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象,尽在空体
尼采说:“一个人知道为什么而活,就可以忍受任何一种生活”
周围环境荒凉了,身边的故事荒诞了,我们的人生也同时走向荒唐了,即便这样,我们仍希望有这样一个英雄式的人物:他没有什么所谓真相,他呈现的就是他自己,他不被社会习俗、文化潮流所塑造,他轻而易举地就能选择一种勇敢的生活,并实现它。
我们盼望着出现这样的人,给我们这样又不甘又不敢的人一点光亮。
《BIKE和旧电钢》就是这样一部要在布满灰尘的人生里撕开一点缝的纪录片。
导演邵攀拍摄了两个人,一个叫张宜苏,一个叫张鹏程,他们都是徐州当地的知名音乐人,一个是各界公认的怪人,另一个是怪人眼中的怪人。
2018年10月,《自行车与旧电钢》通过大象点映开启了国内的一轮小规模放映。肉体与精神在这部纪录片中始终进行着赤裸裸的死磕,不戴一点掩饰与躲藏,兵来将往,互不相让。而战场,不在镜头里,而是每天发生在这两个“只变老不长大”的老男孩的身体上。看完这部纪录片的国内观众,90%的观众都成为了片中两位主角张宜苏和张鹏程的粉丝。
3月15日20:00,我们将片中两位主角——张鹏程、张宜苏 邀请到了空体,大家可以尽情和这两个妙人聊通宵唱通宵!
张鹏程是个顶可爱的吉普赛式人物
张鹏程是个顶可爱的吉普赛式人物,尤其他年轻那会儿,快乐像汗水一样从他的舌头和毛孔里分泌出来,同车上的小娘们儿也好,监视器后面的大导演也罢,你必须要用充满干燥笑声的厚毛巾才能擦干净。
他也一直在与命运抗争,如同他的歌词所写“有的人依靠音乐和命运斗争,有的人靠卖馒头和命运斗争,有的人依靠自*和命运斗争,你和我,选择活着和命运斗争。”直到他遇到张宜苏,才让这些抗争发生了变化。
“我就像是幸运的阿里巴巴,张宜苏为我的生活打开了另一扇门。”张鹏程与张宜苏的相遇,更坚定了他抗争的信念,同时也让他感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自由。
离经叛道,匪夷所思,都只是旁人的定义。他只是根据自己的喜好和需求生活,没有取舍的痛苦。普通人在意的体面、形象都不在他的思考范围。文明、规则、价值观念、家庭以及社会的期许……都已成为了普通人血肉的一部分,抛却这一切是血肉剥离的过程,很多人像张鹏程,与自身固有的一切抗争,他们想做自己,不想做别人眼中的谁。
然而血肉交织,抗争伴随着撕裂却难以彻底。那些束缚来自于外界的赋予,也来自于自己的背负,抗争最终是与自我的抗争。
张宜苏是纪录片中没说透的“宇宙大飙客”
张宜苏研究的路子很野,可能容易被一些“学院派”的人划归到“民科”的范围。他幻想通过自己的研究能将宇宙万物联系起来,并尽量控制在最低的研究成本上。
生活本身步履艰难,对宇宙的遐想解救了张宜苏。他的所有研究设想都源于他的宇宙观。这种宇宙观很难用一种科学、严谨的语言表达出来,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忽悠”。
这些研究计划被他秘密地记录在一个研究报告的文档里,并署名“地球开心科学小毛娃张宜苏”。而文档也只在资助他捣鼓这些“科学研究”的小群中传阅过。这个群里的人都是被他“忽悠”的学生。
他最近的研究成果是蓝牙midi手套装置。张宜苏每天流连于徐州的电子市场中,总能淘到各种好东西。他把从市场上收购的游戏手柄拆开,取出里面的midi控制器,经过简单改造后安在手套上。蓝牙手套装置包括这样一只手套、一个二手iphone4s手机,以及一个iOS软件。而这套装置前后只需花费不到100块钱。
张宜苏把这套装置用于儿童编程教育,教孩子们做音乐涂鸦。他的设计初衷就是任何人都不需要学习专门的乐器演奏技巧,就可以轻松自由地演奏和创作音乐。而未经训练的孩子最能体现他创作以及生活的初衷。
张宜苏很喜欢孩子,他喜欢与孩子交流,并用一种孩子的目光来审视自身以及周遭事物,以不同的可能性来思考这个宇宙:
“再一次你有一定的机率已经知道
尽管你发现你既知道又不知道这一切”
——歌曲《宇宙大飙客》
还有太多太多关于这两个人的故事都未讲完,庆幸的是,张鹏程和张宜苏开始了他们的全国专场音乐现场之路,而且几乎场场爆满。
3月15日,空体新声厂
——《自行车与旧电钢》张宜苏、张鹏程
专场音乐会
3月15日
20:00—22:00
空体新媒体实验室
(南山区虚拟大学园R3-A座1楼)
空体konglab
新声厂 |《自行车与旧电钢》音乐专场
Wechat: kongti_003即可参加
每一个活着的人,无论低吟还是高歌,都用不同的方式对抗着庸常。
在最朴素的细节中,藏着所有人可以分享的真实,这样的同在感让我们紧紧相连,获得生而为人的勇气。
这也是张鹏程和张宜苏带给我们的勇气。
空体新媒体实验室:城市先锋青年聚集地,为城市发声,为青年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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