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的大师:无形的手 (前言)

隐匿的大师:无形的手 (前言)

首页冒险解谜隐匿大师更新时间:2024-04-30

隐匿的大师无形的手

/ 作者:华龙 /

导语:

《不战而屈人之兵》系列大体上已经完结,华龙先生在这个系列中从历史、文化、经济、科技等各大领域对古近代中西渊源、重大历史事件和一些易被世人忽视的节点进行了讲述及分析,为我们读者揭示了西方的狼子野心。下面这个系列——《隐匿的大师,无形的手》,是华龙先生的新作。先生将以大量的史实和资料为起点,深入剖析西方世界总能从幕后操纵世界的原因并揭开这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欢迎读者朋友们与我们随时进行交流,并提出您的宝贵意见。我们会根据大家的反响和建议,做出一些调整。

前言

1992年,在美国总统大选中,比尔·克林顿获得民主党提名,成为总统竞选候选人。7月16日,在民主党大会上,克林顿作为候选人发表演说,对给了自己巨大影响的一位教授表达了敬意:

“少年时,我听到了肯尼迪总统对公民的号召。后来,作为一个大学的学生,我则从一名叫奎格利的教授那里听到了对这个号召的阐明。”(‘As a teenager,I heard John Kennedy’summons to citizenship. And then, as a student, I heard that call clarified by a professor I had named Caroll Quigley。’)

克林顿年轻时曾就学于美国著名的乔治城大学(Georgetown University),这里是精英势力网络为培养、物色来自美国乃至世界各地“正确的精英”而构建的诸多精英学术堡垒之一。奎格利(Caroll Quigley, 1910-1977)曾是乔治城大学最受学生欢迎的教授之一,毕业于哈佛大学,曾是哈佛大学最年轻的博士。继哈佛大学及普林斯顿大学的教学经历后,在乔治城大学被尊为一个“卓越的学者”与“历史学家”,连续二十余年被学子、学友们推选为对自己最有影响力的教授,包括未来的克林顿总统。奎格利教授的授课任务之一,是为美军讲授西方中心主义版式的 “文明史” 课程。但他显赫的学术生涯遭到阻击,他的一个纯学术研究课题无意中触动了“不可触碰”的“研究底线”。

简单地说,奎格利教授触及了“圆桌”秘密精英网络(Round Table)-外交关系协会(CFR)-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RIIA)等这些以英-美为轴心的西方一体化秘密精英势力网络幕后权力操纵的部分现实。虽仅冰山一角,根本没有触及深层,但也足以构成不可饶恕的“原罪”。

西方一体化秘密精英势力网络,如同一个多头怪物,盘根错节地缠绕在一起,其中一头围绕着英-美为轴心的盎格鲁·撒克逊帝国。这些精英网络有个共同点:秉承幕后操纵这个西方社会的传统社会权力控制机制。这是它们联手主宰现代世界秩序的秘诀。这类一体化精英网络覆盖西方社会的方方面面,集政治、军情、宗教、金融、工商、学术教育、媒体、娱乐、体育、秘密社会以及地下黑帮势力为一体。

近几十年,奎格利教授引起了欧美社会新一代“阴谋论”学者的注意,这些研究者决意挖出西方秘密精英势力网络内幕,他们深信一点:构建现代世界秩序、操纵当代国际风云变幻的,是幕后掌控真正权力的秘密势力网络。在大批“阴谋论”研究学者的圈子内,奎格利的书《悲剧与希望》(Tragedy and Hope,1966年)成为他们极为重要的背景研究资料之一。

具有讽刺性意味的是,奎格利本人既无心、也无意触及这个“不可触碰的”精英势力网络,实际上,他本人对这个势力网络本身毫不反对,甚至还予以积极肯定。

奎格利本人是美国精英学术界的一员,这些精英的一个共同点就是至死都被浓烈的“西方中心主义”熏陶。而作为一名学者和历史学家,奎格利之所以选择了这种后来让他自己招惹麻烦的研究课题——即他所称的“英-美(“Anglo-American”)社会的组织、管理、执政决策的真正幕后权力及其机制”,多是出于学者的治学态度,因为他认为,既然英美社会的这个独特权力机制对了解当今世界运行如此重要,却几乎没有什么学者媒体提及,那就该对这个领域做深入研究。

但就如他后来发现的那样:“坦白地说,涉及这个主题,会让你陷入麻烦。”(‘to be perfectly blunt, you could find yourself in trouble dealing with this subject。’)

奎格利教授的“原罪”就在于,虽然他的纯学术研究只触及了这个已遍及世界各个角落的一体化精英势力网络的一小部分,但是几个世纪以来,正是依赖这类秘密网络的幕后联手操纵,西方诸强才得以成功主宰现代世界秩序、在国际风云舞台幕后翻云覆雨而又不为人知,对世界强取豪夺的同时又成功打造了一个“自由、民主、进步” 的虚幻世界。这个神秘面纱绝不容许被揭开任何一角。

“无形无声而司敌之命”,这是权术师们有效控制世界的秘诀。

有形之徒,莫不可名,有名之徒,莫不可胜。主宰世界的秘密,也在于无人知晓其形。“阴谋论”研究者的话可以轻易通过主流学术界的御用“权威专家”们进行贬低、边缘化,但从主流精英世界内部流出的研究则另当别论,即使是“一角”、“一点一线”,也足以构成“原罪”。“言论自由”有两个不可言传的前提条件:

(一)不可触碰无形的底线;

(二)只适用于特定群体,而不是所有人。

注:由于国内这方面资料稀缺,目前能在网上找到的蛛丝马迹:“红色文化网”有所提及

实际上,奎格利教授并没有从根本上揭示这些秘密网络的真相,在《悲剧与希望》一书中,他提到了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RIIA)及美国“外交关系协会”(CFR)的创建历史,但对创建者的真正身份及其幕后背景只字不提。是他果真不知,还是“大智若愚”,则是他和上帝之间的事情了。

与时下流行的“阴谋论”理论家们一样,奎格利也有意无意地把众人的注意力聚焦在所谓的“国际金融势力”上,如此那些隐藏在金融势力幕后的真正大师被便利地遮蔽。

奎格利把大量笔墨化在“金融势力”上,俨然把它们视为“圆桌” 等秘密精英网络的幕后力量,甚至详细描写了一件重要的历史秘事:1919年5月30日,一战后的“巴黎和会”期间,在英国代表团下榻的巴黎“宏伟酒店”(Hotel Majestic) ,英美两国如何在私下举行隐秘会议,讨论组建附属于“圆桌”秘密势力网络的“国际性智囊”组织,包括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RIIA)及美国“外交关系协会”(CFR),以对国际事务进行“顾问、咨询” 与“导向”。巴黎和会后,这些“国际性智囊”组织开始崛起,左右着一个个主权国家的命运,构造着当代世界秩序,协调着以英美-梵蒂冈教会为核心、以盎格鲁-萨克逊帝国为旋转轴的基督教西方大一统帝国的外交、政治、军事、经济、金融、文化等共同战略与措施 。

奎格利也避免提及“巴黎和会”的真正背景与黑幕:导演第一次世界大战、左右“巴黎和会”、构筑战后世界秩序的那些“战略天才”们几乎清一色来自那个神秘低调的盎格鲁·撒克逊精英网络:“圆桌”秘密精英网络,多数也同时隶属于一个或多个其它兄弟精英网络,如自由石匠会(共济会)。这些秘密精英势力网络到底有什么历史宗源和文化背景?它们究竟有什么终极蓝图规划?这一切对中国等世界各民族的命运究竟有什么不可估量的深远影响?这一切皆被三缄其口。

今天,大多数中国人对一战后“巴黎和会”的了解多由于该次会议成为“五四运动”的导火索。

实际上,正是这些幕后的秘密精英势力网络操纵塞尔维亚民族主义组织”黑手会”(Black Hand) 、精心策划安排了在萨拉热窝刺*奥匈帝国费迪南德大公的事件,引爆第一次世界大战,在这场战争制造的“废墟”上,又主导了“巴黎和会”的一切进程,起草了奠定一战后国际新秩序框架的《国际联盟公约》。不仅如此,《凡尔赛条约》又把一系列难以接受的苛刻条件强加给战败国德国,继而联手“马耳他骑士团”等精英网络,为纳粹势力在德国的崛起铺设道路,为引爆第二次世界大战埋下陷阱。

这是它们得以构建并主宰当今世界秩序的玄机妙法三步式(美其名曰 “危机管理”):第一步:设计种种灾难和战争;第二步:操纵制造战争等天灾人祸;第三步:抛出所谓的“和解”、“人道主义” 之类的方案“解决危机”,如此暗渡陈仓,达到其它手段与途径难以取得的战略目的。

一战后,他们又故伎重演导演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并再一次在战争废墟上重构了二战后的世界秩序。1944年的“布林顿森林会议”就是他们为实现全面主宰世界这个战略蓝图而召开的。这次会议的幕后同样是一群英美精英私下举行秘密会议、决定了一切议程与方案后才把细节抛给其他与会者接受“同意”的。在此基础上诞生的一系列“国际”组织,如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关税贸易总协定》(“世贸组织” 的前身)无一不是实现这个蓝图的工具。通过精心设计这些“国际” 机构的权力机制与游戏规则,他们隐而不显地控制着这些机构。所谓“国际”组织,不过是他们为了将各个主权国家拉入其遥控轨道而悬挂的“胡萝卜”而已。

那些试图脱离他们控制的国际组织*,下场如何?联合国第二任秘书长达格·哈马舍尔德(Dag Hammarskjöld)之死就是一个无声警告。1961年9月17日/18日夜晚,哈马舍尔德的座机失事,哈马舍尔德与七名其他联合国工作人员及八名机组成员身亡。权术大师们是绝不能容忍一个有自由意志的联合国秘书长乃至任何一个国际组织*的。

这些秘密精英势力控制国际机构及世界秩序的“秘密武器”之一,是各种“国际”协定与公约等法律文件。这些文件均由英美秘密精英势力网络成员起草(明白了英美司法机制的真正玄机以及大批法律从业人员的“多重身份”,这一点不解自明)。长期以来,他们已练就了一系列炉火纯青的权术:一个是设计、创建自己可主导的国际组织、规范自己可主宰的游戏规则,当不再适合自己利益时,瓦解或废除国际组织与国际规则;另一个就是在国际法律文件起草上玩弄法律文字游戏,有意为不存戒心的对方挖坑,并在“法律”的袈裟下,把自己主宰全球的战略巧妙地隐匿在各种国际协议与公约中,如此把联合国、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行、世贸组织、世界卫生组织之类的“国际组织”和“国际公约”转化成自己主宰世界的工具。

另一方面,来自发展中国家的官员、学者、智囊们,常常迷信欧美 “先进国家” ,并被这些“国际组织”、“国际协议” 迷惑。长期以来,有多少发展中国家意识到世贸组织、世界卫生组织之类的“国际”机构到底是些什么组织?是什么人在主导这些“国际”组织的日常运营与议程?它们的每项决定及协议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又是通过什么手段迫使大多数发展中国家的政府官员“就范签字同意”的?又有多少政府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签署的诸多文件对自己的国家、国民生活、民族未来的潜在后果是什么?

世贸组织名下的《与贸易有关的知识产权协议》(TRIPS)就是这样一个典型例子。这个听起来毫无威胁之意、颇有误导性名字的多边协议被欧美不惜一切手段推动成员国签署,但对发展中国家来说,却无异于一份前所未有的严重丧失国家主权的协议,几乎涉及国家主权的方方面面。而许多发展中国家在或者没有真正读懂、或者被刻意误导的情况下,在这些严重关乎国家命运与民族未来的文件上签上了字。

今天,联合国、世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世贸组织、世界卫生组织等国际机构俨然以一副“公正”而权威式的“国际”组织面孔现身于各个发展中国家,充当“顾问”、“指导员”、“教官”,一个事实是:这些“国际”组织成立的目的是为了让强权们主宰二战后的世界、并确保其强权地位得以永久持续。这也正是为什么这些“国际”组织活跃在一个所谓的“民主”时代,却几乎毫无例外地以不公开、不透明的暗箱方式运行,以最低程度的公众监督与问责制度模式创立,被一小圈精英仆人们管理、运营。站在这些精英仆人背后的,才是指点江山的真正主人。

在非典疫情、新冠疫情及溯源中,世界卫生组织种种不可解的怪诞行为;在自朝鲜战争、伊拉克战争、阿富汗战争及至今天俄乌战争的国际冲突中,联合国作为“忠实仆人”的角色;在一次又一次被有意制造的“金融危机”与“经济危机” 中世行及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完美配合强权、让一个又一个受害国家雪上加霜的不可理喻的政策;在贸易谈判与多边协定起草及签订中,世贸组织秘书处与“四巨头” 频频上演的双簧戏等“活教材”,都可以让长期蒙在鼓里的善良者幡然醒悟。

长期以来,权术大师们把“国际金融势力” 推到霓虹灯下,导致许多人误以为摩根、洛克菲勒、罗斯柴尔德、索罗斯等国际金融大鳄、工商财团巨头就是“幕后大师”,而看不到这些“金融白手套”不过是秘密精英势力网络利用的门面而已,这些时常被鄙视的“钱袋”,它们的崛起与壮大无不依赖于这些精英网络的扶持,它们在履行自己的门面义务中获得暴利,作为奖赏与报酬。但最终,他们依旧只是门面与钱袋,而绝非主人。就如熟知精英网络世界的亚当·斯密在撰写他的《国富论》时指出的:这个群体“既不是、也永远不应成为人类的统治者。”

美国“南北战争”时曾在南方军担任准将的阿尔伯特·派克 (Albert Pike )是“自由石匠会”(共济会)在美国的高级成员,他曾解释“自由石匠会”(共济会)内部严格等级制度划分的秘密,把最低的三个等级比作殿堂的外部庭院:这些庭院是为了做装饰、保护圣殿内堂的秘密不被外人窥见而存在。

美国,作为大西洋两岸秘密精英兄弟会之间合演的一场双簧戏而诞生的“共济会共和国”(Masonic Republic), 正是按照这个秘密兄弟会机制被构筑并运转的。

不了解这一切,就不会明白自古希腊、古罗马及至二十一世纪今天的西方社会的社会、民族、文化的真正本质,以此为基础去空论西方的政治、国际关系、国家战略、企业全球规划等等,就如同站在庭院高墙之外,仅靠房子主人提供的信息和虚假外观,外加自己浪漫化主观猜测甚至臆想去了解房子的一切,是不会真正认识被层层庭院保护的内部殿堂的真实面目的。

1967年6月,阿拉伯人与以色列之间激烈的“六日战争”结束仅十余天之际,在伦敦皇家阿尔伯特音乐厅,英格兰系的“自由石匠会”(共济会)举行了盛大的250周年纪念庆祝仪式。战场上,双方将士浴血奋战、生死搏斗,然而在伦敦,那些前方将士们用鲜血和生命保卫的阿拉伯和以色列“敌、我”双方精英主人们,却在后方的欢声笑语中称兄道弟,与来自世界各地的兄弟们一起,身着“自由石匠会”(共济会)标准服装,共同庆祝自己的组织诞生250周年。

这个仪式本身也揭示了西方精英一体化势力网络统治世界的秘诀:在世界风云舞台上公众可看到的“庭院” 甚至高墙,与幕后被遮掩的“圣殿内堂”截然不同。而一切皆在“内堂”设计、指挥和协调。在这里,大师们的左右手永远牵着两面风筝。他们制造“敌、我”双方、操纵“左、右” 两翼、控制“劳、资” 两栖、“黑、白”两道,如此才视整个世界为其掌心牡蛎。

实际上,包括克林顿甚至“首位黑人总统”奥巴马在内,同其他盎格鲁· 撒克逊社会(包括英国、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爱尔兰)及其控制的“卫星国”中的政界、军界、情报界、司法界、工商界、金融界、媒体、学术教育界、文化娱乐界、科技界、体育界等领域的领军人物一样在社会上的升迁高度,取决于是否属于或服务于一个幕后网络。

比如,克林顿本人,年青时就是英国牛津大学罗兹奖学金(Rhodes Scholarship)的培植对象。与其他被一步步秘密扶持、培养、物色的精英们的升迁之路一样,隶属数个精英势力网络:如他于1989年加入外交关系协会(CFR),1991年应邀参加了比尔德伯格会议(Bilderberg) ,次年,他在民主党大会上作为总统候选人提名人发表演说时,已经被接纳入三边委员会(Trilateral Commission)。

不仅盎格鲁· 撒克逊社会如此,在法国、德国、荷兰、西班牙、意大利等西方社会,及至毫不起眼的小国卢森堡、安道尔、列支敦士登,甚至星星点点遍布在世界各个时间带的七十余个“避税天堂”等西方国家及其“卫星国”、“卫星岛”,类似的幕后权力与隐形社会控制机制同样存在,只不过在一些国家占主导地位的秘密精英势力网络有些许不同,有的甚至比在“暴发户” 盎格鲁· 撒克逊社会占主导地位的“自由石匠会”(共济会)和“圆桌”网络更老牌、更洗练、更含而不露。

善良者们常以为总统/首相的候选人的挑选是出于高尚的“民主选举” 进程,却不知一个玄机:

在这些“民主典范” 的国家里,几乎每一个权力精英都要走同一条秘密升迁之路。在通向权力顶峰的路上,他们必须获得一个“通行证”与“职业证书”:属于这些秘密精英势力网络,或至少要受控于这些网络、接受其意志的摆布,否则即使偶然登顶,也必须让路或被“中和”。别无他路。

在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都扮演了重要角色的邱吉尔有一句名言:“战时,真相是如此珍贵,她必须时刻被谎言卫队保护着。” ( In wartime, truth is so precious that she should always be attended by a bodyguard of lies.)

对于中国人来说,要真正理解西方、尤其是其对华战略,就必须克服一个“文化障碍”。华夏民族没有大多数国家存在的正统意义上的“宗教”传统,对于中国人来说,很难想象宗教军国主义如何根深蒂固,在精英阶层,它牢牢占据着西方精英们的身心与灵魂,在民众阶层,则渗透入意识深处,并在战争等重大时刻被唤醒。长期以来,精英们每当要策划制造一场战争,赢得民众支持的最有效手段,就是向民众诉诸这种宗教军国主义情结。西方社会的文化与历史根基是根深蒂固的宗教军国主义,这是西方国家一切内外政策的最终决定因素。

理解了西方社会这个属性,就不难明白为什么欧美新旧不同的精英势力网络都有一个共同点核心根基大体上都与“十字军”东征时代崛起的宗教军事骑士团及其各自附属的王室、军事贵族世家、教会及其军情网络有着密切的宗源关系,或是以它们为榜样而建立的近现代精英“骑士团”式的组织。

前者如“马耳他骑士团” (以军界、警界、情报界等领域最高层精英为主)、“圣约翰骑士团”(势力堡垒主要建于新教国家)、“圣殿骑士团”(14世纪时被法国国王菲利普四世联手教皇克雷芒五世镇压、继而被葡萄牙及苏格兰等王室暗中保护下来)、“自由石匠会”(即国内熟知的“共济会”,源于部分“圣殿骑士团”的骑士经改头换面获得“重生”而诞生)等等;后者如“圆桌” 国际精英网络(以盎格鲁· 撒克逊种族为势力轴心)、“主业会” (最初以学术教育届精英为主,今天迅速发展到横跨世界各界精英群体)。

在核心层面,这些精英势力网络都携带着强烈的宗教军国主义情结,无论它们彼此之间如何发生权力争斗面对非基督教文明这个“共同敌人”时总是“一致对外”,尤其是二战后,伴随着西方基督教大一统联盟的全球主宰蓝图加速实施,一体化整合的趋势也越加明显。

如1963年,在极度低调中,两大教派的精英骑士团正式握手言和—“马耳他骑士团”的英国协会与“圣约翰骑士团”签署了《相互认可与尊重协约》,基督教世界的两大教派天主教与新教之间横跨数个世纪的血腥权力争斗在精英层面宣告终结。

二战后,在势力强大的“马耳他骑士团”[自奠基元老多诺万将军(William Donovan) 开始就有中情局局长跻身骑士团的传统]等组织的斡旋下,为更有效地利用“自由石匠会”(共济会)的精英势力渗透网络,梵蒂冈教会及一系列天主教国家都先后缓解了持续了两个世纪与共济会之间的激烈权力争斗,在“反共圣战斗士” 教皇约翰・保罗二世的时候,自1983年,教会不再对加入共济会的教徒施予“开除教籍”的惩罚。

“比尔德伯格俱乐部”、“三边委员会”等组织的诞生也是二战后西方各路精英势力一体化整合的结果。前者是整合大西洋两岸左右翼各党派、各行业的秘密精英势力,并于1954年由“圣约翰骑士团”在荷兰分支的掌门人、后来的荷兰女王朱丽安娜的丈夫伯恩哈德亲王被邀牵头主持首次秘密会议;后者则是把日本纳入,作为仆从与小伙伴,目的是为了阻止西方的一个最大噩梦:以中国为主的华夏文明圈在东亚形成一体化并最终主导世界。

这一切仅是冰山一角。

为什么这些精英势力视华夏为不共戴天的死敌、并具有强烈的反共意识?

这种情结必须从文化与历史渊源中发现:因为华夏文明的根本理念与社会实践以及当代政治体制的一个共同点是:都强调扶弱济贫、和谐共存。这些西方精英们视这一切威胁了他们的根本利益,因为一直以来他们不惜一切追求的是⼀己的权力与财富垄断、对他人身心的主宰与左右,它深深依赖的,是持续不断的暴力与冲突、对弱者的霸凌与洗劫。如此也必然将华夏文明和中国的政治体制视为必须根除的“异类”与不共戴天的“威胁”。

当今国际舞台上发生的种种风云变幻,若放在这个大背景下去审视,一切谜团就会找到答案。一个典型例子就是中国”一带一路”涉及的诸多国家发生的一系列动荡与种种“天灾人祸”。

虽然中国是在2013-2015年间正式提出“一带一路”倡议,但早在20世纪90年代,伴随“新亚欧大陆桥”的开通、“新丝绸之路”这个战略概念在中亚及中国开始成型之际,在今天的中亚“一带一路”沿线,“凡-伊斯兰”恐怖网络就开始被消无声息地构筑,但恐怖大军蜘蛛网的“蜘蛛侠”并不在伊斯兰世界,而是在梵蒂冈、伦敦、华盛顿。在某些权术大师及其圣战同伴们的规划下,这个在全球阻击中国、捕*中国龙的大战略就已开始紧锣密鼓布局实施。就是说,早在中国正式启动“一带一路” 的二十年前,一场针对中国的秘而不宣的阻击战就已打响。

自那时起,横跨全球尤其是欧亚非大陆出现了一系列动荡和“天灾人祸” ,9/11 的“天赐良机”更是给了美国领导的“自由世界”联军堂皇理由和“全球延伸投放”力,全面进驻中亚及亚洲其它国家与地区,对中国形成绞索套式包围圈,以“反恐”为由收紧对中国龙的捕*网。

当时,在针对 “本·拉登”的所谓“反恐”战声嘶力竭的喧嚣中,一场针对中国的惨烈无形战也早已静悄悄地在全球展开。如在巴基斯坦发生各种针对中国建设项目的恐怖爆炸、绑架活动的同时,一个地区分离运动也被酝酿和制造:大规模实施各种“俾路支斯坦”(Baluchistan)恐怖活动进行秘密备战,在巴基斯坦制造社会动荡和内部冲突,分割出一个“自由的俾路支斯坦”独立王国,以此切断中国连接世界的一条大动脉。这些恐怖活动又与中亚“泛-伊斯兰”恐怖组织的一系列绑架与爆炸等恐怖行动、新疆和西藏等地发生的血腥暴乱与所谓的“民族冲突”形成一体化恐怖蜘蛛网,站在阴影处指挥协调一切的,是同一个“蜘蛛侠”。

在战后的新一代无形大战中,一系列地下黑帮、恐怖网络为其主人的“反共圣战”大业立下汗马功劳,在“全球捕*中国龙”这个新的“伟大事业”中,他们更是要大显身手。

大师们总是一手牵着贩毒、恐怖活动这面黑风筝,另一只手则牵着“缉毒”、“反恐”、“打黑”这面白风筝。

纵览全球,从伊拉克战争、阿富汗战争、利比亚战争、叙利亚战争到北非与阿拉伯世界的“颜色革命”以及非洲国家发生的“军事政变”与部族冲突;从索马里海盗不可思议的神通广大到马六甲海峡海盗的飞速发展;从二战后“金三角”在全球毒品贸易中的迅速崛起、湄公河惨案中国海员被惨*到东南亚一系列国家发生的恐怖爆炸与社会动荡;从中国西南地区的诡异大旱导致澜沧江上游水量急剧下降与下游湄公河沿岸国家被怂恿抗议中国“水库大坝截流”到南海的领土争端与冲突;从中国高铁蹊跷的“事故”到海上运输线的动荡......分割看,每一个事件之间似乎毫无关联,但对照世界地图审视,这一切都是一盘大棋局上大师有条不紊地步步推进的战略与战术实施。看懂这副棋的全局,也就看清“捕*中国龙”的全球蓝图了。

今天,中国在经济上已无容置疑地成为世界经济的马达,在一些硬件军事装备及科技领域也大踏步地跨入世界前列甚至处于领先地位。然而,这一切也让诸多乐观善良者看不到华夏民族正面临的前所未有的盛世之危。在战略上藐视敌人绝对必要,但这个“藐视” 必须建立在 “知敌” 的坚实根基上。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不知己、不知彼已成华夏文明复兴的最大短板、民族存亡的切实威胁。“知己、知彼”、防患于未然也比以往任何历史时刻都显得更加迫切、急需。

为助力国士们致力于护国济民经世的历史使命,《隐匿的大师,无形的手》系列拟挑选几个有代表性的西方精英势力网络为例做适当介绍,为仁人志士们从骨髓和灵魂里“知彼” 提供必要的知识,帮助他们在变幻莫测的国际风云漩涡内保持定力、运筹帷幄、以不变应万变、为即将来临的血雨腥风备战。

本系列

列选的几个精英势力网络中,除目前被大量触及的自由石匠会(共济会, freemason),其它几个较少被国内触及。长期以来,共济会及其兄弟组织通过各种渠道向“阴谋论” 研究界公众传播真假参半的海量信息,刻意误导,国内的大量资料大体上也基本基于此类信息,并以当代中国人的思维方式、现代中国的政治与文化理念去诠释。希望本系列能抛砖引玉,为大家提供一个更广阔的视角和准确的信息去审视一切,以更有效地应对华夏民族将要面临的前所未有的历史考验。

最后有必要说明一点,鉴于这些秘密精英势力网络的核心皆携带强烈的宗教军国主义色彩,这又是西方的文化与社会根基,为避免对因对基督教教派名称的翻译造成理解上的混乱,为不影响“知彼”,拙作中的“基督教”(Christianity)包括天主教(Catholic)、东正教(Orthodox)、新教(Protestant) 等所有教派,不单指新教。

基督教各派及其属下的西方诸国、不同的秘密精英势力网络之间虽时常彼此发生激烈权斗,但在“一致对外”征服非基督教民族这点上,则是步调一致、幕后协同作战。在近现代发生的一系列对华战争中,它们协同欧美强权合演双簧戏,胁迫中国签订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就是典型例子。对此,不要抱任何幻想。

谨在此向所有那些在沉沉黑夜中始终不忘初心、为使世界美好的蓝图终成现实而甘愿置个人生死名利于度外的仁人志士们致敬。

我们直视黑夜,是因为黎明即将来临!华夏的复兴、人类的新生、驱离黑暗的火炬将由吾辈高高举起、照亮世界。

拨开重重迷雾,静心知己知彼,是我们必须迈出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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