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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夜温存,但路炎晨还是很早就下床了。
看到战友在养马,也走过去抚摸鬃毛。
这里才是他的地方。
过去的路晨,年少却无力轻狂,被原生家庭和生活碾碎了所有自尊和方向,无人引导,无处排解,生而为人是为了什么?
他需要找一个出路,或者说是去路,所以他走了边关十余载,拆过数千专业的不专业的自制的zha药,追捕过最穷凶极恶的逃犯,双手有血,却心中坦荡、这才真正是脚踩黄土,找回了自己骨头的重量。
01 晨晓
归晓等了好久不见他回来,把自己裹住终于出来了。
路炎晨把她拽过去,羽绒服拉链拉上,搂在怀里。
冰凉的手指从脸上拂过,捏住了下巴,把头掰过去面朝东方。
有一束光从地平线冒出来,把天地都染成了绯红色。一束光洒落在脸上。
路炎晨及时用手遮挡住了晃眼的光芒,低沉又有点魅惑的声音说道:
-知道这叫什么吗?
-晨晓
归晓突然反应过来,满脸通红,满天的金光灼烧着她的脸,有点滚烫。
曾经她说过的话,他都记得。
-你的名字后面是晨,我的名字后面是晓,合起来就是晨晓,我们是绝配呀。谈了就不准分手。
那些过往,历历在目。
昨晚的温存,虽然没到最后一步,但在路炎晨的心里,和老婆已经没什么区别,看她的眼神也很不同,就是那种,看自己女人的眼神。
02 这种人我见多了做客是很幸福的事,主人的热情好客总是难以拒绝。
路炎晨不断被劝酒,好像逃不掉的样子,归晓听不懂他们说的内容,只看见路炎晨不停的喝,还好自己是女的不用被劝酒。
路炎晨的手机突然震动,是陌生号码,猜不出是谁。
看到他出去接电话,战友顺势凑过来问:嫂子,你和晨哥是怎么认识的。
-初中同学,他读高三,我读初三。(剧中好像改成高三,高二。)
战友八卦之心更甚,归晓也讲了不少学生时代的路炎晨。
过了一会,路炎晨进来,示意让归晓出来接电话。
-你父亲
归晓本能想躲,带着体温的手机已经落在她手上,路炎晨绕过帐篷消失。
-我和他聊了几句。晓晓,他再找你,你以为还有感情吗?就是他想转业回北京,这种人我见多了。你不要太单纯。他为什么不留在内蒙,为什么突然回北京了……
—他不是这样的人,是我找的他,是我死缠烂打,求他复合的。
可是,电话那头还是不听任何解释,认定他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子,好不容易当兵混出点样子,又被打回原形,烂泥扶不上墙。
总之,他绝对不会同意他们谈恋爱,结婚更不可能。在他看来,路炎晨是想通过和归晓在一起改变人生。
归晓很无语,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可以想象,在接电话之前,父亲又说了怎样更难听的话,不敢深想。
归晓绕了一圈才找到路炎晨,故作轻松说道:这里信号不好,你刚才……也是这样吗?
路炎晨没有说话,只是用双手握住她冰冷的手取暖,不断挼搓着。
03 无赖骗子晚上两人照旧谁在蒙古包,路炎晨添了很多媒火,暖和了很多。
关上灯,摸着露出来的皮肤,归晓细细的呼吸声,让他更加心痒难耐,只能闭上眼睛,让自己清醒。
归晓突然说:刚我翻了你的行李袋,你怎么这么会骗人?
-骗你什么了。 他一下下去亲她的耳朵,用唇温柔地厮磨着。
-我小时候就是左撇子,后来读书被强行改了,也就家里人知道。
-我说呢,怎么可能有人左手就能赢我。你这个骗子,太奸诈了
归晓用脚去踢他,两人不自觉又滚到一起,浑身潮热,睡不踏实。
肢体上和视觉的双重冲击,让整晚喝下去的酒精都成了奔腾而下的泥石流。
昨夜干过什么,都历历在目。
归晓的汗在手心里那种黏腻湿滑的触感都还记得。
酣醉之时,深爱的女人在怀里,这种事一闭眼下去也没什么做不得的,可偏就是没法下手。
人家亲爹刚细数了你几大罪状,恨不得将你从军十几年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都查了个清楚,明确表达你就是一生长在北京郊区农村,家庭关系混乱的癞蛤蟆,就不要想着通过人家闺女来谋求高福利高待遇工作,改变人生了。
转脸挂了电话,就在蒙古包里和人家闺女直接鱼水之欢,这事,做不得。至少眼下,做不得。
路炎晨眼睛垂得很低,在没有光线的房间里看她,看了会儿就翻身下床,又出去了。
04告别第二天,路炎晨带归晓去了一个公墓,是他的战友。
很普通的一个墓地,上面的字迹都渐渐模糊淡化。
-要不要找人描红
他摇头,也不想多讲,还是战友开始絮絮叨叨讲起。
看过墓地后,路炎晨和战友告别。要给钱结算这几天的开销,老战友死活不肯收。
-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的,别搞这套俗的,我恨不得你能在我这住一辈子呢。就当是提前给的结婚份子钱了。
路炎晨坦然接受,很是受用,拍拍肩膀,正式告别。
归晓却和守墓人聊起了天,从公墓到内蒙的殡葬业,聊得对方一愣一愣的。
路炎晨一脸好奇,你和守墓人聊什么呢。
-了解下当地的殡葬行业。我是做投资的,每天帮老板看怎么花钱。去年就有一个殡葬公司上市了。
归晓还讲到自己是怎样实现财富自由的经历:最初因为业绩好被老板奖励了购买原始股份的机会,她留了一半,分了一半给创业的大学同学,后来也跟着同学一起投资项目,那个同学混的风生水起的,她也跟着赚了不少钱。
路炎晨听着,却感觉是两个世界的错觉。
但是他也没什么遗憾,过去十余年,他坚定地戍守着那个与他并不相干,也不算了解的世界。
归晓看着开车的路炎晨,却有一种“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路晨”的感觉。
(未完待续,见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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