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不同背景的家庭制造出来四个问题男孩出逃历险记

四个不同背景的家庭制造出来四个问题男孩出逃历险记

首页冒险解谜男孩历险记更新时间:2024-05-04

人物简介:龙哥,与父亲一起生活,母亲与他人私奔,杳无音讯,不堪忍受父亲的暴打逃跑。

王凯,生活在大款之家,父母忙于做生意忽落了对他的教育。物资太过富裕,生活无聊,学习没有兴趣,寻求刺激,逃跑。

曹军,与母亲生活在一起,父亲出去打工遇见一个打工妹,又组成了一个新的家庭,多年没有回家了。母亲离开了父亲,一下子天塌下来,成了一个整日以泪洗面的怨妇,她的怨气无处发泄,只好对着儿子倾诉。曹军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逃跑。

刘磊,生于公务员之家,素来都是忙公务,到头来孩子却成了问题。父母的期望过高,压力过大,最终导致厌学,逃跑。

这四个小男孩偶然的相遇之后,只感叹相见恨晚,于是结伙逃走。他们将经历怎样的重重危险?敬请拭目以待。

龙哥的爸爸一摇一晃地从外面踉跄着走回来,面色紫涨,眼睛红肿,一张乌黑的胡子拉茬的嘴巴不停的一张一合,“啊扑啊扑”喷吐着熏天的酒气。今天他又喝醉了,龙哥非常清楚爸爸喝醉对于他意味着什么?他远远地看见他的爸爸就开始全身瑟瑟发抖,牙齿哆嗦得咯咯直响,面部上的三叉神经不自觉地已经开始痉挛。他赶紧缩在黑暗的墙角落里,两只手紧紧护住他的头部,等待着他爸爸的毫无来由地一顿暴打。对于龙哥来说,挨爸爸的打是家常便饭,早已经是习以为常了。栖息在门前的石榴树杈上几只老母鸡一见到他就会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带来的惊恐,仿佛是正在幸福地享受它们的美好生活的时候突然受到了老鹰的翅膀地击打,吓得魂飞魄散了一般,“嘎啦嘎啦”叫唤着,扑打着翅膀,飞逃而去。被树枝挂下来的羽毛惊慌失措地在空中漂浮着,迟疑着不知道要飘落到何处。一条黑狗夹住尾巴,从矮矮的围墙边惶急地溜走了,出了院子,才敢回头狺狺两声。龙哥也知道爸爸的心里就像是一个荒芜了的水塘,水干了,黑色的淤泥裂成了纵横交织的龟背纹,那道道又宽又深的纹痕淤积着的都是他的痛苦和烦闷。那都是由一个小女人,他的妻子龙哥的妈妈,所造成的。啊,三年前的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四月的风儿像喝醉了的少妇一样颠颠狂狂地在绿色的田园上四处游荡的时候,她毫无征兆的跟着一个小青年跑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就像是广袤无垠的沙漠里的一滴水在赤日炎炎的炙烤下瞬间蒸发掉了一样,找不到一点迹象。当他确信无疑地看到即成的事实像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竖立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开始了艰苦卓绝地四处寻找,两年啊,他几乎走遍了所有他能走的地方,问遍了所有可能知道她的去处的人,结果一无所获。他失望了,他绝望了。他搂抱住院子里一棵梧桐树旁若无人地嚎啕大哭。然后他所能做的只是把对一个女人的思念和仇恨毫无保留地倾注到酒精里,他对着酒瓶子“咕嘟咕嘟”就像喝凉水一样,把一瓶一瓶的酒灌进肚子里,再经过悲伤和痛苦的发酵,酿成了不可遏制地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的怒气,这怒气一遇到他的儿子——唯一的骨肉至亲和形单影只时的伴侣就像一堆的炸药遇到了熊熊大火,轰然爆炸。他破口大骂着,你个不争气的狗东西(仿佛龙哥不是他十六年前用自己的全部激情创造出来的而是他自己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养你还不如养小猫小狗!上学你不好好上,学习成绩差的可怜,让我陪着你丢尽了颜面(他还有颜面吗?),每一次考试你不是整回来个大鸭蛋就是他妈的十分八分,换成了钱也不够你买凉水喝的!拳头也随同他的臭骂不失时机地雨点般地揍在了龙哥的头上、脊背上、胸膛上。在他的朦胧的醉眼里,是不是把龙哥当成了那个摘心扒肺的小女人也未可知。龙哥隐忍着,大气都不敢出,他知道,只要他吭一声,爸爸就会飞起他的脚,不偏不倚一准踢到他的屁股上。龙哥今年刚刚十六岁,由于学习成绩差,初中三年级没有读完,就被爸爸薅着耳朵提拎回来帮他种那二亩责任田。爸爸的心思根本不在那里,而他又是一点种地的经验也没有,毫无疑问,他们的责任田里到头来只能是“草盛豆苗稀”也不足为奇了。龙哥的爸爸的臭骂和拳头终于被疲惫和酒精吹垮了,他再也没有勇气和力气去蹂躏那个无辜的孩子了。他的挺直的腰板还没有来得及找准重心平衡一下,就像一扇门板一样沉重地摔倒在地上了。他的体内也许受了伤,疼得厉害,高高大大的身体开始一点一点地蜷缩,像一条奄奄一息的癞皮狗为了蓄积体内的一点力气,以便于苟延残喘下去。然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一下子表现得是那么可怜、猥琐和脆弱,他哭着痛责自己不是人,连猪狗都不如,打自己的孩子竟然下得去手,还那么残忍和凶狠,仿佛是在捶打一截没有感情的木头。他抽出一只青筋嶙峋的手,“噼哌噼哌”掴着自己的脸,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自己的罪过,眼泪鼻涕也开始跑出来帮助他表现悔恨,涂满了黧黑的脸。龙哥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蹑手蹑脚地溜出去,怕惊动了他,到了厨房,点上火,给爸爸烧好茶,冷在一个大钢精锅里,口干舌燥的难受和一个人的孤独、寂寞时的痛苦都会让爸爸酒醒过来之后找水喝。做好了一切,他为自己压了一盆凉水,洗洗脸,鼻子出血了,血迹干在脸上,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清洗干净。他的背部有一个地方伤势很重,好像一抬胳膊就会钻心的疼,头也有些懵懵的,胸口处不知道是肋骨断了还是肌肉拉伤了,那里火辣辣地疼着。龙哥知道这一次爸爸是下死了力气在揍他,以往从来没有这么凶狠过。他不能再呆在家里了(如果还可以称为家的话),他要说声对不起了,爸爸,你好自为之吧。龙哥知道这种肉体上的折磨有时咬咬牙还可以挺过去,但是接下来的爸爸酒醒过来之后的无休无止的抱怨和后悔尤其让他受不了。他会捉住龙哥的手往他自己的脸上不停地拍打,打的时候还要说,你把我打死算了!把我打死算了!我没脸活在人世上了!龙哥躲都躲不掉。他会把妈妈过往的那份也许是虚情假意的爱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他沉浸在那种可怜的回忆里,“吸溜吸溜”哭泣着,不知道是幸福还是伤心。他会讲,他为了那个女人,龙哥的妈妈,在地腹深处挖煤,整整六年,像野狼一样,出来的时候见到阳光就感觉到了陌生和害怕。然而,她却跑了,无影无踪,无影无踪啊。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怎么会呢?龙哥也回答不了。龙哥只是害怕。他关上了两扇油漆剥落的大门,悄悄地逃走了。又是夕阳夕下了,放羊的老翁牧牛的儿童悠悠然回到了村子里。飘游着的是晚吹的青烟,丝丝缕缕,纠纠结结,连成飘带,散尽在田野沟畔;饭香把贪玩的孩子诱惑回了家。鸟儿啾啾着返回到了高高的树巅上的巢穴里。龙哥却在这个时候逃走了,一出村口,风儿一样消失了。他将走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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