生下他孩子的机会,况且全世界那么多的女人他不找,偏偏来找我,说不定他根本就爱的是我!”
这样荒唐的语句,绍青悦不怒反笑,“绍青禾,你别做梦了,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你以为你每天喝下的真是能让你尽快生下孩子的汤药,我告诉你,那是让你一辈子也怀不了孩子的汤药!你现在能体会要我的心情了吗?”
绍青禾睁开眼睛,瞳孔猛的一收缩,强忍着痛楚,将床旁边能扔的东西都一股脑的向她扔过去,“绍青悦,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我怎么死的你恐怕看不到了,因为你一定会死在我的前面!”
说完,绍青悦踩着高跟鞋高傲的离开。
绍青禾先是泪流满面,最后放声大笑。
接下来的日子,无疑是地狱,绍青禾被关在顶楼,每天就只能默默祈祷,祈祷她的母亲能够健康长寿,她的儿子能早日投胎,到一个好的家庭,再也不要遇见自己这个坏妈妈,刚出生就被她抛弃,还是为了一个根本就不爱自己的男人。
对不起,熙熙!妈妈不能早日去陪伴你,她已经对不起她的母亲了,当初执意嫁了顾景迁已经让她操碎了心,后来自己和她断了联系,又让她白了满头发,她不能让她再为她丢了性命,毕竟自己已经够不孝了。
她每天都会默默地看着远方,祷告,祈愿!
突然绍青禾的眼睛睁得老大,如果她没看错,她看到了已经几年没有见过的母亲,竟然突然出现在顾宅。
她急忙的跑下去,想要叫住她。
突然——
“砰—”
毫无征兆的,她的母亲倒在了地上,肇事车辆却没有停下,从她身上撵了过去,满地的血迹一直留到了她的脚边,这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唰!
绍青禾的脸色一片惨白,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她好像什么也看不见了,因为那辆车赫然就是顾景迁才能有的限量版豪车。
“啊—”
她疯狂的喊叫,立马开了一辆车,加大油门就向前追去,她不要命的一直向前冲,不管红灯绿灯,还是交警的阻拦,所有的因素都无法让她停下来。
因为是顾景迁的车,所以肇事了也无人阻拦,及其平缓的开着,不久,绍青禾超过了顾景迁的车。
正是这个时候,绍青禾看清了那辆肇事豪车里坐的人,是绍青悦!
原来,撞死自己母亲的人是她。
绍青禾彻底失去理智了,像是疯了一样,车身猛地一个回转,正对着那辆豪车狠狠撞了上去,她看着上面坐着脸色惨白的绍悅,笑得更加厉害了。
“绍清悅,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绍青禾松开了方向盘,将油门一踩到底!
终于解放了,她也终于报仇了,可她还是对不起深爱她的妈妈,她不应该嫁给那个名叫顾景迁的人,那样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开始。
车辆碰撞的声音,玻璃破碎的声音,好像依稀还夹杂着绍青禾的惨叫声,多么美好的乐曲。
她在恍惚之间,好像看着她的母亲牵着她的孩子,微笑着向她伸出手来,她高兴的将手递了过去,她终于幸福了!
救护车一路疾驰!
市第一医院所有的有名的外科医生如临大敌的候在了手术室。
绍青禾和绍青悅一齐用担架了下来,匆匆从过道推到手术室。
正在开会的顾景迁接到电话以后便急冲冲的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顾景迁皱着眉头问身边的助理。
“好像说是绍青禾小姐发了疯一样的撞向绍清悅小姐!”
“顾总,两位小姐都是稀有血型,医院的血库恐怕不够,只能先救一个人!”医生立刻向顾总请示,他也没有说青禾小姐比青悅小姐伤得重得多,毕竟大家都说青悅小姐才是顾总的心头肉。
“先救青悅!”
此时刚好绍清禾和绍清悅经过他的身旁,绍青禾的手指开始颤动,他的声音她是无比的熟悉,‘先救清悅’这几个字一直都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他好像从来没有哪一刻率先选择了自己,不,像那种让他选绍青禾和绍青悦谁先去死,他就一定会选自己。
她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只发现自己从没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的绝望。
所有的医生都像围着什么宝贝一样的围着绍青悅,只有她孤孤单单的躺在这,孩子死了,母亲也没了,她还活着干什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想到这儿,她挣扎着拿到了一把尖锐的手术刀,就用它来送自己最后一程吧!
可不知道为何,她在最后一刻还是想见一下顾景迁,告诉他,她已经不爱他了!
手术大门轰然而开,顾景迁抬眸就看着绍青禾浑身是血的站在门口,还将手术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感觉自己的心陡然一痛,不自觉的开口:“青禾!”
“你别叫我的名字,我恶心!”她一边说一边向后面的阳台边上去。
“听话,将刀放下好不好!”
他这么温柔的和她讲话,她还是生平第一次听到,她不由的放声大笑,笑得眼泪和脸上的血液交织在一起,看上去好不狰狞。
“绍青禾,你不放下刀,我就将你母亲”
“她死了,被你们这对狗男女害死了!你只能拿她的尸体来威胁我了!”绍青禾凄厉发声。
顾景迁怔怔的看着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
“顾景迁,你好像从来没有听我好好说过话,你对我永远都是,绍青禾,你好烦啊!绍青禾,你为什么要跟着我!绍青禾,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绍青禾,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还想听吗?我这里还有好多好多,最悲哀的是我都清楚的记得,任由你的这些话啃食我的心脏在你眼中我是不是一直都好蠢好蠢!”
顾景迁此刻觉得心里涩涩的,好像要失去一样无比重要的东西,“绍青禾,你给我放下刀,我带你去见你的孩子!”
“顾景迁你住嘴啊!你还想骗我,那我告诉你,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她撕心裂肺的喊叫,喉咙都有些嘶哑。
顾景迁想要乘机夺下她手中的刀,可是她人站在了窗户边,他害怕他会惊到她,害得她坠落下去。
害怕?
顾景迁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种情绪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想起上次他抓空的手以及她坠落的身影,他不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都会梦的到那个场景。
顾景迁发现他对于她不全是厌恶,这是一种什么心情,他希望她过得不好,但是也只能因为他顾景迁一人痛苦。
“顾景迁!”她一字一句,这三个字犹如重锤一般,猛烈的撞击着顾景迁的内心,“我恨你,但我更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贱,要那么喜欢你!
绍青禾对着他灿烂一笑,就犹如她第一次遇见他时,然后她扬起手中的刀,用力的插进自己的肚子里。
“噗—”
瞬间她的肚子中的鲜血止不住的流,她的嘴巴里吐出鲜血,喷到了玻璃上。
“顾景迁,你要是敢上前一步,我就立刻割断我的大动脉!将我的鲜血放出来,一滴也不留给她,现在是我的时间,到你听我说了。”
“这第一刀,是为我的孩子,他还那么小,就被你们害死了!该死的是你,不是他,顾景迁,我恨你!”
她好像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刀抽出,再次用力的扎了进去。
她强忍着口中即将涌出的血腥,“这第二刀,是为我的母亲,她有什么错,错到你能纵容绍青悦,开车撞死她,为什么?我问你为什么啊?顾景迁,我恨你。”
她的鲜血映入他的眼帘,他仿佛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青禾,你先下来,我会……”
“这是第三刀!”绍青禾厉声打断他,再次将刀狠狠捅进自己肚子,“为了我这两年白白的牢狱之灾!为了你,我听绍青悦的话去坐牢,抛弃了我的孩子,我就像个傻子,被你们耍得团团转。”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很犀利,“顾景迁,我恨你!”
“你听我说,孩子……”
“第四刀,祭奠你毫不犹豫的将我的血抽光,利用我这个残破的身子代孕。”
“以前你之于我,如鱼饮水缺之不可,我之于你,如行半月无关痛痒。
可我做错了什么,要让你如此的折磨我!我后悔当初遇见你,我不应该生病,不应该那么恰巧的和你住进同一个医院,更不应该的是对你产生好奇,也不应该看到你伤了眼睛,便每天去找你聊天,我更不因该将你放在我的心尖上,我后悔此生爱上你!”
绍青禾笑得越发的灿烂了,“顾景迁,第五刀,是我那为你跳动的心脏,这辈子爱上你,是我做过的最傻的错事,如果有来生,我上碧落,下黄泉,也一定不要再遇见你!”
说罢,绍青禾满身鲜血的举起刀。
顾景迁的脸色在那一刻变得一片惨白,他只看到刀刃闪过一道白光。
“唰—”
她扬起刀刃,重重地刺向自己的心脏,那一瞬间鲜血喷涌,她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她像一只凋零的被折断了翅膀的枯叶蝶,从十五楼一跃而下。
未完待续......
书名《唐昆馨亦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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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在唐瑶大姐头的长期压迫之下,已经变成了一支训练有素的精英团队。
没过多久,他们就查到了发帖的IP。
得知那IP地址是校内咖啡店的,唐瑶便气势汹汹地*向目的地。
这家咖啡店的档次较高。店内配置有网线,可供进来消费上帝们上网。。
接近咖啡馆的时候,唐瑶压着火,急不可耐地寻找着可疑人物的踪影。
凭借洞察力极高的目光,她很快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果然是那个混蛋!”唐瑶像一头低声咆哮的母豹子,火冒三丈地冲进了咖啡店,“李逍尘!你给我站住!”
刚从洗手间出来、想回到位子上看看自己发的帖的李逍尘,骤然见到怒发冲冠的唐瑶,拔腿就想逃跑。
可是咖啡店唯一的一个出入口,已经被唐瑶给堵住了。他又能逃到哪里?
李逍尘瞥见咖啡店一扇敞开的窗,连忙奔过去,打算爬窗溜走。
可唐瑶也不慢。李逍尘翻窗翻到一一半的时候,就被唐瑶拦腰扯了下来。
唐瑶忽略掉众人投来的各种惊异的目光,把他粗暴地扔到墙角。她脸上浮现出S-M女王特有的笑容。
“可怜的小海燕,是吧?没有妹子和钞票就活不下去了,是吧?一回来就偷偷摸摸发那种无聊的帖子,是吧?”
李逍尘额角渗出了些许冷汗。他讪讪地说道:“那个……你听我解释一下,唐瑶。我才刚到学校。好不容易来这里休闲一会……”
“然后好好吃个饭,抽空把个妹,是吧,小海燕?”
“冤枉啊,美女!我真的是刚回来。你别用那种色迷迷的眼神看我。那样显得你特别猥琐,知道吗?”
“你才猥琐!不知羞耻!老是发那种帖子,有意思吗!”
“我只不过是想赚点钱而已。这是正经生意。又没犯法。”
“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又没残废。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去做……”唐瑶本来想说他去做鸭。
可这个“鸭”字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她这话虽然没说完,但已说了大半,与说完整了几乎无差别。
接下去的话,不用再说,也能让人听出其中的意思。
李逍尘苦笑道:“我需要强调一下。那是一份正当的兼职。我差点就从中获取暴利了。”
“少跟我瞎掰。你寄存在我这里的一百万,难道还不够花吗?”
李逍尘正想说这事,却发现咖啡馆的顾客都在盯着他们看。
“我们到外面说。”李逍尘付了钱,把唐瑶拉出咖啡馆,“你知道梅尔扎克现在在哪里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有事找他。噢,去找他之前,顺便把那一百万也带上。”
唐瑶定定看了他好一阵:“好吧,跟我去取车。”
把停车场的车取了,开回家,唐瑶将那装着一百万的箱子扔给李逍尘,又开车带他去找梅尔扎克。
在车上,唐瑶不时通过后视镜偷看李逍尘。
两个月不见,他晒黑了些,变得壮实了。双目比以前更加有神。只是眉宇之间,似乎萦绕着些许淡淡的哀愁。
沉闷了一会,唐瑶开口问道:“这两个月你死哪儿去了?课也不上。人也找不着。”
李逍尘叹了口气:“说来话长。我只能告诉你,后一个月我去了很多地方。新疆,甘肃,内蒙,陕西……”
“去旅游?”
“差不多。想在这片画意诗情的神州大地上,放飞我这颗千疮百孔的破碎而疲累的海洋之心。”
“哎哟,看不出你还是个富有诗意的文艺青年。”
“那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嘛。”
“啊呸!抬举你两句,你倒真拿自己当烧饼卷大葱了?”
李逍尘笑了笑,没再接话。
沉默片刻,唐瑶忽然有些扭捏地说道:“你……你的事,我、我都知道了。”
“什么事?”望着窗外风景的李逍尘,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就是,就是……关于修仙的事。梅尔扎克院长都告诉我了。”说话时,唐瑶借着后视镜,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表情。
“哦,很好。我也正好不用多费唇舌跟你解释。”李逍尘依旧有些心不在焉。
唐瑶瞧出他有些不对劲,便问道:“对了,姜蜜儿呢,她还好吗?自从你无缘无故失踪以后,我也没见着她了。”
听到“姜蜜儿”这个名字,李逍尘浑身微颤了一下。嘴里淡淡吐出一句:“她回家了。”
唐瑶见他回答得简单,似乎不愿提起这方面的话题,就没追问下去。
两人就这么沉默了下来。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唐瑶把车开到了市中心的中央商务区。这里是各大知名公司齐聚的地方。
包括“香妮薇”在神州区的分公司,也在这有着“擎天一柱”之美称的通天大厦里。
带着李逍尘走入华丽堂皇的通天大厦,唐瑶进了电梯,按了关闭厢门的按钮。
然后依次把右手的食指、尾指、中指、拇指和无名指按在指纹识别器上。
接着,她抬起头,盯着左上方的监视器,做了瞳孔识别。
最后,唐瑶按下了按钮面板上的“13.5”这一按钮。
又过了数秒,只听咚隆一声,电梯开始往上移动。
李逍尘看到这么高科技的操作,不禁笑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你不是要找梅尔扎克吗?我现在就带你去啊。”
没多久,电梯缓缓停了下来。
门开之后,唐瑶带着李逍尘转过了一个弯,来到了一个宽敞、明亮、整洁而又繁忙的大型办公室。
这里的工作人员几乎全都是年轻女性。她们穿着靓丽齐整的职业装,踏着高贵优雅的黑皮鞋。一眼看去,个个都是漂亮的白领。
美女们的工作是繁忙的。
有的人一手拿着手机听对方讲话。另一只手拿着笔飞速记录着。
两只耳朵就更闲不住了。左耳听着手机那头客户的投诉。
右耳把座机电话的听筒夹在脑袋与肩膀之间,听另一位客户埋怨。
这些人嘴巴总是在不停地说,一刻也停不下来。
有的职位比较高的,配了个助理。双手敲击键盘撰写某篇文章。同时还要跟十几个话筒对话。
那助理就是专门为她管理这些电话的。
她们恨不得自己生了三头六臂,去应付这些繁忙的工作。
所有人都像上紧了发条的机械表,神经紧绷,分秒必争。
李逍尘看她们那近乎神经质的样子,自言自语地说道:“用不用这么夸张啊?”
这句话说得并不大声,但居然迅速传遍了这偌大的办公室的每个角落。
满屋子的美女听到有人竟敢质疑她们一直不懈努力并为之疯狂的工作,都不约而同地寻着这个声音望去。
到底是谁这么没礼貌!
美女们本想以她们积年累月磨练出来的超快语速,把这个傲慢无礼的人随便臭骂一顿,再继续投入工作。
谁知在看到了声音的传播者是个奇帅无比的男人之后,整个办公室中美女的心理,发生了耐人寻味的变化——
在这个阴盛阳衰、压力山大的办公室里,他,就像一缕明媚暖和的阳光,穿过紫外线,透过大气层,温柔地射入了每一个美女的芳心。
他不辞辛劳从外太空而来,不计较个人得失,不在乎千山万水,咬紧牙关度过重重险阻,威武不屈排除九九八十一难。
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把这份贴心的暖意送给在场的每一位女同胞!
竖起耳朵仔细听听吧。低沉的雷声似在为他的高尚道德而呜咽。
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吧。天空上乌云密布,仿佛连老天都要感动得哭了!
一个外星人,毫无利己的动机,把办公室美女的心灵慰藉当成自己的事业。
这是什么精神?
这是一种毫不利己的人道主义靓仔精神!
这是一种专门利人的国际主义帅哥精神!
就在这震撼人心的时刻,女白领们的眼神瞬间变得柔情似水。
她们含情脉脉地凝望着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李逍尘。
美女们在含蓄表达出对他的好感的同时,浑然忘了自己还在进行高强度的工作。
手里捧着的半个人高的文件,哗啦啦一下散落在地上。
握在手中的听筒咣当一声,栽倒下去。
躲在办公室角落、利用上班时间干“抠鼻屎”这种私事的美女,也因为李逍尘的到来,不自觉地进入了物我两忘的这一抠鼻屎之至高境界。
霎时间,原本沸腾的办公室安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最是那一回首的温柔,望见了一眼乱芳心的檀郎。
李逍尘看她们一个个眼中尽是柔情。
这柔情中带着些许羞涩。羞涩里透出几分娇媚。娇媚深处又暗含着挑逗。挑逗还偏偏流露出欲迎还拒的矜持。
女人这种生物也太复杂了吧!李逍尘不自禁这么想着。
单把每一种含义拿出来,他都能搞清楚。
可这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还层层嵌套,更隐隐有进入无限死循环的迹象,实在令他无法准确把握住白领美女们的心思。
最后,他只得向唐瑶求助:“现在是什么情况?”
噢——
女白领们在心底一齐嗷叫起来。
帅哥一出声,竟是那么的令人着迷,简直要让人情不自禁投入他的怀里,送上一个毫无保留的贴身拥吻。
这嗓音像清风一样干净透明,如皓月一般皎洁柔和,清爽自然而不矫情地喷涌出一种能让女性深深为之痴狂的男人味。
噢!这是老娘听过的世上最美妙动听的灵音!
他那一句话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看似普通的七个字。可正是这寻常的七个字,却犹如七个基本音符,演奏出了盈千累万、唯美动人的旋律。
集体陷入花痴的美女们,浑然忘了前一刻她们还对这个声音感到无比厌恶。
同为女人的唐瑶,对她们的心思已猜得七七八八。
叹息一声,她拉着李逍尘直走到最深处的一扇气派十足的门前。
众白领目不转睛地望向李逍尘,小声议论起来。
“那帅哥是来找梅部长的?”
“我看八成是。没看到唐瑶把他往部长室领过去么?”
“我就说嘛。能跟部长这么位高权重的人有交情,这帅哥一定不简单。”
“你确定他不是来找部长讨债的?万一待会他把部长抓走了怎么办?”
“放心吧。到时我会义不容辞地站出来,冲帅哥大喊:‘禽兽,放开梅部长!非要绑架的话,人家、人家愿意替部长倒在你的怀里哦!’哎呀,人家好羞涩~真是的,怎么可以一不小心就说出这么大胆的话嘛~”
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自己,李逍尘纳闷地回过头去。
众位白领见他回头,心知机不可失,都纷纷挤到中间的过道,抢着入他的眼睛。
“快看,快看!他在看我哎!”
“是在看我,好不好?你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毫无亮点可言。人家怎么会看你?”
“哼,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全身上下都是假货。假胸,假屁股,假眼球,连牙齿都是假的!”
李逍尘看他们争破头向他示好,不禁有些莞尔。
这无心的一笑,却再引发了女白领的狂呼。
“看够了没有?”唐瑶揪着李逍尘的耳朵,把他的视线给拉回来,“进去啦!”
走进部长室,李逍尘又一次见到梅尔扎克。
这个房间里摆放了各种美国西部牛仔风格的手办和饰品。
低头批阅文件的梅尔扎克抬起头来,看到来的是李逍尘,便眯起眼睛,露出微笑:“牛仔,你是来履行对我的承诺的吗?”
李逍尘淡淡地说道:“我是想通了才来找你的。”
“噢?”梅尔扎克笑眯眯地望着在旁的唐瑶,待她知趣的退出房外后,才把目光移回到李逍尘身上,“姜蜜儿走了以后的这一个月,你都做了什么?”
李逍尘说道:“我去追她。有一次几乎就要追上了。不过她可能不肯跟我见面,所以躲着我。”
梅尔扎克微微一愕:“姜氏世家和我们影部都追查不到的人,你居然能追到?我倒有兴趣听听,你是怎么追上姜蜜儿的?”
“你们在机场和码头抓到的那两个替身,很明显是姜蜜儿用来为自己争取逃脱时间的诱饵。在你们用仙术进入替身内心查探后,姜家的人和一部分影部成员都往南边追踪。可是梅尔扎克你很聪明,猜到这有可能是姜蜜儿的瞒天过海之计。”
梅尔扎克点点头。他没法否认,自己的确是这么想的。
李逍尘继续说道:“姜蜜儿或许只泄露给她们说,自己要往南走。那两个替身自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你猜她也许会反其道,往北而去。但我比较了解姜蜜儿。她做事总是会出乎很多人的意料。”或许她早就预料到你们当中有人能看得破这一招。因此,她也不会往北走。那她会往哪里呢?我也只是根据她的性格做出猜测——姜蜜儿会兜个大圈,再返回日本。那么要兜圈子的话,往西南、西北或者正西都有可能。”
“然后呢,你往哪个方向追了?”梅尔扎克忍不住问道。
“正西方。我也拿不准她到底会朝西面的具体哪个方位撤离。不过现在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又或许很糟糕。抓住了姜蜜儿的行踪,却没能再和她见上一面。”
梅尔扎克略微沉吟,说道:“现在她恐怕已经返回日本了。只对神州修仙界负责的影部不能拿她怎么样。好,这事先到此为止。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要变强。所以想请你们仙轮派教我修仙。”李逍尘认真地盯着梅尔扎克。
“很好。”梅尔扎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合同,摆在台面上,“只要你签了这份影部成员的协议合同,就正式成为影部的一员。到时候,我会教你修仙。”
李逍尘连合同内容都不看,拿过一支笔,就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梅尔扎克见他这么干脆利落,倒有些好奇:“你不用看看合同里写了什么吗?难道你不怕我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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