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来源于若道上 安倍晴海 翻译丽兹.格林的解读。为便于理解,整理了下排版,稍微调整了下文字。同时也会穿插一点文字,下划线表示,增加理解。
因为您,我拥有了人类之心
因为您的仁慈,我拥有着人类的面孔
由于您的爱,我形神合一
由于您的和平, 我才能穿上人类的装束
--Blake,《Songs of Innocence》
现在让我们来谈谈这个代表着“新纪元”的星座,该“纪元”在60年代曾被公布为是“爱与团结”的纪元。
水瓶座(宝瓶座-Acuarius),实际上是一个由两颗行星同时主宰着的复杂星座,它们分别是土星(Saturn)和天王星(Uranus),但是与天蝎座不同,这两颗主宰星之间的相同点很少。
我们已经知道,在希腊神话里,撒图恩(也就是罗马的克洛诺斯)与乌拉诺斯是死敌(克洛诺斯*了自己的父亲乌拉诺斯),而两者之间的争斗貌似反射着水瓶座身上的一种不连贯的对立性或模棱两可性。
关于克洛诺斯-撒图恩我们几乎已经看到过现存所有的信息了,而关于天神乌拉诺斯,除了他与他儿子之间的宿命以外并没有多少神话。
事实上关于这个古老且东躲西藏的神明,只有一个重要的细节,那就是他一直惧怕着自己的孩子们:也就是大地上的泰坦和巨人,以及怪诞的百臂神魔,它们均产自他的妻子、母亲兼姐妹,乌拉诺斯将他所有的后代都关入了塔尔塔罗斯(Tartaros),地底世界的内部,以防它们侮辱了自己的审美观。
然而,单凭这一点资料便足可以让我们看到水瓶座蔑视物质界的一面。我在很多水瓶座人身上都看到过这种压制物欲以及兽欲的表现,貌似这对该星座来说是一种基本需求。水瓶座深深地厌恶着一切粗俗与野蛮,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排斥感,导致了他们在基本人性上面的持续困扰。他们不停地为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努力革新并解救人类的行为进行辩解,还有他们文明的天性。
与在乌拉诺斯身上发生的一样,充斥着完美主义的“苍天”之魔,最终都要屈服于曾经被他自己所压制的事物手中。乌拉诺斯被割下的生殖器,被克罗诺斯扔进了大海,由此诞生了阿芙罗蒂忒,一个同时结合了大地泰坦肉欲与她父亲天王审美观的神灵。复仇女神Erinýes,诞生于天王的痛苦与鲜血,也是他的女儿们,并且遵循着一条永恒的法则,那就是惩罚所有使家族流血的存在。
如果我们想理解水瓶座所表达的神话模型,就必须在乌拉诺斯以外去寻找。有一个载满了水瓶座内涵的神话形象,便是善良的泰坦普罗米修斯。
虽然与克罗诺斯同属泰坦,但是在诸神之战的时候,他投靠了宙斯,共同对抗其父。之后又连同人类一起共同对抗神明。普罗米修斯是个宇宙层面上的“社会工作者”,他将天火盗给凡人的行为似乎反射着他厌恶粗野原始生活的精神并时刻期待着成长与革新。
关于普罗米修斯的出生,存在着某些不同观点,他的名字字面含义为“先知”。很多人都说他是个泰坦,但也有观点认为他是赫拉的儿子,又有一说,认为他是泰坦伊阿帕托斯(Japetus)的儿子。
普罗米修斯有一个兄弟,名叫厄庇墨透斯Epimetheus,这个名字的意思是“只向现实学习的”或“不专心的”这样,这两个泰坦就分别代表了人类灵魂中的一个对立特性。
普罗米修斯,作为一个先知,很清楚宙斯反抗他父亲克罗诺斯的结果,所以虽然他本人是一个泰坦,但他还是智慧地投靠了宙斯。他护理过雅典娜的出生,而雅典娜则教会他建筑、天文、数学、航海、医学、冶铁以及其它实践性的艺术。之后普罗米修斯将这些一一传授给了人类。
这个神话最古老的版本中说的是,人类本身便是普罗米修斯经雅典娜许可后用水与泥根据神灵们的形态造成的,之后雅典娜在它们体内一一吹入生命。这个造人的神话与塔姆德派传说中大天使米盖尔(希伯来版的普罗米修斯)依照耶和华的命令用泥造出第一个人类——亚当的传说十分相似。
普罗米修斯是推动文化之魔,是一个推动人类逐渐远离自己原始天性的原型,使他们接近神灵。
在Aeschylus的《被俘的普罗米修斯》中,有一段话十分生动地描绘了这个泰坦忤逆了宙斯并投靠人类的本性:
"(宙斯)根本不在乎可怜的人类,因为他想要灭绝人类并创造新的物种。但我有胆量去保护人类,这样才可以拯救他们不被灭亡并阻止他们降入哈迪斯的冥府。
普罗米修斯继续说着人类对自己周遭世界的无知,他们无力建造自己的居所,他们对木工的无知,他们无法感受到季节的周期秩序与农业。之后他接着解释了如何教给人类天文与数学,畜牧与造船,医药与治疗以及预言的艺术以及黄金、白银与铁的冶炼。总而言之,人类通过普罗米修斯认识了所有的艺术。"
在关于该神话的所有描写中都反射着水瓶座的主导题材之一,就是普罗米修斯对人类的这份善良的动力。
潘多拉魔盒然而普罗米修斯的原型并非如此简单,因为在故事里还存在着属于水瓶座的另一个面,另一个与这位泰坦同时保持着敌人与同盟关系的面,那便是宙斯,众神之君。宙斯盼望着毁灭人类,但是泰坦的祈求却阻止了他,而他的怒火也随着那些普罗米修斯庇护下的凡人们发展出的力量与才能而逐渐上升。
宙斯表现得像《创世纪》中充满醋意的上帝一样,一个不希望分享自己创造的生命树(智慧树)果实的神灵,因为他害怕着人类会变得与神一样。
在这一方面,宙斯表现得很像他的父亲克罗诺斯,附着着一个不希望意识到的心灵层面,这个层面企图使“自我”的发展停止并落空,而且用恐怖的惩罚威胁着它,并在叛逆者心中不断挑唆着负罪感。
普罗米修斯与宙斯针对人类的进化一直处在一种持续的争斗中,这两个神灵,代表了我们的一个真实且深邃的天性。水瓶座,它那对人类文明以及意识发展所产生的强劲动力是十分有名的,而同时也表现着一种与其相对立的成份,这两者相互交织着水瓶座神话模型的故事。
普罗米修斯通过许多方式表达着他对宙斯暴政的不满。
根据传说,有一次他被卷入了一场纷争,必须决定如何将一只祭祀用的牛合理地分配给人类与神。普罗米修斯*死了牛,将它切碎,并用它的皮制成了两个包裹,其中一个包里,他将鲜美的肉隐藏在了一层内脏之下,而另一个包里则装满了骨头,但他却在骨头上面铺满了美味的脂肪。
之后他让宙斯自己选择。宙斯轻而易举地上了他的当,选择了那个看上去装满了脂肪的包。但当他发现脂肪下面的骨头后大发雷霆。为了惩罚普罗米修斯,他拒绝将火赐予人类,使他们无法烹饪。“要吃就让他们吃生肉好了!”他大吼道。
于是普罗米修斯去拜访了他的守护神:雅典娜。雅典娜将他带上了奥林匹斯山。当他到达以后,偷偷用太阳车之火点燃了一根松明火把,再用火把将一棵灌木点燃,之后又将火把熄灭,并逃出奥林匹斯,最终将圣火交给了人类。
宙斯伺机报复,下令火神兼匠神的赫淮斯托斯,塑造出了一个名叫潘多拉的女人,并将她吹入生命,而奥林匹斯诸神也都填入了自己的礼物。
一切准备就绪以后,宙斯将她作为礼物送给了厄庇墨透斯,但是厄庇墨透斯牢记了他兄弟的提醒,并没有接受宙斯的礼物。
然而,厄庇墨透斯眼见了普罗米修斯所受的酷刑,看着他哥哥是如何被铁链捆绑在高加索山上,每天早上都有一只老鹰来啄食他的肝脏,而夜间,他的肝脏又会重新长出来,这样日复一日地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他重新考虑了之后,最终还是接受了潘多拉。
潘多拉随身带着一个盒子,据说是一个不允许打开的盒子。但她最后还是被好奇心所战胜,忍不住打开了它。
从此一切不幸与痛苦都降临到了人间:衰老、劳累、疾病、疯狂、*、以及激情。然而,盒子里也包含着希望,正是它使得人类在遭受了这次巨大的打击之后没有集体自*。
宙斯希望永远这样令普罗米修斯痛苦下去,但是赫拉克里斯却为这件事做出了调解,用半人马凯龙(又为卡戎)的灵魂换取了普罗米修斯的自由。宙斯的本意是永远囚禁这个泰坦,所以他提出一个条件,普罗米修斯必须始终表现为囚徒的样子,必须随身携带着一个由高加索山上束缚他的锁链所制成的戒指。
从那以后,人类便开始佩戴戒指或花冠来纪念他们的恩人。而宙斯则升入了天空,化为了射手座,它的箭便是赫拉克里斯用来射*给普罗米修斯用刑的巨鹰的箭。
普罗米修斯在黑暗中拯救了人类。正如Aeschylus书中的普罗米修斯亲口所说,所有人类发展出来的艺术与科学都来自于他。
在水瓶座的促进人类发展进步的倾向中,我们可以认识到该神话形象善良的一面。而至于宙斯以及他给普罗米修斯带来的严刑,就不这么好说了,并且存在着一个自相矛盾的对立,因为这里貌似有一种向着“意识”进步的冲动对峙着另一种向着“无意识”进发的冲动。
普罗米修斯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种“自我”(ego),而是一个守护神Daimon,希望为人类的进步作出贡献。
从原型层面来讲,这种不朽的争斗,将不可避免地带给人痛苦,因为我们可以把普罗米修斯看做是一个“英雄”,因为他将创造之火带给了人类。但是从神灵的角度来讲,他却是个罪人,一种荣格曾经特别指出的“原罪”,一种当人类努力实行个体化时所导致的负罪感。
先行者的罪恶感荣格的上升星座是水瓶座,所以这个问题不但影响着他的病人也同时影响着他自己。当打开无意识的潘多拉之盒时,便将自相矛盾地同时扮演着普罗米修斯与宙斯的角色。
他经常怀疑着自己所做研究的价值所在,这一点可以带给我们某些与吞噬肝脏之鹰有关的线索,因为在远古的占星-生理对应中,肝脏正好对应着宙斯-朱庇特,因此,宙斯之鹰毁灭的正是肉体中的宙斯本身。
我们再次看到了一个独特的象征相悖点,因为神所惩罚的,偏偏就是普罗米修斯身上代表着同一个神明的部位,惩罚着他的信仰本身。
在水瓶座本身地道的利他主义背后,经常存在着一种很深的疑问,很少一些时候我也会遇到一些痴迷于自我惩罚或自我诽谤的人,像水瓶座人一样,或多或少地表达出了普罗米修斯式的精神,并用着某种方式对个人或集体进步做着贡献。
在传统星占学里,太阳相害于水瓶座,这似乎是告诉我们,在这个星座里,自我表达与自信混合着一种来自集体视角与力量的担忧。水瓶座人活着总是十分惧怕会成为“自私的人”,并且被所有类型的“义务”搞得遍体鳞伤。
神话针对他们对自我实现的惧怕以及一切对个人努力进步所导致的负罪感做出了相应的提示:
"根据创世纪所说,意识化意味着对一种禁忌的触犯,好像知识将会毫不留情地毁坏一道圣域的界限。创世纪告诉我们,我们接近意识的每一步都意味着一种普罗米修斯原罪式的幸运,因为人类便是通过知识盗取了神灵的圣火,也就是说,从它的自然结构中发掘出某些专属于无意识的内容,并将它从属于“意识思维中的怪念头”。
因此,篡夺了新知识的人类必然将要承受着由于意识的转变与拓展而带来的与众不同。他们将浮现于与他们同年代的人类等级之上(也就是所谓的“你们将与神类似”),但是同时,他们也会与同类产生距离,而他们的孤独也正是神明的报复,他们再也无法回归到人类那里,并且像神话所述的那样,孤独地被捆绑在高加索山的峭石之上,被神与人同时抛弃了。"
我不可能描述得比荣格更好,而且毫无疑问,他很清楚所谓的“孤单的痛苦”。因为他盗取了一大把的圣火。
介于水瓶座的社会倾向,我们不需要重申所谓的“孤独会造成很深的痛苦”。我们是荣格的受益者,但我们必须继续背负着用他的锁链所铸成的戒指(虽然在神话中被称作是“罪孽”)这个侮辱了神明的备忘录,在整个传统水瓶座的领域里,科学、发明、社会和谐、心理学并且包括占星学都被这份因侮辱了宙斯而必须背负的孤独刻上了深深的烙印。
“孤独”是推动一个人去帮助其他人的秘密马达,因为只有这样做,他才会部分减轻自己的与世隔绝。我们不要忘了,路西法(Lucifer),这个对抗着上帝意愿的叛逆天使,他的名字在拉丁语里正是意味着“光的携带者”,这里我们再次看到了介于叛逆的儿子与醋意的父亲之间的对话。在摩羯座中,这场对话是介于一个凝固且僵硬的父亲与一个对抗着阻挡了自己创造力的强迫性限制的儿子之间的。在水瓶座中,这场对话展现出一个因自己创造的秘密被泄露而感到醋意的父亲。
在另外一些版本里,宙斯原谅了普罗米修斯,不是因为赫拉克里斯的同情与介入,而是因为这个泰坦很清楚这个众神之君的命运。
这里我们再次找到了意识与无意识之间的那个神秘的同盟。虽然宙斯完全可以因为普罗米修斯的罪孽而将他彻底毁灭,但他允许这个泰坦活了下来,甚至给予了他自由。因为这个泰坦身上有某些宙斯需要的东西:认识他的未来。
这其实是一个在荣格所有作品中都极为突出的主题,并将其注入了一种极为深邃的神秘感:那就是炼金术中所谓的“上帝需要人类来将自己的作品完美化”的“异端学说”。为“个体化”而奋斗,并非是治疗“神经官能症”的解药,而是一种人与神之间的神圣作业。
自我“ego”与无意识之间始终保持着一种模棱两可却又十分突出的关系,两者互为“敌人”却又互相依存。宙斯与普罗米修斯是诞生于同一个种子之中的。相反,作为天空之主的乌拉诺斯,这个永恒苍穹的缩影则属于另一个族类,宙斯是“空气的”而普罗米修斯是“大地的”,一个类同于“灵魂”,另一个则类同于“世界”,所以他们是自然界两种不同形象的写照,其重要性是同等的,都没有被排除掉的危险。
同性爱、性平等、及其他下面让我们来看看天文中的水瓶星座与其相关的神话故事。
在古埃及,尼罗河之神名叫“Hapi”,其表现形式是一个肥胖的男性,并拥有着女性的胸部,穿着摆渡人的服装,或者渔人的服装。他居住在尼罗河上游第一个瀑布边上的洞穴中,并且用它手中的罐子从天上将水倒下。
对于埃及人来说,Hapi的职务就是降水,是一个重要的神明,因为整个埃及文明都依仗着尼罗河的年度水量。
对于希腊人来说,水瓶座则联系着另一个神话:盖尼米德-Ganymedes的神话。他是特洛伊国王Tros的儿子,天生美貌。根据神话记载,盖尼米德是大地上最美的男孩,宙斯很想得到他,于是将他任命为众神的斟酒者,就这样,诸神化成老鹰将他携往了天庭。
之后赫尔墨斯,以宙斯的名义,将金色葡萄酒与三匹骏马赐予Tros国王,以补偿他失去儿子的痛苦。这样盖尼米德便成为了不死之身,而宙斯也将他斟酒者的形象挂在了群星之间(就是著名的木卫三,最大的木星已知卫星,也是太阳系中最大的卫星,由伽利略和Marius于1610年发现)。这个小神话与水瓶座复杂的心理机制之间的关系并不是那么显而易见的。
针对这一点,Robert Graves 写到:
“宙斯与盖尼米德的神话在古希腊与古罗马都获得了巨大的名气,因为它从宗教角度认同了男人们对年轻男孩的热爱......同时随着柏拉图主义哲学的扩张与古希腊理性主宰的扩张,在那些膜拜宙斯与阿波罗的城镇中,女性的地位无非只是用来生孩子的机器以及没有薪水的工人而已。”
由于并非所有的水瓶座都是同性恋,我们就必须跳出字面意思而从更加象征性的角度去审视这个故事。对于Graves来说,这个神话与对女性的排斥紧密相联着,并企图降低她们的权力。而确确实实对于水瓶座来说这是一个非常突出的主题。
跟乌拉诺斯排斥自己的子女的故事一样,水瓶座对于与自己的星座根深蒂固且紧密相联的生物一面也有着巨大的恐惧感,或许是一种对“非理性”的深度恐惧感。
神话中向我们所展示的同性恋形象,同样也可以指向一个纯粹阳性的世界,一个既不允许女性介入也不允许“原始天性”层面介入的地方,是一种只能诞生出纯粹精神与灵魂的结合。这一点无论是对水瓶座的男性还是对水瓶座女性来说都是一样的,后者往往会在男性伙伴或阳性精神的陪伴下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原始部落中,让青年远离自己母亲的习俗,以及为了削减女性王国和母系氏族的势力,而让他们聚集在同一个“俱乐部”里的行为,可以说是从人类学角度描述了这种对纯粹阳性权威的原型探索。宙斯与盖尼米德都排斥着天后赫拉,每次当这位众神之王找到新欢的时候,赫拉都可以站出来与其竞争,然而,对于盖尼米德她却没什么可做的。这是一种十分水瓶座的经典模式,通常反映在“性”以外的不同层面。
水瓶座是光明与精神的统帅者,而唯一一个与普罗米修斯相关联的女性神明则是雅典娜,她作为“父亲的女儿”,其诞生没有任何雌性的介入,貌似与大母神之间并不是十分友好。普罗米修斯式的世界是一个阳性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反射着为了革新而战斗并猜测其不可回避的结局的故事。
大家应该能够发现,宙斯惩罚普罗米修斯的故事与基督教耶稣受刑的故事是雷同的,宙斯派出的鹰,去啄食普罗米修斯身上宙斯主宰的肝脏,之后允许射手:凯龙,换取普罗米修斯的自由。
这一点与上帝之子在大地上的化身耶稣,被上帝本身抛弃在十字架上以后,又被罗马士兵刺穿右胸(其实伤口部位确实是在胸腔靠下的肋骨之间,也就是接近人体肝脏的所在地),耶稣死前也曾经大喊“Elí, Elí, lemá sabactani”,意思是“上帝啊,上帝啊,你为何抛弃了我?”,之后的重生与普罗米修斯的解放有着异曲同工的雷同,包括耶稣的重生也不得不说是“上帝的力量”。
目睹耶稣受刑的同伴是谁,有许多说法,有人说是圣母玛利亚,有人说是单纯追随耶稣的女性们,也有人说是他的“爱徒”,圣约翰。很显然,这种联系将最后的四个星座以及它们的神话象征意义紧密相联在了一起,从射手座的宙斯,到水瓶座的普罗米修斯受刑,再到摩羯座相连的圣约翰(Joan名字的由来),最后到达双鱼座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
上帝的“自罚”,宙斯的“自灭”,也与摩羯座的儿子*死父亲并成为下一个被儿子*死的父亲紧密相联。显然这四个被称作是Universal的星座群,有着一个共同的神话隐喻根基,自生自灭即永恒。有兴趣的各位可以再到各大神话的角落里去发掘一下,说不定你能遇到什么有趣的事物。
下一篇,最后一个星座双鱼座的神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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