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识途看天下
2014-09-20
摄影 吴志鸿
海明威曾经说过："斗牛是唯一一种使艺术家处于死亡威胁之中的艺术。"
有人说："只要西班牙民族存在一天，斗牛就不会消失！"现今，在这个伊比利亚半岛上，斗牛被视为一种高贵的艺术，从每年的3月19日圣约瑟夫日开始，到10月12日西班牙国庆节这长达7个月的日子，为斗牛季。
许多西班牙人酷爱这一悠久传统，将其视为一种古老的艺术表现形式，它一直吸引着艺术家、作家和大批观众。但是，包括动物权利活动人士在内的其他人则认为，这一传统是过时的血腥运动，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经常会在斗牛场门口附近宣传抵制斗牛。根据西班牙动物保护团体“动物平等”发言人拉斐尔・博罗表示西班牙每年有1.2万头斗牛遭*害。
西班牙的加泰罗尼亚自治区的地方议会在2010年7月28日通过一项议案，决定从2012年1月1日起禁止在当地举行斗牛活动，这是该国本土第一个立法禁止斗牛的地区。所以，巴塞罗那的斗牛场已被改建成大型商场。出发前，我在西班牙国家旅游局印发的资料上，压根没有找到这个被称为”国粹“的项目。只做不说，大概是他们政府目前的态度。
我记录的这一场斗牛是在首都马德里（2014.8）。
公牛先被关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让它感到恐惧，而且不断的激怒它，让它愤怒无比。然后，把牛带到斗牛场。
骑马的助手先用一根尖锐的长枪 (arpón)刺牛，让它又怕又痛又愤怒的绕着斗牛场跑，但不能逃脱。恼怒的公牛冲下穿戴着防护甲的马，那可怜的马儿被黑布蒙着双眼，凭着感觉与经验抵抗着把自己撞得”砰砰“作响的疯牛。
有近视又有色盲的牛以为斗牛士的红布是伤害它的敌人，在观众的欢呼声中，拼命往红布乱撞。灵活的花镖手出场了，他又在牛背的伤口上，一根接一根的插上尖锐的长钩 (banderillas)，有倒钩的长钩钩在它血淋淋的背部肌肉上，使得牛的每一步动作都让它痛得无法无法忍受。
斗牛士以潇洒的姿势对公牛进行一番戏耍之后，开始了“优雅的*戮”：
瞄准，作最后的一击！
剑，末至剑柄，剌入牛的心脏。
垂死挣扎！
暴怒的公牛终于耗尽最后的力气，踉跄着走完它生命最后几步……鲜血，染红了雪白的栏杆……
有时候，它宁死不肯倒下，斗牛士只好上前再补一剑。
牛被割下耳朵，拖出染血沙场。
看客们以挥舞白手绢来表示对斗牛勇士的赞许。
在那些优美而华丽的转身之后，你仿佛在欣赏探戈，仿佛在看“凌波舞步”。然而，那些潇洒的勇士也有倒霉的时候：
当那个被狂怒的公牛顶翻在地的斗牛士重新出场并战胜了公牛时，他豪迈而谦逊地接受了观众的欢呼：
百度说：
——精致典雅的艺术造型，狂野不羁的力量显示。二者既是一对矛盾体，又如此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精致典雅，让人体验到现代人的聪颖与智慧。狂野不羁，秉承了西班牙祖先的勇猛剽悍。这是智慧、胆识、技巧、意志的结晶。斗牛给了人类强健的体魄，精巧的技艺，冒险的精神，还有钢铁的意志！在斗牛的全过程中，无时无刻不体现着白热化的、公平的竞争，不崇尚资历。在斗牛士优雅的动作中，在他冷傲的眼神中，流露的是体育原始本能的血性一面。
百度还说：
——斗牛的竞争是残酷的。它的血腥残忍引来不少争议。它赐给人们高尚荣誉的同时，伴随的是更多倍付出的痛苦，甚至生命。它可以让一位位优秀的斗牛士成为万人景仰的富翁，也有权利让一个原本健全的人丧失自理能力，更有象何塞利托这样在斗牛场死去的人！斗牛的真谛，是建立在那些为这项事业捐躯的人的灵魂之中的，在牛蹄印踏过的血路上，也有无数斗牛士的血迹。
西班牙人说："每一个成为千万富翁的优秀斗牛士背后，都有数百名斗牛士倒在通向顶峰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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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吴志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