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亲女人——第17章 一夜惊魂

换亲女人——第17章 一夜惊魂

首页模拟经营老爹的煎饼店HD正版更新时间:2024-06-14

春天的气息已经渐渐浓了起来,河边的杨柳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换了新装,嫩绿的细芽一个紧挨着一个在柔软的柳条上不断地来回随风飞舞,像极了在春风中迎风飞舞的舞者,婀娜又多姿。

河水里的水清澈明亮,在微风的吹拂下荡起一片又一片的涟漪,好像一位初出茅庐的英俊帅气的小伙子,在心仪的美丽姑娘面前欢快地展示自己的魅力。

芦苇荡里的一切也都突然热闹了起来,野鸭夫妇已经开始在窝里孵化它们的后代,南飞的候鸟也已经北归,开始忙着筑巢,忙着交配,忙着抚育后代。

河里的鱼儿也开始撒欢了,时不时地在水面上游来游去,清晰可见,它们似乎和周边的一切邻居都相处融洽似的,对它们有恃无恐,悠哉游哉的真让人羡慕。

远处干枯的黄土地也开始热闹起来,老黄牛拉着笨拙的铁犁开始在田地里卖力的向前走着,人们的心情个个都洋溢在长满了皱纹的脸上,虽然在天长日久的风吹日晒中显得黝黑粗糙但是笑的格外灿烂。

因为,人们的心中像这春日的阳光一般,刚刚冰融开来,像那些冬眠的动物一样,终于醒来了,开始在他们最热爱的土地上撒下最心爱的希望的种子。

一切都是那么的欣欣向荣,一切都是那么的春意盎然,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灿烂。

阿梅也在为她即将离开家前往县城开始自己的事业而奔忙着。

她在凌晨5点钟的时候,就已经悄悄起床了,因为,她想要赶快把院子里的菜播种好。

前几天她和树仁从婆婆家回来的时候,婆婆给了她一些菜种子,有黄瓜、小白菜、油菜,还有菠菜。

她大概分划了家里院子里的地,刚好每样菜都能种上一块,这样基本上等到她和树仁到县城安顿好以后,就可以定期回来给菜园子浇水施肥除除草打打药,至少一夏天的蔬菜就能自给自足了,还能剩下一笔钱。

她起床以后穿上了一件有些肃净的蓝碎花衣裳,一条黑色的裤子,一双帆布鞋,洗了洗脸,擦干以后又擦上了香香的雪花膏,这是农村姑娘用的最时兴的擦脸油。

她现在用的这一盒雪花膏,还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她用的很节省,每天只用一次,就是早晨洗完脸以后,用手指头轻轻点一点出来,在脸上轻轻的慢慢的揉搓开来,轻轻一按感觉脸上嫩嫩的软软的油油的。

她洁白的面颊上一双会笑的弯弯的大眼睛,樱桃小嘴,白里透红的小脸蛋,梳的整整齐齐的两只黝黑黝黑的麻花辫,真真实实的是很多男人的梦中情人。

23岁的年纪,也正好是一个女人最美丽最动人的年纪,就算没有美丽衣裳的映衬,没有姣好妆容的修饰,也依然魅力四射。

她在厨房中熬好了一锅玉米面粥,然后又煎了几个煎饼,都放在了锅里温热着。

因为,树仁还没有醒来,她要等着树仁起来以后一起吃早饭。

在她的记忆中,以前父亲还没有瘫痪的时候,每次他外出晚归时,不管多晚回家,母亲都是坚持与她和哥哥一起等待父亲回家以后,才一家人一起吃晚饭。

这是那个年代里,妻子对丈夫的一种默默的尊重和无言的爱,她和哥哥从小耳濡目染,这种与爱人相濡以沫的情感,已经像吃饭睡觉一样刻在了骨子里,长在了日常的生活里。

所以,她把早饭都准备好以后,就直接去院子里翻地去了。

她拿着锄头一下一下的翻着地,又一下一下的把被翻起来的土块敲碎,这样,大约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原来干瘪硬邦邦的土地就已经变得崭新起来。

满院子里都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气息,似乎在向人们传播着未来美好生活的美好期盼。

“阿梅,你怎么起的这么早?”身后传来了树仁的声音。

阿梅听到声音后,赶忙回头,她微笑着放下锄头,轻轻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缓缓地走向树仁。

“树仁,你起来了,我给你准备洗脸水。”

“阿梅,你可不要太劳累了,更不要什么都想自己偷着提前干了,你看我能干啥,你好让我和你一起干。”

“好,好,树仁,我可没忘了你呢,有你*活呢,先来洗洗脸吧,洗完脸我们先吃早饭。”

阿梅看到树仁一脸担心心疼自己的模样,心里即好笑又欣慰,于是便打趣道。

阿梅帮着树仁洗漱完以后,很快就把早饭摆到了火炕上。

阿梅和树仁一人一碗焦黄粘稠的玉米面粥,一个煎的嘎嘣脆贼香的煎饼,开开心心的吃了起来。

“树仁,我们俩今天就把菜园子里的菜都种上,从河里拎几桶水过来一次性把地浇个透亮,咋个样?”

“好啊,不过你打算都种哪些菜?”

“上次咱娘给了一些小油菜、小白菜、黄瓜、菠菜的种子,我打算每样都种一块,这样,到时咱们就可以多吃几样菜了,你觉得咋样?”

“我觉得很好,咱自己种的菜吃着也放心,就是咱们到时去了县城还有时间回来打理吗?”

“我是这样想的,我想白天可能是没有时间回来了,但是咱们可以每过几个星期,在晚上关店以后回来,晚上打个夜班打理打理,浇水施肥啥的,第二天早晨赶最早的一班车回去。这样两不耽误。”

“行,都听你的安排,我的阿梅就是想的周到,简直聪慧极了,我咋个就没想得这么细致呢?”

“树仁,你总是夸我,其实,也就是在你眼里我样样都好。”

“那当然了,你就是我的仙女,你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等咱以后日子好了,我要给你买新衣裳,让你每天早晨都能吃上煮鸡蛋。”树仁有些内疚地说道。

“树仁,我们现在的日子我就感到很幸福,我相信我们一定会越来越好的。”阿梅安慰道。

“嗯,我也相信,对了,咱娘分给咱们的那两亩地,你打算种什么呢?”树仁突然若有所思的问道。

“咱们就种小麦和地瓜吧,两亩地一大半都种小麦收获个几百斤粮食,剩下的再掺杂着种点玉米和地瓜,也是够咱家吃食的,咱俩未来的打算里是没法靠着种地卖粮食换钱了,也不会养牲畜了,你觉得行吗?”

“阿梅,我觉得行,咱们在县城住房不用花钱,吃粮食吃自家地里种的,蔬菜也基本上能够自己供应大半年,我暂时还不能为家里挣钱,你给老师打工挣的钱不管多少咱俩总能攒下一些,这样咱们慢慢攒,再加上现在手里的钱,还是能过起日子来的,咱无论咋样都不能忘记老师的恩情。”

“树仁,你说的对,咱俩真是天生一对,你和我想的一样一样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你不用操心家里的吃穿用度的事,你就安心备考,等你考上了大学,咱家的日子就有指望了,你的人生也就真的走向光明了。”阿梅有些小激动的握着树仁的手说道。

她和树仁边吃边聊中,早饭也已经吃完了,树仁听到阿梅的话语,轻轻把她揽进了怀中,轻轻亲吻了她的额头,目不转睛的望向了窗外。

两个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的年轻爱人,让这所落魄僻静的老房子,显得熠熠生辉起来。

树仁在院子里扬撒着各种菜种子,稀稀疏疏的撒在一小块一小块的土地上,然后,坐在轮椅上再抓起一把一把阿梅提前为他准备好的碎土扬撒在种子上面。

阿梅则负责去屋后的小河边拎水,她一次就拎两桶水,虽然有点吃力,手上都已经被磨起了水泡,但是,她的心里是开心的。

树仁看着自己娇嫩的妻子不得不代替自己干这些本应该男人们*体力活,心中特别不是滋味,可是,他面对自己的双腿却只能有心无力。

阿梅不断地来回拎水,没一会功夫就累得满头大汗,她抬起手轻轻擦汗的神情和举止,都会让人不禁想入非非。

毕竟,在农村里,相比于那些粗枝大叶的农村妇女来说,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不仅有着姣好的面容,而且有着独特的智慧魅力气质,是很多人难以抵制的诱惑。

只不过,有的人有那贼心没那贼胆,而有的人则惦记日子久了,就会酒壮怂人胆,满脑子都是龌龊的想法,总想着趁机干那缺德的事。

话说,阿梅和树仁那天瞧见的那位鬼鬼祟祟、神出鬼没的邻居,就是一个后来令所有村民都没有想到的一种情况。

因为,那个叫王德发的邻居是村子里的老人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是村子里出了名的大孝子,要不是因为有个拖累他的老爹,就凭着这份孝心,也早就该讨上老婆了。

他在20岁那年,母亲和父亲一起去县城赶集做买卖回来的路上不幸遇到了车祸,母亲当场死亡,父亲有幸捡回了一条命,而不幸的是从此就瘫痪了。

这在床上一瘫就是10年,这个可怜的孩子一照顾也就是10年,从一个刚20岁的毛头小子熬成了如今30岁的凄苦落魄青年。

与他同龄的年轻人在父母的帮衬下,都已经结婚生子,孩子都已经打酱油了,结婚早的孩子都已经小学毕业了,而他还是光棍一个,一个人整天守着瘫痪的老爹,孤孤单单、凄凄惨惨的过日子。

凡是照顾伺候过在床瘫痪老人的人都是深有感触的,那种无休无止的劳累和消耗是很容易让一个人疯狂的。

邻居的房子是一座北屋有四间房子,南屋有两间房子的小四合院子,虽然,外表看着有点老旧,但是样样还是非常齐全的。

这位邻居自小传承了父亲的木匠手艺,自从父母出事以后,他就一个人挑起了家里的重担,干起了木匠,所以,首先他自己家里的各种家具都是很齐全规整的。

他常年接活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做着木匠的活,同时还能照顾到瘫痪的老爹,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重复就是十年。

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呢?然而,他却在自己人生最好的十年当中,就这样在枯燥的木匠活中,在日复一日宽衣解带的照顾瘫痪父亲的劳累中,浑浑噩噩、辛辛苦苦的度过了。

他每当快要熬不下去的时候,就会一个人解酒消愁,去小卖部买瓶二锅头回来,自己炒一盘花生,一盘葱花鸡蛋,一头大蒜,几棵大葱,把父亲喂饱安抚他睡下以后,就一个人闷在屋子里喝闷酒,喝醉了直接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第二天醒来继续重复昨天的日子。

可是,自从村子里老岳家给双腿残废的二儿子树仁换了一门媳妇回来以后,他就像着了魔一样,变了一个人,每天脑海中总有一个模样和身影挥之不去。

白天干活的时候,脑子里全是她,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连做梦的时候脑子里也都是她。

而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的身影就是阿梅,因为,在树仁和阿梅结婚的那天婚礼上,王德发在看到阿梅的第一眼就深深的被她吸引,再也难以忘记。

从那以后,他一直在悄悄的关注着阿梅的一切。

虽然,一开始他知道他的想法是不对的,可是,在脑海中总有两个不同的声音在不断的打架。

一个说:“他应该得到更好的,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无论采用什么样的手段。”

而另一个则说:“你这样的想法和做法都是不道德的,是会被村子里的所有人唾弃和打骂的。”

可是,当一个人陷入了正义和邪恶的矛盾争斗中时,往往大多数人都会因为无法控制自己心中的*,而被拖入邪恶的深渊。

王德发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心中的*,他的脑海中被一种愚蠢的想法占据了。

他愚蠢的以为这世间任何一个女子都会被物条件所打动,在他的认知里,阿梅也是如此,要不然,怎么会甘愿嫁给一个残废,还不是为了钱。

所以,他心中开始了盘算,他一直在找机会接近阿梅,想通过自己明显的优越条件勾引诱惑阿梅,让她跟了自己,抛弃残疾的树仁。

但是,无奈以前的时候,阿梅总是在老岳家的一大家子的注视下他无从下手,也多少忌惮老岳家。

终于等来了一个绝好的机会,阿梅竟然这么快的就从公婆家中搬了出来,还与他做了邻居。

所以,他在再三思量以后,决定先去试探一下,于是就有了那天晚上鬼鬼祟祟的一幕。

而后来,他在自己家的屋顶上悄悄地看到了一幕幕阿梅和树仁在院子里的亲密恩爱举动,让他甚是恼火,愤怒冲昏了理智。

就在阿梅和树仁从县城回来的第二天,他又从小卖部买了一瓶二锅头,自己在家中喝起了闷酒。

此时此刻,他只是心中充满了愤怒、充满了埋怨,他埋怨上天为何会如此不公,他明明比树仁好上百倍,为何娶到阿梅的是树仁而不是他。

虽然,不甘、愤怒,但也还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只是一个人喝闷酒借酒消愁而已,然而,随着一杯接一杯的辣酒下了肚,他的眼前已经开始模糊,大脑已经开始迷糊,眼里、酒里、屋里到处都是阿梅的身影,迷离的眼神猥琐的脸上,都已经透露出了一股不好的预兆。

他手中还拿着那瓶二锅头,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家门。

此时,刚好是下午5来钟,这个时候人们大都还在地里干着农活,家里都没有人,就算家里有人的,大门也都是敞开着或者半掩着。

阿梅和树仁已经把所有的菜都种好了,阿梅在厨房中准备着晚餐,树仁则帮忙烧火。

“阿梅,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晚饭就简单弄点,好早吃了早点休息吧。”树仁温和的说道。

“树仁,我知道了,我还行,不是很累,就是胳膊有点酸疼,我炒个葱花鸡蛋,蒸盘咸菜,贴几个玉米饼子,熬点玉米地瓜干粥,不会累着的,这不你还在为我打下手了吗?”阿梅笑着回答道。

“嗯,好阿梅,我知道你总是很坚强,不是那种娇滴滴的撒娇娇气的女孩子,但是我宁愿你向我撒娇也不愿意你累着,你让我看看你的手,今天拎了那么多桶水,肯定起了水泡了吧。”树仁有些哽咽的说道。

“树仁,我没事的,就是起了几个水泡也没事,一会吃完饭,你用针帮我挑破,过几天就好了,这比起我们开心幸福的好日子来说,一点都不算苦。”阿梅赶忙安慰树仁说道。

单纯善良的两个人,此时此刻,还不知道,在这个看似没什么两样的夜晚,会有一场灾难在慢慢靠近他们。

大约夜晚6点半的时候,阿梅和树仁开始吃起了晚饭。

他和阿梅都坐在了火炕上,在那张简易的藤条饭桌上,吃着最简单粗糙的饭食,脸上却洋溢着最开心最幸福的笑容。

每次吃饭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话题,阿梅时而开怀大笑,时而羞涩不语,这样的场景,在农村简直就是奇迹般的存在。

因为,在农村的那些大老粗男人们,和无聊憨厚的妇女们那里,是很难有这样灵魂相通,言语契合的夫妻的。

相反,大多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要么就是男人大男子主义,要么就是女人凶神恶煞一点也不温柔,吃饭的时候各吃各的,除了偶尔聊几句孩子,就是因为妯娌公婆的事情吵吵起来,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正当阿梅和树仁开心的吃着饭,聊着天的时候,突然,房间的门咣当一声被推开了,他俩惊吓之余,看到了一个浑身充满了酒气的醉汉歪歪扭扭的走了进来。

树仁和阿梅定睛一看,是邻居王德发,心里的石头才稍稍落了下来。

“王大哥,你来家里是有什么事吗?”树仁先开口问道。

此时,谁也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王德发并没有直接回答树仁的问题,而是将拿着酒瓶的手使劲一挥,大声回答道:“对,我今天来确实有事,不过不是找你,是找阿梅的。”

王德发满嘴的胡话,一脸的坏笑,不禁让树仁感觉到了不祥的预感。

他下意识的用胳膊挡在了阿梅的前面,可是下半身无法动弹。

“阿梅,我看他喝了不少酒,你赶紧找机会跑出屋去,我一个男人他不会把我怎样,你出了门别管我赶紧去找爹娘和大哥大嫂,快!”树仁像一只被挑衅了的雄狮一样,开始不安起来,他几乎是颤抖着咬着牙说完了这句话。

阿梅还有点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只是机械的下意识的挪动身体,可是怎么也动不了,关键时刻不听使唤了。

她毕竟是个23岁的小姑娘,面对这种突然闯进来的有些陌生的醉酒邻居,还是被吓的一时慌了神,不知所措。

“阿梅!阿梅!快走!”树仁看见被吓呆了的阿梅,不禁着急的喊了起来,这时,阿梅才愣过了神,她一脸惊愕的看了一眼树仁,站起身就要下炕穿鞋。

可是,阿梅刚下炕弯腰穿鞋的功夫,醉醺醺的王德发就一下子冲上去扑到了阿梅身前,差一点就直接扑到阿梅的怀里。

“啊!”阿梅吓的惊叫一声,赶紧下意识的往后躲,王德发则由于重心不稳歪倒在了地上。

但是,他还是一把抓住了阿梅的腿脚,嘴里嘟囔着:“阿梅,从你嫁进俺们村的那一天起,我看了你一眼就再也忘不了了,你是那么好的一个女子,我想你,天天想你,我控制不了,你嫁给我,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会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总比嫁给这个残废好啊,我知道你是被逼的,老岳家给你家的彩礼钱我加倍偿还......”

听着王德发嘴里的惊天话语,树仁愤怒了,阿梅惊粟了,阿梅用力的想挣脱王德发的大手,可是无奈那只恐怖的大手就像一把大钳子,怎么也挣脱不开。

阿梅撕心裂肺的哭了,是惊吓,是惊恐,是无助。

树仁双眼也已经通红了,他在用尽全身的力气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终于,他咣当一下子整个人都掉到了炕前下,直接压在了王德发的身上,他顾不上其他,立即伸出双手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用力的掰开了王德发的双手,使劲攥着不放,然后,雨点般的拳头一拳又一拳的打了下去。

树仁一边打,一边对着阿梅说:“阿梅,别怕,有我在,我已经将这个混蛋的手拿开了,你快走,去找爹娘还有大哥大嫂,阿梅,别怕。”

阿梅,像被惊了蹄子的骡子一样,鞋子都顾不上穿,径自跑了出去。

当她一口气跑到公婆的红砖瓦房的大门前时,被吓掉了的魂才回到了身体里来,她抬起的准备推门的手却突然又放下了。

她此时已经恢复了理智,这个门她不能敲,一旦敲开了门,此事宣扬出去,或许这辈子,他们三个人的命运就毁了。

在那个闭塞又落后的农村里,只要你有了污点,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将你淹死,本来没有的事也会被添油加醋的说的有鼻子有眼儿,你百口莫辩。

阿梅,立即又拼了命的往回跑,也顾不上没有穿鞋的脚被凹凸不平的土路咯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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