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网讯(记者 李悦春)最近,云南人民出版社的《考源》及《黄懿陆教授十大证据破译》新闻纪录片拍摄选题分别得到有关方面认可,并进入实作阶段。该选题揭示国际考古学暨历史语言学学会研究员、中央民族大学壮侗学研究所研究员、云南省文史研究馆馆员、云南大学考古研究中心客座教授、云南中华文明研究会会长黄懿陆的研究成果。该研究通过对 “汤谷”考古文化遗存的比较,参照中国抚仙湖文化遗存,结合云南省目前尚存的鸡卦占卜巫术传统研究,首次顺利破解了2500多枚哈拉巴印章文字。
据黄懿陆介绍,19世纪初,英国人詹姆斯•刘易斯应征英属东印度公司军队,怀着对神秘东方文化的向往,1826年,他伪装成美国工程师,化名查尔斯•迈森,穿越旁遮普地区时发现了一座古城,他在日记中记录下“哈拉巴”这个名字。1922年,该遗址被英国驻印度考古局总监约翰•马歇尔领导的考古队发现,被考古界命名为哈拉巴文化。遗址共出土2500多枚印章铭文,被称为哈拉巴印章文字。印章分别以天青石、陶土、象牙、铜质等各种材料制成,呈2.5厘米方形或长方形,每枚印章刻画符号只有几个,最长有20多个。印章文字自发现100年来,受到世界各国考古学者的关注。20世纪30年代,英国学者罕特就着手收集哈拉巴文字,确认了396个不同的哈拉巴符号,并逐渐增加至419个。这些符号在2290段铭文中出现了13376次。其中有113个符号仅出现1次,47个出现2次,59个出现的次数少于5次。其中约200个符号使用得较为广泛。学者们试图把哈拉巴文字与古代西亚的楔形文字、米诺文字、迦南文字、赫梯文字联系起来,但破译工作进展极为有限。捷克学者赫罗兹尼提出文字语言属于印欧语系。 1976年,美国学者费尓塞维斯宣布破译100个文字,认为属于古达罗毗荼语。巴基斯坦学者阿卜杜博士也持同样观点。印度学者D•D高善必却认为“到现在还没人能读出这些文字”,导致印度文明真相存在着“一个六百多年的明显的空白”。就费尓塞维斯解读“扛水罐”“车轮”或“日月”一类的印章文字,本是尚未引起重视的澳大利亚学者盖尔德提出的“中国象形文字与古印度印章文字的相似之处”,恰恰是集中于哈拉巴所有印章文字当中的主要元素,隐藏着还原事实真相的重要内容。
黄懿陆认为,美国学者费尓塞维斯解读的“水罐”文字,亦即∪形符号,为中国文献《山海经》记载的“汤谷”或“甘渊”。这样情景式再现的丧葬考古文化遗存,首见于中国远古云南抚仙湖北岸学山遗址,其后以刻画符号方式见于良渚、大汶口、石卯等考古遗址和甲骨文、广西甘桑石刻文。在两河、埃及、欧洲“米洛斯”文明和加拿大、美国印第安人的文化遗存中亦多见。欧美学者的研究著作,把∪形符号叫做“宇宙山”“圣山”或“卡门”“山门”,代表的是孕育日月生命复而再生的祭祀地点。黄懿陆在《考源》中,比较认为就是文献记载的“日月出入”之所,史前时期则是代表社会文化共同体意识中死而复生,实现生命轮回的祭祀场所。
黄懿陆还介绍说,美国学者费尓塞维斯解读的“车轮”即“”符号,为“0”“1”和“”的三元结构。朵拉维那古城遗址南门门楣9个印章文字中,连续出现4个这样的符号;摩亨佐•达罗博物馆门楣10个印章文字中,反复出现3个这样的符号,可以理解为哈拉巴印章文字缔造者的族徽标志。
公元前3000年哈拉巴遗址经常见到的鸡卦占卜巫术符号,与代表“汤谷(宇宙山、圣山、山门)”的∪形符号,一旦与哈拉帕印章文字创造哈者的“族徽”标志结合,无不表现出强烈的祖籍地指向性意识。这个“族徽”标志,来源于中国远古云南目前沉陷于抚仙湖水下石质塔型建筑出现的“0”“1”符号,其组合结构“”符号,本原为阴刻、阳雕两个三角形锐角结构而成,其考古文化遗存出现在抚仙湖水下石质塔型建筑当中。三者构成的族徽标志,与鸡卦占卜巫术结合的∪形实景似的汤谷标志结合,合成哈拉巴印章文字的主要元素,蕴含在每一印章的组合文字当中,且天衣无缝地与中国甲骨文“帝黄奭”中“奭”字的初始结构联系紧密。可以说,甲骨文“帝黄奭”之“奭”字的变异结构,在哈拉巴印章文字中留下了一系列印记。只要研究哈拉巴印章的“奭”字结构,就可以区分出甲骨文“帝黄奭”之“奭”字在不同阶段的演变形态,而且哈拉巴印章文字的“祖”字亦与甲骨文“祖”字一致,是构成甲骨文“帝黄奭”之“奭”字重要的早期元素。
目前,国际学术界把2500多枚哈拉巴印章文字归纳为400多个符号,黄懿陆认为其原始元素均可在远古中国云南抚仙湖水下岸上的文化遗存当中一一找到。它们是探索哈拉巴印章文字起源的基本路径,照此研究则导致哈拉巴印章文字可解而不再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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