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我们所熟悉的儒教、道教,实际上在各国还有众多的宗教种类。这些宗教的种类当中,最为出名的莫过于基督教。但实际上在北半球的历史中,最为流行、分布范围的宗教并不是基督教、道教、儒教。而是由蒙古人创立的长生天/萨满教,这个宗教的兴旺远超人们的想象。从芬兰到北美的因纽特人、从东北到蒙古,曾经世界上到处都是萨满教/长生天的痕迹。一个如此兴旺的宗教,为什么却最后走上销声匿迹?并且他的繁荣到底是和谁有关系?是谁让萨满教的模式,成为各国人民跨越种族的界限,都愿意相信的宗教?这一切的开始,都要从两汉时期的中国说起。
萨满教的巫女 正在向天空祈祷做法
蒙古族的世界观 原始的宗教启蒙萨满教本身和长生天,是一种相容相包的含义。在宗教上来看待萨满教和长生天,你会发现实际上两者的关系界定非常模糊,处于一种相互交融的状态。按照古*载,中国关于萨满教的记载最早可以追溯到两汉。司马迁在关于匈奴的事件考察中,就曾经着重介绍过匈奴人对萨满教的祭祀过程。到了东汉范晔的时代,也清楚的记载过他们的葬礼,这些游牧民族的仪式过程,都源自于萨满教的教义。这种宗教模式,仍旧停留在中国部落时代的原始图腾崇拜时代。随着时代的变迁,最后在中国形成新的萨满教分支。
《史记·匈奴列传》记载:匈奴敬天地、鬼神。单于朝出营,拜日之始生,夕拜月。"
《后汉书》记载:"剑尸以棺,有哭泣之哀,至葬则歌舞相送。肥养一犬,以彩绳缨牵,并取死者所乘马衣物,皆烧而送之。"
萨满教祭祀使用的敖包
早期对于萨满教和长天的划分,来自于民族性质特点的划分。如果是以渔猎为主的民族,大多信仰的是原始萨满;而草原上的游牧部落,更多的信仰是长生天。所以以区域进行划分,实际上我们能够看到,东北和蒙古形成的萨满教,实际上是能够按照区域所区分开来的。萨满教第一次影响历史,来自于南宋末年的中国。此时的蒙古族,大多数人都信仰长生天。但是部族之中,并没有形成同时期的宋朝那样的阶级意识。人不分三五九等,神只有万宗之源——长生天。成吉思汗打破这一局面,重新理清长生天的宗教世界观。
他将"长生天"的概念强化,不但强调是蒙古宗教信仰中唯一的主神,并且框架出"长生天"是能够授予首领权力的。这个概念,实际上就和中国原本的"君权神授"有异曲同工之妙。也正是因为有了宗教上的权威,黄金家族和成吉思汗才能够从部落中脱颖而出。此后的蒙古铁骑,将自己的旗帜插满欧亚大陆,也让长生天的概念在世界范围开始传播开来。由此长生天,才会在相对人口稀少、游牧民族居多的东欧地区得到强化。
成吉思汗将铁骑带向世界 也将长生天发扬
宗教传播的同时 长生天的概念遭遇对手原本东欧、北亚地区的居民,便被证实过有许多是来自中国北方的逃难游牧民族。早在公元7世纪,他们便有自己的萨满教宗教概念,并且对于长生天的概念有自己的认知。只是相对于传统的原始萨满教来说,他们还没有形成蒙古人心中的宗教等级观。不理解宗教和地上君主存在关联,也并不认为宗教本身的"神"是存在阶级等级差距的。这些在蒙古铁骑到来之后,迅速便有了新的改观。宗教成为一种可控的权谋,神和君主(首领、巫师)是存在直接联系关联。
《彼得洛维奇自传》记载:"西伯利亚地区存在一种特别的宗教——通古斯萨满教。他们的中间有一种名为萨满的宗教角色。他们在部族当中发挥重要的领导作用。他们是重要的宗教职业,会对基督教的牧师产生严重的威胁。"
随着蒙古将巨大的领土划分,建立起四大汗国之后。实际上虽然领土上存在分裂,但是宗教形式上仍旧保留着高度的相似。和中国原本的中原地区不同,西伯利亚、高加索、匈牙利等地开始接触到革新换代的长生天。他们大部分人很早便有过长生天的概念,在蒙古的宗教理念传入之后,实际上很快便能够接受对方的宗教信仰。但是与此同时,信仰的传播暴露出长生天作为宗教天然的问题。
早期的萨满教 被认为是来自于原始苯教
当金帐汗国的统治不复存在,莫斯科公国的崛起迅速打破原本的宗教体系。景教(基督教·聂斯托利派)、伊斯兰教很快被大部分人所接受。其中的原因很简单,这些宗教背后是征服者的刀背,并且他们的信仰同样是近一主神的形式。并且长生天作为宗教来讲,没有所谓的宗教保护机制,它并不排斥泛灵论的存在。使得景教、伊斯兰教在传播上非常的轻松。一个巨大的宗教结构轰然倒塌,和蒙古铁骑一起退缩回草原。
元朝和它的四大汗国
总结实际上当我们回顾长生天/萨满教的传播历史,我们并不惊讶它会在各个地区迅速被新的宗教形式所取代。对于这个神秘的宗教,实际上东西方都有非常不同的界定。最为主流的认知,都认为其并不是一种能够用文字记录的宗教,它没有明显的教义,不强调所谓的形式、规章。更多的是注重于体验,只有切身了解之后,才能够真实理解这个宗教。但也正因为它独特的概念,使得长生天/萨满教显得异常的松散。权力的崩塌,新的王朝在旧废墟上建起之时,原本的信仰便没有任何约束力继续维持自己的使命。
参考文献:《史记》 《后汉书》 《彼得洛维奇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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