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睿拉着茗玉走到床边坐下,握着她的一只手,说:有时候,你的柔顺,让我平静;有时候,你的娇憨,让我心动;有时候你的妩媚,让我迷惑。你好像,有很多种样子。
萧承睿;茗玉,你告诉我,哪个才是真的你?
茗玉一言不发地坐着,也不看萧承睿。
萧承睿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问道:眼睛怎么红了?哭了?
茗玉又转过头说:没有。
萧承睿:对不起,听闻九弟回来,我就着急出宫探视,这才耽误了时间。
茗玉明知故问:九殿下回来了?
萧承睿点头,说道:不过,他伤势挺重的,我是等他醒来,才赶回来。他那身子,损耗极大,需要好好地调养。
茗玉:他还好吗?
萧承睿:毕竟年轻,等调养好了,应该没有问题。
萧承睿:我在他这个年纪,已经在战场上,不知道出生入死多少次了。
萧承睿:茗玉,今夜是双喜临门。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
说完就笑着揽着茗玉的肩,要将她揽入怀里。
茗玉很抗拒,却不敢拒绝。
萧承睿安慰道:别怕,我会对你好的。说完继续揽着茗玉往自己怀里靠。
茗玉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什么,突然吐了。她立马起身走到一边继续吐。
萧承睿也起身担心道:怎么了?
茗玉:茗玉一时紧张,喝酒误撞了王上,还请王上息怒。
萧承睿:不妨事,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去拉茗玉的手。
茗玉拒绝道:王上,别过来。臣妾一身污秽,别,脏了王上的手。
萧承睿:我们已是夫妻,何必这般拘泥呢?
萧承睿:没想到,我的茗玉,竟还是爱贪杯之人。正好,今夜喜事连连,我也想喝上几杯。不如,你先去洗漱一番,我们今夜,也体会一下,寻常夫妻,月下酌酒,把酒疏狂的乐趣,如何?
茗玉:王上,你看我这里,一片狼藉,若外留王上,实在是冒犯。
萧承睿:那又何妨,叫蓁儿他们进来,清理一番就是。
说完萧承睿就要叫人进来。
茗玉急忙喊道:王上,臣妾,醉酒误撞,头晕脑热,恐怕,没有办法陪王上尽兴。王上,若是疼惜茗玉,还是改日再来吧。
萧承睿冷下了脸,问道:非要,今夜此时,扫我的兴吗?
茗玉跪下,说道:一切都是臣妾的错。请王上恕罪。
萧承睿俯身伸手想拉茗玉起来,却又收回了手。说道:也罢,那丽妃,好生休息吧。
说完萧承睿就走了。
茗玉:谢王上。
萧承睿走后,茗玉拿来一个铜盆,脱下身上披着的喜服,卷好扔在盆里。又到烛台上那了一根燃着的蜡烛,走到铜盆那里,将手里的蜡烛扔进盆里,盆里的喜服遇火则燃。
茗玉坐在床边就这样看着那燃烧着的喜服。
承轩将承煦带回住处,回去换了一身衣服进来,就看到侍女们又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出去。
承轩急忙走到床边,御医正在给承煦诊治。
承轩将御医拉到一旁,问道:我哥现在怎么样了?
御医拱手道:燕王遍体鳞伤,胸前刀口更是伤及心脉,怎么能让九殿下如此地激动。如今又添风寒,已是勉强维持,如若伤口感染,怕是,连神仙,都救不了了!
随后御医退下了。
承轩急忙走到床边,蹲在地上,看着承煦,担心不已。
茗玉失魂落魄地开门走出来,蓁儿端着水盆过来,问她:茗玉,你怎么出来了?
茗玉:蓁儿,你帮我去看看他吧,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蓁儿:好,你先回屋吧,等我消息。
茗玉点头,又失魂落魄地回屋了。
蓁儿叫来一名侍女,嘱咐道:你好好照顾丽妃,我出去一趟,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就去找王妃,知道了吗?(又将手上的水盆递给侍女)
侍女:知道了。
蓁儿:去吧。
蓁儿转头看了看茗玉所在的房间一眼后,就去看承煦去了。
屋内的茗玉坐在榻边,侍女端着水盆进来,说道:丽妃,我侍奉你梳洗吧。
茗玉:我睡不着。
侍女:是被这夜枭吵得睡不着吗?我听那些老妈子讲,这夜枭叫,是在数病人的眉毛。等一根一根地数清楚以后,病人就死了。
茗玉听后很激动,跑了出去。
蓁儿去找到严海,问他:燕王殿下现在怎么样了?
严海摇摇头,说:我看如今,你还是别进去了,省得殿下醒来见到你,更加激动。
茗玉跑到了院子里,愤怒地挥手驱赶着树上的夜枭,大喊着:走开!不准数他的眉毛!走开!走开!不准数他的眉毛!走开!走开……
终于将树上的夜枭赶走了,茗玉瘫倒在地,侍女着急地想上前去扶她,她却喊道:不要过来!
茗玉就这么撑在地上,悲伤难过,很痛苦。
蓁儿回来,急忙跑过去要扶茗玉起来,茗玉焦急地拉着蓁儿的手,问她:蓁儿,蓁儿,他怎么样?他挺得过去吗?
蓁儿挥手让一旁的侍女退下后,说道:还不知道呢。
茗玉听后更加难过了。
第二日,萧承睿在芸琪寝宫,和芸琪正在用早膳。
萧承睿心事重重,喝了一口粥就没了胃口,将粥放下了。
芸琪见此,问道:王上,还在想昨天的事?
芸琪:茗玉还小,难免有点心急毛躁的,等按照北境规矩,拜了祖宗,向亲王郡王奉了茶,适应新身份便好了。
萧承睿:还是你想得周全,不仅做事细致,对人也温柔体贴。
芸琪:王上谬赞了。这茗玉也是极好的,更何况,她还年轻貌美。
萧承睿:她是貌美,晶莹透亮,就像羊脂白玉雕出来的。可惜,也像玉一样冷。
芸琪:这玉啊,在手中握久了,自然也就暖了。
萧承睿听后终于不再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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