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花园内,歌儿和一群宫女在玩投壶。
歌儿正在玩,怎么也投不进去。一旁的宫女们叽叽喳喳地指挥:哎呀,又没中。歌儿,你往左边一点。你往那边一点,就那边就那边。
歌儿还是没投进,很是不甘心。
一名宫女跑上去说道:歌儿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我来嘛,快点。
这时,茗玉和芸琪散步来到了这里,看见她们正在玩投壶。
只见歌儿又拿起一支箭,说道:我再试一次。
结果还是没投中。
宫女们丧气道:又没中,就差一点,就是啊。
歌儿转身突然看到了王妃和茗玉,急忙和宫女们屈膝请罪道:王妃恕罪,奴才们可扰了王妃?
芸琪笑道:算了,扰都扰了。
歌儿:谢王妃。
芸琪对蓁儿说:唉,蓁儿,你要不要一起去玩玩?
蓁儿指着自己问道:我?我哪儿成啊,让我们郡主去吧,我们郡主当初在雍临的时候,玩得可好了。
茗玉看着蓁儿,微微娇嗔。
芸琪:是吗?茗玉,要不你也去试试?
茗玉:不成不成,这么多年没玩了,肯定投不进去了。
芸琪:这儿也没有旁人,你就去吧。你玩着,我看着也高兴,也好解解闷。
蓁儿:就是啊,郡主,去玩玩吧。
茗玉笑道:好吧,琪姐姐。
茗玉走过去,接过歌儿递过来的箭,摆好姿势,瞄准目标,奋力一丢,中了。
蓁儿高兴地拍手叫好:真的好厉害啊,郡主。
宫女们开心地喊道:射中了,丽妃好厉害!太准了,是啊真厉害!
这时,萧承睿和承煦也走到了这里,看到茗玉射中了,萧承睿笑了。承煦看到了茗玉,很是想念。
茗玉又接过一支箭,转了几圈后一个起跳,丢出了手上的箭,又中了。
承煦看着这样的茗玉,很是喜欢。
萧承睿看着茗玉,也笑了。
承煦看着这样开心玩耍的茗玉,想起了他初到雍临时,和茗玉抢红花的场景。
(那时的茗玉骑马追上他,手上的鞭子挥向他,喊道:让开!走开。
又回忆起二人林中捉奸细时,承煦中了一针。茗玉不管不顾地就扒开他的衣领,说:让我看看,这针有没有毒。
承煦说:男女授受不亲,我没事。
茗玉: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婆婆妈妈的!)
结束回忆,承煦就这么直直地看着茗玉。
萧承睿忍不住喊了一声“好!”
宫女们急忙行礼:见过王上,见过燕王殿下。
茗玉一听也赶紧停下行礼:茗玉见过王上,见过燕王殿下。
萧承睿很自然地走过去拉着茗玉的双手,高兴地说:茗玉,许久没见你这般高兴了。看看你,头发都乱了。
说完就伸手去为茗玉捋了捋乱发,又给她理了理衣裳。
而看着这一幕的承煦,心里是说不出的不舒服,难受得就这么看着他们,没有了反应。
承煦身旁的芸琪看着承煦这样,又看了看王上和茗玉,走上前去,问道:王上,您风尘仆仆的,从何处来啊?
萧承睿:我与九弟,去了趟围猎场,活动了一下筋骨。
芸琪:那要不要先行更衣?
萧承睿:好啊。
萧承睿:承煦,你留下来,还有要事要与你商议。
承煦:好。
萧承睿:茗玉茶沏得不错,待会儿,我让她来招待你。
承煦拱手:谢王上。
萧承睿拉着茗玉的手,说道:你也去梳洗一番吧。
茗玉:是,王上。
随即,萧承睿便拉着茗玉的手走了。
芸琪对歌儿说:歌儿,让她们都散了吧。
歌儿:是,都散了吧。
宫女散去。
芸琪转身看着承煦,只见承煦一直看着王上和茗玉一起的背影。芸琪说道:怎么,一年多没见,都不认识了?
承煦回过神,拱手道:臣弟,多谢三嫂。
之后,承煦来到了一处湖边亭中,就这么站在亭边。
茗玉来到亭前,看着承煦的背影,很是惆怅感触,眼眶红了。
茗玉走到承煦身旁,却不看他,只是看着湖的方向。
承煦转身看着茗玉,说:这里的清凉亭少有人来,我特意选在这里。
承煦对后面的蓁儿说:好蓁儿,能否让我和茗玉单独聊几句?
蓁儿退下。
茗玉想喊住蓁儿,让她不要走。
承煦:茗玉,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茗玉:我很好。我听说,你又立了不少军功,恭喜你啊。
茗玉:对了,你之前跟萧承耀一起出征,他没有为难你吧?
承煦:你放心,我现在每时每刻都在提防着他,他再也伤害不了我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是他使我们分开。
茗玉:属于我们的,都已经过去了。不如,早日放下,重振向前。
承煦拉着茗玉的手,说道:茗玉,你变了。
茗玉:承煦,你看清楚好不好,不是我变了,是我们必须要变,不得不变。
承煦听此,眼眶红了。
茗玉: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承煦转头任由泪水流出来,茗玉也很难受。
承煦抓着茗玉的双肩,说:茗玉,我不知道我下次见你,又要到什么时候了。
茗玉:见面,又何必呢?有限温存,无限辛酸。(推开承煦的手,转身背对着承煦)还不如不见。
承煦难受地说道:这就是所谓的,别时容易,见时难。
茗玉难受地闭上眼,泪水流了下来。
承煦也闭上眼,很难受伤心。
茗玉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蓁儿问道:茗玉,既然你也放不下他,为什么要对他那么残忍呢?你连一点点机会也不给他,这样对燕王殿下来说,实在是太可怜了。
茗玉长叹一口气,说:能不能放下,是一回事。我们两个没有结果,又是另外一回事。既然我们两个无望,我不能再让他,坐困愁城。否则那样,才是对他真正的残忍。
承煦回去后,来到马厩,给他的爱马打扫卫生。
苏玉盈过来,问道:承煦,你要出征了?
承煦:是啊。
玉盈:你出征了怎么不来告诉我?你知道我每天有多记挂你吗?
承煦:我不说你不是也知道吗?
玉盈:我看你,对马都比对人好!只有一个人例外罢了!
承煦停下手上的动作,说道:因为马对我,都比人对我来得好。
玉盈:我对你不好吗?我从小到大都是怎么对待你的?你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来!
承煦转身,放下刷子,说道:玉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一直都把你当好妹妹,我也希望你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
玉盈: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就算是兄妹,人家做哥哥的,都会疼妹妹啊。哪像你,一天到晚的,就拿我当瘟神,见我就躲!
承煦:我躲你,那都是为你好。
玉盈:我最不喜欢听什么为我好这样的话了,真的为我好,你怎么会对我这么冷淡,只顾着你的马!
承煦感叹道:老天爷,对人最不公道,偏偏不能给我们一双翅膀。
玉盈:嗤!要么只会教训人,要么就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说完玉盈郡主走了。
承煦去了宁东防线了。
营帐内,承煦坐在座位上低头在思考着什么。
这时,一位老百姓装扮的人走进来,拱手跪下道:卑职王胜,叩见两位殿下!
承煦急忙起身走下去将王胜扶起来,说道:不必多礼。
承轩也跟在承煦身后。
王胜:谢殿下。
承煦:王胜,这一路,你辛苦了。
承煦:梁国丰启帝,究竟是怎么死的?
王胜:听宫中一些太监说,丰启帝穷奢极侈,暴虐成性。这一次,因为强占臣妻,被那女子所刺,死于非命啊。
承轩:这样的人也配当皇帝?死了也活该!
承煦:丰启帝不是没有儿子吗?那现在是谁继位?
王胜:是他弟弟。这年号都定了,叫明德。不过,这位皇帝还不满二十岁。他刚刚继位,就清除了奸相一党,百姓是人人叫好啊!
承煦:新皇帝… 那他现在,对我们大盛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想战还是想和?
王胜:这倒不清楚。我只听说,他急召一个人进京!
承煦:谁?
王胜:薛继!
承煦听后,和承轩对看了看,感觉很棘手。
大梁皇宫,新帝坐在龙椅上,外面太监高喊:薛继觐见!
新帝激动地走下去。薛继进来了,肃拜道:臣,薛继,叩见吾王,吾王万岁!
新帝急忙扶着薛继的手,道:贤卿,快快平身。
薛继:谢陛下。
起身后,薛继道:臣,不敢当此贤字。
新帝:先帝受奸人蒙蔽,委屈了你。不过,朕询问过众卿的意见。深知宁东重任,唯有你能担起。盼你不辞艰难,重掌宁东军务!
薛继:为国效力,臣是当仁不让!请陛下宽心,臣有把握,在五年之内,收复行动失土!并以此为据,攻占盛国!
新帝:真的?你真有把握?
薛继:不过臣斗胆。向陛下请求一样恩赐,信任!
新帝:信任?
薛继:是的,信任!
承煦和承轩在营帐内看着地图,承轩说道:王上为了议和,和那薛继书信来往了几个月了,莫非,还真怕了他不成?
承煦:薛继也曾借着议和,争取修缮城池,建立防线的时间。议和,只是战争的一部分。
承轩:守在这儿是进退不得,真让人着急啊!这何时才能痛痛快快地打一仗啊!
承煦:你放心,不会很久了。
承轩:你怎么知道?
承煦:王上提出议和,是想,恢复盛梁的贸易,来平复后方天灾的重创。所以,不能和,就只能战!
这时,严海来报:殿下,京城急件。
随即便将信件递给承煦。
承轩:是王上来信吗?
承煦打开信件,看后说道:王上亲率二十万大军,御驾前来。
说完笑着拍了拍承轩的肩。
萧承睿御驾亲征,一处开阔地,承煦带着大盛士兵与大梁对战,萧承睿则在远处观战。
结束后回到营帐,萧承睿说道:多日来,众将士上下一心,拼死奋战,终使我大盛,连续拿下梁国两座城池。若再拿下宁城,我们就有希望,打败薛继!
萧承耀却道:我反对!我军已与薛继对战多日,如今已经是兵疲马倦,粮草不济。况且宁城被薛继围得如铁桶一般,若是我们贸然进攻的话,一定会得不偿失,损失惨重,我提议退兵!
萧承泰也举手道:我同意四王兄得话!我也提议退兵!
萧承睿:若此时退兵,我们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萧承睿:至于粮草问题,只要我们筹划得宜,三日内,拿下宁城,我们就能全身而退!
萧承耀:那王上你又如何能保证,三日之内一定能拿下宁城呢?如今我两营的将士,已经损失惨重,我总不能把剩下的将士全赔在这里吧!
承煦:萧承耀,你敢违抗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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