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捧红了海子,一个25岁的年轻人对生命居然有这样深的体验和思考,令人赞叹。1989年3月,海子自*后,很多人扼腕叹息:“诗坛多少年才能再出一个这样的天才少年!”于是大家自然把希望寄托在另一个年轻人身上,他就是顾城。
顾城比海子大8岁,凭着当时写下的几首经典作品,他曾与海子一样红。他在1979年写下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仅18字,曾影响了一代文艺青年,直到现在都仍时常被人挂在嘴边。但翻开他的个人简介,却令人痛心。
叛逆是一个诗人最基本的特征之一,顾城也是这样。出身书香门第,却不愿好好念书,12岁休学在家养猪,直到18岁才回到北京,没什么学历只能在工厂做木工、搬运工。后来因为兴趣,开始写诗,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凭着天赋,他红得很彻底,加入作协,满世界参加诗坛会议,事业如日中天,俨然一位诗坛明星。然而就是这样一位诗人,却在37岁时弑妻后自尽,他的死令人痛心,他犯下的错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本期要和大家分享的是顾城的一首经典作品,诗名《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这首诗写于1981年,那年顾城25岁,从这首诗中我们也能窥见他的任性和“癫狂”。这首诗问世才30多年后,却打败了无数经典被收入了多版本大学语文课本中,这件事也曾引起不少家长的不满。很多人认为弑妻之人的作品不该出现在课本中。让我们来看看诗到底牛在哪里?
25岁的顾城已经走红了,但大家对他的评价很极端。爱他的人觉得他是天才,不喜欢他的人觉得他是个没长大的“巨婴”。在这首诗中,我们读到了顾城内心对自我的追求,他在追求一个纯净的世界,那个世界在现实中找不到,所以他要画下来。
在诗中他画了永远不会流泪的眼睛、画了没有没有阴天的天空、快乐的小河、不坠落的树叶,这些童话世界里的不可能,都是为了引出没有痛苦的爱情。写这首诗时,顾城已与妻子相依相恋,这首诗中体现的爱情观,正是他走向不归路的原因。他要的爱情是没有痛苦的,他需要爱人的眼睛只有他,永远看着他,这是一个痴恋者的追求。
然而稍有常识的人看到他画下的完美世界,就会发现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美梦,正如诗名一样,这都是他任性的要求。海子在写下“春暖花开”两个月后就自*了,因为他梦中的春暖花开在他当时的现实生活中找不到,所以对梦的追求有多炙热,受到的伤害就有多深。所以这首诗鼓励了无数人,却无法将海子自己带出黑夜。顾城这首诗也是一样,对美好的狂热追求是没错的,但若是无法分清美梦和现实,就会酿成悲剧。
纵观顾城这首诗,确实是一首难得的现代诗佳作。从文字上来看,它灵动自然;从意境上来看,也有着朦胧派特有的绝美。但笔者认为,这种诗入选大学语本是值得商榷的,热情与毁灭、天才和疯子之间,真的只有一步之遥,这一步的分寸并不好把握,大家觉得呢?欢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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