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德,一只胖胖的,笨笨的,但心地善良的小狗。很小的时候,朋友把他送给了我,记得他小时候就是喜欢每天毫无节制地吃东西,于是他长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笨。活泼好动是他的本性,每天忙忙碌碌的他,不停地和其他动物表示他的友好。他对猫极为友好,却被猫完全误解了,因此总是会致巴德和猫之 的“武装战争”。
斗转星移,巴德一天天地长大了,虽然他很顽皮,但是我觉得他非常聪明,并且懂得人心,容易听懂主人的指令。于是,我开始认真地对他进行训练,费了好大的周折,巴德慢慢地学会了随时听从命令去跟踪我们家那头老黄牛,那牛总在没有栅栏约束的草地上随意吃草。于是,我教会了巴德怎样管束老黄牛。
巴德太敬业了,因为他 旦学会了他要做的事儿,他就会全身心地去做这件分内之事,没有比要他去追回老黄牛更令他高兴的事了。他把身边的动物都当作是他的兄弟,不管那动物是公是母,他觉得和其他动物在一起就异常兴奋。他一下蹿得老远,兴奋地上蹿下跳,欢快地狂吠,并往空中跳得老高,这样有助于他更好地查看草地来寻找猎物。不一会儿,他便会把牛赶在他面前,拼命地往回跑。老黄牛喘吁吁,上坏接下气,在被安全赶进牛棚最远的某个角落之前,他是不会让老黄牛有片刻休息的。这一点让我真是哭笑不得,其实他如果不这么卖力,会令我们更满意。
不过我一直对他都很宽容,直到他对这每天两次的“搜捕“活动喜欢到不用督促就主动去找老黄牛的时候。后来,精力旺盛的巴德不是一天一两次地去履行自己的职责,而是一天十几次地把老黄牛赶回牛棚。事情达到了这种程度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巴德想稍微活动一下,或者想有几分钟的闲暇时间,甚至是刚想放松一下,他就撒腿向草地飞奔,几分钟后又跑回来,把那头倒霉的老黄牛拼命地赶在前面。
最初,这看起来并不糟糕,因为他这样做可以使牛不至于跑得太远; 但不多时,我们便发现他这样使老黄牛不能吃草。她瘦了,挤出的奶也越来越少总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因为她始终要紧张兮兮地警惕着那只恶狗,每天早晨她只在牛棚附近转转,似乎不敢贸然远走,免得自己立刻遭到攻击。
巴德简直太过分了,于是我想尽了一切办法让他有所收敛,但都无济于事。我索性告诉他,让他迫使他放弃自己的这项乐趣。自那以后,虽然他不敢再赶老黄牛回家了,但他对老黄牛依然有着浓厚的兴趣,他真的把黄牛当作是自己的好朋友了,总想形影不离,虽然现在不能赶牛了,但是他还是会躺在牛棚门口看挤奶。
夏天的时候,草场上的蚊子非常多,在挤奶的时候,老黄牛不得不把尾巴摆来摆去的,以驱赶蚊子,其实这比蚊子本身还招人烦。负责挤奶的那位老兄,是个极有发明天赋的人,也是个极没有耐心的人,他想出了一个简单的制止牛摆尾巴的方法。他在牛尾巴上绑了一块重物,就开开心心地开始工作了,他对这与众不同的办法很放心,但是我们其他人却对此表示怀疑和不解。
突然蚊群中传来了一阵沉闷的撞击声并停留在空中,老黄牛还是在静静地嚼着草,挤奶的老兄站起身来查看情况,愤怒地举着挤奶用的凳子扔向蚊群。却偏偏砸到这个蠢笨的老黄牛的耳朵上,这已经够糟糕了,何况还有围观的人群的哄笑声,更让他难以忍受。
此时,耳朵极为伶俐的巴德听到了吵闹声,以为有人需要他的帮助,便冲过去从另一侧发起攻势。本以为是为自己的兄弟打抱不平,结果是一场闹剧。多余的巴德把事情变得更加糟糕。
待到事件平息下来时,牛奶都洒了,盆子和凳子也都破了,奶牛和狗都狠狠地挨了一顿揍。而我们这位可怜的巴德还不知道究竟为什么自己会挨打。他早就知道该鄙视这头牛,从这以后,因为对老黄牛极为讨厌,他决定不再踏入牛棚的门槛,从那时起,他便全心全意地守护在马厩旁看着马群。
抛弃了老黄牛,巴德把马看作是自己的兄弟,巴德于是把忠心从牛棚转移到了马棚,好像连我也一并放弃了,他每天不再跟着我玩,但只要一有紧急情况出现,巴德还是会像兄弟一样,及时出现,总会来帮我,我也会去帮他。]我们之间似乎都有一种默契和感觉我和巴德之间的这种感情和情谊要持续长达一辈子之久。
巴德对我当然是忠心不二的,因为可能是从小我把他我养大的关系,他和我亲昵程度和默契自然不用说。他对待我的牛和马也像兄弟一样,自从他把注意力转移到马的身上之后,他的责任心更加坚定了。白天他跟着马群东奔西跑,夜里睡在厩门口。马队到哪儿,他就到哪儿,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使他离开马群。他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这种关系很有趣,也使后来发生的那件事显得意味深长。
巴德有时会出现一些异常的举动来保护我,即使我当时不知道是在保护我。记得那时一个冬日的早上,我和兄弟当中有两人住在德温顿农场,我的兄弟要到沼泽湾去买一车草料,来回得需要整整天的时间,所以一大早我兄弟就出发了。说来奇怪,那天是巴德一生中唯一次例外,他没跟着马车去,只是目送着马队,一动不动。突然,他仰面朝天,一声忧郁的长嚎划破了天际,他望着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野中,他还尾随马队跑了大约100米远,不时地发出最悲惨凄凉的嚎叫。那天,他一直都待在谷仓周围,这是他唯一一次与马队分离,他每隔一会儿就像哭丧似的嚎叫一声。我一个人静静地待着,巴德的行为让我预感到大祸即将临头,并且时间过得越久,这种预感就越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大约6点钟时,巴德的嚎叫变得更加令人难以忍受,我不假思索,随手抓起一样东西朝他扔去; 并命令他走开。因为巴德异常的举动,让我心中的那种恐惧感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我怎么能让我兄弟一个人去了呢? 万一出现什么不测,他还能活着回来吗? 我本可以从狗的行为中察觉到有可怕的不幸的事情发生。
终于熬到了我兄弟该回来的时候了,他驾着马车回来的时候,我接管过马群,大大舒了一口气。我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子问:一切都顺利吧?“还好,不过路上遇到了些情况,最后还是化险为夷了。”他回答。现在没人敢断定巴德之前的前兆一点意义都没有。也许,巴德那天真的察觉出什么,生怕我会受到,伤害,所以一直待在我身边守护着我,即使那时的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危险的事情。
巴德也许把我和农场的所有动物都看作是他的兄弟,就这样忠心地守护着,矢志不渝,令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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