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第一天我知道了大姑姐令人心疼的身世,所以决定帮她脱离苦海

婚后第一天我知道了大姑姐令人心疼的身世,所以决定帮她脱离苦海

首页休闲益智山路狂奔更新时间:2024-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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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峰,今年28岁,是一个小有成就的画家。我和表姐林晓是一个大学同班同学,我们从大一开始就是好朋友。林晓美丽大方,成绩优秀,是全校公认的校花。大四时,林晓家中发生了变故,父母双亡,她一个人捱饥挨饿,努力完成了学业。我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我们的感情也在这过程中升温。

大学毕业后,我在一家画廊找到了工作,林晓也到一家出版社做了编辑。我们恋爱了两年,终于步入婚姻的殿堂。婚礼上,林晓眼中泛着幸福的泪花,我也激动不已。

婚后第一天晚上,我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生怕打扰到林晓。忽然,我听到林晓低声的抽泣。

“晓晓,你怎么了?”我关切地走到她身边。

林晓抬起头,泪水汪汪的美眸望着我,我看到她脖子上有一道可怕的伤疤。

“峰峰,对不起,我无颜面对你......我......”

林晓哽咽得说不下去。我轻轻拥住她,抚摸她的长发,温声道:“没关系,你慢慢说,我在这里。”

林晓哭了一会,逐渐平静下来。她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她的身世与遭遇。

原来,林晓并不是孤儿,她的亲生父母在她三岁时就把她卖到了一个异母姐姐刘敏家中。刘敏的母亲是林晓父亲的情妇,林晓的父母为了还债,就把她当作商品卖给了刘敏家。

“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在刘家受尽了折磨。”林晓语气冷静而残酷。她身上多处鞭痕,就是那个所谓“姐姐”刘敏在她年幼时暴打她留下的。刘家把她当作免费劳工,整日只给她些残羹剩饭果腹。

我心如刀绞,用力抱紧了林晓。

“后来,我13岁那年,刘敏结婚了。她嫁给了一个开矿山的富商马涛。马涛性格暴躁,喜怒无常。”说到这里,林晓的声音开始发抖:“他经常无故虐待我,有时甚至......摸我......”

“无耻的畜生!”我暴怒交加,“他怎么敢!”

林晓摇了摇头,示意我冷静:“当时我年龄还小,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祈祷有朝一日我能逃离这个恶魔般的家庭。”

我握紧林晓冰凉的手,目光火热:“晓晓,现在,你终于自由了。我会保护你,永远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林晓终于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她偎在我怀里,像一只受惊的小鸟,终于找到了可以栖息的树枝。

我轻抚林晓的秀发,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轻吻。林晓羞红了脸,轻声问我:“峰峰,你真的可以接受我这样的身世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深爱的就是你这个人,不管你的身世如何,我都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林晓眼中再次盈满了泪水,她紧紧拥抱着我,像要把十几年来受的罪都宣泄出来。我静静地搂着她,一下一下抚摸她的背,想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过了好一会儿,林晓从我怀中起身,擦干了眼泪:“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希望赶快摆脱那个魔鬼般的姐姐和姐夫。我思忖片刻说:“我觉得我们需要收集证据,把他们送进监狱,这是最好的办法。你还记得他们虐待你的证据吗?”

林晓点点头,从床底下取出一个本子:“这是我从小就密钥记录他们打骂我的时间和方式......我本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报仇才留下的。”

我翻开本子,只见里面详细记载了无数次凌虐事件,有些还配有林晓身上的伤痕照片。这些文字和图片记载的残忍 令我震惊和愤怒,我再也无法用语言描述看到这些后的心情。丧心病狂的刘敏和马涛,一定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晓晓,给我留下这本子。有了这些证据,我一定会让他们后悔生在这个世上!”我握紧林晓的手,目光中透着坚定的光。

接下来我开始了行动。白天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工作,但是晚上我会潜入刘敏和马涛的住所周围,试图找出更多的证据。一个月后,在他们的邮箱里,我找到了马涛雇佣*手*人灭口的交易记录,这无疑是铁一般的证据!

林晓在这个期间也辞去了工作,搬来和我同住。离开恶魔般的生活后,她身上伤痕逐渐消退,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脸上时常露出甜美的微笑。这让我更加坚定要为她伸张正义的决心。

终于,在又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我戴着黑色手套,将全部证据悄然送到了检察院的信箱里。我相信,法律的审判将会给予他们应有的制裁。

一个月后,刘敏和马涛落入法网,二人分别被判处十五年和二十年有期徒刑。看到电视上两人狼狈不堪、恐惧万分的样子,林晓和我欣喜地拥抱在一起。我们终于替她出了这十几年的气,她终于摆脱了这个噩梦!

“峰峰,谢谢你,我真的太幸运了......”

“不晓晓,我才是最幸运的人。能遇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福分。”

我们交换了一个甜蜜的吻。未来漫长,我会永远陪伴着她。

就这样,我和林晓开始了甜蜜而平静的新生活。白天,我会忙着在画廊工作,林晓也在一家育儿杂志社找到了新的工作。晚上我们会一起做饭,然后依偎在沙发上看电视、聊天。有时候也会外出散步或约会。林晓身上的伤痕变淡了很多,她的笑容也比从前更加灿烂。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年,我们的感情也越来越深。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了林晓姐夫马涛的一个电话。

“李峰,你小子还真把我害惨了!我跟你说,我已经出狱了,就在这个城市。你和那个臭婊子别想过安生日子!”

电话那头是马涛狰狞的怒吼。我瞬间意识到,大难当前!法院竟然就这样放了这个危险分子,该死!

我当机立断地拉着林晓就往外跑,一路跑回家中后,我们立刻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就在这个时刻,门口传来了一阵踢门声!

“开门!臭货,见我开门!”是马涛!他果然找上门来了!

林晓吓得直发抖,紧紧抱着我不放。我让她躲在衣柜里,然后拿起一旁的棒球棒,站在门口等着马涛。

“砰!”门被一脚踹开,马涛紧握匕首直冲向我!我下意识抡起球棒砸向他的脑袋,马涛闷哼一声倒地。我赶紧抱起地上的林晓向楼下跑去,却被马涛一把抓住了脚踝!

“你们都别想跑!”马涛一拉之下,我和林晓双双跌倒在地。马涛死死压住我,匕首抵在我的咽喉处。林晓在一旁抽泣求饶,马涛却充耳不闻。

“小子,你不该管闲事的!今天我就宰了你们!”

马涛高高举起匕首,我绝望地闭上眼睛,只等那致命一击的降临。

“啊——”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我惊恐地睁开眼,只见林晓手持一块碎玻璃,狠狠插入了马涛的后背。马涛痛苦地翻滚着,林晓扑上去夺走了他手中的匕首。

“马涛,去死吧!”

林晓面无表情地将匕首捅入马涛的心口。马涛抽搐几下,再无声息。林晓颤抖着站起,失神地望着马涛的尸体。

我连忙抱住她,轻声安慰:“晓晓,没事了,我们安全了......”

林晓这才回过神,她哭着说:“对不起峰峰,都是因为我......”

我抚着她的长发,柔声道:“不,你做的很对,是他逼你的......”

林晓终于哭出声来:“可我害你受伤了!这么多年他毁了我的一切,我不能原谅!”

我轻拍她的背,让她先去医院休息和治疗。我会处理这里的一切,马涛的尸体必将灭迹。我不会让林晓再受任何伤害。

从那天起,我们再也没有受过任何威胁。马涛的死讯很快就在狱中传开,再无人敢来找我们的麻烦。

林晓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才完全走出阴影。如今她依然一如既往地开朗乐观,成为一名优秀的作家和母亲。

我也在几年的努力后,终于成为了一名成功的画家。我们生活富足,家庭和睦。每当回首往事,我们都会庆幸现在拥有的一切。我相信,未来会更加美好!

时光荏苒,转眼间我和林晓已经步入中年。在我们共同努力下,如今已经事业有成,生活富足。

十年前,在经历了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斗后,林晓身心受创,一度难以走出阴影。在我的悉心照料下,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她逐渐恢复了从前的活力与阳光。

起初,林晓只是在一些文学杂志上发表些散文、小说。没想到她的文字朴实动人,很快在文学界小有名气。三年前,她出版了一部把自己成长经历塑造成小说的长篇巨制《破笼而出》,一举成名,并荣获国家最高文学奖。这让我为她感到无比骄傲!

如今的林晓,已经是一名家喻户晓的畅销书作家,她积极投身公益,为那些与她有类似遭遇的人提供帮助和支持。她成了受害者的希望与精神支柱。我也凭借自己的绘画作品,在艺术界小有名气。我们共同创立了一个志愿者组织,长期资助和帮扶那些家暴受害者重建生活。

我们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大儿子峰然现在十五岁,被我们寄予厚望,希望他将来能成为一名优秀的律师,为弱势群体伸张正义。

我们一家四口住在东郊的独栋别墅里,过着平静祥和的生活。邻里之间也十分友好融洽。似乎已完全把从前的恶梦抛到九霄云外。

但是我隐隐感到,这温馨美满的生活背后,仍潜伏着无法探知的危机。

两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林晓翻出一本旧相册。看着其中一张老照片,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眼泪夺眶而出。我凑过头看,是一张她童年时与生身父母的合影。

原来,多年来,她一直隐瞒着我,时常会想念和惦记着亲生父母,尽管他们从未尽过一个父母的责任。我将林晓拥入怀中,轻声安慰她。第二天清晨,没说两个字,她就收拾行李离家出走了。

一个月后,林晓打来电话,说在老家找到了生父,但生母已去世多年。她决定回老家居住一段时间,照顾生父,并想弥补他们之间的遗憾。最近几个电话,我感觉她的语气越来越低落和消沉,似乎心事重重。

这让我十分担忧。那个亲生父亲究竟对林晓说了什么?他是否又给林晓带来新的伤害?我开始考虑去老家看看林晓,但工作繁忙,迟迟未能成行。

就在昨天深夜,我再次接到林晓的来电。听她哽咽的声音,我心跳几乎停止——她说,她决定永远离开我,不再回来了......

我震惊万分,手中的手机“啪嗒”一声落地。“永远离开我”八个字在我脑海中反复回响,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过了几秒钟,我猛地清醒过来,立刻追问林晓离开的原因。但她只是哭着重复“对不起”,然后突然挂断了电话。我着急地再拨回去,已经显示关机。

我的身体开始发抖,太多糟糕的猜测在我脑海中生成。我不禁开始担心,林晓的生父是否在精神上再次伤害了她,抑或是有其他更大的阴谋?我必须立刻赶去林晓的老家,找到她!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匆匆赶往林晓老家所在的偏远小山村。然而见到林晓的生父后,我更加震惊。他满脸堆笑地说,昨晚的是林晓开的玩笑,她现在很好,正在村里帮助穷苦人家,叫我不用担心。

我敏锐地觉察到事情蹊跷。这个男人明显在撒谎!我立刻四下搜寻林晓的下落,村里的人都说她今早离开了,也不知去向。我焦急万分,四处奔波寻找,却一无所获。

这时我突然想起,在我们相识的大学里,有一个林晓最好的朋友叫王爱民。我立刻打电话联系她,她听我描述情况后也很担忧。她找到了当年大学一个共同好友,得知林晓两天前曾和她联系过!

“那天晚上林晓打来电话,声音很激动,说自己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但具体是什么秘密,她并没有透露太多......”

我心中警铃大作。发现秘密?难道和她生父有关?

在王爱民和其他好友的帮助下,我终于联系上了林晓的同学们,并通过他们掌握到一些关键信息。原来林晓生父并非一直都是个穷苦老农,他曾经靠着一块祖传的宝地发了横财,后来因赌博输光了一切。但是那块地的契约至今仍在他手上。

我立刻确信,林晓一定是发现了生父隐瞒的这段往事。而她离奇失踪也一定与此相关!我决定再次找上林晓生父,从他嘴里套出林晓的下落。

深夜时分,我潜入林家老宅。我一进屋就看到林父举着菜刀向我扑来!我闪身躲过攻击,一记手刀打晕了他。我搜出绳索将他绑好,拍醒林父后狠狠质问他林晓的下落。

林父哆嗦着指向山后的一处废弃矿洞......

我立刻往林父所指的方向狂奔而去。途中我脑海中全是林晓被五花大绑的恐怖画面,还有她绝望哀求的声音。我必须救她出来!

跑了十几分钟,我终于看到山谷中一处荒废的矿洞口。我小心翼翼地走进洞穴,里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晓晓!你在吗!”我大声呼唤。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巨响,有人从身后狠狠地击中了我的后脑勺。我痛苦地叫了一声,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当我再次清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我努力眨了几下眼睛,适应黑暗的环境。这时,我看到林晓被拴在一根铁柱上,浑身是伤,正绝望地望着我。

“峰峰!你中计了!”林晓哭喊道。就在她话音刚落,几个壮汉从阴影中走出,为首的正是林晓的生父!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设下的圈套!

“李峰,你不该插手此事的!”林父狞笑道,“这土地的使用权在我手上,就算卖也轮不到那小贱人!现在我要你们一起去死,省得再惹麻烦!”

我愤怒地大吼:“你这个畜生!敢再伤害晓晓,我定不饶你!”

我拼命挣脱绳索,却纹丝不动。林父一脚踹在我肚子上,我痛苦地蜷缩起身体。他对同伙下令:“把他们押上车,我们去老地方处理掉他们!”

我和林晓被粗暴地推搡上一辆面包车。车在崎岖山路狂奔,林晓流着泪对我说:“对不起峰峰......这一切都怪我......现在我们要一起完蛋了......”

我挣扎着握住林晓的手:“一定会没事的......我们会逃出生天的......”

车子开了大概半小时,终于停了下来。几个歹徒拉开车门,我们似乎已经到了一个更偏僻的山谷。我看到前方是一个湍急的山涧,一条窄桥横跨两岸。林父取出一把手枪,狞笑道:“你们,过桥!”

我们被迫走上那座摇摇晃晃的吊桥。湍急的河水在下面翻腾,我和林晓互相依靠着,一步步向前走去。我们明白,林父是要把我们从这里扔下去!

就在我们即将走到桥中央时,我对林晓使了一个眼色。我们突然间互相紧紧抱在一起,一起向河中跳去!

“不要啊——”我听到林父愤怒绝望的嘶吼声。

我们抱作一团,掉入冰凉刺骨的河水中,瞬间没入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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