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杂谈(十):狗斗和“落叶飘”——美、日飞行员训练体系大PK

二战杂谈(十):狗斗和“落叶飘”——美、日飞行员训练体系大PK

首页模拟经营中途岛模拟器更新时间:2024-06-23

的原创军事历史故事。(谢绝搬运)

关于制空权的理解和共识

二战前的那段“平静岁月”里,一些著名空军力量提倡者——克莱芒·阿代尔(《军事航空学》)、朱利奥·杜黑(《制空权》)、威廉·“比利”· 米切尔上校(《空中国防论》)、英 国皇家空军元帅休·特伦查德、瓦尔特·韦弗将军 ——从不同角度预言,不仅空军将成为未来所有陆、海战术行动的组成部分,而且仅仅通过战略轰炸就能从根本上抑制敌人的生产。

然而最终的事实却证明,飞机就如同火枪这样的武器,有效性仍旧取决于技术上的挑战和应对,以及能否发展出合适的战术战略。

战前,人们曾梦想天空中将出现战无不胜的武器;到1940年末,幻想就被现实击落到地面。希特勒的纳粹空军在英伦上空折翼的事实证明,空军无法抹平英国的工业设施,这个岛国到处都是防空阵地。

示意图

刚开始的时候,英美空军也不能有效地制约德国工业,空中部队在付出了惊人的损失后,仍旧需要地面部队进攻德国、意大利本土,才能够结束战争。

直到1945年,交战各国在付出了大约30万架飞机在战斗中被击落、因事故坠毁、或受到严重损毁被丢弃的代价后,各国的军事家才基本达成共识:

只有在最终获得制空权(不再存在敌方有效的空中抵抗),至少也需要夺取空中优势(不断击败敌人空军)后,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便会以惊人的方式释放出来,继而凭借其他军种不可能实现的手段,摧毁敌国的陆军、海军、工业设施、居民中心(前提是海军和地面防空系统不能抵消飞机的攻击力)。

示意图:核爆广岛

一旦交战双方势均力敌,空中僵局就会变成资源消耗大比拼,尤其是考虑到飞行员和机组人员的伤亡率远远超过步兵,这种比拼其实是相当不划算的(但是双方谁也不敢将空中优势拱手相让)。

“上帝不是站在人多的一边,而是站在枪法最好的一方。”

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日本毫无疑问地拥有着世界上最强大的航母舰队,最好的舰载飞机以及最精锐的“海鹰”。

然而,仅仅两年后,到了1943年中后期,美国海军在太平洋地区就完全取得了制空权。我们都知道,日军无论在军舰的建造速度和规模、航空兵器的更新速度,精炼燃料的数量等物资生产方面轻易被美国按在地上摩擦。

另外一方面,日本海军航空兵的实力也因为飞行员培训时间过短,培训达不到合格标准而在不知不觉中持续减弱。

零式战斗机在初期是太平洋上空的超级*手。

日本空军在和美国全面开战前,取得的辉煌胜利的原因更多是因为对手的不堪一击(中华民国弱小的空军部队),这样一来,大规模生产新型战斗机和轰炸机,同时训练新飞行员的需求就显得不那么迫切;不但如此,它们也根本就没有认真地调查研究美国正在生产的飞机质量和产能。

到1943年,盟军开始更为积极地关注训练和保护飞行员。空军让经验最丰富的飞行员教导新学员,而不是让他们一直在前线服役,直至不可避免地战死,从而白白浪费了积累的专业知识。盟国建立了规模更大的空军学院,制订更完善的训练方案。

和陆基航空兵不同的是,飞行员在摇晃颠簸的航空母舰甲板上起飞降落需要长时间训练。

1942 年,日本第一代顶尖的航母飞行员在珊瑚海海战、中途岛海战和瓜达尔卡纳尔岛附近发生的一系列航母遭遇战中损失惨重,日本海军自此就再没有未恢复过元气。

虽然击沉美军航空母舰是日本长远战略的关键所在,但日本没有持续投入资源以扩大新飞行员队伍,在战斗中数量不断减少的“海鹰”——训练有素的精英舰载机飞行员,以及数百名隶属海军的陆基战斗机驾驶员都得不到补充。

示意图:攻击“比睿号”

当日本开始重视这个问题时,才悲哀地发现,他们在战前建立的那一套针对精英的小规模、定制化训练根本无法为前线提供满足基本要求的补充飞行员。

在马里亚纳“猎火鸡”大战中,补充给小泽的航母战队的飞行员中,大多数人在驾驶舱内的训练时间不足150小时,仅仅掌握了基本的飞行技能。几乎没有人练过机炮射击,也几乎没有人有能力在航母上起降。

而到了冲绳岛战役时,因为燃料的极度匮乏,出击的“神风”队员除了会基本的起飞动作,其余的空战技巧训练居然是——看电影?!

日本东宝电影公司在制片厂里面挖了几个大池子,在水面上放了一些美军各种军舰的等比例模型,然后从不同角度,不同速度,用摄像机拍摄模拟飞机俯冲,拉升的镜头,然后学员们观看影片,自行领悟——这可能算得上是模拟驾驶游戏的开创者了吧。

到了1944年,美军拥有了更多而且性能更好的飞机,而且飞行员的训练最佳,日军的空军已经被击溃,那些在地面和海上毫无还手之力的平民和士兵也随之遭到了成千上万架飞机的猛烈攻击。

霞浦海军航空训练中心

霞浦海军航空训练中心,位于东京以北约50英里的土浦市附近,相当于“日本的彭萨科拉”。挑起太平洋战争的日本海军航空兵精英曾经在这里接受小规模的、严苛的定制化训练。

受训人员需要先接受两年课堂教学、飞行训练和射击训练,然后在前方作战部队接受一年的额外训练。

新兵是从江田岛(海军兵学校)最新几届的毕业生、舰队的士官以及16岁至19岁的平民学生中选出来的。

筛选标准非常严格,甚至可以说是过分严苛。即使如此,被录取的人中也只有不到一半的人能够完成训练。

示意图:日军飞行员

1937年坂井三郎准尉申请参加飞行训练,后来成为1500名申请人中胜出的70人中的一员。

在初级飞行训练中,每个教练只负责三名学生。训练的每个阶段都会淘汰一些人。坂井三郎所在的班有70个人,其中45个人被淘汰,没有获得飞行资格。大多数飞行学员必须累计驾驶500小时以上,才会获准尝试着舰。

这种筛选严格的小规模训练计划的确培养了一些世界顶级的飞行员,但是培养的数量太少了。

20世纪30年代中期,日本海军每年只能培训出大约100名新飞行员。这个数字在中国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有所增长,但增速还是无法满足海军的内部需求。

在太平洋战争开始时,日本海军约有3500名训练有素的飞行员在前线服役,人员储备很少,一旦消耗较高,整个作战体系就会立刻感受到巨大的压力。

示意图

雪上加霜的是,战争期间,日本海军没有足够的战机像和平时期那样训练飞行员,也就是把霞浦的毕业生派到前线部队进行额外一年的“实战”训练。即使后来大幅度的放宽了训练渠道,日军自己最乐观的估计,也得3-4年才能够享受到大规模训练计划的成果。

日本的飞行训练体系在设计时就狭窄、僵化而且不利于扩张。日本有限的航空业规模和现有的飞行员储备都是无法改变的硬伤。90%的日本飞行员是入伍士兵或准尉。

海军赞助的平民飞行训练计划虽然早在1934年就开始从大学生中挑选人才,但是直到1943年以后,这项计划才得到重视。

但海军军官团队的敏感和特权,成为了新招募渠道的极大阻碍——江田岛的毕业生们坚决抵制预备役飞行员的涌入,并对那些被分配到前线的飞行员态度非常恶劣。

缺乏富有经验的合格教官是另一个瓶颈。如果不把老兵派来担任教官,等待接受培训的人就无法从他们那些生死搏*中获得的经验中受益。

战前学生与教官的比例为三比一,这显然已经无法持续了。1941年,每名教官带了8个学生;到了1942年,每名教官则带了12个。这已经是教练教学人数的上限了。

与此同时,日益严峻的战局又导致前线部队迫切需要海军资深飞行员,因此他们很少能够被派回本土担任教官。

即使这些老练的飞行员能够回国执教,他们仍旧处于军队鄙视链的下层——这些教官被要求称呼江田岛毕业生为“尊贵的少尉”或“尊贵的中尉”。

示意图

军官们极 度自负,对已经入伍的老兵不屑一 顾,甚至瞧不起击落数十架敌机的负伤英雄和王牌飞行员(坂井三郎对此深有体会)。

这些低军衔的飞行教官在训练之余还会被分配去做些琐事,比如做饭或削土豆皮,军官学员们则在餐厅和茶馆里吃喝玩乐。

即使在前线作战的中队里,军官对待那些技术比他们熟练、经验也更加丰富的僚机资深飞行员,也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这些个匪夷所思的事情,恰恰就是日本海军航空兵的日常。

到了1943年,由于日本海军航空兵在南太平洋地区损兵折将,日本海军竭力扩大了所有飞行训练招募渠道。预科练的筛选标准放宽了,还建立了十几个新的区域培训中心。

与之对应的就是,新学员的培训时间会减少,训练质量也会大幅降低。毕业所需要的飞行时间越来越少。

坂井三郎

到了1944年初,毕业学员的平均飞行时间已经不足150个小时。枪炮训练和(空地瞄准)目标射击从训练项目中移除了,飞行学员得到达前方战区后再用生命当学费来学习如何射击了。

直到这会儿,顽固的日本人才忽然意识到,海军战前过分严格的征兵标准,以及从霞浦淘汰 了这么多明显合格的学生的做法,其实是目光短浅、弄巧成拙——用坂井三郎的话说就是——我那届在霞浦被淘汰的(45名飞行员),任何一个都比这些人要优秀得多。

彭萨科拉训练综合体

接下来,让我们看看美国佬是怎么做的吧:

1941年,美国海军向3112名新飞行员授予了“金翼”徽章,1942年是10869人,1943年是20842人,1944年是21067人。这种现象级的增长可不是靠降低训练标准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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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1944年,国内的新手飞行员来到一线中队时,平均飞行时长达到了600小时,其中200 小时是在他们被指派驾驶的在役机型上飞的,部队里的老兵们还让他们获得了比前一代飞行员更高的技巧和战备水平。

这一成就是通过扩建美国海军设在佛罗里达州彭萨科拉的主要训练综合体,以及在全国各地新建的12座海军航空站来实现的。

最初,美国海军的大部分飞行学员都是安纳波利斯海军学院毕业生。但是随着欧洲战云密布,新的人员招募通道被打开了。海军起初只想要工科学生,不过后来即使是文学专业的也没问题。(日本的招募对象则是放宽到初中生了。)

征募海报

视力检测和健康检查会就地进行。那些入围的新手将会接受数学相关的智力测试和精神科医生 的仔细询问。

如果通过,他们就会得到一封介绍信,前往被称为“E基地”的小型农用机场,坐进单引擎单翼小飞机,进行为期30天的基础训练。

“E”的意思是淘汰(Elimination),而这正是关键的第一步。这些帆布蒙皮的小飞机被一位学员形容为“装着小发动机的风筝”。坐在它的驾驶舱里,学员们要么表现出自己的飞行天赋,要么滚蛋——教官判断这些人无法值回山姆大叔为训练他们而花费的money。

许多机场本身也兼做牧场。当小飞机滑出机库进入机场时,飞行员还要操作飞机转一转,把羊群从跑道上赶走才行。

通过E基地训练的人将进入预备飞行学校,在那里他们将进行为期数月的基础训练和课堂学习。这些预备飞行学员都要穿上军装,剃成板寸头。他们现在的身份是水兵二等兵,身处海军军衔体系的最底层——被淘汰的人会被送往舰队成为普通的白帽子水兵,在战争中的余下时间里用拖把擦军舰。

海军集体宿舍被改造成学员们的兵营,他们睡在上下铺上,私人物品存放在脚旁的柜子里。训练营里的纪律很严格,士官长每天早晨6点会把他们从床上喊起来,做早操,进行队列训练和长跑。无论他们去哪里——食堂、教室、训练场、游泳池——都要排好队。

他们将学会在军队里的第一课——服从命令。第一次来到游泳池的时候,所有人都被要求爬到跳水台顶上再跳下去。一名学员解释说自己完全不会游泳,军官不怀好意的回答是:“我没问你会不会游泳,我只要求你跳下去,你会不会游泳,我们看得出来。”

晚上,士官们会要他们去打扫兵营,直至所有地方都一尘不染。他们要刷洗“甲板”(就是地板),直到像新拿出来的餐盘一样干净。

陆航的征募广告

大约一半的时间要花在课堂里,在那里他们要修完航空工程学、数学、物理学、通信、导航以及气象学课程。大部分课程需要死记硬背,而且还会经常考试以检查他们的掌握程度。

学员们还必须学会使用旗语和莫尔斯电码通信,要能达到每分钟接收13个词的水平。

借助照片、剪影轮廓,以及玩具一般的小飞机模型,他们要学会辨认全球各参战国所有的飞 机型号。他们甚至还要学习航空发动机的基本原理,了解空气是怎样流过一架飞机的控制翼面的。

预备飞行学校把相当于大学里一整年的课程压缩到了4个月,这是一场“残酷的磨炼”。许多有志成为海军飞行员的年轻人都在这些课堂里翻了船,没有等到参加初级飞行训练就会被淘汰出局。

彭萨科拉位于佛罗里达半岛最西端顶部,在基地西侧平坦的荒地上是超过12座大大小小的机场,机场两边排满了漂亮的红砖机库。整个白天,空中都满是低空飞行的飞机,晚上也常常如此。死人的事故并不少见,机库的墙壁旁堆放着空的松木棺材。

在战争高峰时期,彭萨科拉平均每天都有一次坠机事故。飞机会在起飞时掉高度,坠毁在跑道尽头,还会空中相撞。学员们既可能死于过度小心导致的失速坠机,也可能死于飞得过于大胆——例如在树梢高度飞行,结果一头撞上了电线。

美国海军的初级教练机是波音斯蒂尔曼N2S,一种使用开放式座 舱,用明黄色帆布做蒙皮的双翼飞机。这种飞机的绰号则更为有名——“黄色灾祸”。

波音斯蒂尔曼N2S

机上一前一后设有两个座舱。教官坐在前座,通过一套被称为“通话软管”的单向通话线路向后座的学员说话。在空中,教官会演示各种基本机动动作——失速、改出、滚转、滑翔、爬升和俯冲。之后他会让学员控制飞机,自己则通过通话软管向他大声吼叫。

斯蒂尔曼教练机是一台容许犯错的机器,很容易操控,也足够灵活,能够做出飞行员在驾驶战斗机时需要做的各种基本机动,包括翻筋斗、爬升半滚倒转、桶滚、殷麦曼滚转、破S,还有“落叶飘”。

学员们要绕着地面上的两座输电塔,保持在仅仅150米的高度飞8字形航线,练习精确转弯。这能教会飞行员怎样压大坡度而又不掉高度,这对任何飞行员来说都是一项关键性技术。

他们还要学习怎样在强侧风中降落。如此种种,一轮接一轮地飞行。在飞了10次到20次之 后,学员们就会获准第一次放单飞。这是人人都永生难忘的一个里程碑。

教官会告诉学员们要轻轻控制操纵杆。他们经常这样说:“这就像是抚摸姑娘的胸部那样。你得温柔。”很多年轻人都不敢承认他们从来没有摸过女性的胸部。

几个星期过去后,飞行学员的队伍明显缩水了。

通过初级飞行训练的人会进入中级训练,他们会改飞更先进的教练机——北美SNJ“德州佬”和伏尔梯SNV“振荡器”——这些都是下单翼封闭式座舱飞机,外形和性能与现役飞机相差无几。和“黄色灾祸”相比,它们对飞行员的要求更高,也更具危险性。

北美SNJ“德州佬”

在这些中级教练机上,学员们会学习基础的轰炸战术、狗斗和射击。他们会向另一架飞机拖 曳的条状靶标射击。

他们还会在一种叫作空战模拟器的设备上适应空中格斗,这种设备是一个面向一块电影银幕的模拟座舱,银幕上会放映攻击敌机的电影片段。学员晃动操纵杆,银幕上的飞机就会动。只要学员在有一架飞机进入十字线时扣动扳机,旁边铃声就会响起表示“击中”(看来还是美国佬的模拟游戏设备更加高级啊)。

然后,学员们会在地面上一台被称为“林克模拟器”的早期飞行模拟设备上首次接触仪表飞行。他们会爬进那个“铁处女” ,一个设计用来模拟飞机座舱的压抑幽闭的封闭舱室。

学员们头上的盖子会关上。他面前有一套模拟控制系统和一套模拟飞机仪表的显示器。教官会通过通话软管告诉他按指定的航线和高度飞行,而学员表现如何,则要通过一台能打印出一页页数据的原始计算机来评判。

精通单凭仪表飞行的技术是至关重要的,因为每个海军飞行员迟早都会在夜间或者能见度为零的天气下飞行。他们要学会相信仪表——空速、高度、罗盘、高度指示器,以及水平仪。他们还要学会如何“波束飞行”——就是根据导航雷达信号飞往指定方向。

F6F“地狱猫”

最后,他们会进行“蒙眼飞行”来检验技术:教练机的座舱周围会蒙上帆布,这样飞行员就看不见外面,不得不单独依靠仪表来驾驶飞机。许多人都觉得这种训练实在是太恐怖了。

在近一年的努力学习之后,学员们终于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金翼徽章。 他们在彭萨科拉基地的一个四方院子里列队,一名将军过来,亲自把徽章别在每个人笔挺的白衬衫上。

从这一 刻起,他们就以少尉军衔加入了现 役。现在他们完全可以自称为海军航空兵了。这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但并不是他们训练的终点。

到了1944年,新拿到金翼徽章的飞行员们在被分配到前线部队之前,还要在高级航母训练大 队(ACTG)再飞三四百个小时。他们在这里飞的都是现役机型——“地狱猫”、“地狱俯冲者”、“海盗”——这和他们将来上战场时要驾驶的机型一模一样。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和新近从舰队回来的老飞行员们一同训练。

F4F“海盗”

训练内容包括编队飞行、射击、轰炸、夜间飞行,以及海上导航。飞行员们会向位于佛罗里达州大沼泽地中心深处的三合板靶标投掷烟幕弹来练习俯冲轰炸技术。

这些菜鸟飞行员还被告知,不到紧急情况下不要使用无线电——他们需要学习掌握详尽的手势信号,这样就可以在座舱之间通过目视通信。

大部分高级航母训练大队的大队长和中队长都是参加过太平洋航母对决的老手。他们很清楚这些新兵蛋子来到舰队后将会面临的磨难和挑战——如果学员没有掌握要领,他们就会接着飞。掌握了之后,还会继续飞——在返回机场的途中会经常练习编队战术、空对空和空对地射击,有时会有仪表飞行和夜间飞行,当然,还少不了狗斗和咬尾追逐的练习。

这里的训练将会让飞行员们获得面对那些即将到来的挑战时所需要的技术和本能。

年轻的飞行员们常常违规,不过有时却会得到队长的默许。“贴头皮”——紧贴地面飞行——是被明令禁止的,尤其是在人口密集区域。但许多飞行员根本无视这条禁令,尤其是在战时。

许多飞行员常常超低空飞到邻近的牧场上空驱赶牛群,地面上的牛仔们只能向他们挥舞拳头。

还有些艺高胆大的“贴头皮”的飞行员们会在4到5米高的超低空,沿着海岸或者高速公路的中心线飞行,有时甚至会把骑摩托车的人挤到路边。。。

太平洋战场已经胜利在望,这些训练中队中的许多年轻飞行员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战斗了。。。

日本投降仪式

各位读者,觉得故事不错的话,麻烦点个赞吧。

我是,讲述不一样的人文历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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