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未了|马学民:我的菏泽二中高中生活轶事

青未了|马学民:我的菏泽二中高中生活轶事

首页模拟经营叫我农场主红包版更新时间:2024-06-12

我的菏泽二中高中生活轶事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光阴荏苒,岁月如歌。

我的高中生活是在美丽的菏泽二中度过的,转瞬间二十多个春秋过去了,学校校园的每一个角落、一景一情、一草一木,我仍记忆犹新;昔日同窗好友、张张熟悉的面孔、天真无邪的友谊、纯洁无暇的友情、高谈阔论无所忌、鸿鹄冲天凌云志、风华正茂青春飞、欢声笑语歌声扬,这一切都留在脑海、印在心里;老师的音容笑貌仍然历历在目,恩师的谆谆教诲依然耳边萦绕,师爱如海、师恩如山,母校的培养和教育使我们终身受益,终生难忘。

我的这篇回忆录纪实散文,可能涉及到了菏泽二中1986-1989届不少当时的人和事,文中凡提到老师的,除了极个别实在不好明确指出是谁外,我都写明了老师的真实姓名,同学亦如此。(实在想不起来或者是当初就根本不知道名字的的除外)。至于“卿卿我我”事一段,想必那时的同学大多成了靓爸严父、贤妻良母,实在不好意思再标出真名实姓,唯恐引起不适,遭来不必要的麻烦,姑且隐其名姓,若如事件和你相似相同,纯属巧合,恳请一笑过之,如若真有伤疤之嫌,恳请从速联系,以便修改直至开颜解颐。不过可以保证的是,我写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当时真实发生或听说过的。

我的母校菏泽市第二中学创建于1951年,具有丰富的历史文化底蕴。学校位于菏泽市文化中心,经过几代二中人的不懈努力,现已发展成为一所墨韵留香、教学环境优美、教学设施齐全、师资力量雄厚、教学成绩斐然、占地260余亩、拥有150多个教学班,在校生上万人的市、区两级重点高级中学。2014年12月22日被评为山东省规范化学校。

想当初,丁宗学副校长经常讲的“五朵金花”似的教学楼早被栉比鳞次的“贤齐、知远、知新”大厦替代;A级学生餐厅楼, 2万多平方米的标准化运动场地和高标准田径场,机器人实验室、探究实验室、语音室、理化生实验室、微机室、多媒体教室、电子备课室、图书阅览室、电子阅览室、校园网等教学基础设施一应俱全;微机、幻灯、投影、录音、视频等现代化教学手段,声、光、电等现代化科学技术普及各学科教学领域,我的母校菏泽二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记得:校园北门笨重的大木门遇朔风咣当作响;

曾记得:我们高一低矮、潮湿的学生蓝砖宿舍墙壁已“酥”、窗户早“坏”;

曾记得:一条条连接教室、宿舍、食堂的砖漫道路遇雨泥泞不堪;

曾记得:体育课堂我们飞奔在简陋的篮球场上夺球投篮;

曾记得:拥有80盈大锅给学生烧水的水房边炉渣满地、屋内蒸气漫天;

曾记得:校园东北角大伙房东碧绿菜地的豆角和黄瓜;

曾记得:学校西教学楼旁白杨树下散落一地的“白杨狗子”;

曾记得:东南角的教师排房张老师、刘老师、陆老师相邻而居;

曾记得:教学楼前砖垒大水塔顶上高高的枯黄毛草;

曾记得:在校办灵芝厂化1毛2分钱买一瓶橘黄汽水味道的鲜美;

曾记得:劳动课上我们在学校四周沟边种下的棵棵白杨;

忘不了:菏泽粮校大喇叭天天播放费翔《一把火》的声嘶力竭;

忘不了:和杨亚军、毛勇参加学校智力竞赛我们三班获得第二名;

忘不了:赵广举老师领着我们创办的《历史大观园》期期油墨香;

忘不了:1986年元旦在教师宿舍最前排李传宇老师洞房里吃的“喜糖”;

忘不了:1987初邓振辽老师追悼会上我们学生哭声连片;

忘不了:王群演唱的《我多想唱》歌声温柔、姿态优美迷人;

忘不了:胖的岳雷瘦的王伟“把我埋在大酒缸”相声的捧腹大笑;

忘不了:同学“岗的、大混的、板的、哈密、烧鸡、最后一稞”绰号由来的高雅;

忘不了:学校“化缘”三千高考三天给学生管饭的美味佳肴和奢侈;

我的学校我的老师

1986年6月,我被菏泽二中高一“英才班”录取,分在三班,班主任徐品山老师。高二我选学文科,分在二班,班主任王桂荣老师,高三亦在二班。

曾记得:当时的菏泽二中党委*崔延明是位具有典型的“三八式”干部作风的老领导,从鄄城县教育局调任二中。校长张文修上个世纪50年代山东师范学院(后来的山东师范大学)数学系本科毕业,个子貌似“小平”似的矮小微胖,但以恢弘大气的人格魅力和锐意进取的实干精神,果断地提出“内强素质,外树形象,求真务实,狠抓常规”的发展思路。他们两人主政学校期间,弘扬 “团结实干,艰苦创业”的学校文化传统,秉承“多元包容”的办学思想,以“琢玉成器、育才成林”为目标,崇尚黄老哲学,实行“无为而无不为”治学方针,充分调动和发挥学生的主动性,遵循学生身心发展特点和教育教学发展规律,注重教师专业发展,致力于课堂教学改革,挖掘培养学生的潜质,全面提升教育教学质量。特别是在他们两人的带领下,打造了一支“特别能敬业,特别能吃苦,特别能钻研,特别能奉献”的优秀教师队伍。高中三年任教我的课任老师有

语文老师:徐品山、刘如梦(后任菏泽市牡丹区人大副主任)

数学老师:张文修(时任二中校长)、邓振辽、闫茂森、刘庆丰、李昌甲(后到牡丹区人大任职)

英语老师:郭志娟、王桂荣

政治老师:李传宇(现任牡丹区教育局副局长)、常冬芝、吴立新 (后到区党校)

物理老师:毕新芳

化学老师:张士宾

历史老师:高俊、李松森、赵广举

地理老师:陆达礼

体育老师:张建国(后到牡丹区文体局任职)、张鹏(后到区商务局供职)

曾记得:张文修老师作为校长仍和一线教师一样任教,虽然忙,他所教的《立体几何》几乎没有耽误过我们一堂课,即使因公、因会错过上课,回来后他会找时间补上,他的作业批改也十分认真和及时的。可能是鼻炎的缘故吧,张校长每每上课总要先揉揉、哼哼鼻子、耸耸鼻梁,再开讲,他那习惯的动作每个学生都能记得、都会模仿。《立体几何》是比较难的,难就难在它的空间想象力,于是他利用各种教学设备和模型想方设法锻炼我们的三维空间概念。

曾记得:历史老师高俊给我们上的第一堂课,自我介绍是“我叫高俊,既不高,也不俊。”高老师的风趣幽默惹得大家哄堂大笑,他是菏泽市政协委员,有强烈爱国热情,讲到沙俄侵占中国大片领土时,我清楚地记得他用了个歇后语:“我们和沙俄的关系是磨眼里插竹竿——冲天大仇(筹),”讲到和苏联关系弄僵时,苏联在中国北方陈兵百万他用了一句:“苏修亡我之心不死”,至今记忆犹新。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是我高二下半学期刘如梦老师给我们讲授晚唐诗人李商隐的《夜雨寄北》时,知识扩展学到的一个名句。原来我也曾经读过元稹《离思五首》的第四首“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半缘修道半缘君。”诗句,但小编天生迟鲁,缺乏基本的情爱细胞,不知其中隐含的奥妙和真正寓意,经刘老师指点开拨,顿然恍悟。原来作者把亡妻和对亡妻的感情比喻为至大至美的沧海和神女化成的巫山之云,相形之下,任何水或云都暗然失色。就全诗情调而言,它言情而不庸俗,瑰丽而不浮艳,悲壮而不低沉,创造了唐人悼亡绝句中的绝胜境界。元稹的这首绝句,不但取譬极高,抒情强烈,而且用笔极妙。前两句以极至的比喻写尽怀念悼亡之情,“沧海”、“巫云”词意豪壮,有悲歌传响、江河奔腾之势。后面两句的“懒回顾”、“半缘君”,顿使语势舒缓下来,转为曲婉深沉的抒情。尤其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二句,历来为人们所传诵,不但是元稹诗作中的颠峰佳句,纵观唐诗宋词,咏情之作可望其项背者也少之又少。

刘如梦老师和张文修校长同是山东师范学院毕业,50年代的老本科生,刘老师生长在牡丹区王浩屯镇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靠自身奋斗跨入了山东师范类最高学府,毕业于山东师范大学建校伊始即设置的、文化积淀深厚,文脉悠长的国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师从大家,治学严谨。好像听说他的名字原来叫作刘如孟的,孟子的“孟”,著有替百姓说话、敢讲实情、风靡菏泽的《狗屁集》, 险些划为右派,蹲过牛棚,受尽了折磨,挨了不少批斗,后来改用“人生如梦”的“梦”。刘老师架着深度眼镜,目光深邃,精神倔强,知识渊博、谦逊和蔼,我去过学校家属院他的家,一进门除了书、还是书,满满的5个书架保存着他高中、大学、工作以后收藏的各种版本、各式各样的书籍,后来到他开发区华英路北头水岸嘉园一楼的家,也还是如此。现如今刘老师已近耄耋之年,但精神矍铄,身体硬朗,令人欣慰,每每前去除了一点水果,我都要给他捎几本我认为他想看的书。

“字词要认认真真地写,课文要仔仔细细地读,作文要踏踏实实地做”。这是刘老师传授给我们的学习语文的基本方法,每次新书发下来,我都要把它写在语文课本扉页上已成惯例。听他的课是一种享受,鲜活,生动,有趣,绝不矫揉造作。刘老师上课绝不照本宣科,而是行云流水,自成一派,看似轻描淡写,实则独具匠心,点石成金,最后豁然开朗。他所讲所授既不背离课本又延伸到课外,旁征博引,深入浅出,循循善诱,不着痕迹,不仅让我们学到知识,更多是学到做人道理和人生哲学。正在讲课时的他常常说一句话就是“你看看,又扯远了,”但我们不认为,我们还想继续听下去,不想让他收回来,实际上他所讲的东西正在课内。

我印象最深刻的两堂语文课,《孔雀东南飞》和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好像有一个同学提问“老师,孔雀为什么东南飞不西北飞啊?”记不清刘老师是如何解释的啦,该轮到我解释课文“感君区区怀”一句了,我没有按当时教辅答案,随便冒出一句“谢谢你给我的爱”,全班哄堂大笑,刘老师一本正经,眼神里流露出肯定和赞许的目光。

在讲解《阿Q正传》时的开堂白今天我依然清楚地记得,刘老师一开课边说:“在20世纪20年代初,中国文坛出现了一篇震动社会的小说。这篇小说还在报刊连载时,就使那些豪绅官吏惊恐万分,以为写的是他们自己,纷纷要求追查作者,这就是今天我们要学习的《阿Q正传》。”一下子把我们带进了急于学习的境地,我最喜欢读《阿Q正传》了。清楚地记得“假洋鬼子”为了吹嘘自己与民国大总统黎元洪的关系,白着眼睛讲得正起劲,逢人便说:“我是性急的,所以我们见面,我总是说:洪哥!我们动手罢!” 他却总说道“No! No!──这是洋话,你们不懂的。否则早已成功了。”“他再三再四的请我上湖北,我还没有肯。谁愿意在这小县城里做事情。……”但我对鲁迅先生塑造的普遍存在于"国人魂灵"中的“精神胜利法”深恶痛绝。

我是最爱上英语课的,不仅是因为王桂荣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更多的是因为王老师慈母般的抚爱,不说话亦笑,一开口更甜,王老师称呼我们学生从不加姓的,都是直接叫名:“志强、建宏、金良、季华、宝珠、松合、连才、德峰、俊青、炜的、雷的、冬梅、伟伟、芳芳、”等,这是多么亲切的呼叫啊,让我们无处不感到暖融融的爱意和无限亲情。王桂荣老师60年代曲阜师范学院英语系毕业,她的教法娴熟,知识点把握的准确全面,她把对学生的爱默默地倾注在日常的工作中,将温馨的话语、热情的鼓励、无私的关怀毫无保留地送给学生,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这是我高二写的一篇英语作文开头片段(全文找不到了),记得王老师在课上还专门让我读给同学们听:

My Favorite Subject---English

I like English most, because English is so popular these days. As far as I'm concerned, English is a well-known international language. If I could speak English well, I would be able to communicate with the people all over the world.

大意是:我最喜欢英语,因为英语在这段时间很流行。我觉得英语是众所周知的国际语言。如果我能说好英语,我就可以和世界各地的人交流了。

王老师给了我无数次的、无限的鼓励和激励,每每讲解课文,总要让我回答问题,记得高二上学期有一次她让我翻译课后小短文,其中有一句:“The hairs on my body prickled with fear.” 我直接翻译成了“我吓得身上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后来几个同学们都说我“身上长头发的是野人”,谁知“The hairs on my body”在这里应翻译为:“汗毛”。王老师笑着说“学民,英语翻译也要结合中国实际的,不要单纯从字面上直译。”最终我悟出一个道理,真正懂得了外来的东西必须和中国实际相结合,必须相互贯通,有机地融为一体,否则就会闹出笑话,不单单是英文翻译哦。

曾记得:教我们高一《政治经济学》的李传宇老师那时刚刚大学毕业,年轻帅气,有风度、有颜值、有才华、有情怀,言谈举止间始终展现出谦谦君子风度。在课堂上是幽默的,下课时与同学们交流是和蔼的,上他的课时同学们总有一种放松感,大家都喜欢他,都喜欢这个多才多艺、风趣幽默、和蔼可亲的老师,理所当然他也成了我们青春崇拜的偶像,尤其是女生。

本来政治课术语生硬、知识抽象、内容枯燥。多数政治老师照本宣科善讲大道理的,没有新意,整个课堂平淡无奇、死气沉沉、味同嚼蜡,老师在上讲得不亦乐乎,而学生或看小说、或溜号、或进入梦乡了。李老师的政治课绝不是这样。我仍然保存着当年的《政治经济学》课本,上面记得密密麻麻,我发现政治的概念在李老师的讲解中就会变得异常有趣,他举例的用豆子换豆芽、换豆腐就是“物物交换”。还记得他讲的,农民种的“大白菜”放在自己家吃、送给别人或和种红萝卜的农家交换,大白菜不是商品,只是劳动产品,一旦赶集去卖,用金钱通过交换到其他顾客的手中,“大白菜”就成了商品,李老师这种形象的讲课让我记住了用于交换的劳动产品就是商品,直到现在我还是能记住商品的概念。

李老师的声音富有磁性,课堂上,他就像一块磁铁一样吸引我们,使我们大饱口福的吮吸知识的甘露,在知识的王国里自由自在的翱翔。清楚地记得他讲的《经济危机》一章,全部用英语讲的一个小故事,美国大萧条时期,资本家宁愿把牛奶倒进密西西比河,也不施舍给穷人,他说“在密西西比河畔,农场主正将一桶桶的牛奶倒入河水,把一车车的大肥猪倒进河中,仅1933年一年就有640万头猪被活活扔进河里淹死,有5万多亩棉花被点火烧光。同样在英国,在法国,在荷兰,在丹麦,整箱的桔子,整船的鱼,整袋的咖啡豆被倒进大海,无数的奶牛、小羊被*死。”可是美国的劳工缺衣少穿,小孩只能靠拣拾“煤核”生活,当时就使我们萌发了资本主义的“万恶”的观念。

李老师上课不说套话,有的是激情,越听越想听,越听越有劲。常用最精彩的语言、旁征博引召唤我们对知识的追求,他上课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我们总感觉没束缚,似乎我们已跨越了师生之间的界限,只是朋友相称罢了。

清楚地记得他所任教的学科期末考试平均82分,这在菏泽二中政治学科历史上是从未有的,我们都以优异的成绩回报了他辛勤的劳动和付出。

……这就是我们的老师,他们用他们的一言一行和崇高品质诠释着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基本要求——敬业、谦虚、渊博、淡泊……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今二十几年过去了,我们大都已工作二十多年,正在用心去做好自己的事。但每一位良师、恩师都足以让我们感恩、感激、铭记一辈子。

市教育局和菏泽二中

全国的学校和她的主管部门不像其他政府机构在行政上是严格的上下级隶属,上个世纪80、90年代多半是学校的级别还比主管部门高半个格,我们上学时的菏泽二中就是如此,母校二中刚刚升格为副县级单位,菏泽市教育局属于正科级单位。那个部门也没有学校拥有如此多的高层次人才,前几年高中教师至少大专、本科学历,现在的菏泽一中、二中对于招考的研究生教师还得选拔挑一挑,这样的设置可能是优先发展教育的需要吧。

我是学过哲学的,菏泽市教育局和二中级别上差半个格的两个单位没矛盾不正常,有矛盾应该理所当然,于是便矛盾开了。教育局检查喝不动兵,听说有一次教育局来菏泽二中检查,询问党的教育方针,党委*崔延明愣是没有一口答出来,不可能一点不知,或许是有其他原因吧。教育局开会,一开始二中还去个副校长丁宗学等,到后来有点不甩乎,多半让教导员苏本田等前往代理。于是出现了“东北的牛--不知道喔喔驭驭,”和“政治骗子”的对峙,最终结果大家都知道了。从此以后就出现了教育局长兼任菏泽二中党支部*局面,避免了摩擦,减少了不必要的内耗。

俗话说:“家有三斗粮,不做孩子王”、“前生作了恶,今生教蒙学”,老祖先说这话一定有其道理,但这话不适合现在的社会,更不适合民国。

说实话,民国时教师的工资和地位是很高的。

当时的月工资,一个普通警察是2块银元,县长是20块银元,而国小老师可以拿到40块银元,大学教授就更高了,辛亥革命前后的沈从文,矛盾,田汉、钱玄同、刘半农等人,月收入都在200—300块银元之间。

三十年代上海一流的影星也达不到这个水平,周旋是当时超一流的明星,她的收入为每月200块银元(当时无片酬,和电影公司签约后从公司里领取固定薪水),蓝萍(江青)的薪水是每月60块银元。季羡林从北大毕业,在济南教中学国文,月薪是160块银元。所以后来季羡林去德国留学都是自费的。

一块银元折合现在的人民币大约100到200之间。但是,当时的1块银元可比现在100块值钱。在1927年(民国十六年)的上海,1块银元能买150根油条,或者35碗乌鸡面,或者80瓶荷兰汽水。大户人家办丧事,最名贵的“知宾酒席”也不过2块银元一桌。

鲁迅曾一度租住在砖塔胡同61号,三间正房月租金只要8块银元。当时北大文学院长胡适购置一辆小汽车,耗资500块银元,只相当与他一个月的工资。1936年,顾颐刚也购置小汽车一辆,每月支付司机的薪水是20块银元。当时国内注重人才,除了丰厚的工资,民国文人们所享受的福利待遇也是今天的教师和教授们无法比拟的:1931年,清华大学为招聘贤能,不但开出300—500块银元的高工资,还为免费提供新式住宅。例如闻一多、俞平伯等人居住的清华新南院,是30栋新建的西式砖房,每位教授一栋,不但各有一个花木葱茏的小院,还有书房、卧室、餐厅、会客厅、浴室、储藏室等大小14个房间,电话、热水等生活用具一应俱全。

大军阀曹锟在河北时,吩咐行政人员每个月给教师们发工资时,用精美的红包包好,双手奉送过头顶递给教师,即使这样,曹锟还会非常愧疚地对教师们说:“你们那么辛苦,那点钱,还不够你们的血汗呢”。

“只有袁世凯才知道,怎么样对待知识分子,才能更加巩固统治,其他统治者见识太过短浅,不值一提”。鲁迅是这样评价乱世奸雄、窃国大盗袁世凯的。仔细看看这段评价,不仅仅是肯定袁世凯,褒奖之意也是非常明显的。值得一提的是,鲁迅晚年说出这句话后,很多人都表示非常吃惊。

鲁迅老师章太炎也曾公开评价过,“袁世凯作为一个统治者,我戳着他的眼珠子骂他,他都熟视无睹,换了其他人恨不得弄死我”。

似乎历史上和袁世凯同时期之人,对其评价都非常高。如果仔细去了解历史,你会发现袁世凯对是非常杰出的,他在民国时期的所作所为,任何人都无法比拟。

近年来,中国非常重视发展教育,“优先发展教育”不应该仅仅是一句空话,“教师的工资—空调”这句俗语有了转变,教师地位和工资待遇有了改观,但现在仍然出现“公务员热”、千人挤“独木桥”报考公务员一岗的场面,又能说明了什么。”教育是有规律可遵循的,学生的成才培养不是种庄稼、更不是工厂生产产品,是个慢活,成绩显现缓慢,具有周期性,不如盖个楼、招个商、建个企业成效显眼,政府对其管理应少干预或者不干预,要多创造便利条件促使其科学、健康发展。很多一线教师都真诚希望,政府部门要真正落实教师工资不低于当地公务员这一基本要求,修改现行的教师工资制度,实行公务员职级晋升制度,简化或者取消“万恶的”职称评审和挂钩,让教师们和公务员一样按年限自动晋级。只有这样才能让教师静心工作、幸福的教学,也只有这样中国教育才能吸引更多优秀的人才。

情爱的萌动与含情脉脉的追求

“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我想我亲爱的高一同学,正处在青年男女情窦初开的季节,今天想来,不是我胡乱揣摩,谁心里都会满满地藏着这样一个人,或者是高冷的学霸,颜值爆表的校花,高大帅气的篮球高手,又或者只是写字漂亮的同桌,或是那个阳光明媚下穿着红裙子的少女。但我是缺乏感情细胞的,从生理上讲大脑懒得产生"多巴胺"这种化学物质,通俗地讲“性荷尔蒙”分泌不旺盛,即没有谈情说爱的内部诱因。

虽然在学校和班里也经常看到不少修长、俊拔、窈窕、灵秀的翩翩美女,但哲学上说内因是事物发展的根据,是第一位的原因,外因是事物发展的外部条件,是第二位的原因。内因决定外因,外因必须通过内因而起作用。外因对事物的发展有重大影响,有时能引起事物性质的变化。但不管外因的作用有多大,都必须通过内因才能起作用。

今天看来,当时只看女生没有想法是有哲学依据的。不像我的个别同学睡在宿舍不看有“想法”、到了教室看了更有“想法”,于是便直接下手行动了。

我是钻研学习过爱情心理学的,读过保加利亚社会学家瓦西列夫的《情爱论》,也研究过美国心理学家斯腾伯格提出的爱情理论,深知爱情由三个基本成分组成:激情、亲密和承诺。激情是爱情中的性欲成分,是情绪上的着迷,亲密是指在爱情关系中能够引起的温暖体验,承诺指维持关系的决定期许或担保,这三种成分构成了喜欢式爱情、迷恋式爱情、空洞式爱情、浪漫式爱情、伴侣式爱情、愚蠢式爱情、完美式爱情等七种类型。喜欢即只有亲密,迷恋即只有激情,空洞即只有承诺,浪漫即兼有亲密和激情,伴侣即兼有亲密和承诺,愚蠢即只有激情和承诺,完美即三者共存。还有一种叫无爱,即三者都不具备。

周末,我没去过小树林;课间,我未递过“小纸条”;夜自习,我没在走廊和女生“没话找话式”地聊过天;体育课上,我未干过在操场一角单脚驱地只看脚尖的美差;假期里,我没去过女生家借《刑法》、《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等书籍(她爸在公安部门);虽然我也给心慕人送过几次明信片,但从未写“同是天涯沦落人, 相逢何必曾相识”的显眼内容,更没约人去红旗影院、青年剧院看过电影;虽然见过“和羞走,倚门回首, 却把青梅嗅”的心颐女孩,但从未向“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的“罗敷”,说过“宁可共载不”等鲁莽话语。

80年代末、90年代初高中生的情爱心理是温柔、单纯的、含情脉脉的,大多属于闷*型,正如白居易《琵琶行》中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始出来”一样,不像小学生那样幼稚、扒裤子看鸡鸡只是好玩,也没有初中生那样轻浮、不太可靠,更没有大学生那样单刀赴会、直接。我在山师大上学期间,隔壁宿舍大哥有“艳”福,女孩天天陪睡在床上,现在想来,床只有90公分宽,又在下铺,一屋子其他6个老爷们情何以堪?

当时我们高中生观念虽前卫也是比不上大学生的,不可能有“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袜刬金钗溜”和“杨柳岸晓风残月”表现,只能是偷偷摸摸的、含情脉脉地追求。夜自习外出约会,也是一个先走,后一个撵上,更不敢拉手。虽心有灵犀,便纵有千种风情,但只能与“他人”暗暗说。我想原因大概不全是女孩的“扭捏”,更多是高中紧张的思想学习压力。也有“高手的、前卫的、大胆的”,十分擅长谈的,学习爱情两不误,一点不影响的高考,双双考入大学。也有虽一时快活,最终分道扬镳的,成为陌路人的。后来统计:一班内部成了2队,二班内部也成了2队,一班找了2班2个,2班成找了1班2个,真是的,这也讲平衡!

人有七情六欲,乃是喜、怒、忧、惊、悲、恐、爱等感情表现或心理运动,以及眼、耳、鼻、舌、身、意的生理需求或愿望。我看当时我是六情六欲都有,惟有爱情不存。后来才知道恋爱三部曲是这样的:漫天撒网、重点培养、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想来现在是后悔的,我没有学习好,更没有主动撒网。

作者简介:

马学民,中国散文学会、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菏泽市作家协会会员,山东师范大学毕业,曾任中共菏泽市开发区工委机关报《今日开发区报》总编辑。著有《春华秋实》《菏泽开发区史话》等十多部。作品散见《当代散文》《胶东散文》《齐鲁晚报》《菏泽日报》等。2021年、2022年两届齐鲁晚报青未了散文奖获得者,齐鲁晚报·齐鲁壹点青未了副刊签约作家

壹点号青未了菏泽创作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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