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往事回忆录之我的操蛋初中时代和我的牛马数学老师

东北往事回忆录之我的操蛋初中时代和我的牛马数学老师

首页体育竞技JJ卡丁车更新时间:2024-05-02

十年前的今天,正是我要中考的时候,但中考那天我没去考场,而是在田里干农活。

实际上我连名都没报,初三下半学期刚开始没多久,就被班主任撵家去了。

跟我一起被撵回家的还有我的发小鹏鹏,以及当时每天把网吧当家的美强等人。

当时我们这些人非常牛马,为了上网吧,把书和练习册都当废纸卖了。我们被撵回家属实是“罪有应得”。

1

上初中第一次考试,我考了全班第三,全年级大概三十几名——在我们那个初中,只要一直维持在年级前一百名,考市里的实验高中就有很大希望。

由于是上初中的第一次考试,所以我爸妈和我姐都非常高兴,顿时觉得我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实验高中大门。

那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可牛了,走路都昂首挺胸,心里面恨不得让向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是第三。

当时排第一的王俊蓉,她就没我这么骄傲,所以人家到最后还是第一,直接被延边州的重点高中特招。

而我,在一个多月后的期中考试就拉胯了,由于数学卷子几道大题没做仔细,直接在年级滑了好几十名。

我们数学老师,不但没有检讨自己的教学水平,还当着大家伙的面嘲讽我:“班级第三就考这熊样吗?真给五班丢人!”他嘴脸非常可憎,如果放到高中,我会当场跟他打仗,举起板凳砸他个口巾日的。

这个老傻β,40多岁,一说话一嘴大黑牙,不知道的以为是哪个老木乃伊混进了一年级五班,把原来的数学老师给活吃了。

他课上抽烟,一走一过那烟味都能给苍蝇直接熏死,经常醉酒上班,常年对班上的不良少女进行性*扰——学习好的女孩儿他好像不太敢动。

让我不明白的是,就这样一个史诗级大牛马,班上居然有不少小迷妹儿,都特么是缺少父爱是怎么的?

她们一致认为这个牛马非常幽默,因为他会把从《意林》杂志里面看来的笑话,以一个十分“有趣”的姿态讲给大家听。

真的十分抱歉,即便那个时候我只有十几岁,也仍然知道这东西它不是幽默,而是滑稽、下贱。

真的,审美这东西天生的。

但是,如果他不当众羞辱我,我是不会care他的,他那些恶劣的品行,跟我也没啥太大关系,他喝酒喝的不是我家酒,摸胸摸的也不是我的胸。

那时候的我,一心想把成绩搞上去,然后在全人类面前装β——毕竟我是个小学三年级就开始被更年期班主任嘲讽“笨”的老冤种。

可,这个牛马他羞辱我,所以我必须选择反抗,因为一动不动是王八。

我在他课上嬉皮笑脸,还拉拢史秋生一起跟我在课上开小差——讲个小故事啦,互相摸摸小鸡鸡啦,啥的。

他把我和史秋生拽到讲台上,揪着我俩脑袋哐哐往黑板上撞,粉笔灰震得四下纷飞——后来这件事被鹏鹏拿去耻笑了我一整个学期……

其实呢,反抗的手段,除了不好好上数学课,我作为一个农民家庭出身的、整天活在自卑中的笨小孩,几乎别无他法。

我的父母也别无他法,他们没钱给牛马们送礼,但是他们可以把小笨鸡和笨鸡蛋轻轻送入牛马怀中,但淳朴的他们并没有这么做。

这导致期末考试的我,再次惨遭滑铁卢,数学好像考了59,及格都没及格。

但是我清楚地记得,那次考试,我语文考了99,只有作文扣了一分——听说我的那篇作文,把当时在场很多个阅卷老师都看哭了,从那以后,全年级所有的语文老师都认识了我。

那一次,我英语考了97。我们班主任在家访时跟我姐说,阅卷老师看我的卷子时都不忍心翻走,每一个英语单词,写得都像是机器印上去的。

2

初一下学期,我过得异常坎坷。

由于听从了班主任的建议,我开始在另一个数学老师家补课——牛马也办补习班,班上很多同学都去,但我就是不去——当然现在看来这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由于补课班离镇上的阳光网吧比较近,所以我很快学会了上网。

那时候玩的是跑跑卡丁车,每次下课后都去整上两把。

后来地下城与勇士火了,我就彻底沉迷网络了,连同一起补课的发小鹏鹏。鹏鹏学习比我还要差一些,他一直处于班级中下游——我在数学暴毙之后,一直处于中游。

我俩经过一个学期的不懈努力,终于在初二的时候,彻底被老师和家长放弃了。

当时班上来了个连降两级的牛马——李翔。

这个逼人,仗着自己年龄大,体格子壮,整天欺负我和鹏鹏,数学课上经常接数学老师话把埋汰我们——这俩人一边黑,可能是失散多年的亲父子。

课堂上认野爹也就罢了,这个逼人打个篮球投个篮还故意往我身上砸。

有这样的逼人,能好吗?

对于这种校园霸凌的人,我一直觉得他们指定是天生就一个弹子,到老生孩子都得借别人生殖器,到死了都没人给上坟的低档货。

如果有初中同学不巧看到这篇文章,那么请务必把这篇文章转给当事人,我要让他知道他当初并不是一个人揍的。

至于他现在是一个啥样的人,我并不想知道。

3

导致我对上学这件事彻底失去信心的导火索,是初三时的语文老师程慧颖。

初三刚开学没多久,我们原来的语文老师赵美,就不带班了——她是我初中时代最喜欢、尊重的一个老师,是她打开了我对文学的喜爱。

我初一时写的诗歌,在她的帮助下发表在校刊,并且还被她发到了她的博客上——评论区都说这孩子写得真好,是个当作家的料。

当然这些是她转述给我的,几分真实我也不知道,反正听着很舒坦。

由于非常幼稚,所以新语文老师来了后我心里有意见,就在语文考卷上瞎答,被程慧颖当众扇了九个大嘴巴子。

其实扇一个就差不多了,但由于我犟嘴,她又多加了八个。

打完我之后,语文老师愤然离场,班主任让我去把她叫回来,还让我跟她道歉。

我拒绝。

那一刻,我认定,平时看起像个人似的班主任,做的很多事其实也并不是为了我好。

而相反,她确实是一个狡诈的伪装者,除了利益,其他的一切在她那里一点都不重要。

她甚至可以为了利益,放弃逻辑,或者说利益就是她的逻辑。

你的学生挨打了,他也的确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牛马,但你怎么能对九个耳光视而不见,还让他去跟一个施暴者道歉呢?

班主任开始跟我玩套路,把我妈叫到了学校。

别说把我妈叫来,就是把我祖宗叫来也不好使。

后来,我冒着大雪,在体育课上跟历史老师踢了一场足球。

我累倒在球场中央,鹅毛大雪扑扑地下着,世界安静得像一幅厚重的油画。

从那以后,学习不好的学生陆陆续续地被班主任赶走了,后排的座位一个又一个地空了下来,班级里逐渐只剩下“好学生”,于是我的心也越来越空了。

我和发小可能是最后被赶走的那几批,鹏鹏先走了,后来我也走了。

那是初中最后一学期,初春的阳光中,我们在村里的西山见面了,他坐在拖拉机上,摘下帽子向我挥手。

“你也不念啦?”

“嗯,哈哈哈,不念了。”

那时候,我们对于自己的未来,都感受到了空前的迷茫。

后来,我在家人的劝导下,复读了初三,以540分的成绩考到了延边第三中学的加强班。

发小则去哈尔滨读了中专。

也是后来我才明白,其实初中是比高中还要重要的阶段、中考是比高考还要重要得多得多的考试,要我说原因我说不清,反正过来人大多数都有同感。

上大学后的某个寒假,我在发小家玩,听发小表弟说他们班主任喝酒喝死了。

“你们班主任叫啥啊?”

“***”

“这个老逼登啊!哈哈哈……”

最终,牛马教师的人生答卷,以50岁的成绩匆匆收场。

而我虽然知道逝者为大,但当时还是忍不住地笑出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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