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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刀疤、老三、小李这些人渣组成的诈骗团伙,万万没想到遇到了闪电侠乌背黄,在电闪雷鸣之间药水虫被一击即溃,六足伸直、肚节拖出、双翅抱头昏死过去,这是一场逼花逼到根的决斗,双方调动了所有的资源,对方船队遭到毁灭性一击之后,不仅把骗到的钱统统吐出来,还把他们千方百计筹借来的本金也输个精光,同时欠下十万元巨额债务,可能这辈子也还不出了。这下子团伙被彻底摧毁,这批人本身便是人渣,有利则聚,无利则作鸟兽散,很快内部开始内讧并且瓦解,由刀疤发明的万精油制成药水虫的知识产权(姑且也算一种发明创造吧),马上就被这些垃圾通过各种私下渠道出售洩露到江湖之中,此时潘多拉盒子打开,大批的妖魔鬼怪纷纷重现江湖,第二年药水虫即漫延到上海各个角落贻害无穷,开始有更多的正直单纯的虫友受骗上当。但是老三遇上一个很大的劫,这是恶人恶报,必然的下场。先讲林厂长,他和老爷叔总计赢了20万,10万现金,10万是由薛明担保的空门账。林厂长何等聪明的人,当场告诉薛明,这个十万讨回来就给团队大家一起分,他一分不要,同时又拿出一万现金,五千送给小山东,感谢他的虫王,让他又重新过了一把瘾,钱不在乎关键是开心兴奋。另外五千给了华侨算场地租赁费,华侨给了馒头,这个我们也不管了。临走时,林厂长握着我的手,说明天来登门拜访,于是大家分手回家,临出门时我对大家说:这个10万讨回来,分一半给王木壳怎么样?也算大家兄弟一场,这笔资金本来也就是他的。大家也没意见,薜明资格老,心机深,告诫我们千万别透风,等把欠债要到手再说。我马上明白,这笔账恐怕是要不到了,总算是出了一口气,也就一笑了之,后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真的是没有想到的。
先讲第二天上午十点钟,老爷叔陪同林厂长来我家拜访,带来两条中华,两瓶茅台酒,这在当年绝对是高大上的礼物,我明白是冲我昨天讲的一句话来的,林厂长千方百计想接胶带厂的业务,我是知道内幕故而提醒他一下。至于林厂长找谁做的中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已经不可能成功,因为这批业务已由我厂厂长的儿子发包出去了,经办人是我的铁哥们,前二天刚刚告诉我的。说起来这也是缘分一场,这个林厂长居然与我们一起玩了一场开天窗的斗蛐蛐,林又是老爷叔的老板,所以我必须要发个声音提醒一下,否则林老板肯定被中介骗了钱不说还要被人耍。至于我漏了一句话出来,乃是我放的一个烟幕弹试探一下的,没有想到林老板智商高达180,察言观色的敏锐度极高,接到我的信息立马跟进,第二天即刻上门拜访,我觉的有点意思,于是索性看他如何表现。林是开门见山的人,这个风格对路,我讨厌说话拐弯抹角的弯弯绕,一见就头疼。如果他绕我五分钟,也许这个机遇就永远没有了,说穿了还是天意。林厂长直接了当:关于这批模具业务,请袁师傅指点一下,我会感恩不尽。我在当年还没办企业,人家客气叫声师傅,这也是一种尊重。我反问:你这开模具的行业,一般的成本是多少?这是一次考验,我已经知道答案了,纯是看他是否诚实。好在林实话告诉我,“对本对利”,这下子让我刮目相看。于是我告䜣他一个故事,是发生在我身边的真人真亊。当时我在㬵带厂三产门市部当主任,买的是烟酒水果食品冷饮,一个很大的三开间门面,我坐在柜台里只管负责进货渠道,那是紧缺时代,小卖部的生意好的一塌糊涂。有一天进来一个中年男子,气喘吁吁,问我:这是胶带厂三产?我说:是三产的门市部。当时我正在认真地看一本书,乃是边文华老师的蟋蟀谱,当年中国第一本蟋蟀将军图谱,其中有2条好虫,一条是潘志琏大师的茄皮紫督,当年封王,一条是七色彩红珠砂顶,百年难遇的虫王。这是中国虫文化的首次画册,后来的也有,但是均不如这本,直到去年的108将出版,开始创造一个虫文化的新纪元。来者姓潘,居然是蛐蛐大师潘志琏的学生,又是远房亲戚,看到我正在聚精会神的看虫谱,马上就搭话这本书里面有个虫王,是我师傅收到的。我一下子被吸引了,于是请进来坐下,一聊就是一个小时,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两个人正在讲虫文化讲的起劲,我突然想起他来找我是为什么?于是潘工告诉我,是为一根聚脂胶带,原来潘工是印刷机器厂的采购员,厂里进口一台设备上有条聚脂胶带断了,一条备用㬵换了上去,向原来的境外生产厂订做2条,要6个月的生产期,价格还贵的出奇,汇报厂长,厂长指示必须国产化,于是潘工来到胶带厂销售科:经办人告诉他必须开模具,开模具要先设计,设计时间至少2个月,开模具又是2个月,再交到车间排产又是2个月,要半年之后提货,这样算下来比进口还要贵,时间上也差不多。潘工非常聪明的一个人,他深知当时的三产办事能力巨大,于是转到三产门市部来了,实在是走准了方向。我这个三产门市部领导当时比厂长的能量还大,因为我手上有大量的资源,当年的烟,酒,都是紧俏物资,尤其是外烟,啤酒,市场供应非常紧张。我把这些紧俏货堆满了一仓库,全都是开后门托关系搞到的。厂里各个车间部门需要时都来找我要,于是我也可以让他们办事,这是互惠互利的。潘工一面说,一面从包里取出这根断了的胶带,我在用一把尺子量长度,他的嘴巴却是没停过,一会儿说要陪着我去拜访他师傅潘大师,一全说他们厂里还需大批进货,因为整套设备国产化了,他们是专业生产设备了。每一台设备至少有几十条胶带,每条都要备货库存,总量十分可观。我随便问了一句:类似的事情多吗?他说反正轻工产品都有这方面的需求,大头是制药和烟草的机械生产厂,我脑子里一个想法瞬间就出现了。我说,你先跟我到车间去看看。陪到车间找到车间主任,我递出样品问这个规格的带子我们做过吗?量了之后告之:确实做过,但模具对方拿回去了。我说,你查查库存还有吗?一查有一条次品,外观不合格但是可以用。于是就让他打个对折卖给老潘了。一面让老潘去找这个已经开过模具的厂家,商量把模具借出来用一次,多做几条备品。事情办完,潘工已经成了我的朋友,后来去潘志琏大师家收蛐蛐,就是潘工陪我去的,这是后话。
从此之后就与潘工交上了朋友,除了一起玩蛐蛐之外,关键是他的一席话,给我一个启示,关于聚脂类胶带产品的市场潜力巨大无比。后来就遇上了林厂长,这句话启发了林创办出一个新的企业,这个企业如今已是上市公司。后来我自己又下海创业,直到创办出无数个企业。再说回到当年的我的家里,老爷叔陪同林厂长来拜访,送我一份厚礼,我把潘工来找我买胶带的故事讲完之后,老爷叔一脸迷茫,不知道什么意思,林厂长真正聪明绝顶的人,他马上就问我说:办一个专业做聚脂胶带的厂,大概要多少钱?我说:一百万。他又问:技术人才呢?我说星期六工程师有现成的。林说:我回去筹备一下,等条件差不多了,再来看你。于是他们告辞而去。有事业心的成功人士,往往办事雷厉风行,一周之后林再次来沪,电话约我出去吃饭,同时要求把星期六工程师约出来见个面,我答应了。八十年代中期,我们的意识还是停留在赚点外快钱,直到九十年代才开始出现国企下海创业潮。星期六工程师姓张,是我师兄,就是这个聚脂产品开发小组的工程师,关于模具外包的内幕,就是他告诉我的。我们三个人约在一个小饭馆吃饭,等双方熟悉之后,我说:关于办厂的详情情况你们自己谈,我只管介绍,成不成功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就不掺于。说完就回家了。因为要涉及到报酬的问题,我是肯定不要钱的,干脆就回避。据师兄后来告诉我:开始一切都顺利,后期厂房扩大花了许多时间和精力,温州地区地少山多,林厂长硬是在山脚下开僻出一块空地,建起的厂房居然还是大瓦房,可见条件的艰苦。但是林家五兄弟,个个吃劳耐劳,精明强干,老二就是老爷叔的老板,名字叫林伟长,后来做到上市公司董事长。半年后这家五星㬵带厂投产,厂名是我起的,五星代表五兄弟,他们做的第一批产品,就是印刷机械厂的专用聚脂带,这个市场是潘工介绍的,我的作用是资源整合,我几乎一辈子都在做这类的亊,而且从来不考虑自己的得失利益,到了最后我还是最大的利益所得者。好比全国各地的虫友都喜欢好蛐蛐,可是一年下来所见不多,中蟋网振臂一呼创办108将,全国的好虫纷纷报名参加,一本好画册出版了,这就叫资源整合。当年办厂林有优势,他起家是模具他本身就是模具厂的厂长,开模具成本比任何人低,这是他的优势,我这辈子做了许多事情,培养出许多上市公司的董事长,最搞笑的是这件事,当我自己没有钱没有事业的时候,因为斗蛐蛐认识了一个人,因为一句话而成功一个乡镇企业的转型,后来私有化做大做强又成为上市公司。,尽管我本人没有得到什么好处,(礼品吃饭不算的话)但是师兄老张发了一笔小财,而我得到的是最宝贵的东西,创办一家民营企业的原始流程与经验,这些经验与流程是师兄后来几年内慢慢告诉我的,我也认真地学习记录,为我五年后自己下海创业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后来这个乡镇企业改制成了公司,我们改称为林总,我们成了虫友,我把潘工介绍给了林,潘工为林总企业的市场发展作出巨大贡献,后来潘工也加盟这个公司,他们后来又组成一支蛐蛐团队参与到世界杯赛中来,这个是后话放在以后再讲。
再交待下薜明的倒霉遭遇,这个人是一个典型的上海人,极精明,会算计,智商高,交际广。当时已经成为上海市级模子,当然比起后来的老陆民来还差一个档次。老陆民,齐兵,二哥是中国国家级模子,人称虫坛三杰,将来必然是青史永远留芳名,万古传奇式人物。薛明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作为虹口大领班,居然同意让老三和阿六各打一记五万的空门,结果把他套进去拨不出来了。当年这是卖房子斗虫的行为,薛明跌进这个坑里也是性格决定命运,这个放在其它人身上也许会化解掉。刀疤和老三均是人渣,现在不要说没钱,即使有钱也未必肯还,这么大一笔钱,放在今天几百万了,谁也不肯说放弃就放弃的,何况这里还涉及到我们四个人的利益分配,涉及到分一半给王木壳的约定,大家都是眼巴巴的等着分钱的。最聪明的人是林总,他把一只空头大人情送给薛明后,卷了当晚所有现金跑路。现在这块大肥肉吊在鼻子上,只能闻到香就是吃不到,这个日子难过了。薛后来心肌梗塞,心脏不好,就是为此事屡屡要债未果引起的。
当年我们这条乌背黄斗掉老三这批垃圾之后,闪电侠的威名一夜传遍上海虫坛,第二天吴淞地区的水产大户,当时的大富豪天老板来邀请会虫,点名想会会乌背黄,对方此虫乃是上钢五厂一个老工人,在山东宁津五十元钱收到一只深色面红牙青,凶天凶地,天天斗几场,触牙即胜,正宗的电警棍,过去斗蛐蛐有一个奇异的地方,总是认为自己的虫最好,认凶斗凶,对方不是凶头还觉得遗憾,可以说是从来不卖任何人的帐。这是斗虫的场面局限所致,彼此都是小范围的会斗,往往形成坐井观天的错觉,只有待到大供养之后,方才知道山外青山楼外楼,更有英雄在前头一说,尤其是到了世界杯上,电警棍统统短路,发电站全部停电,外面三拳两脚打死镇关西的鲁提辖,跑到世界杯上都变成了武松斗方腊,英雄碰到了英雄,一场龙虎斗就算你赢了也要卸下你一条手臂,只只要开斗,而且是大打出手,只不过看你打几局而已,打足三局的情况也比比皆是,此时此刻大家才知道还是要避凶斗。
天老板是吴淞地区的虫界领班,但是年年喜欢到我们虹口来斗蛐蛐,同一个宝山地区,他和小李子这批人从来不交往。这个上钢厂的老工人说老实际上不老,50岁左右,放在今天叫中青年。属于40后的一批虫迷,这些人基本上都是谭敬,张聋彭的粉丝。这个人姓丁,是一个超级虫痴。这年是第一年去山东,几个虫友借住在宁津黄木腿村一个村民家里,房东是个厨师,交际广人头熟,老丁喜欢喝酒,家里条件又好,双职工,一个独养女儿嫁人了。他是属于有条件有眼光有经验的一个资深虫痴,上钢厂几十年工龄的老工人,职务当了个工段长,工资高不说,也是一个中层干部,上钢一厂是个有一万多工人的大厂,至少有几百个虫迷,他是大领班,是有点腔调的人。这年跟着厂里几个虫友到宁津,住在黄木腿一个厨师家里,送一条大前门香烟给房东,希望多介绍几个撬子手,一条前门烟宁津当地是一份重礼。重在你上海人看得起他,礼物标志着一纷尊重和面子,乃是中国人心中最最重要的事情。这样一来厨师要用上心了,到处帮助老丁打听蛐蛐的消息,介绍一批当地的撬子手给老丁看虫,这天也是巧遇,厨师晚上酒喝多了,半夜起来尿尿,酒水糊涂下也顾不得去茅房了,在棒子地边一浇竟然一条硕大黑影在地里如箭般一射而过,厨师一下酒醒了,从来没看到过蛐蛐能跳得那么有力,赶紧回家拿个网回到地里继续找,在棒子叶下发现了此虫,逮到家装在小罐子里,正在喂点米饭,老丁从外面回来,就让老丁看看,一看吓一跳,这不是当年谭敬先生的铁砂红牙青转世吧?一只深色面的青虫,一付超级大红牙,项皮上疙疙瘩瘩块垒重生,绝对是一条大将军。宁津红牙青、乐陵的红牙黄,都是过去进贡给皇帝玩的名虫,再加上宁阳的白牙青,黑紫红钳,形成山东四大金刚,每年皇宫内务府点名要的好蛐蛐。老丁是上海滩虫友中水平偏上的玩家虫痴,当即摸出五张十元的人民币,把这个红牙青买了下来。厨师有点惊讶,这个小蛐蛐黑不溜秋打算送给老丁的,一下子给了五十元,相当于他一个月的工资,赶紧推让,两个人推来推去把其他几个人吵醒了。大家起来一看,这是将军好蛐蛐呀,天生一张皮,枭老头壳下隐隐两根银斗丝笔直细长,五面出角星门冲出,一付将军打扮,大四平相,青尖翅包扎紧,大六足雪白起腊光,正宗的一个粉底皂靴,大红牙弯钩成镰刀状,叫翅笔直,人见人爱的一条红牙青。三斟半厘码,高方宽厚全占。大家看到之后,纷纷夸老丁是额角撞到了天花板,这是千载难逢百年一遇的虫王出世了。 欲知乌背黄和红牙青的下文,且听下回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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