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期咱们介绍了罗斯威尔事件的经过,以及后来人们对于它的诸多质疑,而在当时,罗斯威尔事件只不过是美国40年代众多UFO目击事件中的一个,整个40年代,甚至是2战期间,美国都沉浸在各种对UFO的猜测和恐慌中。而美国政府针对这类现象也推出了很多非常具有针对性地应对计划。
1947年,在罗斯维尔事件后的几个月,美国空军的一位将军,成立了名为“信号”的工作组,目的就是为了负责收集、整理和评估与UFO相关的各种信息和情报,由于这个计划初期的研究对象大多始于“二战”期间,所以军方更多的是认为这些不明飞行物有可能是苏联的高科技秘密武器。不过,在经历了半年的研究后发现,这些不明飞行物是真实存在的,它们所体现出的特点大部分都超出了常人的认知,更不可能是同为人类科技的苏联所能掌握的。虽然这些报告所呈现的现象大部分都比较散乱和片面,但是通过这个计划的调查,也更佐证了地外生命的存在。同时,“信号”计划的工作人员在给军方提供的报告中,也明确地表示,UFO是行星间的宇宙飞船,并阐述了它的存在,这个言之凿凿的理论着实给当时的美军高层吓得不轻。而这个证据就来自上期咱们讲到的罗斯维尔事件。
不过军方并不想相信这个结论,他们修改了部分被调查人员肯定的证据,并把这个报告退回了。
到了40年代末,空军调整升级了这个项目,并重新命名为“怨恨”计划,而这次,这个计划的目的从佐证UFO的存在,转变为修复公众对于这种现象的猜测,也就是说,这个计划会在收集这个信息的过程同时,来掩盖这个现象的存在,并用各种大气现象,光学现象来解释人们目击的过程。
但是没多久,这个计划就停止了,因为通过调查,美国空军认为UFO并没有威胁到他们的国家安全。
可是随着二战的结束,冷战的开始,美国各地的UFO 目击现象又多了起来,再加上他们对一系列新发的事件调查不力,导致了这种现象的涌现对美国的国家安全造成了威胁,最终,主管怨恨计划的美空军中将离开,由另一位空军情报官接手了这个计划,并将这个计划重新命名为了“蓝皮书计划”,同时,他还对这个计划做了重新的部署,调整了报告的流程,并强化了与周边相关部门的合作,并继续聘请一位非军方人士来当该计划的顾问,这个人就是艾伦·海尼克博士。可以说,海尼克博士的态度就代表了整个蓝皮书的精神所在。不过这个人咱们随后再说。
随着50年代的目击报告数量增加,在美国所有空军基地的情报官都可以直接向“蓝皮书”计划处发送报告。而到了1952年,报向“蓝皮书”计划处的报告数量达到了顶峰。这些报告中不仅有目击事件,还有雷达侦测的报告。从民间到军方可以说是包罗万象。而这个时候,刚成立没几年的中央情报局,也就是CIA找上了门,要求空军向他们提供研究成果。
中情局之所以这么做,其实主要是担心在当时大热的各种UFO事件会对美国的安全产生影响,或者说是对美国的情报安全有所影响。
毕竟当时是冷战时期,美国担心这么多的UFO报告会对苏联的侦查活动有所掩盖,所以在1952年,美国UFO高发的那个时代,美国的情报部门根本没法发现苏联的空中攻击和侦查行为。
之后,中情局召集了一些专家和空军一起来研究UFO现象。并最终形成了一个报告,同样也认定,UFO并没有对美国的安全构成直接的危害。随着UFO热潮的逐渐减退,空军对蓝皮书计划的热情也越来越低了。最终,在经过几次换帅之后,1966年,蓝皮书计划迎来了他的最后一任负责人,科罗拉多大学的康顿教授,他来的原因,也是为了结束这个计划,在他对蓝皮书计划经过了一段简短的研究后,最终表态,我现在建议政府不要再继续进行相关的调查了,我不认为有什么不明飞行物。同时,他还展示了一份报告,就是《康顿报告》。
可以说,《康顿报告》和信号计划的那份《形式评估》报告内容,完全是两种对UFO认知的极端。而当康顿报告结束了蓝皮书计划后,刚才咱们介绍的那位艾伦·海尼克博世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工作,并将蓝皮书计划拖延了1年才关闭,而后他又成立了自己的工作组,继续对不明飞行物进行研究,因为他不仅相信UFO的存在。还对它有了更新的认识。
海尼克博士在俄亥俄州立大学任教,在二战期间,还为美国海军进行一些武器研究,比如无线电控制的引信,所以,他在一开始就和美国空军有比较紧密地联系。在47年,空军正在着手首次关于UFO调查的“信号”计划的实施,他们找到了海尼克博士,并且还尴尬地询问他一些关于飞碟的问题,毕竟当时这些官方人物对于UFO的认知普遍还比较的陌生。后来,军方代表索性便直接询问了他是否愿意担任信号计划的顾问,还许诺博士,这个工作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还有钱赚。自此之后,海尼克博士便好似重新打开了人生。
在信号计划的初期,他并不承认飞碟的存在,但是随着怨恨计划停止,蓝皮书计划的开启,他也越来越多地接触到各种各样的关于UFO的报告,根据他给辛辛那提大学杂志的回信可以看出,他在面对一宗宗目击报告的时候,其实也是在同自己的内心做斗争。
比如在二战期间,有很多士兵都把日落之后天空中最亮的那颗星星,也就是金星,当成了敌方侦察机的反光,而向其倾泻弹药。还有人把云彩当成了飞碟,当你用尽浑身解数终于说服他,他看到的不过是一团云而已后,他仍然会在临走时斩钉截铁地告诉你,没错!我看到的就是云,但是飞碟就在云彩里!甚至有的时候目击者只是在夜间发现窗外有亮光,就认定了自己看到了不明飞行物。这让海尼克博士非常的苦恼。
当然,更苦恼的是那些刻意回避真实事物的人们,比如,飞行员,和军方人士,比如有一名飞行员,在飞行过程中首先是发现了左前方有一个发光物伴飞,随后又发现右舷也有一个发光物。此刻的飞行员,非常想向基地塔台报告,但是他又怕会被当成心理问题而被停飞。但他实在是太害怕了,当他冷静下来,询问塔台周边是否有其他飞机的时候,塔台回复他,有!有两个,就在他俩中间,那个飞行员告诉海尼克博士,他当时真想过去亲塔台里那个兄弟。因为他知道,当他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就不会被当成疯子被拉去医院了。而通常这种情况,绝大多数的目击者都会刻意地去回避他们目击的那个过程。
除了军方的隐瞒之外,天文学家群体也会出现这个问题,因为他们整天都在仰望星空,他们更容易看到无法解释的现象。但也正因为他们都是学术界人士的原因,UFO这个词其实是很难在他们口中说出来的,因为他们同样害怕被人们当成傻子或是知识浅薄。
其实人们总是想看到自己愿意看到的东西,甚至故意让自己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因为越是有知识的目击者,就越会率先尝试自己解释这个现象。而在那个年代,很多未知的事物在被发现的时候,大多都会用咱们惯用的思维方式去解释,比如不明飞行物,很多人都认为她应该是蝶形的,但实际上,在众多目击报告中,鱼雷形、三角形、卵形、十字架型甚至是没有形态一团云的样子都有出现。
当然,除了可以自圆其说的,也有冷静思考后与海尼克共同探讨的案例,博士在信中还举了一个当年的例子。曾经在新几内亚发现了一个第三类接触事件,其中一位白人神父也是目击者,海尼克在采访他时,他冷静且以精确到分钟的记录方式向博士说明了他整个目击事件。
在谈话中,这名神父说,“我们看到有人从那个飞行器或者说是物体中走出来,并在类似甲板的地方弯腰抬手似乎是在调试什么机器”而其中一个在站立时正好面对着他们,神父下意识地伸出手向他们招手示意,而意外的是,那个飞行器上的人,也在向他们招手,其他飞行器上的人见状,也同时向神父招手示意。气氛显得格外的融洽。几分钟后,他们继续干着手里的工作,而神父则还在惊奇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离开。从这名神父的口中,我虽然不能判断事件的真伪,但是我真的无法质疑他的人格,他是一名非常值得信赖的神父。海尼克博士说。所以他也很难对这个事件做出真伪的判断,然而类似这样的事件还有上百起。
海尼克博士在蓝皮书计划中记录的案例还有很多很多,就像上期咱们说的,12000多个案例中,仍然有700件无法被解释。而通过对蓝皮书和这个计划重要人物海尼克博士的简单讲述,我们其实可以判断,美国军方是承认UFO存在的,而海尼克博士虽然开始不同意这个观点,但是经过大量事件的接触,也让他发生了转变,到了蓝皮书计划的后期,他总是批判这个计划中的负责人刻意隐瞒真相。当然,军方也不喜欢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顾问了,不止一次地被暗示可以离开,但是每次海尼克博世都会乖乖地服从空军的要求,留在计划里。因为他知道,他可以避免和军方合作,但留在这里,他仍然可以近距离研究UFO。这个机会太难得了。
海尼克博士可以说是蓝皮书计划的灵魂,他认为,现在的不明飞行物事件无法被解释其实很正常,毕竟在太空中,有很多的恒星,寿命甚至比咱们的太阳还要长,也许那里的文明比咱们年长上百万年,这种超越的程度是无法想象的。打个比方,人类发明汽车不过才百年的时间,但是如果将奔驰第一辆那三个轮子没有方向盘的汽车和现在纯电可以自动驾驶的车放在一起,你很难想象人类这100年间的发展速度有多快。毕竟,我们连牛顿的经典物理理论都没有研究透,而更为神秘的量子物理理论我们现在充其量只是做到了管中窥豹的程度。可以说,人类的未来,超乎想象。
好了,这期的老翟杂说百科就到这里了,下期我继续给您讲述,UFO最喜欢在什么地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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