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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本《巅峰古域之千年协奏曲》作者:散谷风精彩节选:简介:这是一部奇幻小说,由苦涩的爱情和充满神秘的阴谋所奏出的协奏曲。那一袭白衣胜雪的男子曾经是少女的全部,可以完全依赖、完全信任的人。但是当那个魔一样的男子霸道却温柔地闯进自己的生命时,这个单纯的少女知道自己完了。 只是来不及感慨,少女却遇刺,而师兄被夺魂,所有一切虽然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中已是汹涌澎湃。 之后出现她身侧的人——琴雨、左寒晴、衾梓寒、云傲、狄傲幽、蓝细烽,他们彼此之间又有着怎么样的关联?人物和人物之间都有一层玄妙而复杂的关系。 当所有的秘密曝光,……
黑色风衣的男子郑重而用力地点着头:“是的。”
少女一下子破涕为笑,忍不住跳起来欢呼。
她刚蹦跶着落地,就随手指着身旁的一个小贩,要了两份炸得金灿灿的食物。之后不管冰释血是什么怪异表情。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
手里的还没吃完,她已经奔到下一个摊位,点着那些看上去异常可口香脆的小吃。沿街的小吃,她每个都点了一份。
这些还不止,那些眼巴巴看着的商品小贩一哄而上,争先恐后地向街道中的白衣少女涌去,推销说着自己产品的好处。狐假虎威的少女被厚厚的人群困住,先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两眼冰释血,见他脸上没有任何不悦的神色,才一蜂窝地全要了。
跟在她身后的冰释血在她欢快购物时,拧了下眉,看了眼自己手中拎着的不少打包的东西,再瞥了眼前面斗志昂扬的少女,明白这场购物的风波才刚刚掀起。
冰释血叹了口气,腾出一只手,随手一指个看上去比较空闲、无所事事却衣衫破旧的青年男子。
被点到的男子色变大惊,说话也结巴:“我……你喊……我……”
他喊着上前两步,冰释血随手扔了些碎银子,顺带着把自己手上拎的东西扔给那名男子。男子喜出望外,今日出来就是想找份码头搬运工的活,无奈老板的人刚刚招满。他正垂着头在路上磨蹭着,不愿就这样无功而返。
没想到这么好的事摊上自己,青年男子连忙谨慎地收好那些碎银子,点头哈腰地拾起那些打包的东西,恭敬地跟在他们身后。
于是看到这样一行人,白衣纯真的少女奔在前面挑选东西,几乎是每家必买。冷漠的黑衣男子一脸无所谓地跟在她身侧,等她挑好就付钱。跟在最后衣衫褴褛的青年男子任劳任怨地扛起所有的东西,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所有人眼前一亮,争先恐后地奔在少女面前,极力的游说少女购买自己的产品,整条街几乎被堵住了。
到夕阳西下,白伊才满载而归又心满意足地回到客栈,冰释血依旧一脸的漠然,好像花的不是他的钱,或是说他掏钱的时候跟扔垃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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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伊。”男子的神情带着冬日天空的黯然,却依旧维持着温润有礼的优雅绅士模样,“我知道,你肯定有许多问题想知道答案。反正我即将离开一段时间,你可以现在问清楚。”
听到他说即将离开,少女的心颤了颤,有些害怕的东西似乎要呼体而出。她努力稳住神智,表情换上少有的严肃。
她沉重的点着头,表示自己的知晓,眼神一片清澈:“你不是我师兄,对吗?你到底是谁?”
虽然做好了准备,但当少女吐出这个问题时,安圣杰的神智还是晃了一下,他想让自己看上去哀切一些,垂着眼,面上一片悲恸,“我是你师兄的好朋友——安圣杰。”
少女蹙眉深思着安圣杰的话,面上带着淡淡的不信任,“你说是我师兄的好友,我就信?”
这是安圣杰第一次见她蹙眉,这样的表情与平时有极大地不同,一时间仿佛所有的忧愁都浮在她的脸上,带着莫名的哀伤,让人心怜又心碎。
“不然你以为,我会为了一个不相*人,放弃紫薇宫?”温润的男子语重心长地解释。
但少女依旧用不信任的眼神打量着他,在她这样像针扎般目光的注视下,男子嗫喏地开口:“是真的,白伊,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知道这样说有什么意义,但他潜意识里不想看到少女敌视的目光还有那让人心怜哀伤的表情。
“云傲是谁?”少女的目光依旧像探照灯般犀利地射向他,却转了个更犀利的话题。
“他是师傅的儿子。”安圣杰的目光有微微地闪烁,他不知少女看出了些什么,亦或是知道了些什么。
“你骗我!”少女肯定地回答,神色中染上几抹伤痛。
“白伊,我……”白衣的男子连忙想辩解,却被少女一挥手打断,其实他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虽然我也说不清楚,可是你看他的眼神出卖了你,那不是仅仅是师兄弟之间的情感。”此刻的少女冷静有镇定,还有理的分析,这样的她让安圣杰感到可怕的遥远。
“白伊,我只能说我很抱歉,虽然说这样的话没什么用,也抹平不了我的欺骗给你带来的伤害。可是我不知道,除了这句话,我还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男子一脸的哀痛,言辞间句句诚恳,让听者不忍责备。
“你能。”但少女却未被他的言辞打动,依旧冷静地开口,“有一件事,你肯定能做到。”
“什么事?”男子像是一下子抓住了希望,急切的询问,“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一定帮你做到。”
少女冷笑着看着他,像是看着一出在别人看来精彩、在她看来却蹩脚的表演。她这样的神情让男子一时间也捉摸不定她的想法。
“我做了这件事,你就会原谅我吗?”男子试探着小心翼翼的询问,或许,安圣杰这一世都没这么小心翼翼过。
“这件事可是很简单的。”少女娇笑起来,不知为何她的笑声中有种被背叛的伤痛。
“很简单?”男子疑狐地看着白衣的少女,不知道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只要你完成这件事,我就不会在恨你了。”少女平静的看着他,开出自己的条件,但平静的背后却是汹涌澎湃的怒意。
事情没有沿着安圣杰设定的路线发展,这种被脱离的掌控感很不舒适。
白伊看着这个他曾经称为师兄而今什么关系都没的男人,双眼里满是悲伤,棕色的眸子也因此转深,就像黑潭最深处,平静无波,弥漫着冰冷与绝望。
要做一个了断的话,就在现在吧!
白伊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从此以后,不要在我的视线里出现。”
一向单纯而开朗的白伊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坚定的神情让安圣杰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意识到,眼前的少女不是小猫小狗,并没有在他的宠爱和庇护下成为他想要的依附于自己的柔弱女子,她是有着传说中神的元神和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曾经在自己面前那个开朗单纯的少女是假像?抑或是少女己经成长?
白衣男子有那么一刻,颤抖着后退了两步,身体微微摇晃了两下。
“白伊……”男子茫然无措地唤着少女的名字,企图想博取她的同情,让她改变这个决定。他在心底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云罗书卷,这个少女和云罗书卷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自己才会那么在乎这个少女。
“安圣杰?你做不到?”少女歪着头,一脸的单纯。
“白伊,你明明知道我不能放下你不管,你这样的要求让我怎么能同意。”男子一脸的为难。
“明明知道?”少女嚼着这几个字,有片刻的失神,之后却是发狂般的厉吼,“你也明明知道自己不是我的师兄,却不告诉我,你明明知道我最不能容忍这样的欺骗,却不早点说出来。”
他欺骗了自己,反倒流露出这种受伤的表情,他究竟是怎么看待他对自己的骗局。
男子沉默了,少女说的都是事实,他无从辩驳。他不知晓少女对这样的骗局是如此的抵触。
“是不是如果不发生这么多事,你永远不会告诉我?”男子的沉默像是激发了少女心中潜藏的所有不平。
“安圣杰,你是不是每天看到我傻傻地笑,很是骄傲;看到我像只猴子一样被你耍的团团转,还对你千恩万谢,何时自豪呢;说不定在哪个我不知道的角落里,心底暗暗冷笑着,可以把我玩弄于股掌中,很有意思,对吗?”少女几乎是发狂的神情,但她异常冷漠、咬字清晰地吐出这段扎人的话,“还有那个我诡异被人刺伤,之后你又莫名其妙的被摄魂,还有丹阳一行是的路上恐怖的地震还有不知的追*,这种种的一切与你那神秘的身份怕是脱不了干系吧?”
精神接近崩溃边缘的少女,神智似乎异常的清晰明朗,各种古怪诡异的事一下子都串联到了一起。
“白伊……”安圣杰不知该怎么说下去,怎么解释他的行为,少女过激的言辞让他尝到心痛的裂楚,那是比云傲给他带来的更痛苦的感觉,似乎要把自己淹没。
少女灵敏的思维和清晰的逻辑能力让男子暗暗吃惊。
这是拥有安圣杰的记忆以来,第一次对这个少女有奇特的异样感,这种感觉很是糟糕。
在江湖这样一个多彩的大染缸里浸泡,会渐渐迷失自己,发觉失去了自己原来的本性。其实经历了那么多腥风血雨、阴谋诡计,再见到这个单纯的少女,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整个人就像得到救赎一样,有时甚至会觉得感动得想哭。
他大概明白那些疯狂的宗教信徒的心情,人世太过丑恶,只有从那不知道是否存在的神身上获得救赎。
白伊的单纯,开朗,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都让他霍然发觉自己还是被需要的。
他从白伊的身上获得救赎,但白伊不是他的神,是他曾经的亲人,是他为之不顾一切的女子,却不只属于他一个人。有时他觉得白伊或许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的神,或许是她本来就是神,只是所有人还不知道。
所有人都在等着他落马,逝世,但白伊不是,即使在知道自己曾经欺骗过他,但白伊只是恨她,怨她,却不会诅咒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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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本《修仙从长生不老开始》作者:神龙抄手精彩节选:简介:作为一条咸鱼,玩游戏从不氪金,总是靠白嫖对抗神豪玩家的云苏,颤抖着双手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自己二十岁的生日愿望:长生不老。一觉醒来美梦成真,只是差点被冻哭,修行世界这么冷吗?……
云苏回到清风小筑,和王玄机说了一声,就回屋闭关去了。
难得打开后窗,迎面看到的是一个天井一般的袖珍小院,由房屋和院墙围成,小丫头在里面栽种了两窝有一人高的芭蕉。
清明雨打芭蕉树绿,滴哆,滴哆。
午后的雨下的稍大了一些,隐隐还能听到一两声极远的春雷。
云苏坐在窗边的竹椅上,靠坐着,继续翻看起那本瓦屋仙游记来。
上回看到张一凡闭关二十年,丹田小成,修为大进,就要去向那位仲孙秋雪师姐表白,他这个五百年来,瓦屋仙山最有前途的小师弟,要风风光光地迎娶师姐,给她余生最美好的一场仙侣情缘。
然而,日记下一页,霍然写着。
“二十年未见师姐,她依然那么美,还是那么冷冰冰的,唯独待我如初,依然像以前一样好,只是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这一篇日记,字迹潦草,甚至还有几个错字。
闭关二十年,张一凡出关后才发现,一切都变了。
这二十年间,张一凡凭着过人的资质和坚韧,还有那一份对师姐的挚爱,不知不觉间成长为了瓦屋山的超级小天才。
然而,那位当年痛不欲生的师姐,居然嫁给了那位信誓旦旦要修炼成仙,问道苍穹的师兄。
张一凡在日记里详细讲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师姐告诉他,多亏了当年他写的那一封信,然后又以身作则去禁地闭死关,给了自己最大的鼓舞。
师弟小小年纪,才十岁,上山不过四年时间,就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劝解自己,师姐极为感动。
于是,仲孙秋雪也选了同样的办法,去闭了死关。
在她看来,小师弟年龄不大,却从小聪慧,看问题有独到的一面,这件事情确实是化简为繁,说得极对,只要自己修为跟上了师兄的脚步,他自然高看几分,成就好事的机会就大了许多。
闭关的时候,仲孙秋雪三十六岁。
十年后,四十六岁的时候,在修炼的第四十三个年头,这位原本资质也不错,三岁就开始修炼的师姐,一举成就丹田。
相比起短短二十年就丹田小成的张一凡,师姐也许显得平庸了许多,甚至修为还要差上许多。
但是,师姐闭死关不是为了长生不老,也不是为了和人争强斗狠,而是为了嫁给那位师兄。
仲孙长老这一回亲自出马,也不知道是晓之以情,还是许诺了那位师兄什么,总算是厚着脸皮谈下了这门亲事。
那位师兄改变主意,答应娶了这位师姐。
二十年不见,我为你潜心修炼,你却嫁做人妇想当妈。
二十年的执念,一朝崩塌,张一凡一夜白头,痛不欲生。
他没有埋怨师姐,也丝毫不怪那位忽然改口的师兄,他只埋怨自己,为什么要二十年才出关。
如果资质再好一点,十年就丹田小成,也许还有那么一丝机会的。
师姐和师兄,难道真的是姻缘早定?
难道真的是自己福缘浅薄?
“张一凡啊张一凡,这世间的情和爱,哪有那么多的姻缘早定,一见钟情,非他不嫁,说到底还是你那位师兄资质出众,修炼速度也快,估计长得也不错吧。
你何曾见过年轻漂亮的女子,爱上那街边乞丐,抚锄乡农的?便是世间最脍炙人口的女妖爱书生,人家个个不是秀才就是举人进士富家子。
你若早生二十年,还是这般惊才绝艳,便是丑了几分,你师姐一见钟情看上你的机会也很大。”
云苏能体会到他的那一种痛苦,因为那一份日记,足足断更了十年。
张一凡当年还是太年轻了,人情世故经历的太少。
这十年时间,张一凡仅仅记录了一个字。
酒!
除了一个酒字,这十年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张一凡一字未写,绝口不提,似乎除了酒,他的十年便再无了其他东西。
也许是太孤独了,找不到人倾诉,又或许是心中有事不吐不快,十年后,日记继续。
这一次,就连云苏看了都觉得造化弄人,十年之间物是人非。
在张一凡的笔下,那位正气凌然的师兄,因为种种原因,原来是骗娶了师姐,又在长老岳父的帮忙下快速崛起,最后短短五年就成为了瓦屋山最年轻的长老。
虽然不是金丹实力的长老,但依然位高权重,而且一身修为越来越高。
同样是丹田境界的张一凡,实力也是不如对方。喝酒,成了日常消愁之法。
师姐成亲了,他也把所有的心事锁在了心里。
而每次见到师姐,都觉得她郁郁寡欢,过得很不好。
与之相对的是,那位师兄的实力越来越强,渐渐的,张一凡已经望尘莫及了。
日记里曾经提到,这位师兄屡屡以指点为名,将他打伤。一开始张一凡还以为是意外,渐渐的发现不是。
让张一凡气得吐血的是,每次落败后,他必定要摆出一副君子风范来,当着众人的面开导劝解这位瓦屋山这些年来最杰出的天才小师弟,然后下次再狠狠地当众击败他,丝毫不留手,而且私下里对他完全是另外一个态度。
“这位师兄,好似要暴露了。”
饶是云苏看过众多影视剧小说,依然觉得此人有问题。可惜是百年前的事情了,云苏自然不会过于轻信张一凡著述,但文中有大量的细节,对话为证,随着张一凡越来越成熟,脱离了稚嫩,开始察觉那位师兄虚伪的另一面。
长此以往,十年下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张一凡终于搞清楚了这里面前前后后的问题。
也是一次悄悄去见师姐,见她暗中哭泣,反复追问才问出了原委。
原来这位在日记里,总是被张一凡称为‘他’的师兄,居然在成婚之前的一次外出历练中,得到了一卷威力绝强的真经:
《炙阳真经》
这卷炙阳真经,修炼速度极快,是直指金丹大道的无上真经,能够让人修炼出一身炙阳真元,再以这刚猛绝伦的真元,催动上面记载的一门炙阳剑气,能够以丹田小成的境界,打的门中丹田早成的长老俯首认输。
这炙阳真经几乎没有缺点,修炼快,纯阳至强,还能让一身法力附带某种属性,成为炙阳真元。
而它唯一的缺点,在师姐眼中是十年的血泪,但在张一凡看来,这卷真经简直是毫无缺点。
因为,修习炙阳真经的前提,必须是纯阳之躯,而且一旦碰了女色,就会破功,破功之后,炙阳真元会焚烧经脉,灼烤丹田,破功以后就是废人甚至死人一个。
“我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的好……”
一段复杂的心态,就被张一凡写在了日记里。
虽然张一凡想到师姐守了十年活寡,心头非常难过,并且诅咒发誓地骂那个虚伪的,狼子野心的师兄。
云苏并不意外。
感情这种事情,没有自私的说法,如果那师兄不是伪君子,骗婚,借那位师姐上位,云苏也不会心生同情和愤慨。虽然读着张一凡的日记,自然是代入这个视角,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天然地把那位师兄当成,但也没有以偏概全。
而且,从这本厚厚的瓦屋仙游记的字里行间来看,张一凡此人人品极好,除了因为从小离开了父母家人,缺失父母之爱,而对年龄大又特别照顾他关心他疼爱他的师姐产生了感情,其他也没什么。
反而是那位师兄,日记里也记录了不少他很多的言行举止,确实是表面扮作正人君子,背地里狗屁倒灶的那种货色。
此人如果为了上位,骗娶了仲孙秋雪,这就是莫大的罪状。
“七月初三,是小师姐的生日,师姐又哭了,脸上隐现红肿……”
张一凡去送礼物为仲孙秋雪庆生的时候,发现她不对劲,反复追问之下,原来两人吵架了,他还动了手。
起因是师姐想和他一起吃一顿饭,庆祝自己的生辰,结果被拒绝起了争执,师姐伸手想去拉他,就被他甩手打了一耳光。
“十年了,他居然碰都没有碰过一次师姐。”
这件事情,彻底地点燃了张一凡的怒火,提剑就去那位师兄练功的洞府讨个说法,结果误打误撞,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那位前途一片光明,被誉为瓦屋仙山未来掌门最佳人选的师兄,居然在暗中以纯阳男子的精血,强化修炼炙阳真经。
张一凡一眼就认出那门邪功是来自乌兰国,略一思索,已经明白了一切。
当然,和所有的反派一样,这个师兄也不是吃素的,该发生的自然都发生了。
接下来的事情,因为比较虐心,云苏便略去了。师兄发现自己彻底暴露了,便反咬一口,说张一凡偷功,还袭击了他这个长老。
在瓦屋派,这两样都是重罪,后面就是栽赃嫁祸,追*,赶尽*绝那一套。云苏省去了,直接跳到了日记末尾。
张一凡辗转回到了沽罗镇张家,一直蛰伏在藏书楼里,扫地为生,花了数年时间养好了伤势,痛定思痛,发现一切的根源,还是自己不够强大。
于是,他留下了这份瓦屋仙游记,还有修炼典籍,一方面希望张氏后人能够再遇仙缘,万一自己遭遇不测,说不定后人中诞生了天才,还有报仇雪恨的一天。
另外一方面,他也希望把这件瓦屋仙山有史以来最黑暗的往事,记载下来,日后有同道中人发现了,说不定也能揭露那人的狼子野心。
然后,他去了一个逃亡时意外发现的绝地。
天残剑葬!
“此去天残剑葬应是十死无归,若是哪位前辈高人看到了日记,能够悲天悯人主持公道,我张一凡愿立下血咒:
不入轮回,永世为奴。”
看到这里时,云苏长叹一声,心潮澎湃,似乎见到一位奇男子身负血海深仇,长剑指天,在这仙游记最后留下了一道百年不散的血咒,然后毅然前往那号称十死无归的天残剑葬。
云苏感应了一下那道血咒,掐指一算,喟然长叹,果然,百年了依然身陷囹圄,只是好像状态有点奇怪。
“能遇到这本瓦屋山仙游记,想来便是缘分。”
当然,云苏难得动了恻隐之心的同时,也极为警惕,毕竟这世道乱七八糟的,万一有人编了个大故事,留了一个假消息,骗人去天残剑葬送人头就亏大了。
虽然从血咒来掐算,此事为真,但小心无大错。
云苏话音刚落,便觉得识海中一阵翻滚,只见云台上方,居然又凝出了一枚虚影,上面隐隐显出一个人影,正在顶礼膜拜,每次膜拜,似乎就有冲天而起的一股气势,和前面两枚长生仙令虚影不太一样。
虚影中那人,长得和日记上的张一凡自画像一模一样。
那人影身陷万剑之地,痛苦不堪,冥冥中却又虔心祷告一样,就连长生仙令,都记载了这赤诚无比,感动苍天的迹象。
“奇怪,人妖之恋和王玄机的那两枚长生仙令虚影,都是到了一定时候才凝聚出来,这一枚居然刚答应就凝出了虚影。
此人身陷天残剑葬一百年,居然能让长生仙令产生这么强的异象。”
长生仙令意外地提前凝出虚影,让云苏百思不得其解,但心里却稍微放松了一些,能够凝出长生仙令,这件事就更值得去做了,而且,间接证明张一凡没有骗人。
第三本《落日仙猿》作者:独孤精彩节选:简介:一个丑小子,从一出生,便背负了为师傅洗刷屈辱的使命。初入江湖,却又屡遭毒手,然而每一次的悲惨,总会有一个天使一般的女子出手相救,并深深爱上他。 一次意外的经历,让他从此变成美男子,却不知到底是福还是祸? 小小年纪便已横眉泠对,剑扫江湖。 每一次的恶运,都是对他生命极限的挑战。 每一次的相遇,都会使他更加深情。 面对最好的兄弟娶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他又当如何去做? 面对心爱的女人,刺向自己的这一剑,他又将会如何? ……
两人经过一夜折腾,都累的不行,迷迷糊糊便睡着了,一觉醒来天已将亮,好在此处比较偏僻,没有人来往,所以也就没有人发现他们。
刘擎苍叫醒兰儿,昨夜她葬了爹爹,又哭了半夜,此时双眼红肿,声音嘶哑。
刘擎苍知道她刚失去亲人,心情难过,便也不说话,只好陪着她坐着,过了许久,见她好些了,这才又问道:“兰儿,如今你爹已经去世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爹临死前已经把我托付给你,你到哪里去,我便到哪里去,永远都跟着你,好吗?”兰儿此时心乱如麻,她本是一个顽皮、活泼的姑娘,如今一夜之间遭此大变,心情很是沉闷,仿佛短短几个时辰已经长大了许多,此时她听刘擎苍问,便想去昨夜爹临终时将自己的手放入刘擎苍的手中,想必是想让他照顾自己一生,如此便说了出来。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要到哪里去,你跟着我肯定会吃苦的。”刘擎苍见她如此,心里虽然十分乐意跟她在一起,但转念想到自己也是漂泊不定,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管,爹已经死了,在这个世上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一定要跟着你的。”兰儿听他这样说,担心他不愿意照顾自己,便看着他,目光坚定的说。
“兰儿,你当真愿意跟我在一起?只是我身上奇臭,人们见到我都会避而远之,你不嫌弃我吗?”刘擎苍此时觉得说不出的开心,想着能有个伴陪着自己,那是再好不过的了,但又看到自己身上长满红痘,身上又有着一股怪闻,便有些担心的说。
“兰儿永远也不会嫌弃小糊涂的,就算是天下所有的人都瞧不起你,兰儿也会一直把你当亲人看待的。”兰儿见他担心,连忙开导他说。
“那我们就天天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了,好吗?”刘擎苍听她如此说,顿时又恢复了少年的天性,开心的问道。
“好,一言为定,我们拉勾,谁都不许反悔。”兰儿毕竟是小孩子心性,此时谈到高兴之处,竟然一时忘记了悲伤,连忙勾起小指,伸到刘擎苍的面前。
刘擎苍见她伸出手在自己面前,不知她要做什么,便又不解的问道:“兰儿,你这是做什么?”
“说你小糊涂你可真糊涂,这代表两个人发誓,如果两个人的手勾在一起,那便是说过的话一定要算数,永远都不得作废,倘如有人今后变卦了,那就是背信弃义,二人从此便成了仇人。”兰儿见他一点江湖阅历都没有,便耐心的向他解释道。
“那成了仇人会怎么样呢?”刘擎苍没有想到她这么随便勾一勾手指,便有这么多门道,不由在心里更加佩服她了,连忙又问道。
“成了仇人,便会像他们一样,互相打*,不是你*死我,便是我*死你,结果总是惨不忍赌的,爹爹便是被他的仇家所*的,我一定会为爹爹报仇的。”兰儿见他问,突然想到爹爹,又是一阵伤心,伸出的手便又缩了回来。
“那我们就勾手指吧,我们永远都不会成为仇人,永远也不会互相残*的。”刘擎苍知道她又想起了爹,便连忙勾起手指,又拉着她的小手,把两个人的手勾在一起。
兰儿见他如此,便又开心的笑了,此时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兴奋的紧紧抱住了他。
刘擎苍自幼便离开娘和姐姐,此时被她抱着,也感觉一丝别样情感,心里面甜滋滋的。
过了一会,兰儿松开刘擎苍道:“小糊涂,我好饿,要不我们回到船舱吃些东西好吗?”
“好啊!我也正饿着呢,我们回去吧!”刘擎苍此时也腹中空空,只是昨夜经过这么多事,一时之间受了惊吓,便也忘记了饥饿,此时经兰儿提起,便顿感肚子饿的难受。
兰儿站起了身,看了看爹爹的坟墓,又是一阵悲伤,临走时便又跪着磕了几个头,刘擎苍想到孟老爹待的好,也学着兰儿的样子,跪下磕了几个头。
二人这才站起,朝家里奔去。
哪知刚到江边不远处,兰儿便隐约看到自己家的船竟然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堆废墟,仿佛已被人烧毁,不由又是一阵难过。她自幼便和爹一起生活在船上,船便是家,如今被烧,便等于没了家,此时想到一夜之间,自己家破人亡,便很是伤心,捂着嘴便“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刘擎苍毕竟学过武功,视力较比常人好,他见兰儿正在哭泣,连忙轻轻示意她止住,兰儿不知他是何用意,连忙停止了哭声。
原来此时正值深秋,今日江边正好起了大雾,兰儿目力有限,只能看到自己家的船被毁,而刘擎苍却看到在船的四周,正隐藏着许多拿刀的人,他忽然想到昨夜那些人的惨忍,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知道他们不是很好人,生怕兰儿的哭声惊动了他们,所以这才提醒她。
他们二人找了一个隐蔽的位置,躲在那里,悄悄的观看船那边的动静,那些手里拿着刀的人,脸上都蒙着一层黑布,只露出两只眼睛,他们在船的四周不停的找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便又聚集了起来,不知道在商讨什么。片刻时间,便又各自快速东奔西散,没了踪影。
此时,阳光越来越强,雾气也越来越稀薄,等天大亮,所有的东西都看能看清楚的时候,那伙人早已没了影子。
兰儿此时清楚的看着自己的家被烧,挣扎着想要过去,刘擎苍连忙拉住了,轻声说出了刚才所见的事。兰儿也觉得害怕,两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不敢靠近。过了许久,江边的渔民陆续起了床,发现被烧的船,便都纷纷聚集在一起,议论纷纷。
刘擎苍知道此处已经成了危险的地方,便强拉着兰儿的手,朝远处走去。
两人又饥又饿,像没头的苍蝇一路走来,竟不知不觉进了襄阳城。
这时襄阳城内,早起的商贩已经打开了门面,挂好了招牌。有做早点生意的也都支起了锅架,开始炸那香喷喷的油条。
刘擎苍和兰儿看着那刚出锅的香喷喷的油条,此时更是饥饿无比,只是苦于袋中空空,两人也没有任何办法。
过了一会,兰儿悄悄对刘擎苍说:“小糊涂,你待会上前去拿几根油条便跑,那老板见你偷东西,必然会跟过去追你,而我呢,便趁他不注意,再去拿一些油条,然后再到刚才的城门外会合,这样我们就有吃的了。”
刘擎苍见她如此说,又看了看那香喷喷的正冒着热气的油条,拼命的咽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
兰儿见他点了头,二人便慢慢走近那店铺,这时店老板一个人正在忙着炸油条,也没有注意到二人。
兰儿见时机已到,便从背后轻轻的推了一把刘擎苍,刘擎苍马上会意,快步走上前去,抓起一把油条便跑。
店老板早上刚刚开门做生意,哪知道一笔生意还没有做成,竟然遇到了小偷偷油条,二话不说,拿起案板上的刀便朝着刘擎苍追去,嘴里一边追还一边大喊道:“抓小偷啊!”
兰儿见那老板跑了,便连忙端起他架子上刚炸好的整筐油条便跑,那店老板此时正好回头一看,又看到兰儿竟然把自己辛苦炸好的十几根油条全端跑了,便又回头去追兰儿,哪知兰儿跑的比兔子还快,等他回到自己摊位的时候,竟然连兰儿的人影都看不到了,此时方才明白是中了他们调虎离山之计,后悔的直拍脑袋,自好自认倒霉。
刘擎苍和兰儿各自弄了些油条,都纷纷朝城门外跑去。不一会儿,二人便会合了。
刘擎苍见她一下子弄了这么多油条,不仅很是开心,心里也越发的佩服她了。
二人找了个位置,便开始一人要根油条开始吃起来,只吃了几根便吃饱了。
兰儿把那些剩余的油条,找了个干净的布包了起来,留着饿的时候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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