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大笔(原创作品)
影片出于导演阿德里安•莱恩。《一树梨花压海棠》源于东坡诗句““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在早晨,她就是洛,普普通通的洛,穿一只袜子,身高四尺十寸。穿上宽松裤时,她是洛拉。在学校里她是多丽。正式签名时她是多洛雷斯。可在我的怀里,她永远是洛丽塔。”汉伯特从十四岁起就一直在幻想,甚至在幻想中迷离,这个年过三十的男人,把自己的一切都封*于十四岁。
他在幻想中意图超现实,但终究他是要回到现实的。因为他看见的她,看见了他十四岁的初恋,看见了的是如彩虹般的洛丽塔。
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该句电影台词串联了这部剧的发展高潮以及最后的结束,成为一条完整的明线。从他在花园第一眼看见了全身湿透的洛丽塔之时,正如汉伯特的眼神,这个正值青春时期的女孩像一团明亮温暖的火,燃烧了汉伯特封*已久的欲念。不,是爱,是他十四岁尚不完整略显伤痛的爱。有人说,是洛丽塔诱惑汉伯特在前,也有人说洛丽塔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温柔的诱惑。当然,影片中也多以洛丽塔的身体部位进行多角度的呈现。而我以为,汉伯特表象的被动实则是一种更为直接的主动行为,他用他十四岁渴切忧郁的面庞暗示着洛丽塔:我爱你。这种爱的表达,扇动了一个少女内心的狂躁和激情,即使洛丽塔知道,母亲喜欢这个自带气质的教授。
无疑,他对她的爱是干净的,勇敢的,超脱的,自由的。他那行走在现实生活中的肉体早已让他懂得爱是什么;然而另一方却全然不明白,她仅仅是一个十二岁的早熟少女。这里已经暗示:两人不可能有结局,无论是好是坏。洛丽塔的存在只能作为汉伯特幻想世界里的一道彩虹,他主动臆想,但他无法接受彩虹最后要消失的事实,所以他下意识的要做出点什么以便让彩虹消失得慢点儿。影片中,一个“父亲”带着“女儿”开始旅行了,而且旅行了两次。一次让汉伯特深陷幻想,另一次让他幻想破灭得毫无预兆,有的也只是医院病床上那冰冷的一瞥。他爱她,他无法察觉。
最后一次见到洛丽塔,已经是三年之后。“我望了望她,望了望,只要看到她,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可想,看到已为人妻人母的洛丽塔,他还想挽回,他想继续幻想着;但是,那种积存于心中多年的害怕恐惧惊慌和爱,还是成为了他的罪恶之源。三枪下去,奎尔弟死了,纯白色床单上浸透了一抹抹刺眼的血,这难道不是赤裸裸的现实吗?印象深刻的是奎尔弟呼吸的最后一秒,一个硕大的白色泡泡随着他呼吸的减弱而慢慢变小。这个剧作家的出现难道不也是另一个汉伯特,三枪下去,死了剧作家,也将自己带向了毁灭。现实里等待他的,是逮捕,是赎罪。
无论是现实还是幻想,他十四岁的初恋将永远新鲜,永远美好,永远值得期待!
“我听到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让我心灰意冷的并不是洛丽塔不在我身边,而是这里的欢笑声中没有她。”汉伯特说。
灵魂离开了,也告别了幻想,我想:从此你也便没了生命。
Copyright © 2024 妖气游戏网 www.17u1u.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