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的一生,
就是一个苍凉的手势,
一身重重的叹息。
——作家叶兆言
如何追寻张爱玲,最好的方式,或许应该从她的小说说起。
王小波曾说:张爱玲的小说有种不同凡响之处,在于她对女人的生活理解得很深刻。从《红玫瑰与白玫瑰》,到《半生缘》《小团圆》,王娇蕊、顾曼桢、九莉,一个个鲜活的女人在书里尝遍世态炎凉,冷暖艰辛,她们身上承载着的,也是张爱玲人生中的片片缩影。
而这些书里的经典片段也将在《寻她芳踪张爱玲》中上演,为方便您的观看,我们将再次带您回顾这三部经典作品。
红玫瑰与白玫瑰
“得不到的永远在*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
1945年,张爱玲在《红玫瑰与白玫瑰》里写下这样的名句:每个男人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一个是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中的一颗朱砂痣。
《红玫瑰与白玫瑰》是张爱玲唯一一次以男性视角写作的小说,佟振保留学回国参加工作之后,遇到了生命中的“红玫瑰”——朋友的妻子王娇蕊。
王娇蕊人如其名,热情奔放,如一朵含苞欲放的红玫瑰。可当王娇蕊准备与丈夫摊牌自己的婚外情时,振保却无法与王娇蕊结婚,娶了贞洁如“白玫瑰”的女子,孟烟鹂。
佟振保原以为王娇蕊放浪,孟烟鹂更适合成为妻子,却无意中发现孟烟鹂与裁缝的私情,当理想中的婚姻破灭之后,他却仍继续维持着看似安稳实则寡淡的婚姻。
时过境迁,当佟振保再遇见王娇蕊时,红玫瑰已再嫁做人妇,佟振保差点哭了出来。曾经的朱砂痣和白月光,都已成了蚊子血和饭粘子。
佟振保还是变成了一个好男人,不过是个早已死了心的男人。
半生缘
《半生缘》是张爱玲第一部完整的长篇小说,1951年结稿,讲述了上海几对年轻人的爱恨情痴,短暂相聚,最终各奔东西。
《半生缘》很残忍,它让互相爱慕的顾曼桢和沈世钧因为误会、羁绊、世俗、家庭错过彼此,却又在苍凉中萌生一股温情。纵然两人分隔十多年,却从未放下对彼此的牵挂,变成了一封封不知对方是否能收到的信。
顾曼桢给沈世钧写道:世钧,我要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永远等着你的,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么个人。
张爱玲孤傲睥睨,可《半生缘》里有着她少有的温和和宁静,纵然世事艰辛,沧海桑田,可心中仍怀有对纯真爱情的坚守,即便错过半生,再相见时,道声珍重,眼前人仍是心上人。
小团圆
《小团圆》是张爱玲最后一部作品,也是她的自传性小说。张爱玲从1970年代开始创作《小团圆》,20年间几易其稿,临终前仍未修改完毕,便在遗嘱中却要求将手稿“销毁”。
小团圆手稿
张爱玲藉《小团圆》来铭刻自己70多年生命里的浮沉和蹉跎,点滴和创伤,从少年生活、成长环境、家庭琐事,到赴香港求学,再到遇到邵之雍(胡兰成),动了真心,却被辜负。这段令无数张迷们愤懑哀怨的情事,借着30岁的九莉的笔写下:“雨声潺潺,像住在溪边,宁愿天天下雨,以为你是因为下雨不来。”
读《小团圆》,宛若张爱玲坐在你的面前,轻描淡写地述说着她的平生,告诉你短暂的欢聚不过只是小团圆。
小说的最后,孤独的九莉梦见她和邵之雍在一起,养育了好几个孩子。张爱玲独自在美国孤苦死去,写下的《小团圆》,或许也不过是渴望被爱的她,期许给自己的一场小团圆。
若想寻得丽人的芳踪,或许没什么比读过她的书来得更彻底,如果有的话,应该是再看一场戏,一场关于张爱玲的戏。
这出戏应该有顾曼桢,王娇蕊,九莉……还应该有张爱玲,她与她书写下形形色色的女人一起站在光影斑斓的舞台上,重返上海,重返那些字里行间的苍凉与凄迷。
“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那么你就会原谅现在的我。”1月10-11日,浙话艺术剧院,浙江话剧团静候张迷们一起,寻张爱玲的芳踪,她的孤寂,她的倔强,她的人生,都将在舞台上,静静绽放。
演出信息:
时间:
2020年1月10日~11日 19:30
地点:
浙话艺术剧院(湖墅南路136号)
票价:
180/280/380元
剧情简介:
当代洛杉矶,年轻的收藏家正在拍卖女作家张爱玲的遗物。一名神秘老者的突然造访揭开了一段尘封过往,也缓缓打开了属于张爱玲的人生。世人眼中的高傲才女,亲人眼中的叛逆少女,恋人眼中的独立女性,都是别人赋予她的标签,而她作品里的男女和故事,与她走过的路、度过的时光、爱过的人交织共生,似真似幻。老人与收藏家按图索骥,试图还原出百年前真实的张爱玲,却又使得一切更加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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