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渴望生存
一个清晨,老大醒来看到老父躺在家门口奄奄一息,怒火中烧。他拿起棍子去找老二算账,但老二却紧锁家门,全家提前离开了。
在妻子的压力下,老大将老父送回了老宅,让他自生自灭。撑几天就撑几天,若撑不下去,就进行葬礼,设席款待,反正没时间给他送饭。
我问朋友:老人就这样挨饿吗?后来怎么了?
朋友说:“你听我慢慢说,后来的情况很可悲……”
若不是邻居心地善良,老人早就没了。经过商议,大家决定:不管老大和老二家庭有多困难,作为子女总不能把老父丢在破屋里让他挨饿。这两兄弟要么轮流送饭照顾老人,要么就得用老人多年攒下的积蓄请人来照料。
这两个兄弟从小就依赖父母,养尊处优,无所事事,对孝道一窍不通。由于他们的惯性,内心哪还有真正的家庭责任感?
两个儿媳更是直言不讳。
大儿媳高声喊道:“老父亲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我还养他干嘛?谁愿意管他,就把他拉回家照顾,反正我不会。”
二儿媳说:“我早就没良心了,也没时间照顾他。他快完了,要安葬就安葬,要收礼就收礼,多好啊?谁再敢把他送到我家,我就闹到底。”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大家只好硬着头皮找老人唯一的女儿,劝她来照顾老父。
由于两个弟弟已经避之不及,大女儿只好哭着接回了老父。老人一言不发,只能支支吾吾地说话。
为了照顾老人,女儿不惜与丈夫争吵。她放弃了零碎的工作,搬到了楼梯侧间与老父一起住,还带着气氛。
或许是女儿照料得当,老人的状况有所改善。他开始能够表达意愿,尽管说话不太清楚,但至少能勉强听懂他的话。
老人说的第一句话是:“我不想死,还能再帮助你们两个弟弟几年,快带我去看医生。”
女儿心疼老父,但她家庭条件有限。加上两个弟弟毫无参与意愿,她无法对他们采取激烈行动。
尤其老人的状况,无论治疗与否,结果都几乎一样。不治疗可能让他多活几天,但根本没有康复的可能。
但老人却不这么看,他以为自己还年轻,还需要继续养大两个孙子……
自从可以说话后,老人每天晚上都哭着要去住院。尤其晚上哭得更甚,整夜都哭,声音非常瘆人。
当时小外孙女需要学习,最怕受到干扰。
老人无视劝告,不顾孩子学习的重要性,每晚都在哭泣。一哭就是数小时,整个家都无法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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