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池还没什么好吹的

蛙池还没什么好吹的

首页休闲益智LostBird更新时间:2024-05-09

音乐素养支撑不起要表达的所谓“深刻的主题”,就注定会沦为形式主义的煽动。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人会去批判董亚千唱的“此刻他醉倒在洗浴中心”失了文采,但蛙池的“好汉扑街购物广场”却只有一种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拙劣感。

2020年我写了一篇扫射向的文章《我为什么反对网红乐队:彩色文胸、橘子海、华北浪革、蛙池、回春丹等等》,之后我看到一些年轻的朋友也开始使用“网红乐队”这个词汇来概括这一批乐队,但来自蛙池乐队拥趸的反弹却是最为激烈的。

之前没有写这篇文章,主要是因为,我觉得只凭几首小样是很难“客观评价”一支乐队的(在那篇文章里我也表达了这个观点)。

而2021年,蛙池推出了他们的第一张EP,有很多小朋友不厌其烦地圈我,想知道我怎么看待蛙池的这一批“比较成型”的作品,所以我就花了一点时间听了一下这张EP。

蛙池《哑牛》EP封面

我的结论是:单就这张三首歌的EP来看,蛙池距离一支好乐队的标准还很远,虽然我不否认他们比另外一些乐队的起点还是要高一点的,例如回春丹。

其中,《哑牛》对万青的模仿是明显的,但不客气地说,如果说老王乐队学到了万青的七分神韵,蛙池则才仅仅摸到了三分皮毛。弦乐的部分很明显有后植入的痕迹,我甚至不能确定这究竟是制作人的建议,还是乐队自己的主意。

《鸟岛》有很舒服的吉他声,但如果你听熟了Placebo,就不得不对这样的“异曲同工”而大皱眉头。这首歌唯一的创意,大概就是开头那两声被处理得犹如吉他啸叫的尖叫声(或许是用吉他啸叫模拟的人声尖叫也说不定,毕竟制作人是深谙此道张守望)。

至于最后一首《小唐》,如果不是因为My little 艾尔破特被墙了我为什么要听这玩意?

蛙池

蛙池的可悲之处在于,我能感受到她们歌曲的表达欲,但这种想要撑起的“思想性”与网红乐队的属性本身是不兼容的,当涌进livehouse的新观众只希望来两首“好蹦”的歌,你就注定只能输出女拳的口号,而不是女权的观点,这是令人沮丧的。

而从音乐本身,这张EP里没有任何能让我眼前一亮的音色、groove,它的鼓和贝斯编得甚至我在第一遍听的时候都能猜出来走向,这玩意对于老乐迷来说真的只能说无聊——所以,也就只有歌词能吹一吹,但偏偏我又非常不喜欢女主唱的音色。

然后我又重温了一下当时给我留下过心理阴影的那首《送你匕首》,当女主唱发出“饥渴”的那个单词的发音时,我犹如听到了指甲盖刮黑板的声音,字面意义上的引起了生理不适——当然,这纯属是我的个人偏见,杠就是你对。

就像我开头说的,我承认蛙池在一众的“网红乐队”里有一个相对高一点的起点,至少她们没有省事儿到靠合成器糊弄事儿,也试图在表达点什么东西,所以我也不排除或许她们以后能玩出点自己的东西来。

但互联网的“美妙”之处就在于,它让很多半成品被提前包装成了成品,甚至被当做商品,堂而皇之地上架销售起来。

蛙池的火离不开网易云音乐平台的推手

事实上,如果你去回头听那些已经成名的国摇乐队,找到他们刚刚成立没多久的时候做的小样,你多半也会得出“惨不忍听”的结论来。但你得知道,“小样”就是半成品,而还停留在小样时期的乐队,本身也只是半成品而已。

只不过在互联网还没有那么发达的以前,大众乐迷根本就不会接触到这些半成品的小样。

而如今网络时代的浮躁,以及那些急功近利的演出策划人和乐队推手,他们已经很难再等待一支乐队慢慢成长起来了,像新裤子和刺猬那样玩了20年乐队,出了七八张专辑,然后才通过综艺节目出名的“童话故事”,资本是不爱听的。

而来自网友(互联网音乐消费者)的吹捧,也会让一些基本功都没练好的乐队,产生一种“我已经很行了”的错觉来。


我知道有一些乐评人,因为种种原因会推崇蛙池这样的新乐队,但说到底,乐队玩的是音乐。

如果没有最基础的音乐素养,没有人会在乎你的“思想性”——你干嘛不直接去写诗呢?如果不是足够好听,没有人会津津乐道于假假條的《盲山》源自于一部电影;但蛙池的《鸟岛》除了让我想再回头听听Placebo,我完全不会因为这首歌而去追溯它背后的故事。

《鸟岛》源自《The Lost Boys of Bird Island》这本书,因为其作者的儿子宁大人是湖北卫视《非正式会谈》的嘉宾而为国内网友所知,该书暂无中译版,如果你也是通过曾经刷屏朋友圈的一篇文章了解的这个故事,请注意它可能未必是完全准确的

由于音色的原因,我估计我很难喜欢蛙池的音乐了,但如果音乐足够好的话,这并非是不可以原谅的,例如杨海崧的人声也常常让我产生指甲盖刮黑板的痛苦,但我依然会喜欢P.K.14的音乐。

只是目前的蛙池,确实没什么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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