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小贵婿3。
被退婚后,我诗仙的身份曝光了第三集。宁楚楚咽下了嘴里的杏仁饼,而今荒人的首领名叫宇文峰,这个人在五年前崛起于秀山部落,他用了三年的时间统一了北漠,在秀水原建立起了荒人有史以来的第一座真正意义上的城池。那座城叫大荒城。昔日的北漠十六个大小部落被他征服,他创立了北漠二十七州,事实上他已经建立起了一个强大的国家,只是庙堂之上并没有意识到他接下来极有可能的野心。
钟离若水一怔,有这么厉害,宁楚楚嘴角一翘,恐怕比许多人所想的还要厉害,皇上是什么意思?父皇他估计也是想看看太子哥哥的能力吧。这话宁楚楚说的比较委婉,事实上她早已向她的父皇谏言,但显然并没有引起她父皇的重视,也或者皇上另有考虑。谁知道?我来这里可不是和你说这些的,我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弄这一出以文选婿的破事。
钟离若水抿了抿嘴,又从食盒中取了一粒桂花糕,使劲的咬了一大口。程国公想要为他那儿子向我提亲。那厮你知道,当年在京都我一直拿他当兄弟,他现在居然想要睡我,父亲又不愿得罪了程国公府,我能怎么办?思来想去没个主意,后来还是沈家大小姐沈巧蝶给我出的主意。
在程国公尚未从京都赶来之前向广陵才子放出风声,你瞧,这效果挺不错的。宁国大才女钟离若水此刻丝毫没有才女的样子,她那张俏美的脸上是洋洋得意的神色,腮帮子依旧在一鼓一鼓的,倒更像是一个性子颇野的丫头。宁楚楚也没觉得奇怪,因为私下里钟离若水本来就是古灵精怪的性子,她奇怪的是那个叫沈巧蝶的姑娘,沈巧蝶又是谁?
广陵粮商沈千山的女儿才色双绝,可惜命也不好,怎么个不好法子,还不是怨她那爹。钟离若水愤愤不平,又道:她爹给她订了一门亲事,娃娃亲。对方是李家就是一门七进士,君子三探花的李家。可惜并不是当今户部尚书李文厚的儿子,而是这广陵城竹下书院院正李文翰的儿子。这不是挺好的吗?毕竟出自书香门第,怎也配得上她一商贾之女。你就不知道了吧?
这李文翰的儿子名叫李辰安,这家伙身上非但没有李家的书卷气息。反而怎么说呢?虽然广陵城的人说他是个傻子,这有些过了。不过这人确实极为普通,听说而今还被赶出家门,落了个破坏境地。那确实也是误了沈姑娘。宁楚楚对这事没啥兴趣便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她忽然俯过了身子,神秘兮兮的对钟离若水说道:刚才我倒是遇见了一个少年,他随口对上了你出的这对联,我听了觉得极好,你要不要听听模样儿怎样,生的还算是英俊,关键是他身上流露出的那股子气质。
怎么说呢?十七八岁的年纪,却偏偏有着一股七八十岁的老成,也不能说是老成。有些看不透,你也看不透,我也没有将他看透,这样的人才有趣,哪像程家那小子肤浅。他那对联是怎样的?你听好了,宁楚楚清了清嗓子,极为慎重的将那对联给吟诵了出来,眼里有尘天下窄,胸中无事一床宽。
你觉得如何钟离若水沉吟片刻眼睛一亮成为上宾?他人呢?许是因为今儿个钟离府弄出的这以文会友的动静颜大,当然也可能是钟离府的那位三小姐确实实至名归。往日里这二井沟巷子尚算热闹,今儿个街巷里却颇为清净。李辰安就这样慢悠悠的走到了巷子的东头,阳光从他的头顶消失,头上是从院子里伸展出来的一根粗壮的榕树枝干,这便是他的那铺子。
其实若是算起来,放眼偌大的广陵城,这二井沟巷子并不是最偏僻的地方。若是给这个铺子定个级别,大致相当于三级口岸不好也不太坏,它还有个很大的优势。这铺子的斜对面有一处名为浅墨的书房,比竹下书院要小一些,却也有学子数百人。此刻浅墨书院里并没有传来读书声。想来书院里的那些学子们也是去了画屏湖。
·李辰安推开了这铺子的门,站在里面仔细的看了看,墙头已经斑驳,需要重新粉刷一下,灶台有些碍眼也碍事。开个小酒馆并不需要这玩意,得拆除,将灶台那位置弄成一个吧台,后面打一排酒柜,灯笼有些陈旧得换成新的,那些桌凳倒是能用,就留下吧。也就这样了。
·关键的问题是酿酒,酿酒当然不能在这里得放到后院,抬步走入了后院,站在后院的天井中思付了片刻,决定将酿酒的器具和存放粮食的地方放在西厢房。虽然不大,但小酒馆本来就小,一天能够出个十来斤酒也就足够了。
仔细想想,这个宁国大致和前世的唐朝差不多,唐朝时候酒的最高度数也就二十来度,寻常的酒也就在五度这个样子。
·关键是售价还很贵,广陵城的酒售价也很贵,最便宜的酒一小斗售价在三百文钱,一小斗大致是四斤,一斤在八十文钱。而好一点的酒,比如广陵城的广陵散,它的售价在一千文一斗折一斤二百五十文。与之相比,一斗大米才五十文钱。所以酒这个东西算是奢侈品,并不是寻常百姓能够消费的起的。而自己采用蒸馏法所酿造的酒,售价必然更贵,所考虑的就不是销量,而是针对特定人群的特殊商品。
当然在二井沟巷子卖奢侈品这并不是个很好的主意,因为这里所住的人几乎都是寻常百姓,这些百姓可不是小酒馆的目标客户。
李辰安仔细想了想,这年头的酒若是香,恐怕还真不怕巷子深,毕竟是独一无二的东西,大不了到时候再采取一些营销的手段,将广陵城里那些有钱的主顾给招揽到这里来,所以铺子得对得起那些人的身份。这装修就需要更加考究一些,比如布置成前世酒吧的那种模样,要低调、神秘,还要有内涵。
莫问为什么又是酿酒,因为这玩意最容易实现,关键还是暴利。当然,提炼精盐也是暴利。
不过那东西受官府管制,在没有足够实力的时候去弄盐就是老寿星上吊不想活了。李辰安仔细的规划了一下,简单的算了算发现了一个问题,兜里的这二两银子不够,主要是酿酒的器具,店铺的装潢,还有粮食的采买,需要大致三十两银子。
这怎么搞?那个家的财政而今被李文翰的小妾一手掌控,想回去要银子这显然不可能坐在了天井里的那张石桌子前摆上了笔墨纸砚。李辰安一边磨墨一边再次梳理记忆,想要从记忆中寻找到一些其他的赚钱方法。蹲在屋顶上偷偷观察着他的玉衡脸上,露出了一抹疑惑。
少年在冥思苦想之后便落笔于纸上,一张一张未曾停笔的写了十来张,他脸上的愁容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安然。李辰安确实想到了一些简单的赚钱方子。比如今儿个画屏湖那么多的人,想来那文会一时半会也结束不了,大可以用手里的二两银子去采买一些茶水糕点在画屏湖摆摊售卖,也或者去给那些才子们订餐送外卖。
再或者那位三小姐后面不是还要求上了画舫的才子们作诗词么?这玩意儿自己脑子里很多,估计可以卖个极好的价钱,这也是最简单的法子,所以他写在纸上的正是一些诗词。他相信这些诗词足以让自己赚到第一桶金。
将桌上的纸晾干,然后揣入了怀中。他正要起身再去画屏湖畔兜售这些诗词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人见过正是在烟雨亭中的那个俊俏公子的侍。纸鸢踏入这后院的时候微微皱了皱小眉头,因为太过寒酸。公子纸鸢站在了李辰安的面前,矮了足足一个头,她仰着脖子有事,我家。我家公子请公子前去画屏湖一叙,李辰安一怔,寻思怕是自己的那对联被那俊俏公子借借。心想莫非是他拿了那对联登上了那画法,然后就有了再做诗词的资格。估摸是那俊俏公子做不出什么好的诗词来,毕竟通常而言,颜值与才华成反比,公子生得太无暇,胸中自然没有几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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