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武次位面】作者：乐乐
在4月11日，美国空军一架F-22A于日本嘉手纳基地“触地”受伤后，又一架F-22A日前在美国本土“坠毁”。作为一款自问世就饱受瞩目的战机，F-22A如今这副风雨飘摇之势着实难看。相比之下，问世时几乎不被看好的中国歼-20，如今却是截然不同的状态。
▲上个月出事的F-22A
严格来讲，这次F-22A并不是坠机，而是在跑道上滑行时起落架故障，机腹重重撞在地面上。之所以美国媒体以及后续跟进的其他媒体，都用“坠毁”来描述，是因为这架F-22A“撞”得很重，修复成本很高，在美国空军一再坚持退役F-22A的背景下，重返蓝天的几率非常低，和坠毁无异。平心而论，F-22是一款设计相当不错的飞机，冷战末期正处于巅峰美国航空工业，凭借数十年积累的技术底蕴，和当时尚未衰落的制造体系。在90年代就打造出F-22这种，设计简单又极具美感，性能还不俗的战斗机，确实有战胜苏联同行的本钱。
▲F-22的设计非常经典
假如苏联没有解体，预计生产750架，后续能不断升级的F-22，大概率将绽放比F-15更璀璨的光芒（当时美国海军都打算以F-22为基础，发展重型隐身舰载机）。但冷战结束后，美国国会力主削减产量，又立法禁止出口，F-22A最终只生产了4个批次共187架。对普通国家来说，重型机总数187架是了不得的数字，全球现在重型机达到这个规模的不超过一手之数，但美国空军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因为187架量产型F-22A中，前两批Block10和Block20版本性能不全，只能作为训练机使用，实际上只有Block30往后共109架能作战，这就使得F-22A非常没有存在感。
▲数量不足是F-22A最大的问题
从“歼-8大战F-22”开始，外界对F-22并不陌生，但其始终没有在东亚常驻，只是偶尔在日本、关岛部署，威慑力聊胜于无。对美国空军来说，78架训练型F-22A是个巨大负担，而整个机队服役15年后，源源不断的升级项目分摊到单机身上，也是非常惊人的经济代价，这才是其一直想退役78架训练型F-22A的直接原因。说白了，F-22A生不逢时，尴尬的问世时间使得其现在极度尴尬，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前途一片黯淡。
▲F-22A原本的地位正逐渐被F-35取代
但凡其能撑到歼-20量产，巨大的压力都足以让美国国会支持再下订单，而当最后一架F-22A在2012年出厂，生产线随之拆除后，一切就已经注定（这时歼-20已经首飞，当时美国对歼-20的轻视可见一斑）。相比之下，歼-20首飞后，外界普遍认为2020年量产就已经很不错，实际上2016年就开始试生产，再往后隐身弹仓、换装国产涡扇-10，都让外界惊喜连连。最刺激的是，歼-20搭载国产动力后，产量一增再增，现在已经将全球最大重型隐身战斗机群的头衔，从F-22A手中夺走。考虑到俄罗斯苏-57没可能赶上，这个头衔应该要贯穿歼-20整个服役生涯。
▲歼-20的规模一直在增长
比起设计简练的F-22，歼-20的鸭翼结构一直存在争议，这一点现在也没有确切结论，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断量产、改进的歼-20，性能是越来越强，要不然也不会出现歼-20A飞行员提到，“早期歼-20比起近期歼-20全面落后”的情况。歼-20技术起点确实不高，但年复一年地改进增长是很惊人的，更何况中航工业还在改进基础上，准备推出疑似“歼-20B”的大改型号。国产歼-10A早年性能也很勉强，是从跨入三代半技术门槛的歼-10B开始，才一步步推出最顶尖的歼-10C。歼-20如今正在重复这条道路，这是只能原地踏步的F-22A，所不能比拟的。
▲外界看到的歼-20也一直在变化
遥想10多年前，F-22A形成战斗力带来的威慑，对比如今歼-20兴旺和F-22凋零的现实，真有种英雄迟暮的味道。从技术上来说，F-22A总是在跑道上出问题，恐怕和起落架大有关系，本世纪初美国海军F-14也是连发坠机事故，后来发现是起落架老旧腐蚀（这对舰载机是非常不可思议的，因为其算是舰载机最坚固的部分）。F-22A最大窘境就是，一旦出现群体性问题，就会像当年的F-14一样，被美军加速退役，而不是像歼-20那样，获得大量资源去解决问题。或许这种区别，才是两款战斗机状态迥异的根本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