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通围棋轶事(一)

富士通围棋轶事(一)

首页休闲益智联众围棋更新时间:2024-08-02

楔子:棋痴

但凡70后的围棋业余棋手喜欢上围棋无不归功于聂卫平老师,本人亦不例外。遥想上世纪80年代中叶,适逢聂棋圣在三届中日围棋擂台赛上横扫东瀛,几以一人之力击败当时号称围棋帝国之日本的所有超一流和一流棋手,神州大地举国欢腾之际,围棋热也如井喷之势席卷中国。

那时的我才14岁,在完全不懂围棋的情况下居然看完了擂台赛的电视转播,热血沸腾地去书店买了些围棋入门书籍,就刻苦专研了起来,在连打劫都不会就到处找人下棋,那股狂热劲至今记忆犹新。当时我们年级的4个班近200名同学中竟然有四分之一的人在这股热潮中自学围棋,中午午休之际,教工休息室便被学生们占领了,休息室内唯一的两块围棋棋盘就被我们霸占了一块,记得那块棋盘的纵横19道几乎都被磨的看不出了,然而二、三十个学生依旧很痴迷地在棋盘上拆解着刚买来地“围棋”月刊(即“新民围棋”的前身)封面上的死活题。借用当下的一句网络用语----“然并卵”,数十名学生大多数时间在长达午休的一个多小时内解不出只有寥寥几个选点的“玄玄棋经”的初级题目。另一块棋盘上的两位高年级老师(应该是物理和化学老师)如今记得是用那么无奈、愤怒、鄙视、嫌弃的眼光蔑视着这帮初学者,现在想来,他们当时的棋力应该有业4和业2的水平,他们有理由认为我们破坏了他们眼中围棋的美观、幽静和优雅。然而我们依旧旁若无人的欢乐着。

然而,学习围棋的过程也能反映出上海人喜欢“轧闹猛”的性格,初中毕业时,尚能坚持学习围棋的同学就不到十个了,待到高中毕业之际,除了还有2个被我让九子的同学,余者皆已放弃了,我大有一种“高手”寂寞空虚冷的感觉,在咨询极不发达的90年代,我在茫茫人海中依旧寻觅着围棋的同道者,借用“离*”中的一句-----“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1998年,适逢我所在的公司招聘了一位贺姓的职员,此君长相颇似职业棋手段嵘七段,温文尔雅,棋力甚强,自称威震当时上海的围棋圣地---襄阳公园,棋力足有强业5(贺老师全名已忘,不知道哪位棋友认识)。当时的我如获至宝,借其上级之名,行好棋之私欲,工作之余,休息室便成为我的乐园,休息日,我更是从杨浦区长途跋涉到静安区,在贺老师家中一天连下4盘过足棋瘾,贺老师也直呼体力吃不消。一年之内,让子棋竟然下了一百多盘,按当时双方的棋力,贺老师足能让我7-8子,为了省力省时省脑,贺老师坚持只让3子,百盘下来自然是一盘未胜,但我的棋力也从K级水平隐隐的接近了业余初段。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一年后贺老师辞职,飘然而去,我的围棋人生再度陷入迷茫之中,棋力又开始停滞不前了,除了在联众、QQ、新浪、TOM、弈城上漫无目的地下那些对于提高棋力毫无帮助地10秒一步的快棋外,几乎找不到一个可以对弈之人,这种情况直到2002年。

2002年,我加入了日本富士通(中国)信息系统有限公司。“富士通”这个名字对于稍有年纪的棋友都熟知,是第一个赞助世界职业围棋赛的公司。工作之余,我自然在公司上上下下搜索着围棋的线索和气息,然而周边除了说“forecast”、“schedule”、“profit”、“report”的中国人和日本人外,几无围棋之元素。

2004年初夏的一天,我下班后百无聊赖,在电脑上无精打采地打着高手地棋谱。突然,一个身影从我身后悄无声息地飘过,无意间回头看了一下我的电脑屏幕,就是这不经意的回眸一瞥,彻底改变我的围棋道路,他不仅拓展我的围棋视野,亦丰富了我的围棋生活。

预知此君是谁,请听下回分解。

(附:2002年前我执黑的网络对局片段,由此我的水平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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